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六十二章 一箭雙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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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六十二章 一箭雙鵰
傾城見了不動聲色,細涓換了茶退下去了。又說了幾句話,傾城推說乏了,孟惜蕊、康巧煙和陸採茵便告辭離去了。
三人剛一離開,細涓便閃身進了內室,連忙將那幾片刻了字的落葉拿給傾城看,只見每一片上面都刻著四個小字:授業見吉。
傾城秀眉緊皺,向細涓問道,“這幾片落葉是在萬壽湖中發現的嗎?”
細涓點了點頭,道,“回娘娘,奴婢今兒去御花園,想摘些桂花來泡茶並做桂花糖。經過萬壽湖的時候,因想著快到十五了,便趁周圍無人去湖邊轉了一轉,不想竟真的發現了刻著字的落葉。”
傾城聽了,又拿起這幾片落葉看了看,思量著道,“授業見吉?這會是什麼意思呢?”
細涓也絞盡腦汁的想著,一面想一面道,“娘娘,如今已是深秋,眼看就要進冬了,因此這些日子常刮北風。繁謝宮便在皇宮的北面,這些葉子想來定是順著淚湖的水被北風吹到萬壽湖中的,那除了麗妃也不會有別人了。可麗妃這四個字到底要告訴娘娘什麼呢?”
傾城操起身旁桌上的小銀剪刀,慢慢的將這幾片刻了字的葉子剪成細絲,一邊剪一邊琢磨著,自言自語的道,“麗妃不會隨隨便便弄這些葉子的,她一定是有什麼事要告訴我,到底是什麼呢?授業見吉?究竟是什麼意思呢?”
傾城正想著,忽聽外面傳來咣噹一聲響,竟是茶壺掉在地上的聲音,傾城冷不防被嚇了一跳,不由自主的低呼了一聲。細涓一見,忙三步兩步出了內室去看,不多時便傳來細涓申斥莫常的聲音,道,“小最子,你進宮這麼久了,怎麼還是這麼毛手毛腳的?竟連個茶壺也端不穩!急火火的要上哪兒去啊?哪裡有好東西等著你嗎?若是再這麼急三火四、毛手毛腳的,我便去回了娘娘給你一頓好打!”
莫常說不出話來,只能含混的應著。細涓這才作罷轉回進內室,向傾城回道,“娘娘,不礙事兒的,是小最子端著茶壺往外走,急火火的竟打翻了。”
傾城一聽是莫常,不屑的轉了下頭,抬眼看著細涓,剛要說話卻忽然心念一閃,忙低下頭伸手去抓那些已剪得細碎的葉子。細涓見了,忙道,“娘娘,怎麼了?這些葉子有什麼不妥嗎?”
傾城並不答言,只顧去抓那些細碎葉子,可卻沒有一片是完好的了。傾城拋下這些碎葉,又思量了片刻,語氣低沉的道,“我明白了,我明白那葉子上的話是什麼意思了。”
細涓睜大眼睛向傾城道,“果真嗎?娘娘,麗妃究竟說的是什麼?”
傾城看著細涓,一字一句的道,“今夜我要去一趟萬壽湖,麗妃有急事要告訴我!”
細涓的眼睛睜得更大了,道,“萬壽湖?急事?麗妃娘娘在冷宮中,怎麼能去萬壽湖呢?再說,麗妃娘娘又能有什麼急事呢?娘娘,您當真沒有領會錯了那葉子上的話嗎?”
傾城沉吟著道,“不會!那葉子上的‘授業見吉’,就是‘壽夜見急’的意思。也就是說,麗妃約我今夜在萬壽湖見面,且是有急事!想必是她忽然想起了什麼,再或者是聽到了什麼訊息要告訴我。”
細涓咬著下脣想了想,又道,“那她為何不約娘娘去塵煙齋見面,為什麼要去萬壽湖呢?”
傾城想了想道,“繁謝宮的宮門有侍衛把守,我想大概是麗妃覺得我經常出入繁謝宮早晚會引來別人的注意和懷疑,雖說眼下宮裡日子寧靜,太后、皇上和皇后各忙各的都不大管事兒,但我時常出入冷宮總是不妥。既然我不便進去,那她便只好出來了,她既能支開繁謝宮的守衛,想必也能順利溜出來。”
細涓一面聽著傾城的話,一面點著頭,最後道,“那娘娘認為麗妃會有什麼緊急的事呢?”
傾城緩緩搖了搖頭,道,“這個我也不知,今晚去了就知道了。”
細涓聞言上前扶著傾城去**臥下,道,“既如此,娘娘還是先歇一歇吧。晚上奴婢陪娘娘同去萬壽湖。”
傾城向細涓笑了笑,點了點頭。
當晚,慕容予桓沒有來毓慶宮與傾城共進晚膳,傾城派小成子去龍安殿打聽了好幾次,最後終於得到訊息,慕容予桓去了馨妃徐妙琴的永和宮用晚膳。又等了約一頓飯的工夫,小成子又進來回稟傾城道,“娘娘,皇上今夜宿在馨妃娘娘宮裡了,怕是不能來了。”
傾城心中暗喜,面上卻裝出一副大失所望的樣子,垂了垂眼瞼,向小成子道,“知道了,下去吧。”
傾城說完,轉身帶著細涓進了內室,關上了殿門。
入夜,傾城和細涓喬裝成兩個小內侍的樣子,讓柳絲留守在宮裡,覷著外面夜黑無人,主僕二人閃身出了宮門。
深秋的夜風已有些寒涼刺骨,吹在臉上冰冰涼涼的疼,傾城和細涓一前一後低了頭匆匆的向前走著,也並不提燈籠,只借著月色和星光向萬壽湖而去。
與此同時,在太后的慈安宮中,太后倚著小榻而坐,穿著一襲青花細紋繡萬福萬壽梅花密緞的長袍,頭上一色的翡翠珠玉,顯得大氣又幹練,絲毫沒有病容之態,手中端著茶盞,安然的轉首望著窗外的月色。
這時,陶安人自外面進來,輕聲向出神的太后道,“太后,皇上來了。”
太后收回目光,見慕容予桓自外面行了進來。慕容予桓穿著一身明黃色秋緞龍袍,腰間垂著碧色玉佩,行至太后面前請安施禮。
太后命慕容予桓坐了,陶安人倒上茶來,太后嚮慕容予桓道,“秋天裡夜深寒重,皇帝深夜從永和宮而來,一路上身子可曾受了寒涼?”
慕容予桓勉強笑了笑,道,“多謝母后關心,兒子是坐輦輿來的,並不曾受了寒涼,母后放心就是。”
太后抿嘴笑了笑,道,“皇帝身子沒有受了寒涼固然好,就只怕再等一會兒,皇帝的心要受寒涼呢。”
慕容予桓聞言皺了皺眉,向太后道,“母后確信今夜定會有魚兒上鉤嗎?母后真的相信那葉子上的字別有玄機?”
太后並不看向慕容予桓,又轉首看向窗外的月色,道,“哀家確信!而且只怕那魚兒,是皇帝不願看到的人呢!皇帝,你要有個準備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