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四章 突如其來的真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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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四章 突如其來的真相
阿寒並沒有因為林峰的離開而感到驚慌錯亂,他只是迅速的竄上車內,從西服口袋裡拿出了一把手槍,一手扶著汽車方向盤一手拿著手槍朝著林峰的車胎開了一槍。阿寒微微咧開嘴角說道:“想跑?你覺得我會同意嗎?林董事長!”
頓時車的迅速太猛導致汽車直接朝牆撞去,林峰也因為沒有繫好安全帶,身體一晃頭部重重撞上汽車的鐵架,眼前一片鮮紅的暈倒去了。阿寒從車裡走了出來,將已經報廢的車門開啟,車內的景象讓阿寒不由自主的搖起頭來,感嘆道:“林董事長您這是何必呢?我說過你必須和我們走,就必須和我們一起走!何必逞強?”
阿寒抬手指了指車內昏迷的林峰說道:“把林董事長的傷口處理好,之後把他安頓好,要是出事我唯你們是問!”
“是!”
這時蘇洛遷也匆匆的趕過來,他狠狠地瞪著阿寒,說道:“阿寒,你可以啊!在我面前什麼事情都幹得出來啊!”
阿寒走到蘇洛遷面前,聲音中略帶訕笑地說:“大少爺不好意思,你的計劃失敗了!來人老爺吩咐如果大少爺阻止我們,那麼就將大少爺一同帶回去!”
“死東西你給我等著!”蘇洛遷被幾個人突然擒住,送上了不遠處的麵包車裡,不久林峰也被抬了上來。望著劍眉微蹙的林峰,怒氣頓時暴湧上來,腳掌重重地摩擦著地面,微眯著眼眸隱隱透漏出恨意。好像有所察覺的阿寒眉毛向上輕輕挑起,微微扭過頭眼角餘光正好可以看到蘇洛遷的面部表情,“大少爺別在想什麼主意了!因為光靠你一個人的力量是逃不出去的!”
蘇洛遷的臉上湧出一抹冷笑,“別高興得太早。你們的陰謀是不會得逞的!我倒要看看你們口中的徒然最後的結果是什麼!”
看見蘇洛遷淡漠的模樣,這模樣是阿寒第一次看到的,“大少爺,不管你如何反抗,結果還不是一樣嗎?最終的結論還是你們輸了!”
蘇洛遷身體不由得抖顫了一下,臉色難看咬緊牙關,對於阿寒的話蘇洛遷正在無形中承認這一點,剛剛放林峰離開是他最後的賭注,現在的他也不知道誰能來就他們,誰有能力去就他們,蘇洛遷下意識地回了一下頭,他的車漸行漸遠最後消失在自己的視線中,阿寒的臉上掠過一絲滿意的笑容,沒錯這才是他真正想要結果。
相隔那件事的第二天又是一個連綿不斷的下雨夜晚,蘇謹年獨自一個人坐在被閃電光照亮幾秒的房間裡,半夢半醒之間的蘇謹年微眯著眼睛緊緊地盯著連線與世的那扇門,閃電的照耀下襯托出蘇謹年略有些蒼白的面孔,空靈的眼睛呈現出死寂般的沉默,蘇謹年咬緊牙關用手捂著自己的小腹,餐桌上的飯菜再一次被閃電給照亮,滲出絲絲的恐懼。
“咚咚”隨著一陣敲門聲才將蘇謹年的靈魂拉了出來,因為好幾頓沒有吃飯的蘇謹年的體力有一些透支,勉強走到門前將門開啟的,剛剛想要喊出來的一句話“洛遷哥哥”卻被一個突如其來的巴掌打倒在地,蘇謹年伴隨著轟雷聲慢慢抬起頭,三抹高低不同的身影映入眼簾,其中最高的那抹身影明顯有一些慌張起來,走到蘇謹年的身邊連忙將蘇謹年扶起來,林清夏的臉色微變望著蘇謹年的**出光潔的額頭,額頭上滲出少許細密的汗水,林清夏朝著那兩抹身影中最矮的人吼道:“曲忻楠!你幹什麼!不是說好就問問蘇謹年幾個問題嗎?用得著出手打人嗎?”
林清夏的臉色猶如洶湧的巨浪沒有一刻是平靜的,遲遲未曾開口地林夜夏緩緩開口,“哥,曲忻楠也是替爸爸著想。難道你不為以後可以有這麼一個媳婦開心嗎?”
聽到林夜夏這句話,現在除了林夜夏以外的人臉色變得極為難看,曲忻楠的心驟然擰緊,她呆若木雞地望著林夜夏,心好像被抽空一般疼痛,曲忻楠緊緊握著自己的裙襬,儘量壓低自己悲傷的情緒。而林清夏則是微微一笑說道:“夜夏,你開什麼玩笑呢……”
“蘇謹年該說的我都說了,該怎麼做你自己是不是應該有一點數呢?”林夜夏鄙視地看著蘇謹年,心中沒有以前對蘇謹年的那種態度了。
“清夏哥哥,你倒是問問蘇謹年他的哥哥蘇洛遷是否在家?清夏哥哥別忘問蘇謹年她的記憶是否恢復?是否對林伯父存有恨意?”曲忻楠字字猶如鋒利的利刃,處處切割著蘇謹年每一處神經。蘇謹年聽完這句話臉色便是雪上加霜更加難看。蘇謹年清楚的記得曾經她恢復記憶的時候自己立下的誓言,她絕對絕對會讓她傷心的人更加傷心,讓她難過的人更加難過。面對曲忻楠的質疑,林清夏的疑惑她自己都不知道該怎麼辦才好,畢竟自己是喜歡林清夏的。林清夏雙手抵住蘇謹年的肩膀,將她的神色盡收眼底,林清夏好像確定了什麼事情可是他還是不願意面對著自己看到的事實,林清夏直視著蘇謹年的雙眼小心翼翼地問道:“謹年,別害怕!我在這裡呢,你看著我聽我說,我爸爸已經失蹤了兩天了,我們不管怎麼打電話他都不接最後我們發現我爸爸的辦公室裡的監控器拍攝的最後一組畫面是你哥哥蘇洛遷……而且公司還有人親眼目睹你哥哥帶著我爸爸一同離開了……”
蘇謹年的臉色略帶凝重,在林清夏如此的話語之中蘇謹年只說了一句話:“洛遷哥哥也失蹤了……”
曲忻楠踏進門內劍拔弩張地說:“我看是你那個洛遷哥哥綁架了林伯父吧!而現在的他估計正在思考如何榨取林氏集團的財產吧!”
蘇謹年有些失態地搖了搖頭,連聲說道:“不,不!洛遷哥哥不是那樣的人,他是個好人!我瞭解他!”
“你瞭解他?你都不知道你洛遷哥哥的真實身份!”
“我知道,洛遷哥哥不是我的親生哥哥……““對,既然不是。那你知不知道所謂的蘇洛遷並不是你想象中的那位偉大,你有沒有想過小時候他為什麼要接近你?而且有少爺的位子不做非要和你共患難,你從沒有懷疑他有什麼陰謀?蘇謹年你別太單純,人都是自私的!”
蘇謹年被曲忻楠的話攻擊的無處藏身,她有一些悲憤地看著曲忻楠說道:“曲忻楠,你不要擅自說洛遷哥哥的壞話,你要是知道洛遷哥哥為我做的事情你就不會懷疑了!”
“謹年,忻楠是為你好。蘇洛遷真的有太多東西值得好好懷疑一下了。”林清夏好心地提醒。
“林清夏你不要這樣說我!”蘇謹年吼道。
“蘇謹年你不可理喻!”
“你才不可理喻,你們走啊!走啊!我不需要你們在這裡假惺惺,洛遷哥哥為我做的事情我都知道,不需要外人來判斷!”蘇謹年一邊說一邊將林清夏往外面推去。
林清夏掙開蘇謹年的舉動面對著她說道:“不用你趕我們走,我們自己會走!”說完林清夏帶著曲忻楠和林夜夏離開了蘇謹年的家。
“為什麼!為什麼!為什麼每一個人都要質疑洛遷哥哥!林清夏竟然連你都一樣……”蘇謹年的臉色逐漸陷入病態狀,她吃力地起身向屋內邁出第一步的時候,蘇謹年的腦袋開始變得沉甸甸,眼前的景物開始扭曲,身體整個都輕飄飄地,最後搖搖欲墜的蘇謹年始終堅持了不過一分鐘後身體便向前傾倒。
離開蘇謹年家的林清夏等人,氣氛一直沉浸在最低潮。一路上誰都沒有開口說話,一路上他們打著雨傘腳踩著堆積在地上的水,濺起朵朵的水花。就在踏上公路的時候,一個人與他們擦身而過,從那個人的腳步聲便知道她是如此的焦急。那人匆匆的向林清夏去蘇謹年家的路奔去。
“清夏哥,接下來怎麼辦?蘇洛遷也失蹤了,你說會不會蘇謹年在說謊?她會不會在庇護著蘇洛遷?”曲忻楠首先揭開這般陰冷的氣息,林夜夏聽到曲忻楠的聲音瞅了瞅她便將目光移開了。林清夏現在的思緒特別混亂,他不知道該聽誰的該相信誰的。
“我不知道,現在以蘇謹年的身份我都不知道該不該相信她。都是我的錯如果當時及時找到蘇謹年的話她也不至於這個樣子……”林清夏陡然想起自己的爸爸那時帶著他離開了那個地方,放棄了蘇謹年。等到他們再次遇到蘇謹年的時候,一切都已經來不及了。直到最後蘇謹年悄悄的離開了他們的視線,相隔十年再一次遇到了蘇謹年的時候,有些東西似乎正在迅速的改變,雖然蘇謹年的心裡一直喜歡著自己。以前那種感覺大概不會再次出現吧,就是因為當時他們毅然決然的離開了她。如今蘇謹年的記憶已經恢復,那道原本無形的隔閡已經漸漸清晰了。
“清夏哥哥,有些事情並不能怨自己,畢竟有些事情我們自己都不能掌控的!”曲忻楠的話無形中將林夜夏的心扎疼,林夜夏將目光再一次轉向曲忻楠,看著曲忻楠為林清夏擔心的樣子,他自己真的真的很想立馬離開這裡。想著想著林夜夏向後退了一步,林清夏好像察覺出什麼,回過頭望著林夜夏說道:“夜夏你怎麼了?”
林夜夏沒有說什麼轉過身跑開了,林清夏見狀喊叫:“夜夏你到底是怎麼了?”
曲忻楠的眼神開始黯淡,沒有追上跑開的林夜夏,那時畢竟是她自己讓林夜夏不要再和她見面了,曲忻楠想到這裡說道:“清夏哥哥不要管夜夏了,他過一會兒就會好起來的。”
林清夏猶豫了一會兒才說:“好吧,我們先回去吧。”
某處被遺棄的房子裡蘇洛遷緩緩地睜開眼睛,身邊的林峰正靠在牆邊休息,雷雨天將屋子裡照的清清楚楚,屋子裡一片狼藉這個景象好像讓蘇洛遷想起什麼,過了許久蘇洛遷才從記憶中扯出一條重要的線索。
“難道這裡是林氏集團盤下來的那座廢舊的工廠?”蘇洛遷腦海裡劃出一道痕跡,蘇洛遷小聲地自言自語道。
黑暗中傳來一陣熟
悉的聲音,“洛遷你沒有說錯這裡便是林氏集團前幾天盤下來的工廠!”
“你醒了?”蘇洛遷的表情有一些驚嚇,閃電再一次閃過讓蘇洛遷清晰地看見林峰有一些痛苦的面孔。
“嗯,洛遷你知不知道是誰綁架了我們?”林峰輕輕地挪動著身體,一陣痠痛從背後傳來,林峰不禁苦笑,“看來那次撞牆留下真的很慘啊……”
林清夏一聽這句話不知道該從那裡說起,一時間也不知道說什麼。
“是我綁架了你林董事長。”房子裡傳來另一個聲音,聽到這個聲音除了蘇洛遷,林峰面對這個聲音很吃驚。屋子裡一閃一閃地映出前來的人的輪廓。
“歐漢成怎麼會是你?”林峰緊皺眉頭望著站在不遠處的男人,男人雙手插在口袋裡說道:“哈哈很吃驚對吧,林峰上天是多麼善良,竟然可以讓我親手殺死你!林峰怎麼樣?現在承認以前你做的錯事還不晚!”
“除了蘇氏集團那件事以外,我林峰再也沒有做過什麼錯事!就論那件事判我死刑的話,歐漢成董事長是不是也逃不出去呢?還有曲景勝!”
“我說的不是這件事情!”
“除了那件事情以外,我林峰真的沒有做過什麼傷天害理的事情!”林峰斬釘截鐵地說。
“沒有?你對我最最心愛的純子做了什麼?”歐漢成面對林峰這般態度憤憤不平,他沒有想到事到如今都成這樣了,為什麼林峰現在還要故作鎮定,以往常歐漢成的經驗,林峰現在不是應該給我求饒嗎?
“純子?我並沒有對你老婆做什麼!”聽到這裡林峰一愣,似乎想起來什麼又補充道:“我最後一次見到純子的時候,我只是答應她暫緩一個星期歐氏集團的借款罷了,純子她說你是一個愛面子的人,所以她就來拜託我。之後純子便走了,其他的我什麼都沒有做!”
聽到林峰的回答,歐漢成變得黯然銷魂起來,歐漢成閉上眼睛堵住耳朵想要躲避現實,如果林峰沒有說謊的話,如果純子的失蹤另有隱情的話那麼自己所付出的一切又是什麼?為了純子,為了找林峰復仇,他幾乎快要成為一個喪心病狂的人了!害死了那麼多人,竟然換來是這種結果!面對這種答案,歐漢成就好像身處於萬丈懸崖之邊,一不小心就可能粉身碎骨。他猙獰的面孔中充斥著恐懼,這幾年來他一直都活在良知的譴責中,幾乎都快要崩潰了。支援他一路走下來的便是自己最後聽那個女人對自己說得:你永遠無法找到純子了,如果想要報仇的話,就去搞垮林氏集團吧!讓林峰不得好死!林峰一直都想不明白為什麼那女人在最後還要說謊?
雨漸漸地褪去,被遺留下來的世界再一次變得潔淨,雖然雨停止了可是烏雲依然密佈在天空之中完全沒有散開的意思。整個天空陰霾的就像曲景勝的心裡,遠遠站在工廠以外十米距離的平地上,曲景勝抬起頭咧開嘴角輕輕說道:“看來時機已到,動手吧!”
“是。”旁邊的人拿起放在地上的桶,快速地向歐漢成、林峰和蘇洛遷所在的屋子奔去,那個人蹲在地上打開了桶,將裡面的東西繞著屋子一圈後全部倒完,然後移動腳步遠離那裡,擦過一根火柴燃起將紙點燃便丟進汽油裡,由於汽油很多,帶火的紙張剛剛接觸汽油,火焰便從地面熊熊燃燒而起,火焰圍繞著屋子,讓屋子映入一片火紅之中。一切安寧的氣氛都隨著窗外開始扭曲。熊熊火焰沿著破碎的玻璃開始侵入,黑暗的屋子被火光照亮,屋子內每一個人的表情都清晰可見,被火焰照亮的屋子開始變得熾熱起來,三人的表情再一次變得極為難看。
“歐漢成這是怎麼回事?難道你想害死我們嗎?”林峰往屋子中央挪動著身體。
“怎麼可能!如果我要害死你我早就下手了,為什麼還要等到現在!而且害死你怎麼還會把我扯進來!”歐漢成移動到林峰面前將捆綁他的繩子解開,又來到蘇洛遷面前將他的繩子解開,一時間他不知道如何面對蘇洛遷了,畢竟他自己騙了他,而且他也不可能告訴他那個女人是誰……
“難道還有人比我還想害你?”歐漢成有一些懷疑,會是誰呢?
“我並不知道。”林峰皺緊眉頭說道:“我們現在該怎麼出去?四周全部被火焰圍住?”
“我也不知道,誰竟然下如此毒手?”歐漢成咬緊嘴脣火海中閃現一個他熟悉的影子,那個人雙手插在褲袋裡面對著大火。曲景勝很滿意笑了笑挑了挑眉毛說道:“再見了,林董事長!再見了,歐董事長!”
歐漢成眼睛眯成一條線,心裡再次決定那個人的名字,就在曲景勝轉身欲要離開的時候卻聽見屋子裡歐漢成拼命喊出來的一句話:“曲景勝!你是曲景勝!對不對!”
男人身形一怔猛地轉過身,笑呵呵地說:“歐董事長果然好眼力!”
“你這個王八蛋,我和你沒完!”歐漢成憤怒地吼道。
面對歐漢成的動怒曲景勝不禁嘲笑道:“歐董事長,有力氣放話還是考慮一下怎麼出來吧!”
歐漢成扭過頭看著面前的蘇洛遷,他已經完全被煙嗆得一直咳嗽,眼角還不段的往下奔湧著淚水。與蘇洛遷相比林峰自然是比較有經驗,他在一陣思考中迅速地脫下西服將自己的臉遮住,說道:“脫下自己的西服上衣遮住臉部,一鼓作氣衝出去!”
聽到林峰的話歐漢成迅速的將上衣脫下護住自己的臉部,同時蘇洛遷也完成了。兩人正準備衝出去的時候,林峰再一次提醒道:“記住!衝出去的時候將身體彎到最低!”兩人聽到林峰的話這才從驚慌中甦醒過來,重重的點了點頭。三人方才出發,待到離火焰很近的時候,三人很有默契的彎下腰迅速的穿過火焰。
從火焰衝出來的三人極為狼狽,三人皆為上衣被燒得厲害,褲子燒到膝蓋處。三人同時用力的呼吸著雨後的空氣,回頭望著火勢洶湧的屋子,無奈地搖了搖頭。看到歐漢成這般容易的衝了出來,臉色大變說道:“你們竟然沒有死!真是福大命大!”
“曲景勝,你為什麼要這樣做?”歐漢成惱羞成怒現在的他真有一種衝動便是拿刀子殺死麵前的這個人。
“為什麼?當然是為了曲氏集團的利益啊!歐漢成你可真是傻啊!被我耍的團團轉!”曲景勝笑盈盈地說。
聽到這裡歐漢成的精神再一次受到挑釁,“你到底做了什麼事情!”
“你竟然還沒有發現?歐漢成你還可憐啊!你不知道我現在就告訴你,你被那個女人騙了,其實純子的失蹤並不是因為林峰而是因為我!”
聽到這裡歐漢成的臉色變得極為陰沉,三人的目光全部都彙集在歐漢成身上,除了曲景勝以外那兩個人都不知道歐漢成為什麼反應如此之大。歐漢成越來越不知所措,他重重的跪在地上,用拳頭拼命捶打著地面。懊悔之意從心裡油然而生,“對不起,對不起……”
經過一路的奔波季佳終於來到了蘇謹年的家,她緊緊握著一份牛皮紙袋用力的敲門,可惜過了許久蘇謹年也不曾出來將門開啟,無奈之下季佳便從揹包裡取出一把鑰匙將門開啟,黑暗讓季佳看不見只能憑著對屋子熟悉的情況順利打開了房間的燈光。面前這幅情景讓季佳為之顫抖,她連忙跑到倒在地上的蘇謹年,“謹年,你怎麼了?”
蘇謹年蒼白的臉色留下細密汗水,蜷縮在地板上用手壓抑著小腹傳來的疼痛,撕咬著嘴脣從季佳的呼喚中睜開眼睛,指著屋子外疲憊地說:“快!阻止……洛遷哥哥他要毀掉林氏集團……他已經綁架了林峰……快還來得急……”
“我知道,因為我在洛遷的車上發現了這個東西。”季佳將牛皮紙袋放到蘇謹年面前。
看到這個東西的蘇謹年驚愕地說:“季佳姐,這是什麼東西?”
“是林氏集團的真正賬本。”
蘇謹年艱難的從地上爬起來,剛想向前一步這次不料便真的昏了過去。再一次醒來的蘇謹年是在醫院,她微微的睜開雙眼一道刺眼的燈光融入她整個靈魂,頓時讓蘇謹年感覺有一種溫暖的感覺。
“醫生我妹妹她沒事吧?”一個焦急的聲音從走廊裡傳來。
“沒事,你妹妹就是體力缺乏等會我給她滴點葡萄糖便會好起來。不過你最好囑咐你妹妹體格是最重要,不管遇到什麼事情不吃不喝再加上不睡就算是金剛不壞之身也受之不起啊!”醫生拍了拍季佳的肩膀感嘆道。
聽到醫生這句話季佳有一些迷茫,仔細想一下這才有些氣憤的踏進病房內,一看剛剛甦醒有些疲憊地蘇謹年心一下子便軟了下來,季佳連忙拿起桌子上的一個紙杯倒滿之後遞給了蘇謹年,蘇謹年勉強的笑了一下將水一飲而盡。一股清涼甘甜的水順著嗓子流入,頓時讓蘇謹年的嗓子減少許多火辣的疼痛。
季佳無奈地搖了搖頭,一瞬間也不知道該怎麼責備面前這位小妮子,季佳輕輕揉揉蘇謹年的頭,柔聲地說:“謹年,以後不要不吃不喝再加不睡好嗎?這樣要是讓你洛遷哥哥知道你又好倒黴了,他不念叨你才怪!”
蘇謹年縮了縮腦袋朝著季佳俏皮的比了一個鬼臉,“洛遷哥哥唸叨我的時候就像一個大媽,煩都煩死了!”
季佳笑了笑她知道蘇謹年給她開玩笑其實是想證明她自己沒有事情不用她擔心,季佳搖了搖頭在心裡感嘆蘇謹年太懂事,接著嘴上卻說道:“你又頑皮了,竟然敢說我未來的老公是大媽!”
蘇謹年裝作害怕的縮排被窩裝作要睡覺說道:“未來的嫂子小的不敢了,小的要睡覺了!”其實並不是假裝要睡覺而是她真的很困了,而且在這種地方她反而放心很多。沒有爭吵,沒有喧鬧……
這時護士也根據醫生的藥方調配好吊
瓶,在原有的葡萄糖上又加了幾種,護士一進門季佳將手指放在嘴脣中央,示意護士小聲一點。護士見狀躡手躡腳的推著放吊瓶的小車進來了,小聲地說:“這位小姐,準備給病人打吊瓶了。”
“等一會兒,我去叫我妹妹。”季佳點了點頭走到病床前,掀開蘇謹年的被子推了推她說道:“謹年,起來打針了!”
蘇謹年揉了揉睡眼朦朧的雙眼,這才從被窩裡鑽了出來,伸出右手準備打針。護士也急忙將吊瓶吊起來,拿出一根壓脈帶系在蘇謹年的胳膊上,護士半蹲下來將蘇謹年的手遞到自己面前,輕輕拍了拍手背,將針頭插進蘇謹年的面板中,完成任務後方才離去。
季佳走上前將蘇謹年蓋好,說道:“好好睡覺,想吃什麼姐姐說。”
蘇謹年眨著眼睛說道:“不叫姐姐,嫂子我想吃水晶蝦仁餃子。”
“呵呵,你個小饞貓,未來的嫂子這就去給你準備,好好在醫院待著有事打電話給我,明白嗎?”季佳最後叮囑蘇謹年便拿起包走了出去。
蘇謹年從被窩裡拿出一隻手揮了揮說道:“嫂子你放心我會乖乖的,早去早回哦!”
“好了好了,我會的。”季佳答應道便關上門離開了。蘇謹年同時也閉上了眼睛準備安心的睡覺了,可是心裡還是有一些不安,她猛地睜開眼睛輕輕的說:“也不知道林峰叔叔到沒到家?洛遷哥哥情況也不知道怎麼樣?不行我不能坐以待斃!我要去調查個究竟!”說完蘇謹年拔出針穿上鞋子迅速的逃離了醫院。對於已經恢復記憶的蘇謹年對於林清夏的家再熟悉不過了,她打了一輛車報上地址駛向林清夏的家。
站在林清夏家的蘇謹年立馬打了退堂鼓,她緊緊攥著雙手準備掉頭就走的時候,卻發現一個熟悉狼狽的背影出現在眼前,蘇謹年聲音嘶啞的喊出:“洛遷哥哥,你怎麼了?怎麼會變成這樣?”
蘇洛遷扶著牆壁氣喘吁吁地說:“沒有時間廢話了,我們必須要馬上去救人!”
聽到這裡蘇謹年一頭霧水,她上前扶住蘇洛遷質疑道:“洛遷哥哥,到底怎麼了?”
“謹年別管我,去告訴林家那兩個人小子如果相救他爸爸就帶著他們家的保鏢跟我一起救人!”蘇洛遷一臉凝重的表情讓蘇謹年的神經一顫,這種表情她從來沒有看見過,她知道一定是出什麼大事了!所以自己不能退縮!
蘇謹年緊繃著神經,忍著小腹的痛楚站在林清夏家的門前,深吸一口氣抬手按了一下門鈴。就在蘇謹年放下手的時候從門鈴中傳來一陣蒼老的聲音,“你好,這裡是林峰家。請問你是誰?”
“我是蘇謹年,我找林清夏。”
“好的,請稍等。我這就去告訴少爺。”蒼老的聲音離開2分鐘的時候,門鈴再一次傳出來一陣熟悉的聲音,“你好,我是林清夏,請問你是誰?”
“我……我是蘇謹年……”蘇謹年膽怯地說。
蘇謹年殊不知林清夏在聽完這個名字之後眉宇緊鎖,“你找我什麼事情?剛剛大小姐你不是不想看見我嗎?”
蘇謹年一聽這句話不由得心虛了,一時之間蘇謹年都不知道該以什麼態度去回覆林清夏的質疑。
“沒有事情我就掛了,我可沒有時間去陪你了。謹年回去的時候小心一點。”林清夏最後還是忍不住關心蘇謹年,讓他對蘇謹年冷漠他還真是做不到。
蘇謹年的心微微一愣,還沒有來得及說話林清夏卻想關閉門鈴,好在蘇洛遷及時說話:“林清夏,我是蘇洛遷。如果你不想讓林峰出事,最好和我一起去救你們的爸爸!”
“爸爸!爸爸怎麼了?”聽到這裡林清夏在最後一刻咆哮道。
“讓我進去,我會說明一切。最後做好充足的準備再去就你爸爸,如果準備不好有可能是去送命!”蘇洛遷每說一個字都深深刻在蘇謹年的心裡。
大門敞開,蘇謹年攙扶著蘇洛遷一起進去了。就在蘇洛遷踏進門內的時候林家的兄弟兩人還有曲忻楠都從裡面匆匆趕過來,曲忻楠一見蘇謹年的臉色極為難看,剛想說什麼卻被看出端倪的林清夏制止了,“忻楠,別亂說話!”
“我知道了……”曲忻楠微微抿著嘴脣一副可憐巴巴的樣子退到林清夏身後,趁林清夏不注意狠狠地朝蘇謹年丟了一個白眼。這一舉動被林夜夏全部盡收入眼簾,他忍不住狠狠掐了一下自己,告訴自己你面前這個女人愛的不是你,是你大哥。同時有可能成為你未來的大嫂,所以你不要對她抱著任何希望了!
“洛遷哥哥,因為你是謹年的哥哥所以我才喚你為哥哥,你快點說我爸爸他怎麼了?”此時此刻的林清夏緊緊地盯著蘇洛遷,擔心這個兩個字已經被他提到嗓子眼裡了。
“林清夏你先不要著急,亂了方寸可不是什麼好事。再去救你爸爸的前提下,首先先要了解你爸爸在誰的手上!”蘇洛遷不亂方寸地說,眼神還時不時看向曲忻楠,曲忻楠疑惑地看著蘇洛遷輕聲地問:“洛遷哥哥我臉上有什麼東西嗎?你為什麼這般看我?”
蘇洛遷依然盯著曲忻楠,眼中的目光好像帶著刀刃划向曲忻楠,看著蘇洛遷這般看曲忻楠,林夜夏有一種護主的感覺將曲忻楠拉入身後,利用自己比較高挑的身影將曲忻楠遮住,同時林夜夏有一種不耐煩地對蘇洛遷說:“喂!你到底想幹什麼?”
“我想幹什麼?你還不如問問曲忻楠她到底想幹什麼!”蘇洛遷的臉上閃現過一絲冰涼寒意,讓林夜夏渾身抖顫一下,他回過頭問曲忻楠:“喂,你到底做了什麼?”
曲忻楠咬著嘴脣忍不住問林夜夏:“夜夜,你現在連我的名字都不願意叫嗎?如果我說我不允許你離開我,你會不會永遠留在我身邊?”
林夜夏聽到曲忻楠這一番話大為震撼,這一時刻林夜夏竟然不知道該如何面對這個少女,林夜夏這輩子竟然激動地無法說出自己的心意,他只能用力地點了點頭。曲忻楠看見林夜夏的態度微微一笑,將林夜夏抱入自己的懷中,說道:“我們說好了,你一輩子都要在我身邊……”
“嗯,我們說好了……”林夜夏的心跳隨著曲忻楠的話逐漸加快,他很希望曲忻楠對著他把剛剛她說得話再重複上幾百遍。
站在一邊的蘇謹年看到這般情況大為吃驚,蘇謹年直直看著曲忻楠,她沒有想到曲忻楠希望的人竟然是林夜夏,那麼林清夏他也不用在意他弟弟的目光了……蘇謹年心裡像吃了蜜糖一般甜蜜,可這一段甜蜜卻在蘇洛遷開口說話時打破了。
“曲忻楠,我現在必須問你一個問題!”蘇洛遷一臉凝重他知道曲忻楠的身份所以他不能有任何閃失,曲忻楠也微微點了點頭說道:“洛遷哥哥,你問吧。”
“曲忻楠我問你曲景勝是不是你爸爸!”蘇洛遷聲音低沉地說。
“是啊!”
“沒錯,那就是你了。曲忻楠你給我聽好,現在只有你阻止你爸爸了!”蘇洛遷的聲音充滿哀求。
“洛遷哥哥,你這話是什麼意思?”聽完蘇洛遷的話,曲忻楠一頭霧水。
“曲忻楠,綁架林董事長的人我不瞞你說那個人就是你爸爸!”
曲忻楠的神經彷彿一處崩塌,她根本就不相信蘇洛遷說的話,“你胡說!如果說我爸爸是綁架林伯父的人,那麼按照我爸爸的性格,你為什麼能出來?”
蘇洛遷頓時語塞,他猶豫了一會兒說:“你沒有看到我現在這副狼狽的模樣嗎?如果不是林董事長幫助我逃跑來搬救兵的話,估計現在連一點希望都看不到……”
看著沒有穿西服上衣的蘇洛遷,褲腳已經燒到了三分之一,這副模樣看上去不像是在說謊,“好了,洛遷哥哥你不要說了,我們馬上出去。”
蘇洛遷一聽才鬆了口氣,才帶著他們一起離開,中途蘇洛遷一直勸著蘇謹年回家去,可是蘇謹年卻一直不願意回家非要跟著蘇洛遷,蘇洛遷也不好拒絕。終於在一個空曠的地方停下來了。蘇洛遷低著頭輕抿著嘴脣,身體慢慢向後退去。
蘇謹年回過頭好奇地說:“洛遷哥哥?你怎麼了?”
蘇洛遷停下腳步緩緩地抬起了頭,緊緊地攥著拳頭說道:“謹年,對不起。接下來發生什麼事情,請你一定要原來我……”
“什麼?”蘇謹年一時之間聽不懂蘇洛遷的話,但是她看見蘇洛遷的表情便會知道接下來會發生一件令她傷心難過的事情了。
“哈哈,蘇洛遷你可真乖啊!”對於蘇謹年來說這個聲音特別陌生,她猛地回過頭看,一個男人正笑嘻嘻地看著她。
從未見過面前這個人的蘇謹年下意識問道:“請問你是誰?我們認識嗎?”
男人依舊是笑容滿面地說:“對了,你好像不記得我!自我介紹一下。你好,蘇謹年,我是殺死你爸爸媽媽的凶手!”
“你……你說什麼?”不只是蘇謹年吃驚,就連林清夏、曲忻楠都很吃驚。
男人看見蘇謹年表情再一次補充道:“對了,我忘記我還有一個事情沒有說。我不僅是殺害你爸爸媽媽的人,而且還是把這件事情嫁禍給林峰的人!”
蘇謹年的臉色陰沉下來,她憤怒地衝上前去大聲吼道:“你個王八蛋,我們蘇家又沒有做對不起你的事情!你為什麼要害死他們!”
男人臉上浮現著一絲冷笑,他一把將蘇謹年拎起來,將她拎到自己的眼前,面對近在咫尺的蘇謹年,男人冷冰冰地說:“蘇謹年,就你這個黃毛丫頭還想跟我鬥?你在活五百年再說吧!”說完曲景勝將蘇謹年放開重重將她推到在地。
“謹年!”伴隨著蘇謹年的轟然倒地,除了曲景勝,每一個人都同時喊出蘇謹年的名字。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