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 黃沙喋血_第十六章 出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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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黃沙喋血_第十六章 出發
吳莫離對這些好像沒興趣,直截了當的說:“師傅,就說你知道金箍棒在哪兒嗎?”
胖三也插話道:“是呀,總得有目的和目標吧!”
“真是猴急!”葛秦鑑笑罵了一聲道;“當然有目標,葛銘掌教已經把大致的方位都畫在了一張圖上,孫悟空的金箍棒可能在新疆羅布泊一帶!”
胖三疑惑的問道:“為什麼在那一帶?為什麼不會再蟒頭溝或長城一帶?為什麼不在長安或洛陽?”
葛秦鑑笑了笑道:“這裡面涉及到了一個道家的隱私。”
吳莫離道:“什麼隱私?道家還有不可告人的祕密?”
也許是他說話過於直白,葛秦鑑瞪了他一眼,剛想說什麼,卻回頭看了看牆上的三清祖師畫像,衝吳莫莫離奴了奴嘴,便走出屋來。
落日的餘暉,暖暖的潑灑在幾個人的身上,像是鍍上了一層柔柔的金黃。
葛秦鑑接著說:“當年,孫悟空大鬧道家仙境,踢翻了太上老君的煉丹爐。太上老君是誰?是道家之祖,就是老子,他和元始天尊、太上大道君被尊為道家最高級別的神,即太清道德天尊、玉清元始天尊、上清靈寶天尊。悟空的囂張令太上老君很是憤怒,與置於死地而後快,可是釋迦牟尼求情讓他戴罪立功,去了印度取經,將功折罪。”
“別介,別介,”吳莫離插話道:“就算師祖很生氣,可是打得過孫猴子嗎?”
葛秦鑑笑道:“這就是事實與小說的區別。你想一想,師祖的法力已臻化境,而孫猴子只不過與菩提老祖學了幾年的皮毛,不過才得了一些幻化之術和騰雲道法,哪能有所大成?以他的本領如何能與祖師抗衡?”
吳莫離和胖三想了想,實在找不出反駁的理由,只得點頭稱是。
“當時,師祖就撂下一句話,說,悟空若取經歸來,則既往不咎,若是三心二意,定讓他連本帶息一併還了。當孫悟空取經路過哈斯哩國火焰山時,被八百里的炙烤擋住了去路。而這正是他當年踢翻老君煉丹爐時灑下的火種!孫猴子感慨道‘一飲一啄,莫非前定’。後來悟空功德圓滿後,在自己羽化成仙之前,將自己的金箍棒置在了這火焰山,並書以積德行善,以昭後人!”
“道家傳說,金箍棒並非伸縮自如,不過是用著比較順手的一件兵器罷了。因為他出自鬥戰勝佛之手,故沾染了一些靈氣,成為勇敢的象徵,被後人稱之為神器,一直供奉在火焰山附近。再後來,因年久日長,竟莫名的失蹤了!”葛秦鑑像講故事一樣娓娓道來。而胖三吳莫離和我竟然聽得痴了。
葛秦鑑講完這些,略微一頓道:“三天以後,吳莫離作為聖門弟子與我一起出發,至於你嘛……”葛秦鑑看了我一眼道:“那就看你的喜好了!”
我嘿嘿的笑了兩聲道:“危險不?危險的話我就不去了!”
葛秦鑑還沒說話,胖三從後面輕輕踹了我一腳道:“真是個慫人,葛師傅,帶上我唄!”
葛秦鑑道:“你不殺豬了?”
胖三靦腆的笑了笑道:“我把這殺豬的活讓給我大哥了!”
我知道,他大哥快三十歲了,還是光棍一條,胖三這麼做是想讓哥哥好歹有個營生,也為誑個老婆打基礎。
葛秦鑑笑道:“好啊,你給吳莫離從小熟絡,年紀又相仿,也有個照應,能去最好!”
吳莫離這小子高興地上前摟住胖三就在他臉上啃了兩口。
我搔了搔頭道:“要不……我也去?”既然都要去,我也不能顯得太慫。
葛秦鑑看了看我,笑了笑,“過了大
後天,出發!”
當知道我要追隨葛秦鑑去尋找一個未知的世界,父親倒沒什麼,是的,我的命是葛秦鑑救的,即便他隨時拿去,也無二話,何況,以葛秦鑑的本事,我跟著他也不會有多大的危險。母親倒是哭成了淚人,是啊,自己這一世已經不能娶老婆就夠委屈的了,現在又要遠離而去,前途渺茫,生死難卜,不難過才怪。我卻是一副好奇的心態,知道此行肯定會發生很多離奇古怪的事情,何況,葛秦鑑口中的哈斯哩國,就是現在的羅布泊。羅布泊,我上學時最感興趣的地理課就提到過羅布泊,那是一個充滿詭異、謎團、懸念、刺激的所在,我早就想去了。
胖三也沒掛落,家裡除了兩個哥哥之外,再也沒有啥喘氣的了。兩個哥哥憨厚老實,人緣也還不錯,知道胖三要跟隨葛秦鑑出門,啥也沒說,只是往胖三的挎包裡塞了滿滿的幾條煙,吳莫離扒開挎包看了看,不住撇了撇嘴,清一色的大槐樹和水上漂。吳莫離的挎包也塞得滿滿當當的,只是他不讓看,我隔著帆布摸了幾下,只摸到了一個硬梆梆的東西,我哭笑不得,那是驢蹄子,黑驢蹄子!我剛要奚落他,他卻趕緊做了個噤聲的手勢。我白了他一眼,算是放過了他。
得知葛秦鑑要走,村長,樹棟哥仨,三妮子父母,彪子的爹孃以及村裡的男女老少幾乎都趕到了蟒頭溝。是的,正因為葛秦鑑的仗義相助,村裡才免遭屠戮之災,最好的報答,就是——喝酒!
所以這三天裡,葛秦鑑幾乎沒離開過酒桌,我們三人也跟著沾了光,往往是這家還沒吃完,那一家便蹲在跟前守著,怕別人搶子先了去。
無影這傢伙,也弄了個肚皮滾圓,撐得它肚子像個皮球,不過,村裡的老百姓並不知道我們身邊還帶著這樣一個靈獸。有時他們也感覺到,自己的腿被什麼軟綿綿的蹭了一下,低頭,卻又什麼也看不見,也就權當自己多疑了。
1990年11月,具體是初幾,我忘了,不是初七就是初八,我們收拾停當,就揹著挎包在全體村民依依不捨的目光下,離開了我生活了十八年的村子。出發時那些送別的人群,送了一程又一程,直快到青衣嶺才剎住了腳步,頗有些壯懷激烈的送行味道。
葛秦鑑穿上了一件普通的農家衣衫,裡面套了一件薄薄的黑夾襖,道袍是萬萬不能穿的,這樣走在路上,會有人把我們當成是雜耍掙錢或賣大力丸的。
吳莫離的挎包顯得有些重,我知道除了他那一堆道具外,裡面還裝著猙狐無影。是的,本來我們想把它放回大自然,可誰知這傢伙到了半路又追了上來。既然轟不走,也只得由著它了,何況,我們幾個也實在放心不下它。
我們地處華北,距離羅布泊十萬八千里,甚至羅布泊具體在我們的哪個方位,我也一無所知。我們首要的是步行到鎮上,再倒車到縣城,到省城,再坐火車直達新疆省。這是葛秦鑑早已擬好的線路。
路過青衣嶺,那棵杜梨樹依然還在,葛秦鑑當時大戰青衣女鬼的激烈,兀自在眼前重現。只是現在的青衣嶺,風清日朗,豔陽爍爍,早已沒有了當年的幽幽怨氣森森冤魂。這時已近冬季,透過斑駁的枝杈,上空看到的是湛藍的天空和悠然的朵朵白雲,大片的陽光灑下來,照在我們幾個人的身上,頓時感到愜意的溫暖。
到了鎮上,正好碰見幾個曾經經歷過花太歲事件的人,他們也都見證了葛秦鑑的道行,所以也是十分的熱情,非得死拉硬拽的往家裡扯。任葛秦鑑好說歹說,總算勉強放行了。
這時,遠處一輛客車響著喇叭開了過來,我們幾個趕緊擠上了車,總算擺脫了這些
人的羈絆。
一路無話。我們到了縣城重新倒了車,直接就開往了省城。縣城離省城大概有四個小時的路程。等到了省城車站,已經是下午兩點了。我們便張羅著去吃點東西,誰料這一吃卻吃出了一樁驚天動地的大事!
葛秦鑑領著我們來到了一家不大的山西面館,吳莫離卻嘟囔著要吃水餃。葛秦鑑好笑的說道:“我還想吃生猛海鮮了,你請客啊?”
吳莫離又小聲嘟囔了幾下,還是坐了下來,是啊,這傢伙一年就吹幾次嗩吶,窮的一年到頭連個褲衩也混不上,哪有錢吃餃子?哎,說到他連褲衩也混不上這是真的,好幾次我就見到他脫下褲子,就是一片白晃晃,很是晃眼。我和胖三還嘲笑了他幾次,他卻振振有詞,這樣有利於生長髮育,嘴裡這樣說,可我們在面前的時候,他就不再脫褲子了,經常囫圇著睡覺。
麵館不大,一間的門臉,裡面髒兮兮的放著幾張桌子。由於地裡位置不錯,食客如雲,生意倒很是火爆。
“老闆,來四碗刀削麵,要炒的,不加番茄醬!”葛秦鑑把挎包放在桌子上,衝跑堂的服務員喊道。
“我不吃刀削麵,我要吃貓耳朵!來一碗炒貓耳朵!”吳莫離一邊把選單翻的嘩嘩響,一邊流著口水沖服務員糾正道。
胖三笑著衝的腦門扇了一巴掌說:“吃狗兒耳朵吧你,還吃貓耳朵。”
吳莫離白了他一眼,又沖服務員喊道:“多放點肉!”
說完,又小聲道:“吃不飽哪有力氣捉妖怪!”
葛秦鑑瞪了他一眼,無奈的搖了搖頭,苦笑了一下。
大概是第一次來到這麼遠的地方,吳莫離的眼睛好像不夠使了,兩隻賊眼滴溜溜的四下亂轉,當看到進進出出的美女時,這小子自言自語道:“孃的,全部都是明星啊,比鎮上那死鬼婉茜還好看!”
胖三又扇了他一巴掌道:“再看,小心眼珠子掉褲襠裡!”
這時,旁邊桌子上三四個戴著紅箍的中年人,各自抱著一大碗刀削麵正呼呼的吃個不停。這幾個人均四十來歲,都穿著灰色制服,繫著領帶,紅箍上寫著城管兩個字。這幾個人一邊吃,還一邊的大聲說笑。
一個戴著眼鏡摸樣的好像是領導,說話的嗓音不細,說話罵罵咧咧,“孃的,下午再去老劉的牛火燒攤,他要是再不交管理費,就把他的攤子掀了!”幾個人也是一致附合。
葛秦鑑白了一眼,皺了皺眉頭。
吳莫離一見,涎著臉道:‘師傅,你不是說吃生猛海鮮嗎?好,我就讓這幾個人請了,你沒意見吧”他說話的聲音非常大,不要說我們,就連正在吃麵的幾個城管人員也聽得清清楚楚。
戴眼鏡的領導衝吳莫離試探著問道:“你是說我們嗎?”
吳莫離打了個哈欠,聳了聳肩道:“嗯,我師傅想吃生猛海鮮了,你請客吧!”
葛秦鑑急忙制止住吳莫離道:“你這孩子說什麼胡話?”接著轉過身衝幾人歉意的說道:“這孩子有些癔症,你們別往心裡去啊。”說完又狠狠地瞪了一眼吳莫離。
吳莫離搖著頭道:“算了,我師父既然不讓說,那我就不說了。”
吳莫離的這一句話更加勾起了這幾個人的不滿。眼鏡放下碗,走過來摁住吳莫離的肩膀冷笑道:“我看這位兄弟不像是癔症,是話裡有話啊!”
葛秦鑑剛要站起身,吳莫離卻慢悠悠的道:“你如果在三秒鐘內不拿開你的臭手,你家裡最近又要添一場喪事!”
吳莫離真是吃了豹子膽了!在這人生地不熟的省城竟然滿口厥詞!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