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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一的早上,兩人起得很晚。快十一點的時候,才各自從房間裡出來。

洗漱之後,周釋懷叫人送來了早餐。其中有兩杯熱氣騰騰的牛奶。

周釋懷說,“過來嚐嚐這奶。很新鮮的。這裡後山就是一處養牛場,這兩天可以去看看。”

墨瞳撲哧一聲笑出來。

周釋懷坐進沙發,悠閒地問,“笑什麼?”

墨瞳說,“我想起了以前的鄰居,一個老太太,她家旁新建起一座變電站,她歡喜不得了,好象撿了個大便宜,以為有新鮮的電可以用。”

周釋懷放聲大笑起來。

墨瞳看著他的笑容,突然間紅了臉,心裡突突地跳,掩飾地朝窗外看去。

天已經放晴了,木樓前的人工湖上結了一層薄薄的冰,這在南方是十分少見的。雪色映得天地一片幽幽地藍光,真正的冰清玉潔。

湖邊,坐著一大一小兩個身影,正在破冰垂釣,似乎是父子。

墨瞳倒底是孩子心xing,叫道,“我去看人家釣魚!“

周釋懷站在窗邊看著他。

墨瞳穿著藍色的羽絨服,深色的牛仔褲,身形秀致修長,站在湖邊,往手上呵著氣,偶爾低頭和小男孩說著什麼,淺笑盈盈,是從未有過的輕鬆,直讓人憶起他也不過是個十九歲的孩子。

那個小男孩的父親已釣上了幾條,過來交待了兩句,便走開了。

不多一會兒,那孩子似乎也釣上了一條,釣勾卻好象被水裡的什麼東西纏住了,他用力地拉著,墨瞳也過去幫忙。

一切都只在剎那之間。

那孩子好象踩破了一塊冰,身子往前栽去。

墨瞳攔腰把他抱住,旋轉身子把他推向岸邊,自己的身體卻再也控制不住平衡,直直地往湖中落去。

湖邊的工作人員衝了過來。

透過玻璃窗,一切宛若無聲電影的畫面。

周釋懷有那麼幾秒完全失去了意識,接著猛地拉開門,也衝了過去。

幾個七手八腳地把墨瞳從水中拉出,半扶半抱地弄進小樓,他已完全地說不出話來。

周釋懷邊大聲說,“快去燒薑湯來。”邊把墨瞳抱進臥室,踢上門,拉上窗簾,把暖氣開到最大。

三下兩下剝下墨瞳所有溼透了顯得特別厚重的衣服,扯起**的一床厚厚的毛毯,把墨瞳緊緊裹住,又抓過枕巾用力擦開他的頭髮,那上面已掛上一層薄薄的冰霜。

墨瞳完全處於一種呆滯的狀態,面上顏色如雪,嘴脣一抹淺灰,表情也被凍結了似的,一片木然,整個人在毛毯下撲蔌蔌地抖個不停。

薑湯很快送了來。

周釋懷一把把依然顫抖不止的男孩固定在懷裡,捏著他的下巴把薑湯給灌下去,也顧不得燙不燙了。

墨瞳幾乎不曾被嗆得背過氣去,好一會兒,才覺得有一縷熱氣自下腹慢慢升上來,緩緩流向四肢,腦子也開始一點點地轉動起來。這時候,才有隱隱的懼意縈繞於胸,越來越濃。

周釋懷長出一口氣,在他身邊坐下來,凝望著墨瞳。

墨瞳也望過來。

他的嘴脣漸漸地轉為鮮豔的紅色,襯著青白的面色,和寒星般的雙眸,明媚欲滴。

周釋懷慢慢地伸出手去,抹去男孩子脣邊薑湯的殘跡。

觸感柔軟火熱。

下一秒鐘,周釋懷的脣貼了上去。

當他終於把男孩納於身下的時候,他在心裡說,安墨瞳,安墨瞳啊,我們的糾纏才剛剛開始哪。

恐懼與期待交織成一張密密的網,罩住墨瞳的身,罩住墨瞳的心。

他想起過去的那一夜一夜的痛,撲天蓋地,無邊無限,如漫漫洪水,自己在其中沉浮掙扎。

他比從冰涼的湖水中剛剛出來時抖得更加厲害。

周釋懷的手純熟的掠過年青的身體。

男孩子的骨骼纖薄,身體瘦削,卻因為年青不見絲毫嶙峋之態。肌膚細緻光潔,優美緊繃的腰線,小小的臀,細長的腿,氣息清爽之極,混著湖水清冷的味道。

墨瞳極速地喘息,大手的撩撥撫弄帶來陌生的綿綿不斷的快感。

當終於進入到男孩子身體裡時,周釋懷聽到他一聲悶哼,壓抑在肺腹之間。

還是痛,真痛啊,痛徹心肺,但是,墨瞳心底卻有一份不怨不悔的淋漓快意。

周釋懷的動作由輕緩至猛烈。千萬種思緒一一飛掠而過,淹沒在囧囧的漩渦裡。

男人在身上激烈地動作著,如抽絲剝繭般把快感從痛楚中剝離,傾倒於墨瞳的身心。

他的手指緊緊扣住床單,掙得關節生痛,有細細的呻吟聲從口中漏出,微不可聞,亦發的動人。

在gao潮到來的時候,墨瞳在心裡呼喊一聲,爸,請原諒我,請護佑我的幸福吧。

黑夜來了。這是墨瞳與周釋懷第一次同床共枕。

墨瞳累極,嚴嚴地裹著被子,沉沉地睡去。

周釋懷卻沒有睡,他倚坐在床頭,點燃一根菸,緩慢地吐出菸圈。

幽暗中,一點星火,忽明忽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