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第713章 對愛的渴望

第713章 對愛的渴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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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13章 對愛的渴望

兩人的這番話顯得太過多情。

包拯心中頗有些等不及,於是便突然插話打斷了兩人的傾訴。

“你們兩人既然是凶手,就將你們是如何殺死薛舉和朱燦的事情供出來吧!”

夜色下,包拯的臉顯得更黑了些,而他的話則也更冷了些,冷的讓人不寒而慄。

可不管怎樣,包拯說的都是他應該說的話,所以薛夫人和綠萼兩人,卻也必須給包拯一個滿意的答覆。

只是那薛夫人好像並不怎麼甘心,將目光投到花郎身上之後,說道:“你既然能讓陰無錯跟蹤我,想來已經知道我是凶手了,在我說明為何殺人之前,我倒很想先聽聽你的解釋。”

這話對花郎來說似乎是一種挑戰,只是花郎從來都不是害怕挑戰之人,所以他只微微一笑,道:“既然如此,那我就先來說一說。”

薛夫人淺淺一笑,然後望定花郎。

這個時候,花郎摸了一下自己的鼻子,道:“我先來說一說薛舉被殺的事情,發現他屍體的時候,客棧裡的人都沒有聽到聲響,而房門又從裡面鎖著,所以說薛舉是回到客棧之後,突然毒發身亡的,而要破解薛舉被殺之謎,關鍵便是誰在什麼時候下的毒。”

說到這裡,薛夫人輕哼了一聲,問道:“那麼花公子是否知道了呢?”

花郎點點頭:“這個自然是知道的,雖然薛舉在被毒殺的那天晚上遇見了不少人,其中孔龍和朱燦兩人還很有嫌疑,只是經過他們的調查之後,我發現他們兩人都不會傻到在那種情況下給薛舉下毒的,所以說,凶手一定有把握擺脫嫌疑,也就是說,凶手給薛舉下了毒之後,那毒並不會馬上發作,只等薛舉到了鳳凰樓才會發作,這樣一來,作為下毒的你也就安全了。”

聽完花郎的話之後,薛夫人冷冷笑了笑,道:“可薛舉並沒有死在鳳凰樓,他死在了自己的客棧裡。”

花郎點點頭:“沒錯,這正是此案讓人疑惑的地方,屍體出現在客棧,你薛夫人的嫌疑就少了不少,本來我也是沒有懷疑到你的,只是很可惜,後來我們無意間發現了你身上的傷,而且這些傷是薛舉打的,如此一來,你便有了嫌疑,而且客棧的夥計阿虎告訴我們,你經常單獨一人離開客棧,後來我們問你去了那裡,你說是去孃家,可是我們調查了,你並沒有去孃家,這個時候,我們對你的懷疑就更重了。”

說到這裡,薛夫人冷笑了一聲,道:“你還是沒有解釋清楚,為什麼薛舉的屍體會出現在客棧裡。”

花郎微微一笑,道:“總有辦法解釋清楚的,我來問薛夫人,薛舉離開客棧之前,是不是喝了豆漿呢?”

“喝了豆漿?”薛夫人對花郎的這句話很是奇怪,不過隨後便很是不屑的說道:“沒錯,薛舉離開之前的確喝了一碗豆漿,可這跟他死在客棧有關係嗎,難不成你認為這一切都是一碗豆漿在作祟?”

薛夫人說這些話的時候,包拯和溫夢等人也為花郎捏一把汗,畢竟他們覺得,一碗豆漿太普通了,在初夏這樣的熱湯,喝杯涼豆漿很正常嘛,怎麼可能跟命案扯上關係呢!

眾人為花郎擔憂,可花郎卻淡淡笑了笑,道:“薛夫人說的一點沒錯,薛舉之所以會死在客棧,就跟那一碗豆漿有關,薛舉所中之毒乃是砒霜,此毒很是厲害,不過很不巧,豆漿偏偏能夠中和這種毒素,雖然不至於完全解毒,但至少能夠壓一壓毒性,讓砒霜之毒發作慢一些,當薛舉在鳳凰樓的時候,砒霜毒就應該發作了,只是因為豆漿的緣故,他只輕微的嘔吐了一下,可是在跟青荷在房間裡快活的時候,砒霜毒已經慢慢發作了,砒霜毒發作,導致薛舉下體不行,他不想在青荷面前丟臉,於是連忙逃離了鳳凰樓,這也是他為何沒有死在鳳凰樓而死在了客棧的原因,當然,朱燦就不怎麼湊巧了,他離開府邸的時候並沒有喝豆漿,所以砒霜發作之後,他就死在了鳳凰樓裡。”

花郎這樣一番說完,薛夫人頓時無話可說,而眾人也都甚是驚訝,因為他們不清楚花郎說的豆漿能夠解砒霜之毒是不是真的,而他們也不可能找活人來嘗試。

不過在他們的心中,覺得應該是真的,不然花郎從來沒有問過別人薛舉離開客棧之前是否喝過豆漿,他怎麼就能夠說出薛舉之前喝過豆漿這樣的話呢?

這個時候,花郎望向薛夫人和綠萼,問道:“現在你們可以說一說為何要殺死薛舉和朱燦了吧?”

兩人相互張望一番,最後薛夫人開口說道:“我與綠萼早就相識,後來我嫁給了薛舉,她便嫁給了朱燦,而我們兩人嫁的男人都不是很顧家,薛舉喜歡喝酒,喜歡去鳳凰樓快活,朱燦也是如此,結果我們兩人便只有獨守空房寂寞的份了,我很不幸,薛舉除了喜歡到外面找女人外,還喜歡虐待我,讓人的人生不堪忍受,因為這些緣故,我……我與綠萼不由得有了同病相憐之感,接著一股無法言明的感覺在我們兩人之間發生了,我們不知道那是不是情愫,可我們兩人就想永遠在一起,那是相思的味道,而為了能夠永遠在一起,為了擺脫目前這種暗無天日的生活,我便給薛舉下了毒。”

薛夫人說完,綠萼連忙解釋道:“後來你們把薛夫人當成凶手抓起來之後,我很是擔心,於是便提前給朱燦下了毒,這樣一來,你們便有可能認為薛夫人是無辜的而放了她,當然,你們一定很好奇我是如何下毒的?其實很簡單,在十三夫人若溪回廚房給朱燦端酒之前,我已經在酒裡下了毒,我與朱燦的幾個夫人同病相憐,我遞給的酒她是不會拒絕的。”

在薛夫人和綠萼兩人說完這些之後,在場的人都震驚了,因為他們很不能明白,為什麼兩個女人能夠有這樣的感情呢?

他們雖不明白,卻很同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