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十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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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十七
(三十七)
“他現在已經看見我的那顆避水珠了麼?那顆和他的是一模一樣的珠子,他如今是否還帶在身邊呢?”
正在冥想間,忽然聽見那門一響,賀新郎急忙將自己隱藏在樹蔭裡,從那院子裡出來了一個穿著簇新華服的一個少婦,他心想,這個女子就是她新婚妻子呢,這樣夜了,她為什麼還不安寢,她穿得這樣整齊,要去哪裡?
賀新郎實在忍不住好奇心,探出頭來張望,一望之下,他呆住了,這個女子居然是他熟悉的人,那個什麼太清派的鄒師妹——鄒雪碧。
她邊走邊四下看,好象並沒有發現自己,她跟著一個提著燈籠的丫頭進了另一間廂房,然後,他看見那間廂房裡的燈先是亮了,然後過了一會又滅了,象是在屋子裡的人已經休息了。
賀新郎的心撲撲通通地跳個不停,她剛剛好象是從金明池的屋子裡出來的,她難道就是他的新婚妻子麼?那現在他的房間裡,是不是就剩下他一個人了呢,我是不是應該去見他呢?
他正在天人交戰,忽然那門又一響,金明池出現在了門邊,他那熟悉的溫和而清朗的聲音傳了過來:“既然來了,為何還不快進來?”
賀新郎一呆,心道:“他是在跟我說話麼?”他現在近情情切,已經慌亂得不知如何是好了。
卻聽他又低低地喝了聲:“賀新郎?是你麼?”
賀新郎的眼淚一下子湧了出來,他幾步就衝樹蔭裡衝了出來,猛撲進那人的懷裡,那人連忙把他的身子摟住,順勢往屋子一帶,跟著把門緊緊關閉。
賀新郎窩在那個溫暖如春日一般的懷抱裡,直哭得天昏地暗。那人的手有一下沒一下的在他背上輕拍,時不時地撫摸他的頭髮,溫柔地安慰他。
賀新郎大聲地譴責他:“你騙我,你說了會回來找我的,我等了你那麼久……你現在成了親,是不是打算……不要我了。”
金明池沒有做聲,賀新郎的心頓時涼了一大截。
但是他還是貪戀這一時的溫柔,繼續滿含希望地問道:“你娶的那個人是鄒雪碧,對不對?你其實根本不喜歡她的,對嗎?你還是會跟我一起走的,是不是?”
金明池搖頭緩緩地道:“不對……不是……她是個很好的女子,我已經答應要永生永世對她好,所以,我不能跟你走!”
這句話猶如晴天霹靂一般,把賀新郎震得四分五裂了。
“那,那我怎麼辦?”他茫然無措地看著他問,只希望他不要那麼殘忍。
“你不會有事的,明天一早我就護送你下山,你以後別再來這裡了。”
“那,那你呢,你不跟我走嗎?”
“我不能……和你在一起的,難道你不明白嗎?……一開始,我們就只是一場有緣無分的邂逅,……你下山後,把我忘記了吧……就當你從來沒見過我,好嗎?”
賀新郎至此已經完全明白了他的意思,原來在他心裡,自己從來就不是那麼回事。他忽然想大笑,卻笑不出來,他發現自己居然連做表情的力氣都沒有了。
賀新郎淡淡地說道:“我只求你一件事,你再抱一抱我好麼?你再抱我最後一次,然後,明天我就下山,從此以後,再不來煩你。”
他見金明池不做聲,便自顧自的褪下自己的外衣,露出一片胸口雪白的肌膚,卻聽身後那人低低地嘆息一聲,伸手過來抱住了自己,那人在自己耳邊輕喃道:“我欠你的,我還!”
賀新郎心裡流淚道:“你欠我的,難道就只是這一場歡愛麼?”
金明池見自己的手一探進去,他的身體就是一陣哆嗦,心裡既甜蜜又苦澀。
他對自己的碰觸還是那麼**熱情,他的手指剛剛滑進他雪白的胸口,那絕色的人兒嬌媚的臉就已經轉紅,他低低的喘息一聲,甜美的聲音立即魅惑了自己的聽覺。
賀新郎早已忍耐不住,他伸出手來,三下兩下就將兩人的衣服都褪盡了,將自己**的身子貼緊了他。
金明池心裡忽然悔恨起來,自己這樣做對嗎?對他會不會太殘忍了呢?他歷盡辛苦趕到這個對他來說本是很不安全的地方,卻只得到自己要與他分開的訊息。到最後,自己還要得到他的身體嗎?
這樣的**有什麼意義呢?只會使得將要到來的離別變得更加的痛苦和難堪吧。
可是,現在想這些還有什麼用呢?衣裳早已經褪盡,那人火熱雪白完美的男性身軀在自己身下微微地顫抖,顯然已經情熱難耐,金明池終於按耐不住地低喊了一聲,便將那人緊緊地按進了自己的懷裡。
一時間情潮洶湧,兩人抵死纏綿,直恨不能把對方撕碎了吃進肚子裡去才好。
不知道過了多久,也不知道經歷了多少個回合,兩具光裸而美麗的身體依然在糾纏,他們頭髮紛亂,臉色潮紅,氣息沉重,光滑的身體上都佈滿了細密的汗珠。
這一場**直戰到兩人都筋疲力盡,氣喘咻咻。一切都結束了,他們還戀戀不捨地緊靠在一起,就如兩隻因為寒冷而依偎著對方取暖的小動物一般。
最後,金明池先打破沉默:“你還好嗎?哪裡不舒服嗎?”
賀新郎輕輕苦笑:“我沒事。我很好。”
記得以前每一次歡愛後,他都會這樣問。他可不可以不要再這樣的溫柔?難道他不知道這溫柔可能會殺死自己嗎。
過了一會,金明池爬起來穿衣服,他邊整理衣服邊慢吞吞地說道:“到今天為止,這道家的**七十二式,我便都傳授給你了,你以後便找個合心意的人一起來修煉吧。”
賀新郎全身猛地一震,抬起頭來看著他。
金明池繼續慢吞吞地說道:“這道家的**,對你們以採補之術修煉的魅狐一族最是有用。你們魅狐一族修煉的時候往往需要與人**,然後吸取陰陽之氣為己用,但是,長此以往,必然對對方有損,而且有傷天理。你若不想傷極對方性命,就不能和她長期在一起。但是,以後你不用再顧忌這個了,無論你喜歡男人也好,女人也好,就算是美麗的妖精也無所謂,將這**與她一同修煉,兩人都是助益非凡。……我想,你本來也是不喜歡男人的。……如果不是遇見我,你也不會……,以後你還是找個好女人吧,好好的對她,你一定可以幸福的。”
賀新郎終於按耐不住了,他一躍而起,就將金明池摁住,撲倒在**。
金明池一時不防,竟被他反扭著手壓到了身下,一時全身無力,居然掙脫不得。他只得惶急地喝道:“你要做什麼?”
賀新郎一雙細長的魅眼早已經變得通紅,整個人凶性大發,他突地狠狠一巴掌甩在他臉上,喝道:“你一直以來到底把我當做了什麼了?我只是你練習**的物件麼?哈哈,也對啊,找只魅狐來練習**應該是再好不過了。……只是現在你已經修煉成了,便不想再要我了是麼?……告訴你,沒那麼便宜的事……想把我一腳踢開,我也要取了報酬再走。就這樣吧,你讓我做一次吧,一次就好。你覺得怎麼樣?……你替我想了那麼多,連以後的物件都考慮到了,你可真是好心人啊。……可是,我現在只想要你,怎麼辦呢?……我以前確實是有過許多女性情人,但我現在,覺得她們一個也比不上你,你說我該怎麼辦才好呢?你讓我上一次吧,就當是練習好了。如果不讓我上一次,也許我領會不到你們道家**的精義所在呢?那樣,豈不是辜負了你辛苦傳授的一片好心麼?”
“你快點放開我,你再胡鬧,我就要不客氣了。”金明池心慌意亂,拼命扭動。
“是嗎?你怎麼個不客氣法,我倒無所謂,你就試試好了。”
金明池奮力掙扎間,忽然聞到了一股幽香,他心裡一驚,立即閉氣穩定心神,卻已經遲了。
他居然又用了狐魅香!金明池恨恨地看了一眼賀新郎,一時間心神搖曳,所有的力氣忽然都消失無蹤。
“我知道你很厲害的,我這個魅香只能迷惑得了你一時,不過,我也就只要這一時。”
賀新郎此時已經完全不是金明池所認識的那的人了,只見他宛如野獸般撲了過來,一頓亂撕,就將金明池身上的衣服皆盡扯爛扔在地下。
金明池絕望地閉上了眼睛,扭過頭去不看他,臉上現出羞憤之色來。好吧,你來吧,就當我的報應好了。
賀新郎看著眼前的身體,他還從來沒細細打量過金明池的身體呢,因為以前的金明池都太色了,每次都把他弄得死去活來,幾乎沒有好好地看過對方。
而如今呈現在自己眼前的身體有著完美的男性的身體線條,修長,健美。淺黑色的面板,堅實的肌理。還有那寬肩、窄臀、纖腰、長腿都顯示出一種充滿韌性的男性柔美,而堅實的胸膛和挺直的背脊展現出十足的男性力量和陽剛的魅力。
原來自己所愛慕的人有這樣一副漂亮的身體啊,賀新郎忍不住用手指去膜拜它,面板的質感也很好,有細細的流砂滑過手心的感覺。
可是他的手一碰到金明池的身體,金明池全身一震,明顯地露出嫌惡的感覺,他的恨意立即傳達給了賀新郎。
賀新郎頹然坐倒在床邊,一時間被他臉上的嫌惡和痛恨給擊倒了,真的要讓他恨自己麼?
自己所認識的那個金明池是溫和的,親切的,明朗的,他象水一樣柔和,卻又充滿了力量。無論什麼時候他都原諒自己愛護自己縱容自己。現在,要將以前那個金明池徹底的殺掉麼?
賀新郎將手放在他脖頸上,想用力掐下去,卻終於還是不捨,他的眼淚又全部湧了出來,一點一滴地紛落在金明池光裸的身體上。
金明池感覺到那冰涼的水滴落在自己身上,心裡一凜,知道那個自己熟悉的賀新郎終於又回來了,那個**多情又脆弱的男子頹然坐在自己身邊,正抱著自己的身子痛哭失聲。
他心裡痠痛無比,甚至希望他不要恢復本性,就讓他把自己撕碎了吧,也好過現在的心裡那一點一點濺開的凌遲之痛。
賀新郎抱著他的身子在他耳邊低喃道:“你知道嗎?其實我很早以前就認識你的,那時候你還小,法力也很低微,我根本就看不上你。後來,你在蓬萊島的天火中救了我,我雖然偷了你的袋子跑掉,心裡卻很是內疚。再後來,你在百花樓外的杏樹下,抬起頭往上看,那時我正坐在樓上喝酒,看見了你,嚇得立即躲到了窗戶下面。……那時候,我們何嘗想過會有今天。……你還記得嗎?也是在那一天,我第一次給你下了狐魅香。……你知道嗎?我們仙狐一族給人下狐魅香的時候,一般有兩個念頭,一是俘虜他吃了他,二是**他讓他從了自己。……我對你,應該是第二個吧。那時開始,我就對你有了好感。可是我自己也並不是很清楚。……因為我也知道你是道士,不應該去招惹你的。……人們常說,早知今日,何必當初……”
金明池終於睜開眼睛看著他,輕輕地問道:“你也後悔了麼?”
“不,我不後悔!”他忽然大聲說道,然後低低地念起了一首詞:“春日遊,杏花吹滿頭。陌上誰家少年,足風流。妾擬將身嫁與,一生休,縱被無情棄,不能羞……在我眼裡,足風流的那個人便是你啊。金明池!你法力高強,本領高超,卻心地善良,願意放過我們這樣的小妖,你天資聰穎,機智百變,卻大智若愚,大巧若拙,不喜與人計較爭鬥。你仁和溫厚,比我見過的任何人都要讓我安心舒適,和你在一起,我心裡總有說不出的平和喜悅,只盼歲月靜好,可以與你一生相隨。……但是,到了今日……所有的想望終於全部落空。……我也只能說一句,縱被無情棄,不能羞。……明明知道不應該喜歡你,還是喜歡上你,我不後悔不羞愧。……我願意為自己的選擇負責,痛便痛吧。這八百年,我還是第一次這樣真心的疼痛過呢。”
賀新郎低下了頭,輕輕地吻上了愛人那略微嘟起的形狀完美的嘴脣,他微笑:“但是,我也想讓你痛一次。這樣你便永遠也不會忘記我了。……時間應該不多了吧……在你能動的時候,殺了我好嗎?”
金明池又閉上了眼睛,心痛欲絕,賀新郎!你來吧。我不會殺你的,永遠不會。
原來真正愛上一個人,居然會讓人心碎如斯。
當賀新郎真正進入的那一瞬間,金明池覺得彷彿有如一把利刃刺入了自己的體內,那凶器不斷地在自己身體裡**,鮮血不斷地從自己的身下湧了出來。
金明池雙目圓睜,幾乎睚眥俱裂,他痛得死去活來,幾乎是咬碎了牙關,才遏制住了自己的慘叫,口腔中應該也滿是鮮血吧,不然怎麼這麼重的腥苦味呢。
原來在別人的身下,竟然是這樣的痛苦和難堪。賀新郎!為什麼你可以忍受!
好吧,如果身上驅馳的人是你,我也可以忍受吧。
就讓那痛苦來得更猛烈些吧,只要,只要能止住你的淚。
請你別再哭泣了,好嗎?隨你想怎麼樣吧,我不會再反抗。
金明池的身體隨著身上的人的動作不斷地起伏,無論身上的人怎麼下死力折騰自己,他都咬緊了牙關一聲不吭,任由口中的血腥味越來越重。
好痛啊,賀新郎,你是應該恨我的吧?你心裡的恨是否也象這痛一樣的強烈呢?原來,你竟然這麼恨我。
眼淚從金明池緊閉的眼角中慢慢地滑落下來。
賀新郎依然不停地在他身體裡進出著,忘我地在他身上發洩著自己的痛苦,幾乎都有些神智不清了。
只有他身下的人眼角的淚水和嘴邊的一抹猩紅依然在提醒著他,自己正在對這個人做著多麼殘酷的事。
“你看著我!你看著我!你說話啊!你恨我是嗎?你說你恨我啊!……你現在連話也不願意和我說了是嗎?你就這麼想和我撇清麼?……我恨你,我恨你!”
他忽然重重地往前一頂,金明池終於壓抑不住,發出了一聲低喘,不知道是因為劇烈的疼痛還是難以抵制的興奮。
這一聲過後,隨著賀新郎的每一個動作,他都發出了粗重的喘息和輕微的呻吟,他的聲音讓賀新郎更加的情慾高漲,他只想在他的身體裡不斷的深入再深入,只想把自己深深地埋在那溫暖如春日般的地方,再也不要醒來就好。
在這樣血淋淋,慘兮兮的痛苦的**中,兩人居然都有了感覺,也是比較離奇的事了。
首先達到**的人自然是賀新郎,身下這具身軀的質感和觸感是那麼的熟悉,一想到自己正在駕御和驅馳的的身體是自己最深愛的人所有,他就興奮得忘乎所以,他不管不顧地盡情馳騁著,在到達頂點的那一瞬間,他心想,如果就這樣死去,不知道有多好。
金明池在這場**中所得到的快樂遠遠比不上痛苦,多少次他活生生地痛暈了過去又醒來,發現賀新郎還在不停地向自己索取和掠奪。
但是在痛苦漸漸麻木的時候,看著身上的人兒那嫵媚而妖豔的表情,那淚光盈盈的眼睛裡情慾的氣息似乎要漫溢位來一般,他居然也開始興奮起來,下體越來越硬,腹部似乎開始**,隨著賀新郎最後一記有力的衝刺,他感覺身上的人兒一陣劇烈的顫抖,突然鬆懈在自己身上。
他再也忍不住地低喊了一聲,弓起了身子迎向了這最後的狂歡,到達頂點的那一刻,似乎一陣電流從僵硬的下體傳向了四肢,四肢一陣酥麻,他心頭一鬆,便無力地暈了過去。
金明池陷入了深沉的昏迷中,他身下的血幾乎在床單上形成了一個小水窪,而他就躺在血泊中。
清醒過來的賀新郎幾乎被這個慘狀嚇呆了,他幾乎又要神志不清了。我殺了他?我殺死他了麼?為什麼會這樣?他不是應該殺死我的嗎?不要啊,你不要死,我不想你死啊。
賀新郎抱著他的身體不停的搖晃,哭喊著他的名字,叫嚷著你不要死啊,我不准你死。這樣一折騰,果然把剛剛昏死過去的金明池又弄醒了。
金明池一見他抱著自己,幾乎如傻似狂,便知道他在害怕,他急忙安慰他:“我沒事。沒事的……沒有人會因為這樣的事情死掉。……你不是也一樣被我做過嗎?你可以我也可以的。”
“不一樣,不一樣的,我不應該這樣對你的,你流了那麼多血,你會死的。”他依然在哭喊流淚,絕麗的臉上痛苦萬分。
“不會的,我吃點止血的藥就沒事了,你別害怕,別害怕。”
“對,對,你一定要吃藥,不能不吃藥。藥呢?藥呢?”賀新郎立即手忙腳亂地在地上的衣服裡亂翻看,他記得金明池經常把藥放在他懷裡的布兜裡,怎麼他就是找不到呢。
“我來,你扶我一下。”
賀新郎趕緊把那一堆破碎的衣服拿到他面前,看他隨意地翻了一下,果然就從裡面拿出了一個白色的羊脂玉頸瓶。
金明池倒出了三粒紅色的藥丸,一仰脖吞了下去,然後又躺倒在**。
“你為什麼不殺了我,你早就可以殺了我的,你為什麼要讓我這樣做?”
“我不會殺你的,這是我欠你的。”金明池異常虛弱,卻不敢睡去,怕他發狂。
“是嗎?哈哈,你說的不錯,現在你欠我的都已經還清了。……哈哈哈,我現在終於明白了,我們果然是不適合在一起的。我除了給你添麻煩,什麼也不能幫你,你救了我那麼多次,我還這樣傷你。……”他的眼淚紛落如雨:“我,我在你身邊只會讓你難堪,讓你痛苦,讓你被師傅責罵,讓你被師兄們嘲笑。……我現在是真正的死心了,以後再也不會來糾纏你了。我走了,再見。”賀新郎一說完就跳下床榻,頭也不回地大步向門口走去。
金明池見他夾七夾八的說了一大通,說走就走了,一會就不見了人影,不由得目瞪口呆。
他一衝動,想爬起來去追他,卻發現自己的腰部以下根本動彈不得,他憂心忡忡地望向他離開的地方,心想,他不會有事吧?
“這樣就好了嗎?真的從此兩清了嗎?我再也見不到他了嗎?”金明池感覺臉上涼冰冰的,伸手一摸,果然也是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