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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了家,屋內安靜的沒有一絲聲音。
窗戶房門全部開著,屋內擺放整齊,跟原先都一樣,只是空中瀰漫著股淡淡的血腥味,不仔細聞根本聞不出來。
沒有布魯猥瑣yin蕩的笑聲,亦是沒有夏沐妍的聲音。
夏兮兒心臟忽然被什麼給重重捏了一下,侷促不安的跳動著,她快速衝上樓,樓上亦是沒什麼人,只是發現家中少了許多東西,還有許多東西都破損了,但擺放位置還跟以前一樣。
那雙醉人的眼眸微微眯起,犀利的視線掃視著整個房子,眸中彷彿藏著十丈飛雪,冰寒冷傲到望不到盡頭。
“夏沐妍!布魯!……”夏兮兒搜尋著,一遍一遍叫著他們的名字,奈何什麼聲音都沒有,空曠的屋子裡只有她的聲音。
她將整個房子都跑了遍,就是什麼都沒發現,他們就像是憑空消失了般,什麼痕跡也沒留下。
“夏兮兒!”削薄緊抿的脣張了張,吐出幾字,聲線冷冽。
夏兮兒像沒有聽到他的聲音一樣,還是發了瘋一樣的在屋子裡找,角落裡也沒放過,奈何她找了好幾遍還是找不到什麼痕跡。
一想到芷晴臨走前說的話,夏兮兒更是發了瘋般的尋找,她不敢想,如果芷晴真的來了怎麼辦?如果芷晴真的殺了他們怎麼辦?亦或者將他們抓走也不知道要幹什麼……
看她沒有停下的痕跡,那雙冷冽的眼眸更是冷了幾分,“外面有兩座墓碑。”
聞言,她身子忽然一滯,旋即發了瘋般的往樓下衝,來到後院,那裡確實有兩個墓碑,憑空出現的兩個墓碑。
天空萬里無雲,陽光正好,溫暖和煦,微風陣陣吹來,撩起一陣淡淡的花香。
她記得她才沒走多久,最多也就十天,後院卻多了兩個墓碑。
她突然感覺她的世界都崩塌了,眼前一黑,險些跌倒,身子更是孱弱的一陣風就能將她吹走。
眼淚像掉了線般的珍珠一樣,流淌不停。她泣不成聲的跌倒在地,在兩座墳墓上失聲痛哭。
她試著跟布魯聯絡,但根本聯絡不上,而如今,後院卻多了兩個墓碑。
她緊緊的抱住那冰冷的石頭,似乎將它抱得緊緊的她才會好受些。
身後男子負手而立,白衣墨髮,那雙醉人的眼眸,此時正在靜靜的看著她。
不知道哭了多久,不遠處的草叢忽然動了動。
那雙清冷的眼眸眯出一道冷光,冷冷的射向那個方向。
一位體型略微臃腫的女人從裡面滾了出來,身上還抱著一個粉雕玉琢的男孩,男孩一動不動,似乎睡著了般。
夏兮兒疑惑的看向那個方向,一雙眼睛空洞無神就像是一潭死水一般沒有任何的波瀾,她記得這個人,是房東溫雅。
溫雅從草地裡滾出來,哎呦叫喚了聲,隨即看到她,表情悲慼,大叫著親人!
二話不說衝上來就緊緊的抱住她,哭天喊地,“你知不知道我和我兒子也差點被你們給害死!你說你們造了什麼孽呢!得罪了那麼厲害的人!幸好我早一步將我兒子接出來,不然我兒子也差點給你們害死!……”
想起前幾日的種種,溫雅嚇得鼻涕眼淚一大堆的往夏兮兒衣服上抹,聲音太響,以至於把她兒子也吵醒了。
男孩生的粉雕玉琢,只是近看會發現他眼睛腫腫的,顯然是狠狠的哭過一番。
他上前扯過溫雅的袖子,聲音帶著哭腔,“孃親,妍兒呢?你說她是我媳婦的!我媳婦都給別人拐跑了怎麼辦?……”
一聽這話溫雅就揍他,“吵什麼?咱娘倆的命都要沒了!還想著你媳婦!”
夏兮兒抓到了關鍵字,那雙黯淡的眼眸緩緩亮了起來,一把拉過玉凡的手,聲音激動的都斷斷續續,“你、你說,我女兒沒死?”
玉凡紅著眼睛看了她好一會兒,眼眶裡眼淚啪啪掉,一邊哭一邊抹眼睛,“沒死,就是給別人拐跑了,我媳婦不見了,我沒媳婦了……”
夏兮兒揪過他衣領子,目光一瞬不瞬緊鎖他,“被誰拐走了?”
玉凡被她勒的有點難受,臉色漲紅,說不出話來。
溫雅立馬推開夏兮兒,翻翻白眼,抱著玉凡又是哭天喊地的,“你安的是什麼心!我們娘倆差點就要死了,那時候幸好我早走幾步他們才來,我早點帶著我兒子躲起來,不然我們現在也得跟藍天一樣了!你現在居然還想害我兒子!”
夏兮兒嘴脣微微蠕動,極力想上前抓住她兒子問清楚,奈何她兩條腿都已經麻木了。
“我女兒呢?到底給誰帶走了?”她沒有理會溫雅,緊緊的看著玉凡,說話聲音很小,帶著絲祈求。
她不管其他人,她現在只想自己女兒沒事,就算藍天藍澈也很重要,但相比起來還是夏沐妍重要。
人都是自私的,如果總要捨棄,她肯定會選擇保全夏沐妍。
玉凡看著她眼淚直掉,被溫雅抱著,夏兮兒看他的眼神像要吃了他一樣,他泣不成聲道,“被、被一個男的。”
“哪個男的?你還記不記得他長什麼樣子?”她問的急切,要不是溫雅一臉警戒的看著她,不讓她上去接近她兒子,夏兮兒早早的就將玉凡壓著問了。
玉凡癟癟嘴,搖搖頭。
“你再仔細想想,再仔細想想。”夏兮兒緊緊的盯著他,聲音又是柔了幾分,很輕很輕,生怕嚇到他。
“你別問我兒子了,就是一個女的啊!那女的帶了兩個紫階的殺過來,孃的!我活這麼久紫階的見的也不多,偏偏帶他們來的人是個橙階啊!那女的一進來就殺人!我那時候幸好帶著我兒子藏起來,那小子還哭著想見他媳婦!我還是把他拍暈了在這裡躲了幾天!……”溫雅喋喋不休的訴說著那天的經過,說著說著就抱著她兒子哭起來。
忽然一張樹葉攤開在她眼前,夏兮兒低頭,眸光一暗,眼波又失去方才的亮光。
“桌上找到的。”男子負手而立,站在她身後,依舊是冷冽的聲音。
樹葉上沒有任何署名和字跡,她輕輕的將樹葉拿起,上面類似用竹籤刻了幾個字,“一月後,斷崖山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