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 再見流花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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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九章 再見流花琴
“是”。魅影在一次的消失在了原地。
“凌姑娘,人已經帶到了。”話語一落,眾人便看到了魅影手中揪著小佳出現在了畫舫。
眾人在看到了小佳後,一個個眼眸中都帶著滿滿的疑惑。
當小佳的雙腳再次的踏在了畫舫時,她的臉上都是煞白一片,好似整個人都沒有回過神來。
凌希妍在看到了小佳此刻的表情後,微微的蹙了蹙眉,暗想著肯定是魅影將小佳嚇得不輕呀。
大夫卻在此刻微微的暗鬆了口氣。
凌希妍將大夫的小動作收入了眸底,微微的揚了揚脣角。
“三皇兄,你來勸勸三皇嫂吧。”人群中響起了鳳心婷的聲音。
眾人隨著聲音響起的方向望了過去。
鳳心婷扶著臉上毫無血色的柳夢瑤緩緩的往畫舫裡走來,眾人便自覺的往一旁裡退去,為鳳心婷讓出了一道路來。
鳳炎彬從位置上站了起來,眼眸中快速的閃過一絲的不悅,但臉上的表情未變,“婷兒,不是讓你看好你三皇嫂嗎?你們怎麼出來了?”
“三皇兄,婷兒有勸說過三皇嫂。”
鳳心婷輕輕的將柳夢瑤扶在桌旁的位置上坐下了。
“王爺,不怪婷兒,是夢兒在船艙裡面悶得慌。”柳夢瑤的話還沒說完,就被鳳炎彬給打斷了。
“夢兒,這會兒,畫舫正在向前行駛著,想必一時半刻也上不了岸,再說了,這裡的風大,你現在的身子,不宜吹冷風,本王還是與你回船艙吧。”鳳炎彬的話落,便輕輕的將柳夢瑤給抱了起來。
“王爺,夢兒的身子不礙事的,夢兒只是想在這裡靜靜的坐著。”柳夢瑤的眼眸微微的垂下,眼眸中快速的掠過一抹失望。
“夢兒,還是與本王回船艙吧。”
鳳炎彬只是淡淡的看了懷中的柳夢瑤一會,便輕輕的放下了柳夢瑤,眸中含著一層深意,微微的轉開眸子,掃向已經有些站不住腳的小佳。
柳夢瑤的眼眸微微的轉了轉掃向小佳的身上,眸光劃過一絲的緊張。
凌希妍微微的側過身,柳眉下的眸子燦若星光,脣角揚了揚,似笑非笑的看了一眼柳夢瑤,微微的轉過身,看向還在那呆呆愣愣站著的小佳,輕聲道,“小佳,瑞王妃在未滑胎之前已有了幾個月的身孕。”
見此,鳳心婷此刻已經坐不住了,“凌希妍,你少在那裡裝模作樣的,三皇搜之所以會失去孩子,全都拜你所賜,此刻,你還有臉去問三皇嫂未小產之前有幾個月的身孕。”鳳心婷的雙眸轉了轉,狠狠的瞪了凌希妍一眼。
“婷兒,回來,不得胡鬧!”鳳炎華微微的出聲的嗔怪了句鳳心婷,手指節反覆的敲著桌子,眯了眯眼睛,目光轉向一旁的鳳心婷。
“大皇兄,婷兒只是想幫三皇嫂討回個公道。”鳳心婷快速的走到了凌希妍的跟前。
“凌希妍別以為有大皇兄為你撐腰,你就可以為所欲為。”一雙眸子故意的掃了掃凌希妍,上上下下的打量過凌希妍,嘴角勾起一抹明顯的挑釁。
“婷兒,再不過來坐下,那從明日起,不得邁出皇宮半步。”鳳炎傑的眉頭緊緊的蹙了蹙,嘴脣也是緊緊的抿著,眸子中劃過了一絲的不悅。
“二皇兄,你怎麼可以這麼的對我,我可是在為三皇嫂討個公道。”鳳心婷在心中斷定了,鳳炎傑只是在嚇唬她而已。
“婷兒。”鳳炎傑的嘴角揚起了一抹輕笑,雙眸望想鳳心婷,那神情中,怎麼都看都不像是在開玩笑。
“二皇兄。”鳳心婷不甘願的往鳳炎傑的身旁的位置坐了下來。如若不讓她出宮,那她豈不是要悶死。
凌希妍美眸輕輕的掃了掃鳳心婷,脣角微微的揚了揚。
美眸中掠過一抹冰冷的幽光,很好,鳳心婷總是三番四次的挑釁她,那她就會清楚的讓她知道,輕易挑釁她的代價。
柳夢瑤的眸子緊緊的盯著小佳,袖中的手不知不覺的收緊。
凌希妍輕輕的拍了拍掌心,小佳這才慢慢的回過神來。
“小佳,瑞王妃她在未小產之前已有幾個月的身孕?”凌希妍的脣角微微的揚了揚,綻開幾絲淡淡的輕笑,聲音如微風般的輕輕的飄著。
而大夫原本已放鬆的心情,一下子又緊張了起來,身軀不受控制的抖了抖。
小佳的眼眸微微的垂了下去,咬了咬嘴脣,“王妃她在未小產之前已經有了三個月的身孕。”話落,畫舫上的人都紛紛的愣住了。
大夫的身軀卻是顫抖著越來越厲害,眸子中的恐怕也越來越明顯。
“魅影。”凌希妍輕輕的喊了一聲。
“是。”魅影縱身躍下,便消失在了原地。
不一會,魅影手中便提著一個裹著紅布的籃子,出現在了畫舫上。
魅影將手中的籃子輕輕的一揮,籃子中的物品,便展現在眾人的眼中。
“撲通。”小佳便跪在了地上,身體瑟瑟的發抖著。
大夫此刻的雙腳發軟,撲通的一聲,大夫也跪在了地上,身軀猛的顫抖著。
這時,在鳳羽江的不遠處,兩艘華麗的畫舫正緩緩的行駛過來。
畫舫上的眾人,見有兩艘華麗的畫舫行駛過來,便連忙的大聲的喊叫著,“你們看,有兩艘畫舫正在往這個方向行駛過來。”
頓時,整個畫舫上的人都紛紛的沸騰了起來。
“咳,咳”。鳳炎傑略帶警告的輕聲的咳了咳,畫舫上又恢復了安靜的場面。
鳳炎彬的眸子從紅布被掀開了,之後便一直不停的盯著籃子看,眸光中多了幾分的寒氣的掃了掃柳夢瑤。
柳夢瑤對上鳳炎彬的視線,身子不由的顫了顫,雖然害怕,但就憑那些又能說明些什麼呢?
凌希妍微微的挑了挑眉,“小佳,你能解釋一下,這個籃子中的是何物?”
小佳身上的力氣似乎被抽空了,整個人癱軟在地,戰戰兢兢的道,“奴婢。奴婢不知。”說出來,小佳的身子不由的打了個寒顫,如若讓她供出柳夢瑤,那她的結果只有一個,那就是死路一條,只是片刻,小佳就權衡了利益,打算維護柳夢瑤。
“小佳,說出你的幕後指使,那樣我會考慮放過你。”如若由小佳來指控柳夢瑤的話,那是最好不過了。
“凌姑娘,奴婢不知,求求你,放過奴婢吧。”小佳在地上跪著,大聲的哀嚎著,她在想,想凌希妍在大庭廣眾之下,自然不會將她怎麼樣。
凌希妍微微的揚起一抹輕笑,只是那抹輕笑中,帶著難以捉摸的深意,玉手從袖中取出一根細細的銀針。
輕輕的拍了拍小佳的肩銀針就不著痕跡的刺進了小佳的肩內,“小佳,既然你不肯說出幕後指使,放心那銀針定不會要了你的命,只是偶爾會讓你流點血而已,那血自然不會流多長時辰的,一天就兩個時辰。”
凌希妍的聲音很低,低到只有兩個人才能聽得到。
偶爾流血而已,小佳聽到了凌希妍無害如清風般的聲音,身子猛的顫抖著,每天流兩個時辰的血,那她還能活嗎?
小佳咬了咬嘴脣,目光緩緩的轉向了柳夢瑤,“王妃救救奴婢。”
這一喊,反倒是讓眾人明白了當中的緣由,漸漸的看向柳夢瑤的目光中的眼神,也怪異了起來。
而在此刻,柳夢瑤表面依舊端莊的坐著,心裡卻是恨小佳連這點小事都辦不好,而且竟然將她給拱了出來,漸漸的殺心也因此而起了。
頓時,整個畫舫都紛紛的議論起來。
畫舫上的眾人漸漸的議論的更加的大聲。
鳳炎彬臉上的神色越來越難看,微微的站了起來,居高臨下的看著柳夢瑤,語氣凌厲,“夢兒,這是怎麼一回事?”
小佳似乎察覺到了,柳夢瑤的殺意,慢慢的爬到了柳夢瑤的跟前,“求王妃救救奴婢,王妃救救奴婢…王妃。”
“小佳,本王妃自問對你一向不薄,你為何要這樣汙衊本王妃,說,到底是誰,讓你來陷害本王妃的。”柳夢瑤的目光狠狠的瞪著地上跪著的小佳,似乎恨不得將小佳拆了吞進肚子似的。
“啪!”鳳炎彬一個巴掌狠狠的甩在了柳夢瑤的臉上,那是用足了力氣的巴掌,讓柳夢瑤措不及防的跌坐在了地上,頭重重的撞上了旁邊的椅子,頓時,血流如柱。
柳夢瑤不可置信的看著鳳炎彬,“王爺,你打我,你既然打我…”
鳳炎彬卻是冷冷的望了望柳夢瑤一眼,呵斥道,“你這個賤人到現在還不知悔改,既然為了去陷害凌希妍,竟然狠心到連自己的骨肉都不放過,你真是讓本王失望透頂。”
鳳炎彬的眼眸無力的閉上了,走到一旁去不在去看柳夢瑤一眼。
鳳炎彬的呵斥聲讓柳夢瑤的臉色難看到了極點,再加上畫舫上的眾人,不斷的議論聲,與諷刺的眼神,柳夢瑤只感到自己的臉上火辣辣的痛。
面子什麼的都丟盡了,心裡對凌希妍的恨更是到骨子裡去,她怎麼都沒有想到,自己設計陷害凌希妍,竟然會這般輕易的被凌希妍看穿,非但如此,而且還被小佳指出了她這個幕後指使,原本她自以為必贏的局。
沒想到的是這反而是成了她的絕路,柳夢瑤心裡的悲憤不已,瞬間只感到天昏地暗,眼前一黑,便失去了知覺。
“二皇兄,三皇嫂暈了過去了,快點去找大夫啊。”鳳心婷快速的跑到了柳夢瑤的身旁,扶起了倒在地上的柳夢瑤。
“三皇兄,快點來扶三皇嫂。”鳳心婷輕輕的喊了一聲。
鳳炎彬快速的上前,將柳夢瑤打橫的抱了起來,若有若無的看了凌希妍一眼,便抱著柳夢瑤轉身大步的往船艙裡走去。
“魅影,快去找大夫。”
“是,王爺。”魅影身影猛的一閃,便消失在了原地。
凌希妍忍住了心中的竊笑,微微的轉了轉身,眼神微微的內斂,朝著雪兒輕聲道,“雪兒,我們去那邊坐吧。”
“是,小姐。”
坐著畫舫裡的凌希妍輕輕的蹙了蹙眉,如若不是情勢所逼,她可不想成為眾人的焦點。
卻又不知為何,她總感覺,在暗處有雙銳利的眼眸在緊緊的看著她,令她感覺有種熟悉的感覺,目光一凝,往四周瞧了瞧,卻是什麼也不曾看到,不由的蹙了蹙眉頭。
有暗處男子悄悄的彈出了腦袋,薄脣緊抿著。
與此同時,兩艘畫舫緩緩的在兩旁之間停了下來。
“丫頭,你一個人在那裡多孤單呀,不如過來與本宮共乘一艘吧。”畫舫一停柱,便響起了東方煜的聲音。
凌希妍無語的抽了抽脣角,東方煜這個傢伙,就是唯恐天下不亂。
幽暗處的男子,微微的蹙了蹙眉頭,一雙銳利深邃的眸子劃過一絲的緊張。
“希兒。”凌宇浩輕輕的喊了一聲。
“哥。”聽到了凌宇浩的聲音,凌希妍緩緩的站了起來,走到畫舫的船舷旁,便看到了凌宇浩與東方煜分別都站在了畫舫的船舷旁。
東方煜看到凌希妍從畫舫裡出來後,微微的勾脣一笑,眉眼含笑的向凌希妍拋了個電力十足的眉眼。
凌希妍再次無語了,**著脣角。
“希兒。”薛靈芸從畫舫裡走了出來。
“芸兒。”凌希妍微微的揚了揚脣角,美眸中皆是星光閃爍。
“希兒。”薛靈芸微微的將身子往前探了探,將手微微的伸了出來,欲想拉凌希妍上畫舫來。
眾人微微的有些愣住,想那凌希妍連兩位王爺都拒絕了,會將手伸向他。
鳳炎華微微的勾起嘴角,眼眸中略過點點的緊張。
鳳炎傑眼眸緊緊的看著薛靈芸伸向凌希妍的手。
鳳心婷一雙眸子狠狠的盯著凌希妍,眸光閃過了一抹狠毒。
“丫頭,過來本宮這裡。”東方煜微微的勾脣淺笑,緩緩的往前一探,將手伸了出來,俊美十足的笑靨比之前更為迷人,彷彿透著股浪子的**不羈。
凌希妍眉梢不自覺的跳了下,輕輕的牽起雪兒的手,往薛靈芸的方向走去,凌宇浩的畫舫剛好與船舷持平,美眸微微的閃了閃,毫不猶豫的握住了薛靈芸的手。
眾人皆是目瞪口呆,他們沒有眼花吧,東方太子都紆尊降貴的放下了身段,只為了邀請凌希妍與他共乘一船,而凌希妍卻不領情,毫不猶豫的將手伸向了別的男子。
幽暗處的男子,深邃的眸子緊緊的等著薛靈芸緊握著凌希妍的玉手,眉頭緊緊的蹙在了一起,微微的轉了眸,望向凌希妍剛好看到了她那一抹欣喜,不由得心中一緊,內心的苦澀卻一點一點的盪漾開來。
鳳炎華眼眸略略的閃了閃,眸光劃過了一抹淡淡的笑意。
鳳炎傑的雙眸灼灼,目光火熱的緊盯著凌希妍,嘴角泛起淡淡的淺笑。
東方煜微微的愣住了,嘴角扯出一抹輕笑,“丫頭真是不乖。”淡淡的笑意勾在了嘴角邊,勾魂的鳳眼,深不見底。
凌希妍微微的轉過眸子,懶懶的白了東方煜一眼。
薛靈芸微微的揚了一抹微笑,“希兒,你可要握緊了。”
凌希妍輕輕的點了點頭,與雪兒輕鬆的走上了凌宇浩的畫舫,“哥,芸兒,你們怎麼來了。”
凌希妍的美眸微微的掃了掃畫舫上的裝飾,畫舫裝飾的華麗又不失淡的。
“希兒,我本想找你來遊江的,但去到了將軍府,就找不到你,剛好碰到了凌大哥,得知你在鳳羽江,就立馬與凌大哥趕過來,可就是來晚了一步。”
薛靈芸拉著凌希妍緩緩的走進了畫舫裡面。
“希兒,這是我在未出發往鳳羽國之前,我爹給我的碧雲丹,這裡面是有紫醉蝶花,千年血靈,青月鐵線蓮等多種名貴中草藥煉製而成的,有起死回生,解百毒之功效。”
進到了畫舫裡面,薛靈芸連忙將袖子中早已準備好的碧雲丹給拿了出來,開啟放在了凌希妍的面前。
凌希妍的美眸微微的閃過一絲不解,“芸兒,既然這是叔叔給你準備的,你為何要將它轉贈給我呢?”
“希兒,你收下碧雲丹就對了,以防不時之需。”薛靈芸根本就不給凌希妍任何拒絕的機會,將手中的碧雲丹拿起放在了凌希妍的玉手上,對上了她清亮又似乎有些迷茫的眸子,揚了揚脣角,聲音中卻多了幾分的嚴肅。
聞言,凌希妍微微的皺了皺眉眉頭,立刻明白了薛靈芸為何來找她的了。
“希兒,既然是芸兒的一片心意,你就收下吧。”凌宇浩的眼眸中多了幾分的凝重,看了一眼凌希妍。
“好,芸兒,那我就收下了。”凌希妍輕輕的收起了碧雲丹,凌希妍微微的轉了轉美眸,見畫舫裡面除了他們幾個人,就無其他人。
“哥,你是從哪裡拐騙來一艘畫舫的呢?”凌希妍有些疑惑的望了一眼凌宇浩,脣角微微的揚起一抹笑意。
凌宇浩微微無奈的搖了搖頭,嘴角微微的勾了勾,眸子裡是滿滿的寵溺的看著凌希妍,“希兒,哥當然有哥的辦法。”凌宇浩緩緩的往一旁的椅子坐了下來。
“希兒,我將流花琴給帶了上來,我想還是將流花琴物歸原主好了,畢竟這流花琴在我這裡是英雄無用武之地,希兒,你還是將琴給帶回去吧。”
薛靈芸從船艙裡,將流花琴給抱了出來,放在了船舷旁的桌子上。
幽暗處的男子,瞬間眼眸劃過一絲暗淡。
只是為何這一刻他竟然有一種心碎的感覺,她既然將流花琴給了別的男子,難道她就這麼的不重視他的門主夫人的信物,隨隨便便的就送給了別的男子,可是該死的,他心裡就是很不痛快,非常不痛快。
“芸兒,你當初。”凌希妍的話還未說完,便被薛靈芸打斷了。
“希兒,這流花琴是有靈性的,它在我的手中就是一個裝飾品,但它在你那裡就不同了,因為你可以彈出動人悅耳的琴聲。”
薛靈芸微微的揚了一抹微笑,轉了轉眸子,看向凌希妍。
凌希妍微微的搖了搖頭,因為當初答應過薛靈芸,若是她得到了流花琴與流花玉簪,那就將流花琴贈送給薛靈芸。
“希兒,我早就聽聞了,流花琴有靈性,這一點確實不假,可是我從未見過希兒你彈流花琴。”薛靈芸的話語中帶著滿滿的期待。
“芸兒。”凌希妍輕輕的往琴前的椅子坐了下來,玉手輕輕的撫琴絃,輕輕的挑了挑,琴聲悠悠的響起,清脆而悅耳,微微的停了下來,從袖子中取出了三根銀針,放在琴旁。
“希兒,你這是?”薛靈芸一臉疑惑的看著凌希妍。
“芸兒,一會你自然就會知道的啦。”凌希妍脣角玩味的揚了起來,美眸微微的閃了閃。
雪兒看到了凌希妍美眸中那一抹玩味後,輕輕的搖了搖頭,嘴角微微的抽了抽。
凌希妍美眸微微的往四周掃了掃,玉手再次輕輕的撫著琴絃,猶如泉水般的琴聲悠悠徐徐的響了起來。
琴聲悠揚,一遍又一遍的圍繞著整個鳳羽江,琴聲漸漸的猶如泉水般的四溢開去,凌希妍美眸微微的一轉,一曲{明月}應聲而出:
明月幾時有
把酒問青天
不知天上宮闕
今夕是何年
我欲乘風歸去
又恐瓊樓玉宇
高處不勝寒
起舞弄清影
何似在人間
轉朱閣
低綺戶
照無眠
不應有恨
何時長向別時圓
人有悲歡離合
月有陰晴圓缺
此事古難全
但願人長久
千里共嬋娟……
微風習習,輕輕陣陣的迎面吹拂著,凌希妍在船舷旁迎面而立,彷彿在風中蕩起一絲一絲的漣漪,彷彿就要隨風而去似的,讓人伸手想去抓住,卻彷彿探尋不得似的。
凌宇浩輕輕的揚了揚脣角,緩緩的從椅子上站了起來,往凌希妍的方向走去,走到了凌希妍的身旁。
從身後取下了玉簫,放在嘴邊,輕輕的吹起了玉簫。
漸漸的娓娓動聽的歌聲與琴聲簫聲融合在了一起,一遍一遍的圍繞著整個鳳羽江,輕輕陣陣的流淌著,又好似塞外悠悠遠遠的天空,沉澱著清澄的光。
聞著琴聲者,都紛紛的往畫舫的船舷旁靜靜的站著。
東方煜靜靜地在畫舫的船舷旁站著,一雙丹鳳眼眸裡滿是興味,的看著前方的畫舫。
“煜哥哥”。一名身穿淺色衣裙的女子從畫舫裡面走了出來。
東方煜微微的轉過身,看向眼前的女子。
“弦兒,你怎麼不在畫舫裡好好的呆在,這兒的風大,你的風寒還沒有完全的好,快進去畫舫裡。”
“煜哥哥,弦兒的風寒已經好多了,不礙事的。”葉星弦輕輕的搖了搖頭。
“弦兒,進去吧。”東方煜大步的往畫舫裡走去。
“煜哥哥,弦兒想等一會在進去。”葉星弦微微的撅了撅嘴,眼眸看向前方的畫舫,眸光裡快速的閃了閃,一閃而過,快的讓人無法捕捉。
東方煜往桌前的椅子坐了下來,淺淺的點了點頭。
凌希妍望著琴前的三根銀針,美眸微微的眯了眯,翹起櫻脣,揚起了一抹不可察覺的輕笑。
十指輕輕的撫著琴絃,微微的加快了指尖的速度,三根銀針便不著痕跡的往鳳心婷直直的射去,準確無誤的如數沒入她的肩內。
凌希妍微微的揚起一抹優美的弧度。
“啊!”
畫舫上傳來了女子的尖叫聲,眾人都沉醉在凌希妍的琴聲裡,但聽到了叫聲,都紛紛的轉過身來,一個個都紛紛的愣住。
這是什麼情況?
鳳心婷竟然在畫舫上,跳起了**,一會哭,一會笑的,非但如此,而且還像青樓女子似的拋媚眼,擺弄**,不停的朝著眾人拋媚眼。
鳳炎華緊緊的蹙了蹙眉頭,“來人,還不快上前將公主攔下。”
“是,王爺。”幾個丫環連忙上前將鳳心婷脫落在地的錦裙連忙給鳳心婷披上,強行將鳳心婷帶往了船艙的方向。
凌希妍的脣角輕輕的揚了揚,看來她的銀針效果還不錯,但可惜呀,就只剩下這三根銀針了,全部都浪費在了鳳心婷的身上了。
雪兒的嘴角**不停,微微的搖了搖頭。
薛靈芸淺淺的揚起一抹微笑,眼眸微微的眨了眨。
凌宇浩眼眸裡的寵溺甚是更加了,嘴角勾起一抹淡淡的笑意。
幽暗處的男子,臉色微微的僵了僵,脣角不由的抽了抽,眸子中,卻忍不住染上幾分笑意。
凌希妍緩緩地將最後一個曲調結束,輕輕的撫著琴絃,腦海中閃過一張帶著銀色面具的面孔,輕輕的嘆了嘆氣。
琴聲悠然的結束了,站在畫舫船舷的眾人,便鬨堂而散。
到底是何人能彈出此曲呢?鳳炎華靜靜的看著前方,。
夜晚清涼如水,深藍色的天空被鋪滿了一顆顆的小星星,滿天疏疏落落的小星,在天空中閃閃的發著光亮,微風輕輕的擺動著。
將軍府
雪兒輕輕的推開了房門,跨步走了進去,便看到凌希妍玉手抱膝的坐在了椅子上,眼眸靜靜的看著窗外。
紋絲不動,燭光的照耀下,那張絕美瑩白的小臉,冷冷的,不帶一絲的神色,原本靈動的美眸,卻在此刻微微的眨了眨,只是一刻又恢復了呆呆的望著窗外。
雪兒的心微微的痛了一下,無奈的搖了搖頭,自從凌希妍從鳳羽江回來之後,就一直這樣呆呆的坐著,已有好幾個時辰了,都一直維持著這樣的一個動作。
雪兒緩緩的上前,“小姐,該用晚膳了。”凌希妍聽到了雪兒的聲音,微微的回過神,剛想要動一下,可就是因為幾個時辰都維持著同一個動作,身子都已經僵硬了,身不由的往一旁倒了下去。
雪兒的上前抱住了凌希妍快要倒下去的身子,有些憤憤的將凌希妍扶了起,扶著她往一旁的榻上走去,扶她輕輕的坐在了榻上,眼眸中的怒火微微的瞪了凌希妍一眼。
凌希妍美眸中微微的閃過一絲疑惑,微微的轉了轉美眸看向雪兒,“雪兒怎麼了,生氣了?”
可能是有人招惹到雪兒了,美眸微微的看向了窗外,“雪兒,怎麼這麼快就天黑了?”微微疑惑的眨了眨美眸。
雪兒嘴角無語的**著,她家小姐既然會這般無辜的表情,敢情她在那坐了幾個時辰什麼都不知道,要是有人進到這房中,將房中貴重物品都搬走,估計她都會不知道的。
凌希妍根本就不知道雪兒此刻的想法,輕輕的站了起來微微的伸了伸懶腰,待身子慢慢的恢復了知覺,玉手輕輕拍了拍衣裙,“雪兒,好像肚子有些餓了。”
雪兒只感覺頭上快速的飛過一抹黑線,差一點就整個人往一旁倒了下去,輕輕的拍了拍身上的灰塵,點了點頭。
“雪兒,現在就去傳膳。”雪兒快速的往外走去,晚善過後。
凌希妍靜靜的在窗旁站著,美眸看向天空中閃閃發光的小星星,腦海中不自覺的浮現那張銀色面具的面孔。
輕輕的搖了搖頭,想要擺脫那張浮在腦海中的面孔,沒想到卻是徒勞無功。
在不遠處,高大茂盛的大叔中,一名男子,微微的斜倚在了樹杆上。
高大的樹冠,掩蓋住了男子的整個身軀,顯得有些不真切,微微的露出一雙幽遠深邃的利眸,看向了視窗旁的凌希妍。
微微的搖了搖頭,想起了在畫舫上,她與那名男子親密的動作,與她看那名男子的眼神,微微的垂下了眼眸,薄薄的脣瓣,不知何時早已抿成一線,利眸如寒冰。
“小姐,已經將沐浴的水準備好了。”雪兒的聲音打斷了凌希妍。
“雪兒,去找梯子過來。”微微的轉了過身來,美眸微微的閃了閃,脣角勾起一抹優美的弧度。
“小姐,你要梯子有何用?”雪兒一臉疑惑的看著凌希妍。
“雪兒,你將梯子找來就是了。”凌希妍對上了雪兒疑惑的眸子。
雪兒微微的愣了愣,撅了撅嘴,“是,小姐。”
不一會,雪兒便拿來了梯子,“小姐,梯子取來了,:。”
凌希妍微微的點了點頭,櫻脣微啟,“雪兒,天色不早了,你下去休息吧。”
“可是小姐,那你要梯子是有何用。”
雪兒的眼眸不停的往房內瞧了瞧,也想不出凌希妍到底要梯子有何用。
“雪兒,沒事了,你下去吧。”凌希妍的聲音輕輕淡淡的。
“小姐,雪兒告退了。”雪兒點了點頭,往外走去,輕輕的將房門關上,眼眸中劃過一絲的擔憂。
確定雪兒走了以後,凌希妍便抱著梯子從房內走了出來。
不讓雪兒知道的原因是怕雪兒太羅嗦了,緩緩地抬起了頭看向高高的屋頂,將梯子放在了一旁的牆壁上,朝著梯子一步一步的往上爬。
幽暗處的男子,眉頭微微的皺了皺,眼眸緊緊的盯著凌希妍,生怕她從梯子上摔了下來。
夜闌人靜,皎潔的月亮懸掛在天空中,將銀色的光輝譜寫到了大地上。
凌希妍靜靜的躺在了屋瓦上,望著遼闊的夜空中撲閃撲閃的星星。
微風吹拂,淡淡的呼了口氣,輕輕的從屋瓦上站了起來,緩緩的朝著屋頂的前方走去,凌希妍每走一步,都走得小心翼翼,生怕一不小心就會滑了下去。
美眸微微的掃了掃屋頂上的磚瓦,微風迎面吹拂著,衣裙隨著微風輕飄著。
夜空上的暮色美得令人有些的沉醉。
暗處的男子,深邃的眸子緊緊的望著凌希妍,袖中的手不知不覺的收緊著。
這個女人,還真是大膽,她竟然敢爬上屋頂,難道就不怕從屋頂上摔下來?眼眸裡多了幾分的緊張,似乎是怕她突然在屋頂上摔下來。
凌希妍腳下的步子,微微的加快了幾分,在現代,只要她的心情不好,她就會去山頂看月亮數星星,只要靜靜的望著遼闊的夜空,心情就會逐漸逐漸的恢復。
可是怎麼現在的心情反而有種越來越沉重的感覺,凌希妍的眉頭輕輕的皺了皺。
有些懊惱的搖了搖頭,但是忘了此刻她是屋頂上,突然腳下一滑,重心不穩,身子往一旁倒了下去。
凌希妍的身子快速的往下掉,微微的呼了呼氣,乾脆閉上了眸子,等待著疼痛的到來。
唉,為什麼她這麼倒黴呢?不就是爬上屋頂,賞個月亮星星的,也會從屋頂上摔下來。
幽暗處的男子的眼眸略過幾分的無奈,快速的上前,接住她將要往下掉的身子,右手摟著凌希妍的細腰,突然一個凌空飛躍,白色的錦袍隨風輕飄著,玉足輕輕一躍,抱著凌希妍迅速的朝著前面飛去。
沒有等到預料到的疼痛,凌希妍緩緩的睜開了美眸,就看到了一雙深邃悠遠如寶珠般深不見底的眸子。
強勁有力的手臂摟著她纖細的腰,纖細的身子被抱在了溫暖的懷裡,若有似無的翠竹香縈繞鼻端,她的心一直砰砰的直跳,好像快要跳出來似的。
夜冥目光一凝,看了一眼高聳的紅磚綠瓦,眉梢微微的擰了擰,身子優的一躍,便在紅磚綠瓦的屋頂穩穩的站定了。
凌希妍微微的抬起頭,櫻脣剛好不小心的撞上了夜冥堅實的下巴,等她反應過來以後,便迅速的轉開,卻一不小心的讓她的櫻脣劃過了夜冥的薄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