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4章 故意試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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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4章 故意試探
挽著蕭漱兒走進大帳,他的手立刻冷漠地放開了她,自顧走到自己的帥座上坐了下來。
“大王,你傷到哪裡了?”蕭漱兒柔若無骨的身子湊到了他的面前,臉上是擔心的神色,伸手想要扯開他的衣襟看看他的傷口。
耶律休哥握住她的手,低沉地喝道:“你一個女人家來這裡做什麼?”沒有他的允許,他的身體是隨便碰的嗎?厲目一瞪,警告她不要越矩。
“難道妻子擔心丈夫的傷勢,趕來看看也不行嗎?”蕭漱兒委屈地看著他,收回了手,“大王,你……”
“馬上給我回去,這裡是軍營。”他的聲音冷冽,語氣是肯定的,沒有他的允許就來了,簡直就是在和他的威嚴在對抗,“聽到我說的嗎?”
“大王,那個然兒不是女人嗎?”蕭漱兒叫了起來,“你厚此薄彼!”
假如她是聰明的女子,就不會說這樣的話,可惜,她只是一個被嫉妒衝昏了頭腦的人。
耶律休哥冷笑一聲,右手握住她的下顎,冷聲問道:“蕭漱兒,我寵愛的你的時候你怎麼不說厚此薄彼這句話啊?你想要什麼就有什麼的時候怎麼不說厚此薄彼呢?”
蕭漱兒的身子一抖,感受到了他身上冰冷的氣息,啪地跪在了地上,抱住他的雙腿哀求道:“大王,蕭漱兒擔心你的傷才趕來的,沒有別的意思,只想看看大王好不好,蕭漱兒不敢對然兒姑娘吃醋了。”
“吃醋?”耶律休哥哈哈大笑,冷冽地推開她,“還沒有誰有這樣的資格。”有資格的人已經死了,而她卻是恨他,而不是愛他。
“大王,蕭漱兒心裡想著,我是獵戶的女兒出身,來到大王的身邊還能幫上點忙,所以才大膽的來了,大王,不要趕我走,我能在大王的身邊看見大王就滿足了。”她緊緊抱住他的腿哀求著,既然已經來了,她不會輕易就離開的。
“沒有聽到我的話嗎?”耶律休哥生氣了,一個然兒敢違抗他的命令已經夠了,再來個蕭漱兒,他真的要發火了。
想要把她從自己的腿上拉開,大帳的簾子一動,然兒端著一個托盤走了進來,一見他和蕭漱兒曖昧的姿勢,臉色微微一變,然後,她的身子震了一下,在那裡站定。
她會有什麼表情呢?
他很想知道她會有什麼表情,輕輕拉起蕭漱兒,給她一個凌厲的眼神,很不情願地抱著她坐到了自己的腿上。
蕭漱兒受寵若驚地仰頭看他,不明白他怎麼一會兒冷,一會兒又這麼親密地抱住了她?
“大王,該換藥了。”然兒平和的聲音在門口那裡響了起來,臉上扯開一個囂張的微笑,好啊,你居然當著我的面抱著她,耶律休哥,我會讓你知道,我林然兒的男人是不被允許碰觸另外的女人。
原來大王是為了刺激她。
蕭漱兒的臉上閃過失望,既然人已經在他的腿上了,她絕對不會放過向那個女人示威的機會,手牢牢地環住了他的腰,一副享受他溫暖懷抱的表情。
為什麼她還笑得出來?
耶律休哥緊緊盯著然兒微笑的臉龐,她脣角的笑意不知道有多礙眼,很想把巴在身上的人推開,攔到她的面前去,狠狠地把她拉進懷裡,用吻懲罰她的不以為然。
然兒走到了他的面前,把手上的東西放在桌子上,躬身說道:“大王,碗裡的藥是喝的,瓷瓶裡的粉是外敷的。”身子一挺,瞄了眼渾身豎起了敵意的蕭漱兒,微微一笑,“大王是要蕭漱兒外敷伺候著,還是我來伺候呢?”
聽她這麼問,耶律休哥的臉色更差了,抬眼不悅地看著她。
“大王不要瞪我,我知道礙著你和蕭漱兒王妃相聚了,我離開就是了。”然兒一點也不在意的樣子,心裡卻是對他抱在蕭漱兒柳腰上的手介意的很,恨不得上前一步就把那把蕭漱兒從他的懷裡扯下來。
“大王,蕭漱兒來伺候你。”蕭漱兒從耶律休哥的腿上下來,輕聲說道,拿起了藥碗就往他的嘴邊遞去。
耶律休哥的心在然兒毫不留戀轉身走了而發冷,她真的一點也不在意,她把他當作了什麼?夜晚裡取暖的工具嗎?他的自尊心徹底地打擊了。
“然兒,你來給我換藥。”他接過蕭漱兒手裡的藥碗,仰頭喝完,重重地放在了桌子上,心裡的怒氣壓抑著,他要看看,她到底把他當作什麼了?
“還是讓王妃伺候你吧,我給大王和王妃端晚餐去。”然兒轉過身對他陰沉的臉色視而不見,恭敬地彎身行禮,眼睛看也不看他,又瀟灑地轉身走了。
耶律休哥就這樣看著她走了出去,拳頭緊握,重重地落在了桌面上。
“大王……”蕭漱兒嚇得花容失色,從來也沒有看見過他這樣發怒。
“你來這裡不是為了要和然兒爭寵嗎?”他一把將她拉入自己的懷中,聲音冷冽,“我告訴你,然兒還不是我的女人,我對女人還是一樣不感興趣。”
“大王……”蕭漱兒真的被他嚇住了,身子在他的懷裡發抖,“我不是來和她……”
“不是和她來爭寵的?那你來做什麼?”耶律休哥一把抱起了她,走向了內帳,他要狠狠懲罰這個心機深沉的女人。
走進內帳,把她放下,他自己坐在了軟榻上,冷笑著命令道:“把衣服脫了,讓我看看蕭漱兒的身體還是那樣的迷人嗎?”
蕭漱兒對他忽冷忽熱的態度真的捉摸不透,但是,他是在要求她把衣服脫了,心下一喜,故作害羞地垂下了頭,低低地應了一聲,“是。”動手解開了自己上衣的扣子。
衣服一件件地脫落在地上,美麗的肌膚暴露在冷冽的空氣裡,身上只剩下了一件紅的刺眼的肚兜,蕭漱兒走到了他的身邊,低嗚著整個身子撲入他的懷裡,想要從他的懷裡獲取溫暖。
**的身體就在眼前,耶律休哥卻無動於衷,為什麼以前他會對她的身子如此迷戀,而今天才發現,她的身子已經引不起他的**。
“大王的興趣這麼好啊?”內帳的簾子被人撩開,傳來一聲嘲弄的聲音。
聽到這樣的聲音,耶律休哥只是揚了揚眉,“怎麼,你羨慕嗎?”
站在簾子那裡的是巡視軍營一圈回來的蕭禹,雙手環在胸前,聳了一下肩膀,不以為然,“我只是來稟告大王一聲,我完成我的任務了,你們繼續。”笑著就要退出內帳。
耶律休哥把氈毯蓋在蕭漱兒的身上,自己則是站了起來,本來是想給蕭漱兒一個教訓的,現在蕭禹來湊熱鬧了,他絕對是不會讓他看笑話的。
“發現了什麼問題?”要是沒有問題,他也不會特意跑來和他說完成任務了。
蕭禹嘿嘿一笑,譏笑道:“我以為你美人在懷,什麼也不想知道了呢?”
耶律休哥狠狠瞪他,走了出去,他是那種人嗎?
蕭禹看了縮在氈毯裡的蕭漱兒一眼,微微一笑,看來然兒是比她強,女人除了爭寵還會什麼?看看然兒就知道了,女人還可以是能上戰場打仗的。
“又有人失蹤了?”耶律休哥回到自己的帥椅上,劍眉一挑,嚴肅地看著他,“已經是第幾個了?為什麼我們的人已經嚴加防範了,還會發生這樣的事情?”
“我猜測著是宋人,他們的武功在我們契丹人之上,我們防不勝防。”蕭禹站在他的面前,伸出了兩個手指,暗示又失蹤了兩個士兵。
“那麼說,自從出發,我們已經無故損失了七個人?”耶律休哥陰沉下臉,有些怒意,“一定要把人給我找出來,我耶律休哥的人不是這樣被殺掉的,要死也要轟轟烈烈地死在戰場上。”他的手掌拍在桌面上,藥碗被他一拍,跳到了一下,滾落在地上,啪的一聲碎裂了。
“大王發火了哦!”蕭禹呵呵一笑,一點也沒有被他嚇到,還是和平常一樣的嬉皮笑臉,他是蕭禹,嘴裡喊著大王,心裡只是把他當作自己的好兄弟,私下裡他還是喜歡叫他一聲“遜寧”,北院大王的名字估計只有他一個人這樣叫吧。
“你還是想一想要怎麼找出刺客來吧。”耶律休哥看了眼地上粉身碎骨的藥碗,眼眸裡看不到盡頭的幽深,“要我親自把那些人引出來嗎?”
“你的傷還沒有好,還是呆在大帳裡不要動了,我想辦法把那些刺客一網打盡。”蕭禹朝他堅決地一握拳頭,做了個捏死人的手勢。
然兒端著一大盤的食物大搖大擺地走了進來,身後跟著老鄂蒙,現在她進出大王的大帳是用不著通報的,老鄂蒙沾了她的光,現在來送吃的,也是進進出出就像他的廚房一樣方便。
“大王,該用晚飯了。”然兒把盤子放在他的面前,笑嘻嘻地對他說道,一看他面前的瓷瓶倒在桌面上,而他的衣服根本沒有被解開過,不悅地問道:“還沒有換過藥?你那個王妃幹什麼吃的?”生氣地抓起瓷瓶,冷眼對上他不滿的目光,“看什麼看,對你的身體不利,我就是要說!”理直氣壯地一把扯開他的衣服,嘴巴一撇,“還以為你的王妃關心你的傷呢,人呢?跑哪裡去了?”
蕭禹想要大聲笑出來的,但是,他怕耶律休哥瞪他,所以只是捂著嘴在一旁偷笑,心裡想著,你說的那個王妃現在在內帳正等著你家大王的恩寵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