第059章 FATEZER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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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59章 FATE/ZERO
導讀：我想正直能為我做的事也就只有補魔了
羽山葵的腦洞不是一般的大這點雖然讓鄭直非常頭疼,但是她的行動力還是很值得肯定的,兩人一拍即合分頭行動。羽山葵負責準備召喚恩奇都的工作，鄭直負責去把那個讓羽山葵非常在意的女孩給偷出來。
那個讓羽山葵很在意的女孩叫做間桐櫻，她本該叫做遠坂櫻，可是在現代魔術師血脈凋零的情況下,根據遠坂家和間桐家的盟約，擁有兩個繼承了魔術刻印的孩子的遠坂家將其中一個孩子過繼給了血脈凋零的間桐家。間桐家的魔術形態非常醜陋，天生就是魔術師的羽山葵根本不承認他們家的魔術,總是用‘使蟲子’來稱呼間桐家。
間桐櫻被接到間桐家的當天,就被間桐家的主人間桐髒硯j□j虐待，丟在蟲倉中接受各種蟲子的**，就連少女之身都被骯髒的**.蟲給玷汙了。在羽山葵看來,她和間桐櫻都是被父母拋棄的孩子，她們是同一個世界的人，所以她有義務和責任來拯救活在地獄裡的間桐櫻。
原本羽山葵是想像個王子一樣親自去營救間桐櫻的，不過被鄭直給直接否決了，作為一個紳士，他怎麼可能讓一個花樣少女去接觸光是聽著就覺得噁心的蟲子，更何況間桐家還有一個活了幾百年的老妖怪，要是玩心計的話羽山葵絕對會被吃得死死的，到時候沒能把間桐櫻給救出來反倒把自己給搭進去的話就大發了。
鄭直反覆地叮囑羽山葵‘不要和陌生人說話’、‘不要吃陌生人給的東西’諸如此類的話之後，這才踏上了營救間桐櫻的旅程。換做是羽山葵來進行營救的話，她肯定是二話不說直接殺到間桐家，這也是沒辦法的事情，她為px工作的時候從來都是別人為她安排好，羽山葵只需要負責進攻就夠了。
這事由鄭直來做就完全不同，為了將拯救行動的失敗率降到最低，事先準備工作是非常必要的。也許是因為羽山葵的本源魔力質量非常高，這次系統非常地大方，為她準備了大量的金錢以及物資，不過羽山葵對這些東西都沒什麼概念，除了生活必需品以外都沒用過錢，更遑論其他物質了。這倒是便宜了鄭直，他所需要的武器和工具都能在這裡找到，不必再浪費時間去湊齊裝備了。
靈魂修復完畢的鄭直性格暫時沒能恢復到原本的狀態，他耐著性子蹲點監視間桐家兩個星期就蹲守不下去了，營救行動開始
！間桐家這一片面積並不算大的住宅區的蟲子密度達到一個恐怖的數值，所以今天即使間桐家的主人間桐髒硯並不在家，鄭直也完全沒有想過他的這次行動能瞞過與蟲子心意相通的間桐髒硯。
鄭直戴著誇張的防毒面具和耳塞，腰上挎著一個超聲波儀器，驅蟲的超聲波一刻不停地從儀器中傳出來，他不緊不慢地繞著外牆走了一圈，把十幾個遙控炸彈給貼在外牆上，每個炸彈上都親切地貼著標籤：一百米遙控炸彈，非專業人士請不要亂動，否則會引爆炸彈的。
鄭直只花了兩分鐘的時間就把炸彈安裝完畢，在他把最後一顆炸彈安裝上去的時候，一面牆壁被炸了個穿透，鄭直遺憾地嘆了口氣，他偏頭看著一隻想要靠近他卻被超聲波轟得頭暈腦脹的長一米嬰兒手臂粗細的黑色蜈蚣，他知道這是遠在教會的間桐髒硯感知到有人入侵間桐家了。
鄭直從肩上的背囊裡取出一瓶殺蟲劑，用一種悲憫的聲音說道：“都告訴過你們，非專業人士不要亂動的，你們想把這座房子給拆了麼？”說完，鄭直偏頭躲開了一隻瞄準他腦部的尾針尖利的奇怪蟲子，從間桐家炸出的那個大洞中踏入了這座可以稱為蟲窟的建築，他悠哉地取出一瓶殺蟲劑這裡噴噴那裡噴噴，所到之處的蟲子都非常配合地倒了下來，一路踩著蟲子們的屍體向間桐家的蟲倉走去。
有資格生活在這座蟲窟中的活人並沒有多少個，房子的牆壁被炸飛了，趕過來檢視情況的人竟然只有那麼一個，而且還是個殘疾的傢伙。鄭直一眼就認出了來人的身份，他取出一個遙控炸彈，熟練地將其貼合在牆上並啟動炸彈上的遙控裝置，對那個男人笑了笑：“下午好，間桐雁夜。”
在羽山葵的描述中，間桐雁夜是一個超級大好人，他為了拯救間桐櫻付出了生命的代價，雖然最後他都沒能救出間桐櫻，但是羽山葵還是非常感動。對於鄭直來說，他對間桐雁夜這個人唯一的感覺就是強烈的優越感，他成為系統精靈99號為玩家服務，基本上每次都是為了玩家而死的，他死得比間桐雁夜有價值多了。
鄭直打量了一下間桐雁夜，這個男人在持續一年的折磨之下，左半身的神經接近癱瘓，幾乎無法移動左腿與左臂。左眼已經完全失明，眼部周圍的肌肉也變得麻痺，整張臉完全被毀容。頭髮全部變白，肌膚血色全失，看起來就像是一個土灰色的幽靈。
被人用研究的眼光打量，是一件很不舒服的事情，不過間桐雁夜並沒有對鄭直髮難，而是好心地提醒鄭直：“今天髒硯不在，算是你運氣好，不想死的話立刻離開吧，否則等你被標記之後就沒機會了
。”
“謝謝你的提醒，”鄭直抬起手腕看了下表，“不過我沒空和你繼續聊天，間桐髒硯那個老不死還有半個小時就要到了。”
間桐雁夜也沒善良到執意要管一個陌生人的死活，他臉部的面板下蠕動過幾道刻印蟲：“你來間桐家想要做什麼？”
“感興趣的話，你就跟過來看看好了。”鄭直越過間桐雁夜朝著某個方向走去，間桐雁夜沉默地跟了上來，在鄭直突然闖入之前，間桐雁夜的目的地也是同一個方向。
當鄭直在地下蟲倉門口站定的時候，間桐雁夜震驚地看著鄭直從背囊中取出七八個球形灰色的奇怪東西擺弄著：“你到底打算要做什麼！”這個蟲倉是間桐家最為醜陋的存在，在沒有間桐髒硯的允許下，即使是再優秀的魔術師進入蟲倉的話也必死無疑，更何況現在小櫻正在蟲倉接受刻印蟲植入，間桐雁夜擋在了蟲倉的門前，拒絕讓鄭直進入。
間桐雁夜激動地情緒牽動著他體內的刻印蟲，那一條條纖長的蟲子開始在他的面板下四處遊走開來，激起一陣陣錐心刻骨的疼痛。鄭直把其中一個成人巴掌大的鏤空圓球拋到間桐雁夜的手中：“借你用一會，平靜下來之後記得把它扔進蟲倉裡，裡頭是炸彈，溫度過高的話也是會爆炸的。”
說著，鄭直強勢地推開了擋道的間桐雁夜，推開了通往幽深的蟲之海洋的鐵門。這個地下倉庫至少有一百餘平米，密密麻麻的蟲子佔據了整片地面，堆疊起一米多的厚度，蟲子和蟲子之間的聲音疊加在一起，在這個密閉的空間中來回反射，產生了古怪的嗡嗡聲。
嗅到了陌生的氣息，以為有新食物的蟲子們情緒表現得特別高昂。因為主人不在的緣故，一些長翅膀的蟲子甚至大膽地飛撲過來，貪婪地想要品嚐第一口血肉，可是沒等它們靠近鄭直一米的範圍便歪七八道地跌了下來。鄭直手中的那些個不起眼的球體的組成非常單純，遙控炸彈以及烈性的昆蟲鎮定劑，這種鎮定劑對昆蟲本身是沒有傷害的，否則傷害到已經被蟲子半同化的間桐櫻就得不償失了。
鄭直把手中那一串球體給扔到了蟲海中，默數三十秒之後，這才提著像塊木頭一樣的間桐雁夜的衣領，把他給扔進通往蟲海的樓梯，即使從最終的目的來看兩人並不是敵人，鄭直也不會把後背露給他。間桐雁夜雙手捧著圓球，感覺到自己身體裡的刻印蟲前所未有地安定，他這次終於深刻地認識到鄭直是有備而來的了
。他把手中的圓球給扔進蟲海，第三次問道：“你來這裡做什麼？”這次他的語氣反而是最平靜的。
鄭直在防毒面具下打了個哈欠：“你不是已經猜到了麼，我是來救走間桐櫻的。”
鄭直說到救走間桐櫻的時候，間桐雁夜第一個想到的人是遠坂時臣，可是他立即就否決了這個可能性，那個刻板的男人明知道自己的女兒過繼到間桐家會遭到什麼樣的待遇，他卻沒有絲毫猶豫地把小櫻送過來了。“誰讓你來的。”
羽山葵那正義感十足的嚴肅表情浮現在眼前，鄭直不由地笑出聲來：“正義的使者吧……”
間桐雁夜當鄭直的回答是在敷衍他，他一步步踏在石階上：“你的確擁有一些手段，可是想用這些東西來和髒硯對抗，你贏不了的。小櫻是髒硯的傀儡，她的生命和行動都被髒硯掌控著，你也根本救不了她。”
“還真是可怕呢，間桐髒硯這個老妖怪。可是雁夜啊，為什麼你現在卻不阻止我的行動呢？”鄭直漫不經心地問道，蟲倉的樓梯並不是很長，就幾句話的功夫，兩人就已經來到蟲海的邊緣了，再往下走一步就是蟲海的地盤了。間桐櫻全身赤.裸地躺在蟲海中央，可怖的蟲子爬遍她蒼白的身體，她空洞無神的雙眼凝視著漆黑的天花板，就連有外人闖入都沒有搭理，她麻木的神情在一隻刻印蟲從耳朵裡鑽進去的時候才產生了那麼一絲的波動。
“大概是因為我已經無可救藥了吧。”從接受刻印蟲的那一刻開始，間桐雁夜就已經瘋了。間桐雁夜踩進了蟲海中，向間桐櫻游過去，他抱著間桐櫻游回岸邊，想要爬上岸卻被蟲子們牢牢地禁錮著。間桐雁夜伸手扯住鄭直的褲腳，無可救藥地將希望寄託在這個初次見面的人身上，其實他早就有種預感，他是贏不了聖盃戰爭的……他卑微地垂下頭：“幫我救救小櫻，求你了。”
鄭直用行動來回應了間桐雁夜的請求，他一腳踏進了蟲海之中，和間桐雁夜踏進蟲海時蟲子從四面八方圍攏過來的時候不一樣，在鄭直腳邊的蟲子全部退散開來，對他的存在退避三舍空出一大片地方來，間桐雁夜和間桐櫻這才得以脫身。間桐雁夜脫離蟲海之後，立刻把帶拉鍊的上衣脫下來披在間桐櫻的身上擋住她外洩的春光。
間桐櫻仰頭看著鄭直，她清冽的聲音不帶任何感情：“雁夜叔叔，這個人是誰？”
“大哥哥是來把你救出去的英雄哦
。”鄭直雙手插在外套的口袋裡，在間桐櫻面前蹲下來。
間桐櫻雙手攏著外套的前襟，瘦弱的**若隱若現，臉上也出現一絲怯懦的神情：“看不見大哥哥的臉，好可怕……”
鄭直雖然是個輕微的幼女控，但這種程度的**是絕對是無法動搖他的，他並沒有摘下防毒面具，一直放在口袋的雙手取了出來，他捏著間桐櫻的下巴強迫她張開嘴，把一塊深紅色的凝膠狀物質深深地塞進她的喉嚨中，強迫她吞了下去。鄭直輕聲說道：“滾出去，我拒絕和佔據幼女身體的老變態交談。”
鄭直扛起開始七竅流血的間桐櫻，當機立斷地一巴掌拍暈不明情況就開始發飆的間桐雁夜，拖著他離開了蟲倉才放開他。鄭直離開間桐家的時候，一路竟然沒有追兵，他準備好的後招竟然一個都沒有用上，不過他還是謹慎地兜了幾個圈子之後才往羽山葵的據地走去。
鄭直來執行拯救任務之前，羽山葵交給他兩樣東西，一樣是間桐櫻吞下的那塊深紅色凝膠物質，那個是羽山葵凝練出來的本源魔力，這種強橫的本源魔力可以將間桐櫻體內的異質給吞噬。另一樣東西是加持在鄭直身上的威懾魔術，啟動之後蟲子們都會自動退避三舍，絕對無法靠近他十米範圍內。
鄭直現在真的快哭了，他只是想要感受一下羽山葵的能力，於是試探性地使用羽山葵交給他的東西，他其實完全沒有想過要依賴羽山葵，結果證明鄭直實在是太小看羽山葵在魔術領域的能力了。羽山葵給他開的兩個金手指足夠他在間桐髒硯不在家的情況下橫著走。如果讓羽山葵來營救間桐櫻的話，用一個小時都嫌花的時間太長。
***
鄭直抱著間桐櫻回到家，硬著頭皮正準備敲門的時候，房門便被人從裡面打開了。穿著現代服飾的恩奇都對鄭直露出小花朵朵開的微笑，那一朵接一朵的小花排著隊彈在鄭直的額頭上，恩奇都笑得毫無陰霾：“約瑟，歡迎回來，小葵等你很久了。”
鄭直乾笑著走進屋，他識相地沒有問出‘你為什麼會知道陪伴著羽山葵的人就是約瑟’這種問題。聽到門口的動靜，在二樓研究這個世界特有的魔術迴路的羽山葵一溜煙地跑下樓來，她看到間桐櫻的時候倒抽了一口涼氣，立即抱過了鄭直懷裡的間桐櫻，她的力氣很大，抱著六歲的間桐櫻非常地輕鬆。
就在羽山葵想要把間桐櫻給帶到二樓去的時候，恩奇都微笑著喊住了她：“小葵，關於補魔的研究有進展了麼？”
羽山葵搖了搖頭：“沒什麼頭緒，我似乎不能使用這個世界的魔術
。”
“那就讓皆川正直為我提供魔力怎麼樣，總不能一直消耗你的本源魔力來提供給我能量吧，這樣不利於持久戰。”恩奇都笑得越發燦爛了。
“也是，我想正直能為我做的事也就只有這一點了。”羽山葵用不容抗拒的語氣對鄭直說道，“為恩奇都提供魔力的任務就交給你了，這次就好好做。”說完，很有領導風範地甩下這一句的羽山葵就帶著間桐櫻到二樓去了。
被人質疑了工作能力的鄭直有些蔫蔫的，他為了營救間桐櫻做了很多的準備工作，壓根就沒有花精力去研究過這個世界的魔術，他現在空有魔術天賦卻不會使用魔術。他情緒不高地對把玩著他的手的恩奇都問道：“恩奇都，補魔要怎麼做？”
生平第一次和半身以不同的身體接觸的恩奇都覺得他整個人都要被幸福淹沒了，他輕輕地把鄭直壓在牆上，親暱地蹭了蹭鄭直的肩窩，伸手和他十指相扣：“接吻或者做.愛都可以，我可以親吻你麼，約瑟？”
之前兩人在靈魂狀態的時候也曾像現在那麼親密，恩奇都的表現也沒有出任何的異常，不過最後的決裂讓鄭直已經不再信任恩奇都了。鄭直偏頭看了眼恩奇都已經開始變得透明的指尖，即使明知這補魔是個陰謀，他卻沒有拒絕的餘地。“恩奇都，我們的關係維持在‘親密的半身’不好麼？”
“回不去了，我愛你啊……”恩奇都貼著鄭直的嘴脣舔了一下，輕輕命令道：“張開嘴巴。”
鄭直對恩奇都的告白不置可否，用空著的手環住恩奇都的後頸，低下頭來拉近兩人的距離，他扯起的嘴角似笑非笑。
可以接受親吻，卻不會接受我的愛麼？恩奇都苦笑著，這可真是傷人的拒絕。
恩奇都輕輕閉上雙眼，一個苦澀得發甜的深吻隨即而至。
作者有話要說：謝謝的地雷x2，的地雷
抱歉，今天工作太忙，所以來晚了_(:3∠)_