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五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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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五章
泣修煉嗎。真是勤奮流水不知道什麼時候來絆。幾訃身邊，笑吟吟地說道。
進入冥想境界連連失敗，凡舒很有些心煩，不耐煩地說道：“一邊玩去。明知道我在修煉還過來打擾，成心找茬嗎？”
流水沒有在意凡舒的態度。說：“你就是這樣對給予你幫助的人嗎？虧我見你修煉好像遇到麻煩了，打算指點你一下。”
“你知道我的問題所在？你有辦法？”凡舒語氣中帶有一絲期待。
“沒有。”流水聳聳肩，老實地回答道。
凡舒白了他一眼，不再理會他，自顧自地尋思如何平復被擾亂了的心神。
流水笑了笑，說：“別沮喪。也許我幫不了你，但是我可以教你一點點好玩的東西哦。”
凡舒一點興趣也沒有，淡淡地回答道：“好玩的東西？不必了。除非你能教曉我魔法，不然的話就一邊去吧。”
“這麼說來的話，我要教你的也可以算是魔法哦，而且這魔法也只適合你這種精神力很強的魔法師。”
“哦？聽起來挺有意思的。這我倒真有點興趣了。”凡舒也有點來勁了：“那麼，你要教我的魔法咒語是？”
反正暫時也沒有辦法再次進入到冥想中去，因此凡舒對流水說的魔法產生了一點點興趣。
流水輕輕地搖了搖又，說道：“我要教你的並不是什麼咒語，而是一樣更加好玩的東西我問你，現在可以控制自己的精神力外放嗎？”凡舒點了點頭道：“可以，只要不是太遙遠距離的話。”
見凡舒點頭，流水進一步問道：“那麼。精神力的靈敏度呢？可以感受到細微的東西嗎？”
凡舒沒好氣地回答道：“如果我精神力的靈敏度足夠的話，我還用煩惱感應不到魔法元素嗎？”
“呵呵，其實這也不是很重要的事情。只要你的精神力充足。而且能夠外放經可以了。來，教你之前我們不如先來玩個小小的遊戲吧。你看，那邊不是有很多小石頭嗎？都收集起來吧，等下要用到。”
“玩遊戲？不是要教我魔法嗎？”
凡舒有些疑惑，但還是聽從了他的話，把散落在沙灘邊亂石堆上的小石子收集起來，不一會。便收起來了一小堆石子。
流水滿意地點了點頭，說道：“很好，現在你把這些小石子往我身上砸，隨意砸都可以。”
“真的都可以嗎？”凡舒眼裡閃過一絲邪惡的火花。他平時可被流水欺壓得慘了，現在對方頭腦熱，可是報仇的好機會。
流水篤定地點了點頭，順帶的還把眼睛給閉上了。
“你這是自尋死路。”
凡舒心裡這樣想著，手上的動作可一點也不停歇，信手撈起數顆石頭砸了過去，不過他還算有一點點人性，手上的動作放輕了一點點。
兩人不過相距兩步左右，石頭“嗖”地從凡舒手中飛出，轉眼間飛到流水的身前。但卻沒能砸到流水的身上，流水在石頭丟出的瞬間。稍稍向左邊移動了一下，從他的身旁擦飛過去。
流水細微的動作凡舒看不出來，他自顧自地詫異著，這怎麼可能？！！
兩步的距離，凡舒自信自己的準頭不會這麼差，但那石頭卻好像是長了眼睛一樣，從流水的身體邊上“避開”過去了。
就在凡舒愕然間，流水笑了笑，說：“怎麼了？我感覺到你留了點力。沒關係的。全力丟過來就好了。”
凡舒訝異之餘，默不作聲。加快了手中丟石頭的動作。
在如雨點般密集的石塊中。流水便彷如閒庭信步一樣，只是時不時稍稍挪移一下自己的身體，但就是如此凡舒丟出的石頭硬是連他的衣角都沒有碰觸到。
凡舒也看出了一點點門道。他把手中的石子全丟在地上，說道：“不來了。”
流水睜開了雙眼，笑吟吟地說道：“怎麼了？”
凡舒覺得有些沒趣，說：“我看出來了。這根本不是什麼魔法。而是一種高明的武技身法，我對這個可沒有興趣，不學了。”
“不，你錯了。”流水微笑著搖了搖頭：“這可是貨真價實的魔法，最起碼，這需要魔法力才能夠支撐起來。”
“不要糊弄我了，從你剛才的動作來看。我可是感覺不到一絲的魔法力。這點判斷能力我還是有的。”
流水問道：“那麼，我問你，精神力算不算魔法的一部分？”
精神力算不算是魔法的一部分？這個倒是沒有什麼明文規定。精神力本身不是魔法，但無論什麼魔法，都需要精神力作為最基礎支撐起來就是了。
凡舒稍微一思量，說道：“這個自然是算了。”
“那麼，你試著閉上眼睛用精神力感受一下？”
凡舒聞言，閉上眼睛，放出了自己的精神力觸角。
小片刻以後，凡舒訝異地睜開了眼棒，一臉難以置信地說道：“怎麼可能？”
凡舒的精神力竟然絲毫都散不出去！在他的身邊，彷彿有一堵無形的障壁一樣，二二也把他今方位包裹起來，讓他的精神力觸角不能向瓦延咐；
他伸手向四周揮了揮，完全沒有任何的阻礙，心裡更加的詫異了，把視線放回了流水身上，呆呆地問道：“精神力？”
“沒錯，你現在正處在我的“領域。之內，擠壓在你身邊的，就是我的精神力。不如你也試試？”流水說著。慢慢地把凡舒身邊的精神力收回來。
凡舒的悟性並不差，他大概猜測到流水剛才做了什麼了。他把自己的精神力延伸開來，有樣學樣的把流水包裹起來。
“精神力太弱了。”
一股比自己龐大，凝練得多的精神力從流水身上湧現出來。凡舒的精神力在感應上比較遲鈍，其餘方面可是一點都不含糊，如果單純用精神力對撞的話，即使一般的中級魔法師也很難找得出對手。想不到在流水的精神力面前竟然連反抗的餘地都沒有，直接被粗暴地推開了。
凡舒不服，精神力不依不撓地再次把精神力纏繞上去，結果還是一樣，再次被推開了。
“不要散開來，壓縮自己的精神力。以我為圓心，全力向中間擠壓。”
凡舒依言，在收縮精神力散範圍的同時，精神力的不要命似的瘋狂湧了過去，很快地地，形成了以流水為中心，一個直徑兩米左右的精神力漩渦。越靠近中心處的流水。精神力的濃密程度就會越大。
“咦？怎麼我的精神感應力好像增強了？那些白色半透明狀的精靈，似乎就是風精靈了吧？那些綠色的，似乎是象徵生命的森林精靈，哈哈，第一次見到冰雪精靈以外的精靈，有點小激動呢。不過，怎麼腦袋好像有點暈暈的？”精神力觸角斷開，那些魔法精靈們也從凡舒眼前消失了。凡舒頭有點暈。看東西竟然都出現了重影。眼看就要癱軟在地上了，還好及時扶著身邊的一塊岩石才勉強站穩。
流水點了點頭，臉上露出了一絲滿意的笑容：“嗯，這種程度的精神力程度還勉強及格，雖然時間短了一些，但經過一定的鍛鍊以後。應該勉強能夠使用了。”
凡舒也笑了笑，顧不得頭昏腦脹，興奮地說道：“就在剛才。我感應到其餘的魔法精靈了！這還是第一次啊，雖然很少，但想來的話，我應該使用一些下級魔法才對，哈哈。你這個方法很不錯，好像很有用。”
流水聽了凡舒的話以後，臉色倒有些古怪起來了：“不，你好像會錯意了。精神力集中了以後。似乎變得敏銳了一些，可以感應到一些不相干的東西呢。不過算了，這也算是一個意外的收穫吧。我真正耍教你的。是其他東西，難道你剛才就沒有把精神力集中到我身上？”
凡舒尷尬地搖了搖頭，他剛才所有的注意力都集中到了空氣中的精靈身上，沒有去關注流水。
流水嘆了口氣，說：“沒辦法，只好再來一次了。”
凡舒苦笑著說道：“雖然我也很想再來一次，但你不覺得太強人所難了嗎？我的精神力可是才剛剛消耗一空啊。
“好吧，只好我來示範一下了。”流水說完，精神力再一次展開，把凡舒包裹起來，但是，等了好一會。也不見流水有下一步的動作。
凡舒莫名其妙地看著他，正想伸手搔搔腦袋，但手網一動，流水馬上開口道：“右手，食指與中指稍稍併攏彎曲，頭部自覺地動了一下，推測動作應該是搔腦袋。”
凡舒張大嘴巴，驚訝得不知道說什麼才好，怎麼流水好像把他的動作完全看清楚了？
“在我的精神力籠罩範圍裡。你每一個細微的動作都逃不過我的感知。我可以從中判斷出你的下一個動作。如果是在戰鬥中的話，掌握了敵人的動向就等於牢牢把握了先機，最起碼也可以立於不敗之地了。這就是我最得意的技法之一行雲流水勢。”
“好像真的很了不起的樣子。不過貌似即使我的精神力像剛才一樣全部集中在一起。也不可能感應得如你一般細緻吧。到底怎樣才能讓感覺更加清晰一些呢？”凡舒裝出一副虛心學習的樣子，他的心思卻沒有放到流水要教授的行雲流水勢上去。
即使這武技聽起來真的很不錯，但他實在是沒有多大興趣，倒是網才依稀感應到其他的魔法精靈，讓他有很大的興趣。
流水眯著眼睛盯著凡舒，一字一句地說道：“不要以為我不知道你在打什麼小算盤。想也不要想！我會把這個我完全融入到行雲流水勢中的。要學就老老實實地全學進去吧。”
見流水一眼就看破自己的小算盤，只是嘿嘿地笑了笑。
“現在，就先做一些最基本的練吧。把你的精神力擴充套件到身邊一米左右的範圍，用不著像剛才那樣，只是普通的伸展就可以了。你要做的。就是全力躲避我的攻擊。知道了嗎？”
凡舒剛剛昏厥只是因為精神力被抽取得過猛，現在也稍稍恢復了一些。把自己的精神力伸延開來。
“嗖”
流水的縣影好像六；，幾舒定睛看時。流水留在原地的殘影才慢慢奴出水本人卻已經從身後突入到了凡舒的精神力擴充套件範圍中。
相比起開始移動，這時的流水動作明顯慢上不止一個檔次，但仍不是凡舒所能跟得上的，當他感應到流水的位置時，只來得及暗叫一聲糟糕，後腦擴便被流水重重地拍了一下。
“精神力再集中一些”。流水說話的同時，身形已經閃到了凡舒的右側面去。
又是以極快的度移動，然後再放慢攻擊的度。凡舒知道，這是流水在故意放水，不過貌似放水以後，自己讓然遠遠跟不上。
咬咬牙，加強了精神力的輸出，精神力觸角彷如蜘蛛網一樣，盤繞在凡舒的身上，終於，比上次要稍微快上那麼一點現了流水的身影。
凡舒欣喜地把又轉了過去。
但同一時間肋下又捱上了一腳。
“看到和能夠避開是兩碼事。你的精神力是夠集中地了，但是你過分集中於感應讓你對身體的控制遲鈍了一點，要注意一些了
凡舒一聽，重新調整了一下，終於，在流水再次出現，拳頭要命中側肩時伸手擋住了他。
“很好，你掌握得很快，那麼接下來我就要慢慢減輕放水的量了
流水下一次從凡舒視線的死角出現時，度果然變快了一些。如果凡舒不是早已經做好心理準備而且精神力擴充套件開的話，無論如何也是躲不開的。即使他現在做好準備小心翼翼，也只能勉強躲開流水的攻擊而已，就連一絲還擊的空隙都沒有。
好強！雖然早就知道他很強，但想不到竟然這麼強！怪不得能收拾奇魯那個傢伙了。他現在的實力還遠遠沒有見底，如果認真對戰的話，估計我連一個照面也挺不過去吧。
不過。這行雲流水勢實在太厲害了！這麼變態的度我竟然也能夠跟得上！
“抨。
就在凡舒分心沾沾自喜的一瞬間，流水已經突入到了凡舒的警戒範圍當中，一肘擊打在他的臉上。凡舒痛呼一聲，向後栽倒了過去。
度雖然足夠的快，但上面附帶的力量並不大。凡舒捂著被撞疼了的鼻子，暗叫一聲倒黴，正想掙扎著爬起來。流水已經走了過來對他伸出手，拉他起來。
流水拉了凡舒站起來以後。滿臉的自責。低聲說了一句：“對不起
凡舒無所謂道：“只是我自己分心而已。你可一點責任都沒有。再說，只是小事而已，怎麼道起歉來？這可一點都不像你啊。”
流水搖了搖頭，說：“不。我不是指這件事
流水頓了頓，彷彿在組織著什麼語言般。然後慢慢地訴說著：“是我的錯。我不應該這麼自私，把你拖入到這麼危險地一個，地步。
凡舒覺得流水有些古怪，談話的氣氛有些嚴肅了，笑嘻嘻地打岔道：“真覺得對不起我的話，把剋扣的工錢還給我如何？。
流水的表情依然嚴肅，沒有接過凡舒的話，而是繼續說道：“是我的錯。我不應該把你拉進來我們的世界，這對你來說，實在是太殘酷了。至少我應該負起責任，在你陷得更深之前，把你從其中抽離出去
凡舒打斷他的話：“好了。不要再說了。我所有的抉擇都是以自己的意志做出的，並不是你的錯。所以你用不著自責，知道了嗎？。
“嗯，那麼你就再做一個抉擇吧，你用不著再揹負什麼東西，只要你願意，可以隨時選擇離開萬事屋
凡舒認真地看著流水的眼睛，在確認對方不是開玩笑以後，腦子一下子懵了。
“不用著急，慢慢思量一下吧，有的是時間。好了，不要再愣了，繼續練習吧。要快點把行雲流水勢的第一形態練熟練才行，這樣你才有自保的本錢
凡舒只應了一聲“哦”沒有繼續問下去，流水也沒有再探討那個，話題。
從開始被逼加入到現在，也不過區區兩個星期而已，但卻經歷了不少事情。凡舒心裡早已經和萬事屋產生了一種名為羈絆的感情，現在驟然告訴他。可以解脫了，他反而有點茫然不知所措。
還好，流水給出了他考慮的時間，因此他也暫時先放下，就這樣默默地修習著流水所教導的行雲流水勢。
在捱了不少拳腳以後，在太陽快要沒入海平線時，流水終於停止了修行。凡舒像死狗一樣。馬上癱軟在沙灘之上。而流水則好像完全沒有受到那激烈運動的影響，依然一副悠然的樣子。
按照流水的話來說，凡舒基本上已經練就了行雲流水勢四個階段中的第一階個。凡舒驚喜地現，緊緊只是一個下午的修行，自己的精神力就在不知不覺中變得強大了一些，這效果比燎原火教導的無極煉心訣還要好上一些，這大概是在精神在不停的緊繃中得到鍛鍊的緣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