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第十章

第十章


我的傲嬌女總裁 中校同志請遵命 出賣 帝妻難惹:腹黑總裁的專寵 廚娘 霸天戰神 霸道鬼王調皮妃 笨笨夫人好張狂 盛世榮華

第十章

第十章

閉門謝客多日,終是迎來了聚福開張的日子,全新的桌椅,客棧也都上了一層新漆,一切物品的擺放皆是按著慕樊華喜好來的。開張那日,客棧鋪天蓋地的紅色,為了給八仙樓一個下馬威,慕樊華當日可是放了話的,進店用膳酒水全免。

“鐺鐺——鐺鐺——”

一個穿著短褐的孩子提著銅鑼,一路奔跑一路敲打而過,行人紛紛側目,那孩子嘴裡使勁的喊著:“聚福客棧重新開張,若能對上掌櫃的聯,便能得到寶貝一件啦!姑娘們可是不要錯過啦!我們的掌櫃貌若潘安啊!”

行人好奇的看著那孩子一路喊過去,紛紛的都跟隨在他身後,且不說是因為掌櫃的貌若潘安,就算是為了錢財,也要去看看不是。

福生接過小豆的銅鑼,又是一頓敲,道:“唉,父老鄉親們!這聯子在我手上,若是今天之內對得上來,誰答得最好,這個。。”福生指向身後立在一個木盒中的金簪子,“這可是真金呢,全天下就那麼一根,你要是也不打緊,小夥子就送給中意的姑娘,那姑娘還不得屁顛屁顛的跟著跑啊?”

聽眾鬨堂大笑,福生將腰間的對聯掛在門邊,道:“唉,要是大夥站累了,想累了,不要緊,進去我們聚福,點個小菜,慢慢想,掌櫃可是說了,今天酒水給大夥全免啊,別辜負了!”

大夥沒空理會福生,認真的看著對聯。看我非我,我看我,我也非我。

慕樊華坐在大廳中央,看著他們無解的表情,不禁的笑出聲。他今兒可不是讓他們來拿金子的,可是讓他們來這乖乖把銀子給吐出來的。

一陣琴響,慕樊華將大夥的注意力全都吸引過來,緩緩道:“大夥若是想累了,就進來坐坐。”說罷,他彈了一曲陽春白雪,看著大夥陶醉的表情,他很舒服。

看客逐漸的走進聚福,聽著慕樊華彈著曲子,一邊談論著聯子的下聯,可是慕樊華彈過了好幾首曲子,也始終不見人站出來回答,看來京都有才之人也是屈指可數的嘛。

“呵呵。。”一個面塗白脂,身著紫衣的,一身豔麗的女子踱步進門,道:“慕公子可真是有趣,出了這麼個題。”

琴聲戛然而止,慕樊華起身行禮,“曼姨前來,是來討要一百兩銀子的?”

“哎呀,慕公子哪的話呢,怎的可以在別人家開張的時候來討債呢,奴家不過是來捧個人場罷。”流芳樓的老闆挑了離慕樊華最近的位置坐下,身後的兩名女子,一青一藍,給她倒水扇風,“自從那日見過公子,奴家可是念叨著公子呢~呵呵。”

“哦?”慕樊華坐到曼蝶身邊,又是百濯香的氣味,一想到這香氣就煩。

“哎呀,不知奴家可不可以帶走那隻簪子,那隻簪子可真是獨特。”曼蝶望著櫃檯上發著金光的簪子。

慕樊華敢想開口回答,八仙樓掌櫃的胡期不知從哪竄出,道:“真是稀客啊,曼蝶。”說就說罷,胡期的手還不安分的扒拉上了曼蝶的手,卻被曼蝶一臉嫌棄的給躲掉了。

“胡期我讓你以最快的速度離開這,不然。。”曼蝶將頭轉向胡期,眼神眯了眯,透出凶狠,連帶著她身後的姑娘都冷冷的看著胡期。

沒說一句話,胡期跑出了聚福。慕樊華想著要不是曼蝶,沒準這胡期今兒是打算鬧起來了,看來私底下還得修整他一番才是啊。

“曼姨若是喜歡,我倒是可以將圖紙送給曼姨。”他的意思是,可以給你圖紙,但是金子就算了。

“這圖樣是你做的?若奴家答上了,也可帶走罷?”曼蝶扯過慕樊華的手,被慕樊華一臉嫌棄的躲開了。

“自然。”

曼蝶突然起身,大聲道:“此聯下聯為,裝誰像誰,誰裝誰,誰就像誰。”

正在談天說地的客人全都鴉雀無聲,而又忽而一片掌聲,還有人不斷在喝彩,曼蝶在其中好似一隻開屏的孔雀。

慕樊華在心裡真的是咬牙切齒啊,那個恨啊,如果沒有這個曼蝶,這根簪子拉去賣掉可是貴得不行的。想是這麼想的,可是卻也還是看著很大方的把簪子交給了曼蝶,曼蝶笑得可是合不攏嘴。

曼蝶生怕慕樊華反悔似的,拿到了寶貝就直徑走了出去,只能讓著慕樊華看著她袖子一甩走出了門口。就在慕樊華還在心痛金子之時,他看到曼蝶袖中滑落出一封信,呵呵,看來這金子還是有得救的。

他樂滋滋的拾起信封,將信件收到袖中,忽而看到門外胡期鬼鬼祟祟,他心裡冷笑一聲,小樣。也不去理會胡期,只顧自己回到後院,躺在羅漢**小憩一會。

沒過一會,慕樊華還沒睡死,前門傳來慘叫,慕樊華好似打了雞血般衝到大廳裡,只看見幾只惡狗腦袋搬家的躺在廳裡,再一看,青森手裡提著淌著血的利劍,定是他無誤了。

福生和小豆厭惡的把屍體搬進後院裡去,客人都散了一半了,想來是胡期這老不死的乾的好事。胡巴在一旁沉著臉,若是胡期在他面前估摸著他就直接一頓削了。

慕樊華將食客安頓好,忽而看到胡期在門外的拐角偷笑,慕樊華緩緩的轉過身子,奪過青森手上的利劍朝著那地方一丟。。

胡期捂著頭驚慌失措的跌坐在地大聲喊叫,“你!你!你!”胡期指著慕樊華大喊。

慕樊華走過去,把嵌入牆上的劍拔出,本來還想著刺穿他腦門呢,連個帽子都刺不到。慕樊華用力拔出寶劍,手突然一鬆,寶劍脫手而出,斜插入地面,就差胡期的要害那麼點距離。

“你。。你。。”胡期向後爬了幾步。

慕樊華拾起劍,虛情假意的道:“啊呀,胡掌櫃的?可沒傷著你罷?還以為是那家的小賊看上了我聚福客棧呢,唉?這是什麼味道?”說著,慕樊華四處張望,這股子臭味,呵呵。。

胡期被嚇得提淚橫流,轉身就跑,邊跑邊在地上留下一路的水跡,是被慕樊華嚇得屎尿齊流了啊,還真是沒種。

被胡期那麼一攪和,自己又要虧損不少,為了不影響日後的生意,慕樊華可是將食客的飯錢又減了一半,且不說慕樊華心不心疼,胡巴看著就怪難受的,慕樊華只安慰道是捨不得孩子套不著狼。

晚膳後,慕樊華在院裡躺著羅漢床,忽而想起袖中的信,他開啟一看,娟娟筆跡:今夜子時,月橋相會。

沒有落款人,不過看樣子,似乎就是曼蝶的了,約的可是誰?莫不是自己?不可能,自己與她僅有兩面之緣,子時孤男寡女月橋相會,怎麼說都是傷風敗俗的。也不對,她是個青樓女子要什麼名聲呢?算了,不管是誰,都前去見識見識,拿到曼蝶把柄,還怕她不還簪子?

“小心燭火,天乾物燥!”打更人走在空無一人的大街上,提著一盞小燈籠,不斷的叫喊著,在夜色的籠罩下。

未到子時,慕樊華披上外衣與青森前往月橋。京都也還算是大的,聚福客棧靠近南門,而月橋則是在西門那邊,走過去慕樊華也是累得夠嗆的。走到月橋,他們沒看到任何人,慕樊華想著興許是曼蝶還未到,女人家小步子總是要走得慢些。

可是慕樊華等了許久,依然未見,看來曼蝶定是發現了自己的信件不見了,所以不前來赴約,雖是這麼想,慕樊華心裡多少還是不舒服,自己等了那麼久,屁都沒等到。

他站在月橋旁的柳樹下,抓狂的將信揉成一團拋進河裡,道:“氣死我也!”

“少主,我們要撤了嗎?”青森看著他。

慕樊華擺擺手,道:“我不死心,我要上橋上看看去!”說罷便往橋上走。

即便是這麼想的,可是奇蹟還是沒有出現,他看著就像個瘋子,在月橋上不停的來回踱步,“罷了,罷了!打道回府!”他一臉的狂躁。

“啪——”慕樊華一掌拍在桌子上,杯裡的茶水四溢。

“氣死我也,曼蝶。。”

“主子,旁邊還有住店的客呢。”青森提醒道。

“罷了,罷了,越想越糟心,洗腳睡覺,真是氣死我了。。”慕樊華把外衣一扔,整個人趟**去。

青森出門去打水時,慕樊華躺在**,總覺身下似乎有什麼讓他不太舒服。他起身一看,又是一封信罷!慕樊華正被氣得全身癢癢,抄起信就想撕了,卻又轉彎一想,還是乖乖的把信給讀了。

奴家身邊跟了個尾巴,行動不便,最好能將你的尾巴也甩掉,不然你我會有性命之憂,如若想知汝從何而來,定要耐住性子,切記。

這信。。意思是之前那封還真是寫給自己的咯?尾巴?自己身邊就青森一個,還是自己的心腹,也不算是尾巴,莫不是另有所指?自己的親孃該不會是個青樓女子罷?難不成是曼蝶?難怪整天對他動手動腳的。但是也不排除會是另一個結果,還是不要妄下定論。

從那日後,慕樊華一直在等,等著曼蝶給他一個答覆。等著等著,夏季便過去了,可依舊未等到曼蝶。這幾個月也算是太平,胡期沒有再給慕樊華找麻煩,聚福樓漸漸在京都有些名氣,也不知是因廚子的緣故還是他的緣故。

慕樊華閒了一個夏季,畫了好多畫,全是什麼簪子衣服的紋樣,自己便無聊一個一個,一件一件的做出來,衣服也逐漸的多得能穿個把天,明年估摸著都自己想開一家布料店或者繡房,首飾店什麼的。

入夜,慕樊華點著燈在畫圖,近日入秋,天開始一點一點的涼下來,慕樊華被風吹得凍手,走到窗邊想要將窗子關上。驟然看到那輪冷月,不由感嘆,自己也從梨花谷出來小半年了。

他伸手要將窗子合上,卻突然一雙手拍到他胸口上,慕樊華直接被擊倒在地,回過頭,看見窗子已合上,再看向四周,卻看見一個青面獠牙穿著黑衣的人坐在桌邊看著他的畫。

“你!”慕樊華站起身子。

“慕公子好久不見呀~”黑衣人將青面獠牙的面具拿下,果然是曼蝶。。

曼蝶披散著頭髮,穿著黑色紗衣,面塗白脂,真真就好似一個鬼魂坐在慕樊華跟前。慕樊華死死的盯著她,她還自顧自的倒水喝,最後還磕起了瓜子,這一點倒是跟某人挺像的。

“你。。”

“唉?那麼驚奇呀,來,坐下,別客氣。”曼蝶抓著一把瓜子,看著慕樊華散落了一地的圖紙,“不錯啊,待會我拿走兩張。”

“說正事。”慕樊華一掌拍在桌子上,自己那根簪子沒拿回來就算了,還想著把自己的圖紙給帶走。

“嗯~說起來,你是叫慕樊華吧?”

“那有如何,別說你是我親孃。”

曼蝶一聽,笑彎了腰,道:“噗哈哈哈,我怎的會是你娘呢,你娘可比我好看多了,身份可是很尊貴的,不過我並不打算跟你說你孃的事情,因為這些事情,你是知道得越少就越好。”

“那你是想跟我說些什麼?”

曼蝶把瓜子放回碟裡,理理自己的衣服和頭髮,對他行了個禮,曰:“奴婢曼蝶,拜見小主子。”

慕樊華被曼蝶這麼一弄,覺得雲裡霧裡的,問道:“今天沒吃藥?”

“去,小兔崽子,怎麼說話的。”

“那你說什麼小主子,你要給我當婢女我都嫌棄。”

“喲,好小子,我可是你孃的婢女,按理說你是要喊我曼姨。”

“不是誰都喊你曼姨嗎?”

“這也對。。唉,不管了,我跟你不是講這個的,我要跟你講的是你爹。”

慕樊華拾起地上的圖紙,冷笑一聲:“呵呵,我那便宜的爹?我可不稀罕。”

“說出來,你會稀罕的。”

“之前月橋為什麼不來應約?”慕樊華突然想到。

“我不是說了?有尾巴。”

“你是指?”慕樊華看看門外。

“不是他,是影衛,賢王的。”曼蝶喝了一口茶道,“我是不知道賢王想幹嘛了,你的廚子。。”

“我知道,他是被人派來的。”

“你知道你還留著?”曼蝶跳起來。

慕樊華嗑著瓜子道:“為什麼不呢?至少還沒對我造成危險,而且我需要錢,至於影衛,這個我還真不知道。”

“那是賢王專用的護衛,投入了大量的財力,影衛分散在各地執行各樣的命令,你這就有一個,在客棧內的房樑上。”曼蝶瞥了一眼門外,“每天都在看著你。。”

“你又是怎麼知道的?”

“因為我每天都看著他看著你,也不是每天,只是我每次都會看見,可能他也覺察到我了。”

曼蝶站起身子,耳朵貼在門外,這個動作讓慕樊華覺著很可笑,“你的百濯香。。”

曼蝶愣了會,突然從腰間掏出一把匕首刺嚮慕樊華,慕樊華從床邊拔出細劍,匕首對長劍,明顯的慕樊華佔了優勢,可是使用匕首的曼蝶更是輕巧,招式也更容易轉變。

慕樊華最終用以一個回刺將曼蝶逼到房角,桃花眼透著凌厲,雖然發冠掉落,卻也難掩氣息。

“他果然沒有辜負,呵呵。。”曼蝶將匕首一丟,把慕繁華的劍別開。

慕樊華冷冷的問道:“你究竟是何人?”

“一個永遠忠心於馥國的人。”曼蝶看看窗外的冷月,回頭道:“你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