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第五十七章 生與死

第五十七章 生與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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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七章 生與死

第五十七章 生與死

這是我第一次,用如此血腥的手法,卻對付自己的敵人。

兩個人廝打在一起,偶爾碰在牆面上,忍不住發出來悶吭,疼痛和疲憊讓我的眼皮發沉,我努力讓自己保持清醒的狀態,一旦昏迷,那麼我就會被分屍。

小女孩似乎從來沒有遭遇到如此彪悍的獵物。

不滿的嘶吼出聲,牙齒磨蹭著發出尖銳的響聲。

我按住她的腦袋朝著地面砸去,催動將魂鐲殘餘的魂力,貫穿了這女孩的頭顱,血腥味頓時濃重起來,我後退了兩步,看著那趴在地面上一動不動的屍體,深吸了一口氣。若是放在幾天之前,我絕對想不到,這是我能夠幹得出來的事情。

她是鬼,不是孩子。

我在內心勸慰著自己,想要趕走那濃烈的噁心感。

不斷的搓著手上乾涸的血液,直到從最初的麻木到已經感覺到破皮的痛感。

可能因為這裡並不屬於陽間,所以女孩的屍體並沒有像往日見到的那樣,在死亡的瞬間就化為灰燼。

我盯著那具屍體,嚥了咽口水,大腦開始恢復運轉。

按照女孩所說,那惡鬼是他的父親,如果那惡鬼回來卻發現我殺死了他的女兒,呵呵,我覺得生吃活剝都是不錯的選擇。

事實證明我和幸運這個單詞沒有任何的緣分,剛剛還在擔憂後續事情的處理,這邊就已經聽見了腳步聲。

我蜷縮在牆角,想要縮小自己的存在感。但是室內的範圍只有那麼大,就算是想要躲藏都沒有選擇。

破敗的木門嘎吱響了起來。

些許光芒透過門縫投射到屋內的地板上。

一個黑影,立在門口,周圍圍繞著低氣壓,弄得我完全不敢大聲呼吸。

“你做了什麼?”男鬼看著趴在地板上,渾身是血,早已沒了氣息的女孩,撕心裂肺的哭嚎出聲。

我從來沒有見過一個鬼魂,會有如此強烈的情感。

但是,這個時候並不是感慨父女情深的好時候。

“我醒來的時候,她就已經這樣了。”我瑟縮成一團,聲音發顫,說出來的話也沒有任何的說服力。

男鬼顯然不會就這麼相信,陷入喪女之痛的他早就失去了理智。無論這件事情是不是我做的,我都不可能或者離開這裡。

我和這隻惡鬼的實力不在一個水平上,再加上將魂鐲的魂力被掏空,我懶得再去掙扎,閉上眼睛等待著最後時刻的來臨。

就在這個時候,身後原本是堅硬的牆壁,此時此刻卻突然軟化了起來,如同水潭一般,劃開一圈圈的漣漪,一雙手從裡面伸出來,拽住我朝後拉扯。

我陷入這奇怪的牆面之中,來不及掙扎,就陷入了一個熟悉的懷抱之中,睜開眼,落入眼中的便是梁其琛狼狽的樣子。

“你受傷了。”我嗅到梁其琛身上的血腥味,頓時神色凝重。

“你做了什麼?這裡是拿鬼魂的陰宅,我原本是找不到入口的。”梁其琛目光落在我殘缺的小腿上,微微皺眉,語氣更加冷凝。

“我殺了他女兒。”我抱住梁其琛,隨口解釋一句,多少有些心虛,這種殺人放火的事情,我做不到冷靜自持。

“這陰宅有一段年頭了,相信那鬼魂害死的人也不少。”梁其琛安撫一句,扶著我起身。我這才注意到,我已經脫離了那陰宅,如今和梁其琛正處於一具棺材裡。

“斬草除根,你殺了他女兒,怕是今日別想順利離開了。”梁其琛揉了一把我的腦袋,陰測測的說著,咬破了手指,在棺材的底部快速的書寫著符文。

暗紅色的咒語,就像是遠古的祭祀一般。

我癱坐在一邊看著這一幕,心裡無比的複雜。

原本我的世界只有對錯好壞,但是如今卻有些分不清楚了。我為了活命,傷了一條性命,終究是染了業障。

梁其琛做完手裡的事,看著周圍漸漸消散的血光,這才鬆了一口氣。

“我的腿還有救嗎?”我指了指只剩下一節白骨的小腿,嚥了咽口水,有些緊張的詢問。

少了一條腿,可不是什麼值得愉悅的事情。

“有,但是要過一段時間。”梁其琛的眼底滿是心疼,但是這個訊息對於我來說已經算是不錯了。

“嗯,我知道了。”我深吸了一口氣,事情必我想的要好的多。

有希望總比以後一直這個樣子強。

“我們回去。”梁其琛低聲說道。

“許安歌呢?”我還沒有忘記和我一起遭劫的許安歌,不知道她有沒有順利逃離。

“我已經把她送出去了,沒事的。”梁其琛解釋到:“你現在還有心思去關係別人,我要是晚點來,你就連骨頭渣都沒有了。”

我心下慼慼,這種事情又不是我希望發生了。

趴在梁其琛的懷裡面,我的腦袋開始發昏,暈暈乎乎的睡了過去,可能也就只有待在梁其琛的懷抱裡,我才能夠感覺到安全一些吧。

我是被許安歌的哭聲給吵醒的,迷糊的睜開眼睛,就看見許安歌坐在我的床邊,哭哭啼啼,那雙眼睛已經紅腫的和桃子一樣,顯然哭了有一段時間了。

“哭什麼呢,我這不是活著呢嗎。”我有些無奈,躺在柔軟的**,覺得人生都變得有意義了起來。

身上的衣服是乾淨的,估計是梁其琛幫忙換的。

腿上被紗布包裹著,看上去就像是骨折了一樣,至少不用向別人去解釋,腿上的肉跑去什麼地方了。

“我回來的時候遇見她的。”梁其琛光著上半身坐在一邊處理傷口,看了一眼許安歌,解釋了一句。

我心下明白,估計許安歌是看見我小腿的真實情況了,所以才會哭的那麼慘烈。

“我沒事情,不用擔心,會好起來了。”我覺得疲憊的厲害,敷衍的安慰兩句,躺在**,嘆了一口氣。

“馨寧,我錯了,我不該逞強的。”許安歌小聲道歉,聲音裡夾雜著啜泣,弄得我有些心軟。

“好了,這件事情不能怪你。”我覺得我要是再不說點什麼,許安歌今天能哭死在這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