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第十九章 黑石嶺(2)

第十九章 黑石嶺(2)


我的貼心美女總裁 豪門無愛:蜜寵冷妻 金屋藏嬌 仙園 鬼醫凰妃 母巢王蟲 妄悚形想第三季最後季 誰在街角清唱天使的歌謠 奮鬥的法拉 射門

第十九章 黑石嶺(2)

第十九章 黑石嶺(2)

屋裡這麼黑,突然被一道亮光閃過,讓錯不及防的我著實嚇了一跳。往門外望去,才發現傾盆大雨從天而降。雨點密的好像斷不開的水簾,連線了天與地。

這時屋裡更黑了,只是勉強還可以看到身邊的小鳳。我和小鳳站在門口,望著門外的雨,將這幾天發生的事情理了一下思路。

“何飛,你有沒有覺得很奇怪。我們在鬼湖的時候那個少年竟然會用靈火球,這靈火球是我們雁蕩山的絕學,是從來不傳外人的,而且據我所知,師父除了我和師兄兩個徒弟根本沒有再收徒弟。”

“嗯,我也覺得奇怪,而且他還認識我使用的九宮刀法,甚至把天書裡的太極十三槍運用的出神入化。我記得你們說過,無字天書五百年才會出現一個可以看得懂的人,既然我是這個人,那他又怎麼會知道里面的武功招數。”

“對,這點我也想到了,還有就是你記不記得你用射日箭射他的時候他瞬間就移動到了你身後?”

“嗯,記得,那不是他製造的幻象嗎?”想到那一下差點被他從背後刺中,我依然心有餘悸。

“不是,那是《鬼界奇門遁甲》裡的虎遁,只有能用無字天書裡的喚虎決召喚出白虎之後才能用這招虎遁。看來這個少年不簡單啊。”小鳳有些憂慮的說到。

“對了,小鳳,我想起一件事情。你記不記得肖棋和夏曉說過,他們是跟蹤一個用槍的少年來到這裡的,難道這個少年就是肖棋他們見到的那個?”我突然想到了肖棋和夏曉之前和我說過的話。

“很有可能。自從肖棋和夏曉來到這裡之後,我們就屢次遇到危險,應該是有人故意針對我們。如果是這少年,他的目的是什麼呢?他會雁蕩山的絕學,會《無字天書》裡的武功招數和法術,還會《鬼界奇門遁甲》裡的遁法,而且這幾次我們遇到的浮棺迷陣、船棺殺陣、乃至鬼林裡的八卦兩儀陣、鬼湖中的反四象陣都是運用了《鬼界奇門遁甲》裡的陣法,想必也是他所為。看他年紀輕輕能有如此修為,真的是不簡單。可惜看來他是敵非友,我們以後要多加小心了。”

“以後?我們現在連身在何處都還不知道。”我回頭看了看角落的肖棋和夏曉,“現在我們能做的就是儘快先把他倆的傷治好。”這時外面又一聲炸響,一道閃電撕裂了天空劈了下來,白光照耀下的村落顯得無盡的詭異。

“小鳳,你有沒有覺得這個村子很奇怪,自從我們到了之後沒有在外面看到一個人,而且現在應該是晚飯的時間了吧,竟然沒有一間房子有炊煙冒出。”

正說著,感覺身後傳出瑣碎的聲音,回頭看,一個人臉出現在我背後。這人手裡端著一支蠟燭,可是蠟燭的火苗竟然是綠色。綠色的火苗跳動著,映得她的臉很是詭異。“天黑了,給你們一支蠟燭。”

來人是在裡面一直洗衣服的女人。我接過蠟燭說了一聲謝謝,那女人又把另外一個手裡的盤子拿給我:“吃吧。”說完,轉身又進了屋子。

藉著蠟燭的亮光,我看到盤子裡的吃食——冷饅頭。饅頭不知放了多久了,都乾裂了。

小鳳看了看我手中的蠟燭和食物,不由得皺了一下眉頭,好像有什麼話要說。可是還是沒有說出來,而是從隨身的挎包裡掏出了一個布囊,開啟,裡面竟然有一些肉乾。

“還是你想的周全。”

小鳳笑了一下,沒有說什麼。很少能看到小鳳笑,她笑起來真的很美。

我拿著肉乾走到了肖棋和夏曉身邊。夏曉還處於昏迷中,肖棋聽到有人走近,睜開了眼睛。

“吃點東西吧!”我把肉乾遞給肖棋。肖棋接了過去,看了看身邊的夏曉,嘆了一口氣,又把肉乾還給了我:“沒什麼胃口,不想吃,你和鳳姐吃吧。”

一夜的風雨,一夜的電閃雷鳴,雖然不知現在身處何處,可是白天一天的打鬥確實太累了。我們幾個人都昏昏的睡了過去。再睜開眼,已經是第二天,外面的雨停了,可是依舊沒有太陽,烏雲遮天。

我們幾個陸續醒來,肖棋經過一晚的休息,精神好了不少。而夏曉也慢慢的睜開了眼。

肖棋看到夏曉醒了,顯得很興奮,拿了水囊和肉乾讓夏曉吃,夏曉搖了搖頭,表示沒有胃口,又閉上了眼,昏昏睡了。我看了看小鳳說:“我們要不要到村裡走走。”

“事到如今也只有這樣了。”小鳳肯定了我的提議,回頭對肖棋說:“我和何飛去外面看看,你留在這裡照顧夏曉。”說著小鳳遞給了肖棋一張紙符,“記住,如果遇到危險就將這個符撕為兩半,我和何飛會盡快趕到的。”

肖棋答應著小鳳,把紙符拿在手裡。我在布簾外喊了兩聲:“大姐,大姐。”沒有人回答,只是裡屋傳出水聲和搓洗衣服的聲音,難道她還在洗衣服?我搖了搖頭,看來她們除了行為有些怪異,沒什麼惡意,讓肖棋和夏曉留在這裡還是比較安全。於是我朝裡屋又說了一聲:“大姐,我們出去看看,我們的兩個朋友先在您這裡休息一下。”還是沒人回答,這也是意料之中的。

我和小鳳又囑咐了肖棋幾句,就來到了門外。外面的氣息壓抑的人心頭難受,周圍黑壓壓的山,旁邊黑壓壓的房子,頭頂是黑壓壓的雲。我和小鳳朝不遠處另外一間房子走去。

說是不遠,其實只是相對的。這個村子裡的房子分佈的很散,即使是距離我們住的這個房子最近的屋子也在300米以外。

走到了房子門前,依舊是黑石堆砌,紅色的大門。我朝裡面喊了兩聲,這次倒是有人回答了:“誰啊。”

聽聲音是一個老者,我回到到:“大爺,我們是路過的。”

這時門吱呀一聲開啟,一個形容枯瘦的老頭從開啟的門縫露出了頭。消瘦的透露從紅色的門裡露出來好像是一個骷髏鑽出了棺材。

我為自己這個比喻嚇了自己一跳,對啊,這時我突然想起,這門的紅色和棺材的顏色如此相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