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九章 姣姣讓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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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九章 姣姣讓步
程老太太的房內,程霄鵬難得一大早過來,還好心情地說笑話逗程老太太開心。一屋子人其樂融融的。
聽到丫頭來報說大少奶奶來了,程老太太的笑容斂了斂,她看了一眼若無其事地坐在那裡逗著妞妞玩的程霄鵬。
任姣姣進來之後見了禮,卻仍是低垂著頭,一副委委屈屈的模樣。
程老太太便說道:“姣姣,你今兒是怎麼啦?是哪裡不舒服嗎?”
任姣姣也沒有說道自己哪裡不舒服,只是說道:“奶奶,這兩天我也想了想,既然那林......婧鳶已經進了門,就索性給她正個名好了......我現在也不方便伺候長鯤......多一房,也好給程家開枝散葉。”
“難得你如此善解人意!”程老太太憐惜地說道:“理是這麼個理,但是,我也是女人,我知道對你來說能這麼大度也不容易......這兩天一定很難熬吧?看看你憔悴得很......”
聽程老太太這麼一說,任姣姣便落下淚來,她用帕子拭了拭眼睛,彷彿無限委屈的樣兒,哽著聲音道:“謝謝奶奶關心!”
程老太太瞪了一眼在一旁彷彿對此事置身事外的程霄鵬:“鵬哥兒,你也要多體貼體貼姣姣。難得她如此為你著想,她身子重,你要多關心她......聽說你這幾晚都是在新樓
那裡睡的?既然姣姣都大度地點頭讓婧鳶進了門,你對姣姣也要公平些,一碗水端平了,不要專寵著誰。”
“奶奶,您咋連這也要管?”程霄鵬有些哭笑不得:“我這忙得恨不得天天晚上通宵了,你居然還來挑刺!”
“再忙也要休息的。”程老太太瞪了程霄鵬一眼,說道:“你也要常常到姣姣房裡去,她都做出那麼大的讓步了,你還不懂得體諒她?”
“我都是要忙到很晚才睡的。”程霄鵬淡淡看了一眼任姣姣,說道:“我這不是怕吵醒她嘛!”
阮氏也幫忙說道:“難道鵬兒有這樣的心思,姣姣現在身子重,確實不應該吵她的。”
任姣姣低頭想了想,說道:“如今我也伺候不了長鯤,他來不來我房裡,我都是不怎麼介意的。只是,奶奶,娘,我有一個請求,希望你們能答應我……我想見見......婧鳶,”任姣姣頓了頓繼續說道:“以後就同住一個院子了,我想先跟她溝通溝通,也順便跟她商量商量迎她進門之事。”
聽了任姣姣如是說,程老太太和阮氏都點頭。
程霄鵬這時連忙說道:“有什麼事情你直接跟我說就好了。鳶兒她現在很忙的......奶奶,娘,你們還不知道吧?鳶兒她真的是我的祕書,已經當了好一陣子了。為我分擔了不少活兒呢!”
阮氏說道:“我們也聽說了......”當著任姣姣的面,她也不好多稱讚林婧鳶,便對任姣姣說道:“你身子重,不要一直站著,來,坐下說話。”
程老太太看了一眼一臉失魂落魄的任姣姣:“姣姣你也別難過了......剛剛說的事,你要跟婧鳶商量也不是不可以的。以後就是一家人了,多見面交流也是應該的。”
既然她都這麼說了,程霄鵬便也不好多說什麼。
他回去跟林婧鳶說起任姣姣要見她的事,又叮囑她千萬小心應對。他握了她的手:“她那人尖刻,說話肯定不好聽,你別往心裡去。”
“知道了。”林婧鳶說道:“我會注意的。”
程霄鵬伸手摟了她的細腰,他將頭埋在她柔軟的腰間:“鳶兒,委屈你了。”
林婧鳶笑了笑:“沒有什麼。”她扭了扭身子:“現在在辦公室呢,少帥!”
她那句少帥,聲音卻是嬌嬌柔柔的,程霄鵬聽到骨頭都酥了。林婧鳶現在遇到特殊時期,回到大宅的幾天來,他都沒有得碰她,心裡面像揣著一團火,似乎只要一撩撥,就燒著了似的。
他也不管是不是在辦公室裡,摟了她便要親下來。
“別……真是的!”林婧鳶慌忙推開他,她整理了一下自己身上的衣裳:“現在在辦公室呢,讓人看到了
多不好!”
程霄鵬呼了一口氣:“林祕書,卻給我倒被冷水來。”
“冷水?”林婧鳶瞪大了眼:“這麼大冬天的,要冷水乾嗎?”
“滅火啊!”程霄鵬說道,他的聲音低低地在她耳邊說道:“我都要慾火焚身了。”
他灼熱的氣息吹在林婧鳶的耳邊,她感覺到她的耳朵和臉都被燒著了似的,熱得不得了,她慌忙推開了他:“流氓!”她嗔罵道。
程霄鵬見她嬌羞的樣兒,“呵呵”笑出聲來。
不一會兒,電話鈴聲響起,林婧鳶接聽了起來,聽到是催程霄鵬去開會的。這個行程林婧鳶是知道的。如今雖然暫時休戰,但是因為是年底,他的行程安排也比較緊:應酬、開會、巡營、慰軍等。
這些天林婧鳶是特殊時期,不便跟著他出去,留在辦公室內給他整理檔案。
程霄鵬走後,林婧鳶整理好檔案之後,沒有什麼事情了,就上樓找了些自己帶來的書看。在南京的時候,她去逛了書店,淘了不少書回來。有空的時候,她就喜歡坐在二樓的陽臺上看書。
也不知道看了多久的書,福媽過來了。自從林婧鳶進了大宅之後,程霄鵬就讓人將福媽和雪枝接了回來。
林婧鳶自書中抬起頭來,瞟了一眼福媽,知道她肯定是有話說才出現的。
福媽猶豫了一
下,說道:“小姐啊,那任......大少奶奶來了。”
“哦,”林婧鳶想起早上程霄鵬說任姣姣要來跟她談的事情來。她放下書,拿起隨身攜帶的包包,站了起來,道:“你讓她在樓下的會客廳等我......”話未說完,就聽到任姣姣的聲音道:“我已經上來了。”
雖然並不情願看到任姣姣出現在這裡,林婧鳶仍是禮貌地將她請到客廳裡。請任姣姣在沙發上坐下來之後,她將包包隨手放在對面的椅子上,親自去沏了兩杯茶來。
“當初聽他說要建辦公樓,”任姣姣刻意地沒有說出“他”是誰,我還以為真的是辦公樓呢!”她裝模作樣地打量了一下雅緻的客廳,又掃了一眼林婧鳶,見到她和客廳似乎契合得很,她心裡面就翻騰起來一陣妒意,但是她忍住了:“誰曾想到,這裡面竟然別有洞天呢!”
林婧鳶不知道應該怎麼接她這些話,便隻身將茶放在任姣姣面前的小几上,道:“請喝茶。”
任姣姣沒有伸手去拿茶杯,仍是看著林婧鳶,說道:“報紙上那則關於祕書和上司之間的桃色新聞不知道你看過沒有......我自己是看過的。當初還當笑話講給奶奶聽呢!誰曾想,這樣的事,竟然就在我身邊發生了!”
林婧鳶仍是不知道如何接話,便只是低頭不語。
“林婧鳶,”任姣姣也不再掩飾自己的恨意,她咬牙切齒地說道:“我低估你了,沒有想到,你的手段竟然如此高超。直接進門不成,就讓長鯤將你養在外面。養在外面後你仍是不滿足,又去做什麼祕書,憑藉祕書的身份光明正大地在程家大宅登堂入室。這還不滿足,如今竟然還要做大少奶奶,要跟我平起平坐。”
對於這樣的指責,林婧鳶沉默片刻,分辯道:“其實,並非我主動要這樣的......”
“住口!”任姣姣厲聲叱道:“你想告訴我,是長鯤逼迫你是嗎?你這不是存心想要氣我嗎?長鯤的愛,長鯤的關懷,我絲毫得不到。全都被你搶去了!這就罷了,你竟然還來跟我說,你是被迫的!”
對於這樣的指責,林婧鳶真的很是無奈:她真的是被迫的啊!
這時,樓下辦公室的電話鈴聲響了起來。程霄鵬知道林婧鳶比較醒覺,沒有在樓上裝電話的分機。聽到福媽上來通知是找她的電話,林婧鳶便只得下樓去聽電話了。
是程霄鵬來的電話,他一直擔心林婧鳶被任姣姣欺負了,特別打電話回來,想撫慰她一下。
“她說什麼了?”程霄鵬問道:“讓你難受了?我聽你的聲音,好像有點低,剛剛哭過了?”
“沒有。”林婧鳶努力擠出個笑來:“你放心吧,我
也不是那麼好欺負。”
程霄鵬聽到她的聲音彷彿又充滿了活力,又想起那晚舞會上她整治日本人安倍次郎的情景,他就放心下來。他知道,林婧鳶也不是那種任人欺侮的人,以她的慧黠,她要整人也不是難事。她只是為人良善,不輕易出招罷了。
掛了電話之後,林婧鳶深吸一口氣,才回身朝上樓。接到程霄鵬的電話,她是開心的,她知道他在擔心她。她本應該安心了的,卻不知道為什麼,她心裡忽然有種不好的預感。
走到樓梯口時,林婧鳶也不知道怎麼了,就碰到一個白瓷花瓶,花瓶摔倒地上,就摔碎了。
林婧鳶看著那些碎片,怔了怔,心裡的不安更盛。
“小姐?”福媽跑了出來,見林婧鳶正對著破碎的花瓶發怔,她慌忙問道:“小姐啊,怎麼了?您受傷了沒有?”
“沒有。”林婧鳶回過神來,吩咐道:“你把這些碎瓷片清理一下。”
她開始邁步上樓,才走兩步,就忽然一陣踉蹌,差點摔倒在樓梯上。
“小姐!”福媽看到那險情,丟了手中的掃把就要來扶她上樓。林婧鳶擺了擺手,自己小心翼翼地踩著樓梯,一級一級往上走。
才走出幾步,林婧鳶就看到任姣姣出現在樓梯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