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三十五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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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三十五章
第一百三十五章
“還是別了......”樊華從枕下摸出金燦燦的蛇牌,放到樊駱的手上,“蛇牌......也還給駱姨你了。
樊駱手裡拿著沉甸甸的蛇牌,眉頭一皺,問道:“你這是做甚,”
“駱姨,我曉得,你們一片苦心,想要我稱王稱霸......可我想要的,不是這些。我不知道我孃的豐功偉績,我也不想知道。許多人,都拿我同她相較,可她叫樊瓔,我叫樊華,本就不是一個人。
你們的復國偉業,還是另尋他人罷......”
“少主......”樊駱緊握著蛇牌,他們確實對他寄予厚望,可她也從未見過對權不動心的人,“你莫要說得那麼早,蛇牌,我且收著......你再想想,事關千萬人,少主你莫要任性,此事就暫緩了。”
樊華坐在臺前,默不作聲,垂頭閉眼尤尚美。青森也無可奈何,道:“真是勞煩您跑這一趟了,這是少主的決定,駱姨莫要強求。這天色有些晚了,駱姨請罷。”
青森毫無留情的下了逐客令,樊駱看著樊華的背影,長嘆一聲無奈的搖搖頭,只得離去。她將厚望寄予樊華,樊華卻無心政權,如此不思進取,她該對樊家軍眾人作何解釋。
她方悄悄溜出府外,一個黑色的身影卻擠進了府內。洛城鬼鬼鬼祟祟的四處看了一眼,悄悄的溜進了一間房。
“師傅。”房內漆黑一片,燈也不點,只襯著外邊廊道微弱的燈光,薩柯站在最明亮的窗前,從容轉身。
洛城鬼站在門前,長嘆了一聲。薩柯將他攙扶到桌前坐下,自己坐在一側,一時間語塞。
“柯啊......我們又見面了......”
“嗯......”
“這一見,就再也不見了。師傅這個老頭子,日子沒幾天了......”說著,開始將自己身上掛著的亂七八糟一堆東西解下來,放到桌上,這些現在全都是薩柯的了。
“師傅......”薩柯在黑暗中紅了眼,聲音有些顫抖。
“天下無不散之宴席,但是老頭子此次來,不是叫你繼承當什麼洛城鬼的。我們這行,五弊三缺,全因洩露天機而起,師傅此生對不起的人多得去了,不希望孩子你走老路......
老頭子現在只剩兩鼻孔有氣,託你作幾件事,你答不答應。”
“師傅......”薩柯看著他,不知該作何答。s173言情小說吧
“答不答應,”洛城鬼很是激動的拍拍他,他想著他都要死了,他還不孝順點。
“答應,答應......幾件事徒兒都做......”
老頭子將自己身上最後的葫蘆解了放在桌上,手握著膝蓋,端坐在薩柯前面,道:“師傅這幾件事,你記清楚了,莫要給忘了。
第一,便是此生不得洩露天機,就算你算出了劫難,也不能更改,便算是你脫離了這門道了;
這第二,我叫你替我去看一個人,此人居於浣月深宮處,是我故交,待我歸去,你找個時間去同她說上一聲,叫她莫要再等罷......”
“此人何名。我如何尋到。”
洛城鬼摸摸自己花白的長鬚,輕笑一聲,“待你完成第三件事,你且拿著我這羅盤站在沾月樓上大喊,請毒姑前來一見,她自會找到你。”
薩柯聽他說的越聽越不明白,問道:“沾月樓......又不是我說去便能去的地方,師傅這不是為難徒兒。”
“呵呵......”洛城鬼一陣陰笑,“不急,你往後聽。第三件事,我叫你待在樊華身邊,他小子是紫微星,若他想逆天意,你便是將刀架在他脖子上,都要他登基,這件事,你可以不擇手段。
想來你在這沙城,星象明朗易見,殺破狼格局已成大半,如今只差破軍一星,便要江山易主。到時......呵呵呵......沾月樓。都是樊華的罷。”
薩柯聽得背後一冷,這是要強逼著樊華順應天意,自己師傅如此強硬,怕若是樊華逆天而行會造成無法估量的災難。
“這第四件事,我叫你以後要珍惜自己的心上人,我瞧著浣月的那個女娃娃很是不錯,你這榆木腦子,怎麼當上我徒兒的。”
“師傅......你胡說什麼呢。”
洛城鬼用胳膊肘捅了捅薩柯,如老流氓似的笑道:“還想瞞著我。我要不算算,都不曉得你這小子心眼兒多呢。吵架也得有個度,趕緊和好了成親去,”
薩柯想到今日納蘭堇對自己視若無睹的模樣,也是無奈至極,氣先洩了大半,有氣無力的道:“她如今已算是半個郡王妃了,就算是我們放下面子和好如初,也是無用罷。”
“可是怪了,我算著明明是她跟你......樊華跟女人無緣,怎麼就......”他想著越來越怪,索性擺擺手不想了,“罷了罷了,這是你們年輕人的事情,老頭子老了,不管你們啦,”
“師傅......你莫要這麼說,一日為師終生為父。”雖然洛城鬼沒有多少日陪著他,可他教給他的東西,卻是無法用金錢衡量,受益終生。
洛城鬼起身,嘆了一聲氣,“這桌上的東西,都是你的了,你以後只能玩玩這些小玩意啦,你要隨著樊華,自然要封官加爵。”
“師傅,”
洛城鬼開了門,看著空中一道星河與鐮月,轉過身,又最後叮嚀一遍,“我之前說的事,你謹記於心,切記切記,”
薩柯看著他消失在黑暗之中,卻也不追上,他倒想送他一程,只怕送了卻是捨不得。那老頭子要強,想來交代完後事,便會去尋洛城鬼一門的古墓。
洛城鬼一門自古隻身一人闖江湖,卻無一不死在一處,洛城鬼不想叫他成為新的門主,就是古墓的位置在哪都不曾提起。
聽聞古墓內藏有歷代洛城鬼的史記,記載歷代的不為人知曉的事情,江湖更有人傳內有金銀無數,能令萬人吃穿一輩子不愁。
薩柯看著洛城鬼伶仃身影,緩緩跪下,朝著他離去的方向磕了三個頭,便是當做師徒今生的辭別禮罷。
他轉過身,看著一桌子的東西,除了手杖,就連葫蘆都沒帶走,孑然一身不歸路。其用心良苦,從洛城鬼的囑咐裡就能看得出,便是在眾人面前顯得乖僻,卻還是心繫天下,心繫於他。
薩柯將東西用一張破布包成包袱,開門正要離去時,見到納蘭堇正坐在對面的房頂上,提著一尊玉壺,醉看星夜。
納蘭堇也見到了他,倒了一杯酒,對著他一敬,一飲而盡。
“飲酒傷身,少喝為妙......”薩柯站在院子的中心,對她叮囑了一句,心裡卻是有些難受,昔日友人,今日路人。
納蘭堇冷眼一瞥,翻身下到他跟前,身子晃晃悠悠的,“少喝為妙。那你們為什麼喝呢。身在大漠,不喝烈酒,怎麼能算好漢,”
“你真是......”薩柯一把將她手中的酒樽奪下,將她朝著房裡推。
“把我的酒還給我,還給我,”納蘭堇撲騰撲騰想要將酒樽奪回,卻被薩柯一直往裡推,“你幹什麼,我喝酒你都管,你什麼人,憑什麼管我,”
薩柯把包袱一丟,找來一根繩子將她五花大綁,一把摁在**,被子一蓋,累得滿頭大汗。
“你敢綁我,”納蘭堇在被子下不停的掙扎,說著說著就紅了眼,“我皇兄都不敢綁我......你敢綁我,”
“在下這也是為了公主好,多有得罪,見怪。”薩柯將酒樽裡的酒一把潑出門外,就算她能掙脫,也沒酒水喝了。
“薩柯你這王八蛋,給我鬆開,”納蘭堇在**兩條腿如上岸的魚,在**蹬得厲害,見薩柯沒想松繩,直接淚溼了玉枕。
薩柯見她這麼折騰,於心不忍,坐在床沿,好說歹說,“你乃金貴之軀,何必自己跟自己過不去。你若是出了事,我怎麼對兩國聖上交代,”
納蘭堇冷笑一聲,一滴淚又從腮邊滑過,“我現在是郡王妃,你見著我自是尊稱我一聲王妃,你這般無禮,我可治你的罪,”
“你......”薩柯被她說得無奈,只得將繩子解開,欲要走。
納蘭堇從**掙扎著起來,將枕下的劍拔出,一把刺向他。薩柯倒吸一口涼氣,趕緊跑出門去。
“殺人啦,殺人啦,”他一緊張,大聲一喊,整個院的人都齊刷刷的跑出來了。
樊華看見一襲白衣的納蘭堇正追著薩柯在院裡兜圈子,手裡的長劍揮舞得嗡嗡作響,這兩冤家真是沒完沒了了。
他給青森一個眼色,青森連忙將納蘭堇手裡的劍奪下,阿藍一把抱住正在醉酒又氣急敗壞的納蘭堇。
“放開我,讓我殺了那廝,”
薩柯躲在樊華身後,氣都不敢喘,樊華問道:“你又幹嘛了。”
“我就是看她喝酒,怕她傷了身子,說了兩句。”
納蘭堇見他說得簡單,火氣更大了,“啊呸,他剛才用繩子綁了我,我可是郡王妃,他已越禮,”
在場的男子心裡咯噔一下,暗歎薩柯好膽色啊,竟然綁了納蘭堇......現在幸好是納蘭堇醉酒之時,若是清醒過來,那劍式凌厲,不一劍穿心了。
他們知曉二人的貓膩,可做不成朋友,也不至於這樣刀劍相向呢,薩柯更是不會武,打起來一點勝算都沒有。
阿藍使勁的抱住納蘭堇,生怕她掙脫了在這院裡撒酒瘋。樊華撇過臉,看都看不下了,這樣子哪有之前的颯爽英姿。這完全就是脫韁的野馬,說是野馬都還好聽了,就是一隻要咬人的野狗。
“得了得了。把她捆起來。酒醒了再說。”樊華擺擺手,讓他們將納蘭堇捆起來,今夜看來是睡不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