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第98章 體測

第98章 體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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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8章 體測

第98章 體測

我做了個夢,夢裡我到了一間教堂。教堂藏在街上一條無名的巷子裡,彎彎繞繞,走了很久。那裡很小,不似我在我在電影看到的那般的巨集偉與莊重。教堂裡坐了很多人,每個人手裡都拿著一本書,嘴裡唱著同一首歌。可我沒有拿書,也不會唱歌。周圍的人都盯著我,好像我是特意過來砸場子的。

我坐在一個小木屋裡,神父坐在我旁邊的屋子,我看不見他長什麼樣子。這裡的人管那間屋子叫“告解室”。

神父問我:“可有什麼要懺悔的?”

我想了想,“我過來的路上踩死了兩隻螞蟻,這樣算嗎?”

神父說:“眾人平等,螞蟻也是生命,你應當懺悔,求上主錘鍊,赦免你的罪惡。今後應當注意避讓,以免造成更多的罪惡。還應素食三日,潛心懺悔,讓上帝寬恕你的罪惡。”

我點頭,瞥見地上一隻螞蟻正往我鞋底走去,為了避讓,我把腳往旁邊挪了挪。無奈,卻踩死了另外一隻。

神父又問我:“你要還有什麼要解惑的?”

我又想了想,於是問:“上帝為什麼要讓我來到這個世界?可是有什麼任務交給我?是不是完成了我可以回去了?”

神父說:“世人皆會來到這世上,活著便是任務。至於活著是行善還是為惡,那是你的選擇,不是任務。”

“那這世上總共有多少個這樣的世界?每個世界都是一樣的嗎?”

神父說:“我心即世界,一個人只有一顆心,當然只有一個世界。世上皆不同,世界當然也不可能相同。”

我問他:“這話誰告訴你的?”

神父衝過來拉開中間的垂簾,瞪著我怒吼道:“這裡是教堂,當然是上帝的指引!不然還能是誰說的?”

那我覺得吧,上帝可能事務繁忙,沒空搭理我。

養了幾天,到底是少年人的身體,我感覺尾椎的傷已經好的差不多了,起碼遠沒有前幾日那樣疼的劇烈了。下一節上體育課,不出意外的話,這應該是我們高三最後一節體育課了。星野過不了幾天也要離開了。

既然是最後一節體育課,免不了是要體測的,專案也不多,無非是一百米、八百米、立定跳遠、仰臥起坐這些。陳滿說我傷還沒好,勸我去和體育考試請個假,不要參加這次體測了,以免傷變得更嚴重。

我說我好的差不多了,不影響體測,還原地蹦躂了半天給他看,以示我沒有逞強。

除了我們班在體測,操場上還有幾個班在上體育課,高一的高二的都有,等解散了就一起跑到我們這裡來。開始我還不解體測有什麼好看的?後來才發現,這些人根本不是來看我們體測的,而是來看星野的。

“這都哪個班的啊?怎麼全是星野的迷妹啊?不就是個體測嘛!怎麼還自帶後援會呢?看著粉絲比例,陳滿這人氣不行了啊!”

我正感嘆著,陳滿不知道什麼時候站在了我旁邊,“你總盯著她們看什麼?跟你有什麼關係?”

我衝他笑笑,“跟我當然是沒什麼關係,我這不是替你鳴不平嘛!”

他冷哼一聲,翻給我個白眼,然後到一邊熱身去了。

女生的八百米是分兩組跑的,燕子被分在了第一組,我被分到了第二組。

現在的孩子不愛鍛鍊,跑個八百米跟跑了場馬拉松似的,男生還好一點,女生就有點慘不忍睹了。跑了還不到一圈,各個臉色慘白,頭暈目眩,腿上好像被綁了幾千斤的鐵,連拿起腳都困難。這輩子都從未感覺自己如此沉重過,好像雙腳都已經支撐不住身體了。從遠處看去,像極了一群南極的企鵝在操場上游走,撲騰著手臂,一步步緩慢地移動著。跑個八百米下來竟然用了七分鐘還多一些,合格率連一半都不到。可能楊老師實在看不下去了,就讓第二組列隊跑,找幾個跑的好的在前面帶帶節奏,想著這樣合格率還能大一些。可是大家都不願意站在前面,所有人都在後面找位置,竟然把我一個傷員推在第一個去帶節奏。

陳滿站在我旁邊看著我,問我:“你行嗎?要是勉強的話就停下來,別逞強。”

我笑著衝他點了點頭,“你放心吧!我知道的。”

他嘆了口氣,沒再繼續勸我,只跟我說:“你小心一點。”

我點頭,陳滿搖了旗,楊老師開始計時,我們像跑早操一樣列隊跑起了八百米。沒有佔位,也沒有衝刺。我看了看手錶,控制了一下速度,確保所有人不會太累,又能在合格的範圍內到達。第一圈的時候都還可以,可到了第二圈的時候有很多人的耐力就明顯跟不上了。後面一片哀嚎,我把速度又降了降,可還是有人在不斷掉隊,可是再慢下去的話,我們這裡所有的人都會超時,大家都會不及格,這樣還不如上一隊,那組隊的目的就沒有意義了啊!

我旁邊站的是阿美,她是我們這些人裡唯一一個主動站到第一排的。她看了看手錶,說:“已經快四分鐘了,咱們必須得加速了,別等了,就算咱們都停下來,在合格之前她們也跟不上來了。”

我回頭看了一眼,的確拉開的距離都有小半圈了,她們跟不上了。我點了點頭,和阿美加了速,帶著剩下的人衝過了終點。

陳滿一把扶住我,問有沒有感覺哪兒不舒服,我搖了搖頭,除了氣喘得急了些,確實沒什麼感覺。這些年我一直都有運動的習慣,哪怕是來到這裡以後我也在堅持鍛鍊。上學的時候早上要跑早操,放假沒有早操了我就抽空到樓下去跑步,早上空氣很清新,到街上去轉兩圈,順便帶個早餐回來。

陳滿鬆開手,“也是,看你這樣子也沒什麼事兒,連臉色都沒變化,就你這樣之前還和我說什麼你耐力不好,體力不行,我懷疑你就是故意放我鴿子!”

“我沒說過啊!”

不對,我是沒說過,但是她說過。

“你不記得就算了。”陳滿沉著臉,轉身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