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第五十八章 祕書鳶兒

第五十八章 祕書鳶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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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八章 祕書鳶兒

這時,唐駿走過來,聽到林婧鳶說想回營房,他有些詫異,但見她走到了外面,以為她跟程霄鵬說好了。就派了個士兵將林婧鳶送了回去。

回到原先的營房,林婧鳶卻沒有進原先住的程霄鵬的營房,而是去了不遠處給福媽安排的住處。

福媽見林婧鳶回來,見禮過後,見林婧鳶脫下鞋就上了她睡的床,她愣了愣,慌忙說道:“小姐,您怎麼睡這床啊?這,這怎麼使得啊!”

林婧鳶歪倒了下去,說道:“好累,讓我睡一會兒。”

“小姐呀,”福媽說道:“累了就到您……就到姑爺的營房裡睡吧!”

林婧鳶不想再說話,閉上了眼睛,福媽便不敢再說什麼。

林婧鳶那一睡,就直直躺了兩三天,或許是一直以來日夜照顧程霄鵬時給累的。加上心情抑鬱,當天晚上發了燒,然後是重感冒,頭暈目眩的,下床都下不了。

等到林婧鳶完全康復重新回去當林祕書的時候,程霄鵬已經開始帶傷上班。

當林婧鳶被帶到程霄鵬的辦公室時,他正在講電話,聽到唐駿喊報告,他簡單做了一個讓他們進來的手勢。口中卻說道:“以後沒什麼緊急的事不要打電話來,以免影響我的緊急軍務。”

林婧鳶聽得出來他的語氣有些惡劣,她沒有多聽,拿起辦公室裡的水壺,想

泡茶,發現是空的,她提著水壺出去,在門外見到勤務兵提了另一個水壺來。她跟他交換了,拿了裝滿熱水的水壺進來。

林婧鳶再進來時,程霄鵬已經打完電話了。他直直看著她,林婧鳶可以從目光的余光中看到他在看著她,但是她沒有看他,只是拿了茶葉出來,開始泡茶。

程霄鵬卻也沒有說什麼,只是默默地看著她泡茶。

林婧鳶泡好茶之後,將茶雙手端過來,放到他的桌面上。

她放好茶杯,正要抽身離開時,忽然被扣住了右手。

“鳶兒,”程霄鵬低喚道,他的聲音壓得有點低,似乎有著深沉的情感。林婧鳶沒有抬頭看他,她也沒有動,低著頭任他拉著她的手。

“你感冒好了?”她聽到他問道,她點頭:“已經好了,謝謝關心。”

“你,生氣了?”程霄鵬審視著她低垂的側臉,問道。

“沒有。”她的語氣是平靜的,有種淡淡的疏離。

“是因為任姣姣有喜了?”程霄鵬問道。

林婧鳶這時抬頭看他,發現他居然是勾著脣角的,墨色的眸子裡閃閃亮亮的,似乎是沒有掩藏的笑意。

“少帥,現在是上班時間。”林婧鳶淡淡地提醒道:“我是林祕書。”

程霄鵬凝視著她看似平靜的面容,忽然笑了笑:“上班時間,又怎樣?

“我只做工作職責範圍內之事,”林婧鳶平靜地說道:“只談與工作相關之事。”

“好,好一個稱職的祕書!”程霄鵬笑道:“可是,林祕書,你以前做過祕書嗎?”

“沒有。”林婧鳶搖頭,她虛心地說道:“不過,我會努力學習,儘量做好的。”

“沒有做過祕書還自已為是?”程霄鵬的話語裡明顯含著笑意。

林婧鳶垂著頭,沉默不語。

程霄鵬端起茶杯,望著她道:“好的,那就先上班......打水這樣的事不用你做,會有勤務兵做的......算了,讓郭穎給你培訓一下。你讓人把郭穎叫來。”

郭穎來了之後,把林婧鳶帶到一個會議室裡,詳細地給她講了工作的內容和要求。林婧鳶一一記在筆記本里。之後,郭穎還讓林婧鳶跟著她一起實習觀摩了一個上午。

中午時分,林婧鳶回到辦公室,見程霄鵬跟李飛龍等幾位軍官圍在辦公室裡沙盤前討論著什麼。她沒有細聽,走到程霄鵬是書桌前,動手整理桌面的檔案。把報紙收到一邊,把看過和沒有看過的檔案分類放好。

不久,李飛龍等人散去了,勤務兵進來通知說可以吃午飯了,程霄鵬讓他把午飯拿進來。

“鳶兒,過來吃午飯吧!”勤務兵出去之後,程霄鵬說道。

婧鳶抬頭看他:“辦公室裡,您還是叫我林祕書吧!”

“現在不是中午休息時間嘛?”程霄鵬的話語裡笑笑的,他看林婧鳶仍是不為所動地磨蹭著不肯過去,便換了一種語氣:“林祕書,過來吃午飯。”

林婧鳶過去,拿了自己的午飯到一邊吃了。

下午,工作繁忙了起來,程霄鵬也真的拿林婧鳶當祕書使,支得她團團轉,其實不是故意整她,是正常的工作範疇。林婧鳶因為是剛剛開始這樣正式全面地當真正的祕書。況她大病初癒,體力有些弱,做起來就有點吃力了。不過,她極力忍耐著。

一直到下午五點四十五分,程霄鵬終於簽好最後一份檔案,他一邊將鋼筆旋上,一邊望著正在整理檔案的林婧鳶:“這幾份不用你不用親自送過去的,讓勤務兵去派送。”他說著,叫來外面候著的勤務兵,讓他去送檔案。

辦公室裡只剩下兩個人了,林婧鳶慌忙說道:“若沒有事情了,那我就先下班了。”

程霄鵬點頭,望著她:“好辛苦你了。”

林婧鳶點了點頭,逃也似的出了辦公室。

辦公室跟程霄鵬的營房很近,就隔一個會議室而已。

林婧鳶慢慢地往跟福媽一起住的營房走,她覺得有些累,又覺得有些悶。抬頭看看頭頂的天空,仍是灰濛濛的。她就嘆了一口

氣。

走到程霄鵬的營房門前時,那門口卻忽然打開了。林婧鳶正詫異間,就見程霄鵬從裡面走出來,他伸手一攬,將呆怔的林婧鳶摟進了營房裡。

“你——”林婧鳶想推開他,才一出手,就聽到他“嗞”了一下,彷彿是吃痛的聲音。林婧鳶聽著便不敢再動。

程霄鵬卻絲毫沒有鬆手,他擁住林婧鳶,低頭就要親下來。

林婧鳶側頭躲了躲:“不要。”

程霄鵬聽後皺眉:“為什麼?辦公室裡,你說要正兒八經地當祕書,我讓你當了。如今下班,你就是我的鳶兒了。”

“我只做祕書,可以麼?”林婧鳶說道,軟軟的語調,是懇求的語氣。

“可以。”程霄鵬在她的耳邊低語:“在辦公室裡只做祕書,其他時間,你就是我的鳶兒。”說著,他就在她的側臉上親了親。

林婧鳶沒有再出言反駁,但是,在他親到她的時候,她的身子僵了僵。

程霄鵬發現了,他沒有繼續親下來,而是凝望著她疏離的臉:“你還在介意任姣姣有喜的事?”

聽到程霄鵬問她是否還在介意任姣姣有喜的事,林婧鳶沉默不語。她應該說她並不介意的,她應該說恭喜他的。但是,她說不出口。

“今天如此,不過是因為昨晚被長鯤折騰了一晚,弄得我渾身痠痛無力的。”

“長鯤這傢伙,也不知道是以前都不滿足還是什麼,發起瘋來,簡直......弄得我的腰都要斷了。”

任姣姣那天炫耀的話語彷彿迴盪在耳邊,她閉上眼,似乎都能想象得到他們在一起時的畫面,而那畫面......林婧鳶咬了咬脣,她想說不介意的,可是她說不出來。

“你覺得我像是身經百戰的人嗎?”程霄鵬問道,語氣裡多少有些促狹。

林婧鳶怔了怔,才從他促狹的語氣中悟出他所說的“身經百戰”的意思。大白天的,聽他說起這個,她的臉熱了起來:“我不知道。”她也沒有經歷過別人,她哪兒知道“身經百戰”的人是什麼樣兒的?

“那晚......”說到那晚,程霄鵬的語氣裡似乎充滿了深深的情感:“是我第一次看到硃砂痣。”

那又如何?林婧鳶想著。初初見程霄鵬不認識硃砂痣,她很是驚奇。後來想一想,如今有些人家已經不給女兒點硃砂痣了,或許程霄鵬見過的女子都是沒有點硃砂痣的,包括任姣姣。

“可惜,我沒有硃砂痣。”程霄鵬嘆息。

林婧鳶沒有想到他居然這樣說,她怔了怔:他這話是什麼意思?

就在這時,房門被敲響了。“少帥,您在裡面嗎?”唐駿的聲音傳來。

“是。什麼事?”程霄鵬應答道

,不過,他並沒有放開林婧鳶。

唐駿立刻彙報道:“前線電報:二少爺遭到埋伏,下落不明!”

“什麼?!”程霄鵬一聽到這訊息,立刻放開林婧鳶,開門出去。

林婧鳶正要跟隨他出去,就見他回身對她說道:“你不跟來了,今晚在這兒好好休息。”說完,跟唐駿一起匆匆離開了。

那天晚上,一直到林婧鳶睡覺,程霄鵬都還沒有回來。

林婧鳶本來想到福媽的房裡睡的,但是,她還提著一顆心,想知道程霄鵠的情況怎麼樣,便一直呆在程霄鵬的營房裡。

躺在程霄鵬的**,林婧鳶漸漸進入了夢鄉。

朦朧的夢境中,程霄鵬坐在她的**,拉著她的手,在她耳邊輕輕地說道:“鳶兒,你介意任姣姣懷孕的事?”

“那晚......我是第一次看到硃砂痣。”

“你吃醋了嗎?......鳶兒你知道嗎?看到你吃醋,我有點開心......”

“傻鳶兒,你怎麼能夠因為這事就生病了呢?要不,我們多多努力,讓你也儘快地懷上......”

林婧鳶犯了一個身,睜開了眼。她摸了摸**,並沒有摸到程霄鵬,定眼看了看昏暗的房內,也沒有程霄鵬的身影——程霄鵬還沒有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