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章 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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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章 故事
鬼吹燈之盜破天機
四個人，圍坐在一起，似乎是在訴說著什麼。
這樣的一幅壁畫，換做平時，我根本就懶得去理會。不為其他，只因為，這幅壁畫實在是太普通了。
只是此時此刻，在我的眼裡，這幅壁畫卻是如此的真切。
因為我們現在，不就是坐在一起，討論著關於這個壁畫的內容嗎？
如果說之前我還可以勉強認為這壁畫的內容和我們的經歷是巧合，那麼現在，我卻不得不承認，這兩者之間，不可能是簡單地巧合了。
要知道，就算每個人來到這裡遭遇的事情一樣，但總不可能，每一支來到這裡的隊伍，都會坐在一起討論事情吧！
這樣的一副場景，可以這麼說，那是不可能被複制的。
可現在，就是這麼一個場景，卻實實在在的出現在了我的面前。
我心裡莫名的感覺到壓抑，原本對於山田即將說的話，我有著非常強烈的好奇心，可現在，隱約之間，我似乎又不敢去知道了。
當然，這種感覺僅僅只是持續了那麼一剎那，一閃之間，我便再次堅定了自己的信念。不管怎麼樣，今天我都要從山田的嘴裡套出一些有用的內容來！
到了如今的地步，哪裡還有我的回頭路可走？
“再說之前，我先問你一個問題，你也不用怎麼回答，聽著就可以了。”山田想了想，最後開口道：“你想過沒有，你在整件事情之中，究竟扮演的是怎麼樣的一個角色？”
“怎樣的一個角色？”我怔了怔，感到有些莫名其妙。我還能是什麼角色，還不就是一個跟著宋天豪混跡的土夫子？
甚至真要說起來，似乎我還算不上是一個合格的土夫子。
可轉念一想，山田在這個時候問出這樣一個問題，自然不是我想的這麼簡單。要是答案這麼簡單，他也就不會問我了。而且，這樣的答案，和他現在要說的問題，根本就沒有半毛錢的關係！
只是不是這個角色，我還充當過什麼角色？
“這麼說你就是沒有想過嘍？”山田呵呵一笑，隨即怪異的看著我，略顯無奈的嘆氣道：“人活在世上，能像你這麼灑脫，什麼都不去想的，還真是少見啊！”
我聞言也不知道是該笑還是該哭，這小子這句話說得好像是在誇獎我，但只要不是傻子都聽得出，這傢伙明顯是在挖苦我。
“你繼續說，”我不耐煩的說道：“我們不是趕時間嗎？你還有心情在這裡開玩笑！”
“這可不是玩笑！”山田臉上的笑容收斂，說道：“我剛才想了想，這個問題，其實是所有事情的核心！”
“核心...”我重複了一下這兩個字，隨即便不再說話。眼睛盯著山田，我的意思很明白，讓他繼續說下去。
“好吧，既然你不知道，那麼我就跟你從頭講起吧。”山田微微嘆氣，說道：“這故事說長也不長，不過倒是很有意思就是了。不過在說之前，剛才我的問題還是回答你。你在整件事情之中，扮演著一個很重要，但卻沒人知道哪裡重要的角色！”
很重要，但卻沒人知道哪裡重要？我面露古怪，這算是個什麼說法？他這一句話，到底是說我重要還是不重要？
“我沒明白...”我支支吾吾的說道。
“我知道你不明白，”不等我說完，山田就擺了擺手，繼續說道：“現在我跟你講個故事，等到聽完了，我估計你差不多也就明白了。”
山田說著，清了清嗓子，那模樣就好像飯館裡的說書先生一般。直到我等的有些不耐煩，這小子才終於開始訴說那個所謂的故事：“說起這個故事的起因，自然就是我們身上的那個詭異紋身，以及那裡面蘊含的那個神祕的詛咒了。至於說這件事情的源頭，當然也就是我們那個傳說之中，所謂的共同的祖先了。”
“根據我現在得到的資料來看，這個紋身，在最初的時候僅僅只是那個族群的象徵，並不包含有所謂的詛咒在裡面。至於這個詛咒從何而來，那可就無人知曉了。”山田緩緩說道：“不過根據我的猜測，這個東西，說不定，還真的就是一種...嗯，怎麼說呢，天罰！”
天罰？！
這個詞對於我而言有些陌生，但也算不上是第一次聽說。類似的詞彙，在一些老人講的故事裡面，倒是經常的出現，所以我也明白，這個詞究竟代表著什麼。
如果真的像山田猜測的那樣的話，那我們曾經的祖先，究竟是做了多麼傷天害理的事情，才回引起天罰這樣的東西，來讓老天懲罰他們，甚至是他們的後人？！
“你應該知道，我的家族在很多年前就開始聯絡一些外國勢力，並且透過聯姻等方式將對方拉到了我們的陣營之內。借用對方的手段，我們家族對於這些隱祕內容的收集可以說是最為的完整。即使是宋天豪他們的那個聯盟組織，真要說起來，恐怕也沒有我們知曉的內容多。”山田繼續說道：“根據我們家族這些年的調查研究，對於我們那些所謂的祖先的事蹟，也多少有了一些瞭解。事實上，在很久以前，當然這個年代已經無從考證了，我們的祖先之中發生了一場變故。也就是這個變故，導致了後來的分裂，以至於最終演變為我們如今的局勢。”
“什麼變故？”我沉聲問道，雖然山田剛才就說過讓我不要插嘴，可我還是忍不住的問了出來。
大概是因為我的問題正好是他現在要解釋的，山田倒是沒有在意我的這一句插嘴，接著說道：“這個變故具體是什麼我不太清楚，只是隱約的知道是一個巨大地意外。這個意外首先是導致了我們曾經那個部族的繁榮，可到最後，卻也成為了部族決裂的導火索。”
我靜靜地聽著，至今為止，他說的內容還沒有和我之前的問題掛上聯絡。但我卻隱隱有所感覺，他說的這個所謂的故事，恐怕根本一個簡單地故事。
或許，這會是一個，我從來沒有聽說過的祕辛。更重要的，這是一個和我有著關聯的祕辛！
“我不知道！”山田搖了搖頭，嘆氣道：“我不知道那個時代究竟發生了什麼，以我手頭的資料，根本就分析不出來那個時候的事情。唯一可以肯定的是，那個變故之後，我們的族群曾一度的繁榮。但是物極必反，當繁榮到鼎盛，也就是衰敗的開始了。在那之後，我們的部族，就開始了一點點的分化。直到後來，似乎是相互之間出現了什麼隔閡，彼此都相互質疑，最後就開始了分裂。”
“可照你這麼說的，最多也就是一個部族分成了四五個，怎麼可能被分成像我們現在這麼多的家族？”我不解的問道：“按你和宋依依之前說的，我們現在可以說是被分得如橫沙一般，撲撒在了整個中國的各個地方。一次分裂，是不能出現那麼多種意見的，也就不可能被分化成這麼多的部分！”
“這些我都不清楚，我知道只是一部分，在這段歷史中，肯定還發生了什麼我們不知道的事情。”山田沉聲道：“讓我一口氣說完，最好等我說完了你再問。”
我應了一聲，想起來他之前說過不讓我插嘴，我也就沒有繼續問下去。
“這算是所有事情的開端，而在那之後，就開始了一段漫長的歲月。”山田繼續說道：“在這個過程之中，曾經出現了一次斷代。這個斷代，導致了許多文獻的遺失和損毀。在之後的時間裡，無數的分支不斷地努力，為了尋找這個紋身的祕密，將失去的部分補齊。”
“可以說，直到現在，我們還是處於這樣一個階段。”山田道：“我不知道這個時間的具體日期，但我相信，這絕對是一個超乎我們想象的漫長歲月。在這段漫長的歲月裡，無數的大起大落，無數的興盛衰亡，我們這樣的分支，有很大一部分，就這麼消散在了歷史中，成為了一粒塵埃。”
“至於存留下來的一部分，就像我之前告訴你的那樣，現在大體上被分為了四個勢力。”山田不緊不慢的說道：“當然，真要說起來，不論是那些英美的外國佬還是那些小日本，都不能算是我們最初的成員，只能算是後來者。只不過那些外國佬為什麼感覺知道的比我還多，這一點我也很想知道。”
“我覺得吧，你與其說這些不靠譜的故事，倒不如給我說說眼前。”我猶豫了一下，最終還是打斷了山田的話，說道：“或者說，給我說說，關於我的部分！我想知道，我在這個事情裡，扮演的是什麼角色？就像你剛才說的，我對於自己的部分，才最好奇！”
我說的是實話，我可不是一個有著大抱負大理想的人。我最關心的，就是自己。我只想知道，自己為什麼會被捲入這樣的紛爭之中！
至於那些什麼祕辛啊，往事啊，部族之類的東西，我一概不想去管，當然也確實管不了！
“那我就簡單點說，”山田聞言點了點頭，抿了抿嘴脣，開口說道：“我再問你幾個問題，你不必回答，聽著就可以了。”
我點頭，等著他的問題。不知道為什麼，我突然有種很不好的感覺。
就好像山田即將問的問題，又會是一些和我有關，但我卻回答不出來的問題！
“你想過沒有，在黑水古剎的時候，宋天豪為什麼一定要帶上你？”
“你想過沒有，我們美麗的宋依依小姐，又為什麼要帶著你一起冒險？”
“你又想過沒有，前幾天當我看到你的時候，又是為了什麼想要讓你加入我們的隊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