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三十九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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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三十九章
第一百三十九章
樊駱也愣了一會,將劍收到臂內,看了看鹿化的傷口,點點頭,略帶讚許的道:“少年郎,你還是懂想的啊......”
鹿化見她誇讚一聲自己,想著還有戲,白著臉咧開嘴一笑,道:“哪裡......”
樊駱蹲到他身邊,輕輕的拍了拍的他的臉,輕笑他如此天真,道:“既然如此懂想,就跟我家女兒斷絕關係如何。
真是語破天驚,在場所有人都未想過她還惦記著這事,索性叫鹿化跟阿藍斷絕往來。鹿化更是被這話氣得臉更慘白,一個白眼,準備昏厥過去。
“鹿化。”阿藍輕輕的搖搖他,看著模樣似乎是被氣得不行了。她看著樊駱,不禁責怪她,道:“娘,你幹什麼呀。鹿化一片好心。”
“我也是一片好心啊。”樊駱倒想說自己無辜來著。
“我這輩子就中意他。就想嫁給他,成不成。”說罷,阿藍又繼續輕聲喃喃兩聲,“反正生米已經煮成熟飯了......”
“你。”樊駱聽到這話,也被氣得胸口一口氣上不來,你你你好半天。
樊華看這局勢,拉拉青森的衣角,叫他把鹿化給抬去房內,再叫來郎中。他也嫌棄這母女打打鬧鬧實在是煩,便叫樊駱趕緊走罷。
薩府重歸寧靜,樊華坐在院裡乘涼,青森給他剝了顆葡萄,他嘆了聲氣,道:“成天打打鬧鬧,她們都多大的人了。”
青森心裡笑他,他還不是那樣,心情好一切好說,心情不好就鬧小孩子脾氣,有時候就跟女人一樣撒嬌慪火。在**嚷嚷著要在上邊,可是又沒那能力。
“這次,算我贏了罷。”樊華得意的將眉毛挑起,他就要得到賭注了,這賭注可是專門想過的。
“他們這不算吵罷。最多算是打鬧。”
“你。”樊華髮現青森最近是越來越蹬鼻子上臉了,還敢抓著他說話的錯處來做文章。罷了罷了,是自己說得不清楚,不過倒是可以找別人看看。
“既然這樣,我們就問問別人,算不算吵。”他說著,呼喚小豆過來,問道:“小豆,你說她們剛才這樣,算不算吵。”
“嗯......”小豆想了想,看著樊華和青森,應該是在打賭什麼的吧,其實按理來說這應該也算吵的,可是他看見青森一直在樊華身後擠眉弄眼的。s173言情小說吧
“快說呀~”樊華看他好半天嗯來嗯去,就是沒個答案的。
“這不叫吵吧。只是動手了而已......”成吧,小豆看青森平常這麼寵著自己,他便昧著良心幫他一回。
青森看小豆那麼明事理,笑道:“看吧看吧,小豆都這麼說了,少主,你輸啦~”
樊華一陣惱怒,揮揮手叫小豆下去,這叫什麼事嘛。他們兩是串通的。他噘著嘴看著青森,桃眼無辜的眨巴著。
“來,叫一聲聽聽......”青森又給他剝了顆葡萄,這沙城的果還真是甜得跟蜜似的。
樊華抓著衣角,扭捏了半天,青森挑眉看著他,這可是要言出必行的,都拉鉤了。樊華眼睛都要快擠出眼淚了,道:“我能不叫麼......”
“君子一言駟馬難追,快。”
“夫......夫君。”說著這詞,樊華的臉如火焰山,紅得能流出岩漿。
“唉~”青森樂呵呵的應了一聲,看著樊華現在這嬌滴滴的樣子,若是女子,怕是能跟這手中的葡萄一樣一口吞了罷。
翌日,天還涼快些,大夥就動身去找軍營了,畢竟也只是知道大概的方位,重要的是......把。納。蘭。堇。丟。下。
樊華還算是有良心的,留下兩封信,一封給薩柯,一封給納蘭堇。他在薩柯的書信中囑託他一定要照顧好納蘭堇,好歹也是半個王妃,不能虧待了她,有事要讓著她,沒事帶她去騎騎馬遛個彎。
納蘭堇的信明顯多了幾頁,一直在勸她別生氣,道是不忍心她上戰場,要好好的待在沙城,不準哭,不準鬧啦,巴拉巴拉一大堆才寫盡。
樊華前腳剛走,樊駱後腳就找到了薩柯,她道樊華去了前線,所有人都為之擔心,所以樊家軍也會一同前往,默默的保護他,至於薩柯,還是要在沙城內守著訊息。
這樣一來,不光浣月與大涼的雙方勢力撤離,就連樊家軍也會悄悄的隨著他們移動,如今怕也只剩了狐胡那邊,不過兩國開戰,狐胡也就不會惦記著這麼一座小城了。
納蘭堇握著厚厚的一沓書信,氣得渾身發抖,一巴掌拍在桌上,“真是氣死我了。走都不說一聲。”
薩柯輕笑一聲,看她那惱怒的模樣,故意問道:“那你要去追他們嗎。他都給了我們這麼好的機會,不留下跟我一起。”他將她手中的書信放到一邊,將她耳邊的碎髮掛到耳後。
納蘭堇揉著衣角弱弱的道:“跟你在這......太無聊了......”
比起吟詩作賦,她更喜歡排兵佈陣,血戰沙場的豪情壯志,跟薩柯在一起,除了看看書,騎馬射箭,就沒什麼能幹的了。
聽她這麼說,薩柯心裡還是有些失落的,他用摺扇提起納蘭堇下巴,故意皺起眉頭很不高興的模樣,道:“這麼想走。我派人送你去,可好。”
納蘭堇訕笑道:“要麼......我在這玩半個月再走。”
半個月再走是最好不過的了,薩柯想留她,卻又不能長時間的讓她待在沙城。他與納蘭堇勤於春宵,可至今都未讓納蘭堇喝避子湯......避子湯的毒性他是再瞭解不過了,是藥三分毒,他縱使寧願得罪了樊華也不捨得納蘭堇喝上一碗。
可若懷上了,納蘭堇唯有與樊華儘快圓房才能瞞天過海。這是說著簡單,可做起來卻有些難,畢竟樊華喜好捉摸不透。
他們這邊是春宵苦短日高起,樊華那邊是被烈日晒得人馬疲憊。若不是在外邊,樊華定把衣服扒了,說來說去......還是自己府上的冰窖好啊。
到了軍營裡,發現營中將士正忙碌著工事,慕樊辰擱下手中的活前來相迎。樊華聽聞慕樊辰在軍中一直很賣命的辦事,所以慕紅綾便替他說了情,叫慕忠誠給他提了官。如今慕樊辰已是宣節子將,雖然只是五品,但在軍中說話還是有點分量的。
“大哥哥近日可好。”
“好,你若在軍中少惹點事,我與父親會更好。”說完,樊華與他都笑了。要不惹事。他樊華絕對不可能,就是再簡單的東西,都是要出點風波的。
“大將軍呢。”樊華問道。
“他正與其他大將商議軍事,過一會便要散了。”
“不必等了,我且去拜會拜會,怎麼說也是將兵長史,大夥總要熟悉的。”樊華手執山水摺扇,鬢邊兩道青絲隨風而動,在軍中比起那些蠻將,看著著實適合將兵長史一職。
慕樊辰想著,他說得也在理,便將他領到議事營去。待將兵通報後,樊華與慕樊辰尚能進入其間。若是未經同意便擅入其中,按軍法,當斬。
“長史,子將,大將軍有請。”
樊華站在營帳門口,方才還聽見一些竊竊私語,進去後,一片黑暗,又悄無聲息,好似入夜了。
樊華一身素衣,輕掠過將士的身前,所到之處尤有一股香氣,加上樊華肢體纖細,看著著實像穿了男裝的女子。
“咳咳......”慕忠誠瞧見,那坐下的將士在暗處裡眼睛跟那狼眼睛似的發光,莫不是以為這是軍妓。他輕咳兩聲,點醒他們。
“在下樊華,見過各位。”
此名一出,座下皆有細碎的說話聲,這邊是,樊華。被慕家逐出家門,他直接索性去掉慕姓,直接跟著他孃親姓樊了。
這對常人來說似乎難以接受,何況朝廷對樊華褒貶不一,在京都更是流言漫天,何況他當初是一支鶴舞才聲名鵲起。可見此子在一定時候也是可以不擇手段的。
見他們對自己似乎很是在意的樣子,樊華接著道:“在下前不久方被封郡王,如今替賢王分憂接任將兵長史替大將軍分憂軍務,以後在下若有做得不好的,各位將軍可要點醒點醒在下。”
怕是他做錯了,也沒幾個敢說的罷,誰不知道他身後的勢力。再說了,就是被逐出了慕家的門,可慕忠誠還不是念及父子情會幫他說話。誰會那麼傻不拉幾的,去得罪他。
然而事實上,就有這麼個人,來找死了。
那鎮遠將軍在座下摸摸自己的鬍子,冷哼一聲,幽幽的道:“郡王別來無恙嘛,上回在宴席上歌舞真是讓人大飽眼福,不知這回......郡王是想用自己的美貌。還是歌舞。去征討敵軍呢。”
樊華站在上邊,心裡一陣的冷笑,這老不死的,到了他的地盤,就幹這麼打壓人了。他樊華才不幹呢。
在軍中提及他歌舞一事,便是想叫他在各位大將前威信全無,可他還不是做過跟他一樣的事情。
“這房裡可真暗......在下看不大清,應該是鎮遠將軍罷,上回與你合作一曲,真是叫樊某歎為觀止。不過如今在軍營裡,就該說說軍務的事情,莫要扯別的,叫別的將軍以為咱兩不顧正事。”
鎮遠被氣得鬍子翹起,這伶牙利嘴的東西,看他日後怎麼整治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