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第二 部分散在各地的寶藏三十

第二 部分散在各地的寶藏三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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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 部分散在各地的寶藏三十

第二部,分散在各地的寶藏(三十)

自秦爺把他們叫了回來後,蘇皖就明白了他的意圖,無非是想從他們手裡撈些好處而已,只是這手段……他裝著無知的樣子對著秦爺道:“這個,秦爺想怎樣商量呀?”

“這個嘛,由老闆娘說了算。”秦爺看了一眼老闆娘,意味深長的說道。

老闆娘算是明白了秦爺為什麼要來這一出,原來是她的好心結果給蘇皖他們帶來了麻煩。自己在這一片是有名的“錢不換”,只認錢什麼都不認的人。現在突然間主動幫幾個素不相識的人,這事說給誰都不會相信她沒收好處。所以秦爺就是認準了這點才會故意為難他們,想要從這幾個人手上撈點油水。

真是關心則亂,沒想到到頭來還是自己坑了蘇皖他們一把,老闆娘想明白後就開口道:“既然秦爺讓我說,那我就誰都不偏不倚,說個大家都能接受的條件,但是秦爺如果對這個還不滿意的話,那我們就直接回去,什麼話都不用多說了。”

蘇皖也同意這個做法,他雖然不在乎錢,但是也不是傻子願意任由別人擺佈。

秦爺本來就想著這算是意外之財,而且老闆娘為人也算厚道,不會亂開價,於是他也點點頭同意了。

看到當事人都點了頭,老闆娘就說出了她的條件:“五匹駱駝,其他全不管。秦爺你怎麼出人是你自己的事情,反正最後一定要讓這幾位看到海市蜃樓。”

五匹駱駝在這裡稱得上是高收入了,秦爺幹成這一票半年都不用動彈了,所以想都不用想立刻答應。蘇皖不清楚駱駝的價錢,不過能用錢解決問題最好,他還害怕要他們幾個猜謎、打擂臺什麼的呢。

達成一致,秦爺說要準備一下行李畢竟那個地方離這裡也不是一天就能走到的,該做的準備也得做,最後約定兩天後在老闆娘的客棧集合,一起出發。

這兩天的時間對於蘇皖他們可算是煎熬,眼瞅著就要達到目標卻還要等上兩天,羌活、許成這幾個急性子早就按耐不住了。總是精神飽滿的小六和客棧裡的夥計混的很好,為了發洩每天多餘的精力幾個人沒事還在外面比劃一下。老闆娘總是面帶笑容的看著他們胡鬧,卻在內心越發著急想找回自己的兒子。

終於,秦爺帶著他的人手到了客棧,幾個人沒有多說話就開路向沙漠進軍。多虧了秦爺在沙漠中豐富的經驗,幾次危險的時候都是他臨危不亂指揮著大家避開險情。到最後蘇皖也不禁對自己的決定點個贊,這錢花的太值了,如果憑他們自己走進沙漠,估計全部都得當成沙子埋進這片荒地裡。

在沙漠中走了兩天,秦爺帶著他們到了一片非常平整的沙地上,然後他說道:“上次我就是在這附近看見的海市蜃樓,那時候還有幾個白國的朋友在場,說起來也好笑,有一個老小孩還將自己的寶貝藏在這裡說是以後要讓自己的弟子們過來找找看。”

蘇皖等人……秦爺說的難道不是薑黃師叔嗎?

面面相覷,蘇皖苦笑著問道:“額,秦爺。你說的那個朋友是不是叫薑黃?”

“是呀,這個老傢伙好玩極了,老喜歡找我拼酒,他又喝不過我每次老是輸,就這樣酒醒後還要繼續拼。哈哈哈,好笑吧。”秦爺還沒意識到,面前站著的幾位就是薑黃的師侄,不過在他聽蘇皖解釋後恍然大悟道:“我就說嘛,有哪個不長腦子的會把東西落在這裡,原來真是薑黃那個老東西!一把年紀了還要耍著師侄玩,真是為老不尊。”

秦爺你當著我們的面這麼說師叔真的沒關係嗎?

既然都是認識的人,這氣氛就好轉很多。秦爺拍著穆宜春的肩膀說道:“唉,早知道你們是薑黃那貨的師侄,我就不帶著你們繞圈子了,直接給你們把地方一指就行了麼。”說完想到什麼有補了一句:“不過先說好,五匹駱駝可不能少,這可是給兄弟們的。”

羌活笑道:“沒問題,秦爺,我們給你換成銀票,你可以慢慢花。”

一聽有銀子,秦爺更高興了。一個勁的誇獎他們,說他們比那個窮酸的薑黃師叔好太多了,喝酒連銀子都拿不出來,最後還把佩劍當到他那裡換酒喝。

“誰要他那把破劍幹嘛?我們這安穩的又用不上,要不是我看在他那張老臉的份上勉強同意,他還喝酒。呸。”老夥計間的互相調侃他們小年輕插不上嘴。

不過一直沉默的重樓這時候說話了,他道:“那把劍我們贖回來,一匹駱駝。”

正在侃侃而談的秦爺聽見這句話高興的快飛上天了,他抓著蘇皖的胳膊說道:“你聽見了,一匹駱駝,回去我就把那把劍找出來給你們。”

蘇皖被他的樣子逗樂了點頭道:“一匹駱駝,沒問題!”

有了駱駝的刺激,秦爺也不遛彎了直接帶著他們就去了薑黃埋東西的地方,本來四周都是茫茫的沙漠一片黃色,也不清楚秦爺是怎樣分辨的,還真讓他給找到了薑黃埋好的一個大箱子。

找到了寶藏,大家的任務已經完成了。蘇皖提議回客棧一起喝酒,這話讓秦爺十分高興,嚷嚷著讓大家看緊動身,趕著能在明天回去。

老闆娘自從他們走了後就一直在擔心,看到這幾個人勾肩搭背的回來還琢磨著發生了什麼事讓這幾個人的關係突飛猛進。不過這些疑慮在看見小六後就煙消雲散了,他的小六此行平安無事,這樣就行了。

穆宜春一回來就喊著要喝酒,蘇皖覺得這一趟出門也算值了,便吩咐老闆娘好酒好菜招呼著。連同客棧裡的人在內,大家喝了個七葷八素分不清東南西北,都高了。

許成用嘴撕下一塊烤羊腿,然後撈起大碗酒喝一口,然後對著旁邊的一個兄弟“哇哇哇”說著什麼,旁邊的兄弟就壓根沒聽他的話,只是低頭猛喝任許成隨便說什麼他就是不理睬。

這邊穆宜春喝高了,拉著烏扎爾開始跳舞,跳的還是現代的爵士舞,又是扭屁股又是抖胸的,烏扎爾一個壯小夥也跟著扭屁股,那個樣子好不滑稽。

羌活和小六兩個人拼酒,你一杯我一杯,喝的高興,可是看兩人周圍滲出來的一大攤水跡,這明顯的作弊好嗎?這樣子玩,拼酒還有什麼意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