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正文_第二話 還鄉9

正文_第二話 還鄉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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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_第二話 還鄉9



在走到軍備區大門口的時候,鄧宇浩和張國安就看見司馬甩著尾巴走出來。

“張教官,鄧宇浩,你們怎麼也來了。”司馬說道。

“還不是擔心你那招搖撞騙的功夫不到家,被什麼給制住了,老大一上午都不見人影。”鄧宇浩說。

“恩,什麼時候你說話也像凌學志那麼刻薄了,我啊,有發現得很。”司馬說道。

“你一上午都在一營長房裡?”張教官說。

“對啊,可累壞了眼睛。”司馬說。

“那你到底發現什麼?要一上午那麼久?”鄧宇浩又道。

司馬四下看看,小聲道:“我們還是到別的地方說吧。”

利用中午的休息,鄧宇浩和司馬廣行又來到張教官的辦公室。教官親自給司馬到食堂弄了幾樣吃的,把司馬吃得受寵若驚。

“我今天見到唐義,便確定他是被‘冤鬼纏身’沒錯了。”司馬一邊吃一邊說道。

“怎麼這樣肯定?”張教官問道。

司馬擦擦嘴說:“教官,這個解釋起來可能要費點時間,我們以後再說吧,現在我有個疑問。”

“說吧,只要我知道,並且不是機密的事,我都可以告訴你。”張教官其實也沒想到自己會對這樣一個小孩子的話深信不疑,但似乎他講的都不像外面的神棍般胡說一通,而是含著許多讓人無法理解的道理。

鄧宇浩也一言不發的等著司馬的發現。四人中,李濤如果是軍師,那司馬就是先鋒了,而自己和凌學志就像跟班,屁顛屁顛……想著,鄧宇浩也覺得好笑,不過,跟大家在一起卻真的叫他覺得很高興。

“教官您見過唐義寢室裡的窗簾嗎?”司馬道。

張教官思索了一會兒,可知他有短時間沒去唐義的寢室了。

果然,張教官說:“我上次去他寢室也就在門口,還是晚上,又被那樣的事情一嚇,他開門的時候就沒注意,你們要知道,平時我們幾個營長有事都是在辦公室談,算算唐義的寢室我也有幾年沒去過,這裡面什麼樣我還真不知道,不過寢室裡有個窗簾應該沒什麼問題吧。”

“有窗簾不算什麼,問題是他房間裡的窗簾根本沒在窗戶上,而是掛在一面牆上,就在書桌後面。”司馬道。

“奇怪了,這是為什麼?”鄧宇浩想想也覺得不對。

“他是不是用窗簾遮擋什麼?”軍人的直覺總是那麼敏銳。

“對,是字,許多黃色的小字。”司馬道。

“寫著什麼?”張教官問道。

司馬搖搖頭說:“我只看到‘弟弟’兩個字,唐義就回來了。”

教官一聽,嘆口氣說:“早知道,剛才我該多拖他一會兒,說不定你就能看到什麼?”

司馬一聽,轉頭道:“哦,張教官你跟唐義談過。”

鄧宇浩倒是不覺得怪,但也不好把偷聽的事說出來,就同樣驚奇的說:“怪不得我在樓梯上看到唐義,那教官你找他談了什麼?”

教官一臉無奈的說:“昨晚跟你們談完,我這麼大歲數也像你們小孩兒一樣,天真的想找他問清楚。”

“啊?你真的像凌學志說的那樣做了?”司馬不敢相信的看著張教官。

“沒他說的那麼直接,不過也差不多,只是說我看見曹小月在他門口徘徊,叫他說出當時的前因後果,也是很明顯的說我在懷疑二十年前的事,誰知道他反應那麼大,嗨,其實不管怎麼說,我這樣講也確實傷他。”張教官說。

鄧宇浩心裡一面想,這世上居然還有和凌學志一樣單細胞的人,嘴上一邊說:“教官,直言不諱也挺好,怎麼說也是想吧事情弄清楚。”

“那他當場否定了。”司馬問。

“是啊,後來我又好好想了一下,忽然覺得他最可能就是殺曹小月的凶手,但也最可能不是。”張教官說。

“這是為什麼?”鄧宇浩問。

“就是他們兩那段感情啊,其實我們這些當時一起的老兄弟都知道,曹小月這個女孩兒是認準了誰就是誰的脾氣,當時他和唐義好的時候,我看得出來,她是非唐義不嫁的,面對這樣對自己痴情的女子,唐義怎麼可能下得了手呢?”張教官說。

“最信任的人,有時就是對你傷得最深的人。”

“愛得越深,恨得越深。”

“愛情的一面是蛋糕,另一面就是毒藥。”

“此恨綿綿無絕期。”

…………

司馬和鄧宇浩此刻都是單手摸腮,低頭深思,並天南地北的說著關於愛與恨的至理名言,顯然,他們是更加認定唐義就是當年殺曹小月的凶手了。在鄧宇浩心中更是勾畫出來一部愛恨史小說的大綱。

“教官,我看您要親自去一趟唐義的寢室了,這裡只有您有條件,我也覺得那牆上的東西不那麼簡單,雖然不像鬼魂作怪,但看了也確實覺得叫人不舒服,我真覺得可能會把唐義害死。”司馬忽然認真的說道。

“好,這幾天我就找機會去看看,但

你們還是不要主動來找我,因為唐義見過你,要是發現你們和正在懷疑他的我在一起,我怕會出事。”張教官說道。

“好,您放心我們就是。”鄧宇浩笑著說。

司馬疑慮的道:“本來打算和您一起去的,要是您自己一個人,可能就不是那麼安全了。”

“那我選個中午,這大白天的也用不著怕什麼,就是真的再看見曹小月的鬼魂,我也不會怕了,而且還要跟她問個清楚。”張教官說道。

司馬搖頭說:“要真的只是個女鬼也不用擔心,可是我今天進唐義房間的時候,發現事情好像真的不簡單。”

鄧宇浩和張教官把目光都投向司馬。

司馬說道:“在唐義寢室中瀰漫著許多黑色的陰氣,那種東西根本就不可能是一個被槍殺的女鬼留下的,而是像……”

“什麼?”鄧宇浩迫切的問。

“像是‘焰靈’。”司馬說道。

“你是說被火燒死的鬼魂,我以前聽老人講過。”鄧宇浩說道。

“對,這樣教官您最好還是別去,比起‘冤鬼纏身’,‘焰靈’要厲害的多,他是人在丑時到前寅時前一炷香的時間內被火燒死的冤魂,丑時為牛,寅時為虎,這一炷香的時間剛好就是‘牛吃草飽唬抬頭’,火行為下,所以,這個時候被燒死最容易讓鬼魂晉升為‘焰靈’,若是碰上它的死祭,變更是凶險萬分。”司馬解釋道。

“你肯定嗎?”張教官問。

“只是猜測,說不上肯定,但還是要以防萬一。”司馬說。

最後,鄧宇浩和司馬也離開了張教官的辦公室。

走到門口的時候,鄧宇浩忽然轉身道:“張教官,我問個事行嗎?”

張教官抬頭道:“行,你問吧。”

鄧宇浩傻笑著說:“我想知道教官為什麼二十年還把這事記那麼深?連‘還鄉’二字是用信紙寫的都那麼清楚。”

司馬意識到這句話有點不對,感覺像鄧宇浩在質問什麼一樣,只是那雙眼睛叫人不敢多說一句,場面立刻變得尷尬起來,但鄧宇浩似乎無論如何也要聽到張教官說出什麼。

張教官用異樣的眼睛看著鄧宇浩,能和這樣一位老軍人對視,司馬也不再懷疑,他知道,上次的情況又出現了。

很久以後,從張教官嘴裡終於說出幾個字。

“我喜歡她。”

聽完,鄧宇浩像受了什麼震撼似地,一下醒過來,並一副無辜的樣子看著此刻的情況。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