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卷_第278章 一浪一浪又一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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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卷_第278章 一浪一浪又一浪
錢如土意識到他在清水鎮上的社會地位受到了影響,所以不惜血本,利用他早年闖下來的名聲把清水鎮上的各路煙塵聚集到了麾下,並找人給那個口氣滔天的年輕人傳話,明天在他的沙石場進行最後的一次談判,要是價錢談不攏那就刀兵相見。
第二天的中午一點鐘的時候,年輕人如期而至,在他的身後只帶過來三個人,每一個人的身上都是鼓鼓的,不用明說,他們身上藏著傢伙。年輕人的身後還停著一輛豪華大巴車,車窗全部用車窗簾子遮擋,不知道大巴車的裡面到底有多少人。
大巴車滿員的話不會超過六十個人,看看自己這邊少說也是上百號人,一人上去一腳就能把對方撂倒了,人多還怕他人少嗎,完全沒道理啊。
錢如土仗著人多,完全沒把年輕人放在眼裡,他的態度強勢壓根就不是叫過來談判而是擺場面,想要靠人多把對方嚇跑。小年輕環顧了一下錢如土身後的那些人,穿的花花綠綠,手裡拿著生鏽的砍刀和自來水管,人數上的確是佔盡了優勢,但是這些人充其量只不過是一群烏合之眾,怎可能和訓練有素的開闢生相比擬呢。
年輕人說話的口氣依舊和上次那樣,咄咄*人,要麼拿著20萬把場子交出來,要麼就準備拼一下。錢如土是個兩進宮人員,在裡面的時候他認識了好多地方的混子,大場面的械鬥在華夏是不可能發生的,所以他有恃無恐,不相信年輕人會和他打上一架,上百人的械鬥造成的社會影響誰也捂不住,一旦打起來誰也得不到好處。
混來混去就為了混錢,要是把自己搭進去了那還混個屁。年輕人知道談判不會帶來任何的效果,所以他轉身走了。錢如土一看牛氣沖天的年輕人不聲不響的離開,當即就唏噓了一聲,搞了半天玩的是心理戰,遇上硬角色只能乖乖的服軟。
錢如土這邊的兄弟開始眉飛色舞的聊起了天,大多數人都在商量晚上去哪裡瀟灑,最近哪個賭盤的輸贏做的比較大,看看能不能過去放放小水混點日常開銷。場面很像集市上的廟會。
年輕人回到大巴車旁邊後車裡面下來一個拎著工程包的小夥子,他對著大巴車揮揮手,很快從車裡面陸陸續續的下來了人,每一個人下來後都會從拎著工程包的男子手中接過一個紅套套,將紅套戴在右手臂上後他們表情嚴肅的站到了年輕人的身後,沒有一個人喧譁,顯得很有組織紀律。
大巴車上下來的每一個人手中都提著一把寬背大砍刀,後面陸陸續續下來的人則是拿著鋸斷槍把的紅纓槍,紅纓槍的槍尖在陽光下發出耀眼的光芒。年輕人走在前頭,一群人緊緊地跟在其身後,邁著整齊的步伐朝錢如土這夥人走來。
錢如土這邊鬧哄哄的場面一下子變的鴉雀無聲,他們混到現在還真沒遇到有如此整齊劃一的開闢手。人群中稍膽小一點的人開始慢慢往後面挪動步子,一會真要打起來,站在前排的肯定會第一時間遭殃。站在後面有很多優勢,看到前面情況不妙可以轉身逃跑,他們和錢如土只不過是場面上的朋友,沒必要為其犧牲幾年的光陰,那樣一來太不划算了。
錢如土叼著
一根菸,看到離去沒多久的年輕人領著人回來,錢如土的心提了起來。瞧對方的陣勢是要把清水鎮上吃下來啊,今天一戰要是輸了那以後還有什麼臉面在清水鎮上混啊。
錢如土咬緊牙關,握緊了手中的刮刀,到時候真打不過那也只能避其鋒芒,硬碰硬吃虧的是他自己。
年輕人上來後握成拳頭的右手放在嘴巴上,輕微的咳嗽一聲,問道:“一句話,20萬賣還是不賣。”
眼下的情況要是在一口咬定不賣,後面指不定會發生什麼,錢如土現在還不確定,對方搞出這樣的場面是將他一軍,還是一言不和後面那些面無表情的開闢手就會掩殺上來。錢如土猶豫的間隙,年輕人失去了耐心,手臂往前一舉:“給我劈。”
話才說完,他身後那些手臂上戴著紅套套的開闢手舉著刀,持著槍,從年輕人的身體兩側衝了上來。
錢如土召集起來的一百多號人連抵抗的心思都沒有,丟掉手中的武器轉身就跑,生怕自己身上會捱上一刀,有些跑的慢的慌不擇路直接跳到了身後的大河裡面,寧可被人說*到了跳河也不願因為一口氣而捱上幾刀。
錢如土站在最前面,一開始他以為自己喊過來的這些人會意思性的對抗一下,沒想到那些平時囂張跋扈的混子一觸即散,真是一幫混吃混喝的混客,只能去欺負一些手無寸鐵的平頭百姓。
錢如土不敢逞強,看到眾兄弟四散逃竄他也轉身跑了起來,才一轉身後背就傳來了火辣辣的疼痛,錢如土眉頭微微一皺,腳下像是裝了風火輪,‘嗖嗖’幾下就穿到了眾人的前面。
腿腳慢上幾拍的被後面的開闢生一刀剁翻,三五個人圍上去一頓猛劈,其餘人繼續追了上去。錢如土感覺胸口要喘不過氣來了,眼看無路,學著他的兄弟一樣,從岸上直接跳進了河裡,顧不上背上的疼痛,拼命朝河對岸游去。
年輕人拿著砍刀站在岸邊,看著眾人在大河裡面鍛鍊身體。不等眾人散去,江靈市公安局調動各鄉鎮的警力已經趕到了現場,手持盾牌和警棍在鬥毆現場的外圍拉起了包圍圈,那些未上岸的混子被警察用網兜撈了上去,上去後無一列外,都被帶上手銬拉到了大卡車上。
聞訊趕來的民眾站在河堤岸上觀看著這一幕鬧劇,這樣的大場面真是難得一見,九十年代國家嚴打了一批人,隨後社會上打群架的事相對變少了許多,社會上的治安問題雖然沒有得到根治,但是那些混子都不敢明目張膽的胡作非為了。
一些年輕的民眾開始拿手機隔著河面在那拍起照來,說不定他放到網上去的照片可以讓其出出名,這樣微妙的機會不容錯過。坐中巴車來的那夥年輕開闢生見到警察圍上來,一個個把手中的武器扔到了地上,抱頭蹲在那裡,等著警察過來請他們上車。
他們每一個人的心裡都清楚,進去後只要不亂咬人,在裡面吃一段時間的苦他們就可以繼續回到社會上為大哥效力。
一些龍套角色在交過了保證金後就被放了出來,一些在社會上劣跡斑斑的混客則被送到山上進行拘留和罰款雙重判罰。賈學彪聽到大哥召集人手
和一夥陌生的年輕人在河邊約戰,結果被警方來了個甕中捉鱉,還把他大哥定在了主謀的位置上。
得到訊息的賈學彪馬上活動起來,找了他認識的一個片警,問問他能不能幫幫忙,小片警的能力有限,他帶賈學彪去了馬副局的家裡,賈學彪竹筒子倒豆,一股腦說了出來,馬忠尚沉思了一會,讓賈學彪回去準備他手指演示的那個數字,然後他會上下去通融的。
賈學彪是標標準準的混客,哪裡有什麼存款,可是他的大哥不同啊,大哥的手裡有實業,每年的進賬不是一筆小數字,拿出馬副局說的那個數字應該不難。賈學彪找到了錢如土的家,錢如土的老婆他認識,年輕的時候是一個紅塵女子,雖說身在紅塵但人家的腦瓜子很靈活,錢如土在生意場上的事有一半是靠她在活動。
錢如土的老婆叫張淑萱,道上的很多人都稱呼她萱姐,別看現在人老珠黃,年輕的時候可謂是風光無限,把和她睡過覺的男子全部喊出來,能把國尚大酒店的一層酒席桌包下來。
在道上玩的不會講究那麼多,大家算是臭味相投,像錢如土這種蹲過班房的人也找不到稱心如意的姑娘,所以只能和張淑萱勾搭在一塊,有了孩子後就住到了一起。賈學彪來到錢如土的家門口,用手敲了一下防盜門,等了半天沒有任何動靜,賈學彪加大了敲門的力度,把門敲的梆梆響,裡面終於傳出了一聲女子的聲音。映入賈學彪眼簾的是一張頭髮凌亂面部佈滿黃褐斑的老臉,賈學彪喊了一聲嫂子,張淑萱一看是賈學彪就讓他進了屋裡。
賈學彪進去後看到門口放著一雙舊皮鞋,他和大哥認識那麼多年從來沒見過大哥穿皮鞋,那這雙皮鞋會是誰的呢?
賈學彪不敢明著問,他婉轉著說道:“大哥什麼時候穿這麼好的皮鞋了啊。”
張淑萱聽出了賈學彪的話外之音,她什麼風浪沒見過,並沒有出現一絲慌亂,笑了一下,道:“你大哥在家裡的時候會穿皮鞋,出門的時候會把皮鞋換下來,等於是拖鞋。”
賈學彪距離上次來錢如土家吃飯還不到一個月的時間,從那皮鞋腳後跟外側的磨損情況來推斷,這雙皮鞋少說穿了有一年多了,就算是大哥在家裡的時候會穿皮鞋,腳後跟不至於磨損的那麼嚴重吧。再說了,他大哥走路也不是外八字啊,很明顯,屋裡麵包藏著一個男人。
快五十歲的女人生理需求正處於風口浪尖,一浪一浪又一浪。張淑萱以前的故事賈學彪又不是不知道,所以張淑萱做出這樣的事來不足為奇,他大哥的生理功能賈學彪也清楚的很,不光尺寸小還他孃的不舉,張淑萱這種生理需求旺盛的人哪裡是大哥這種號稱三分鐘的人可以滿足得了的,生活中各取所需,只要偷偷摸摸不堂而皇之的來搞,估計大哥也不會說什麼。
大哥和張淑萱生活了快二十年了,期間時不時的要進裡面過渡一下。長夜漫漫,寂寞夜晚焦渴難耐,張淑萱背地裡搞什麼難道大哥會不知道,只是有時候不說破而已,連大哥都沒意見,他這個做兄弟的哪裡好去管這種家事。賈學彪坐到了沙發上,開始把他此行的目的說了出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