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第一百四十六章 厲鬼凶煞

第一百四十六章 厲鬼凶煞


一見鍾情,總裁的心尖寵 女神天然呆 二零零八起點 異界—誤惹妖孽男 煞神 穿越女翻牆記 結婚以後請閉眼 奈奈歸來 斗羅大陸之天譴 獵靈師

第一百四十六章 厲鬼凶煞

第一百四十六章 厲鬼凶煞

我回頭定睛一看,這女鬼不是別人,正是之前找我委託任務的朱莉,我剛準備和她交代一下事情已經查出結果,怎麼她就來了,而且還變成了這樣。

不過此時已經容不得我胡思亂想了,眼看著身著紅衣的朱莉已經把手朝著我的脖子掐了過來,我連忙出手抵擋,我和她面對面,雙手擎住她的手腕,不讓她掐到我的脖子。

我也在等,等著通靈鬼玉能夠發揮效力,幫我制止住現在這已經喪失理智的朱莉,可是通靈鬼玉之前已經裂開,現如今威力不如從前,根本制不住已經變成厲鬼的朱莉。

而現在尹韻和長山都已經睡了,況且就算是不睡,他們兩個恐怕也不是這厲鬼的對手。我看到旁邊桌上就是我的手機,我努力的往旁邊掙扎,希望能夠拿回我的手機。

拿到手機,給劉桂懷打電話,最起碼他能告訴我怎麼做。

只可惜朱莉現在力氣很大,我根本掙不脫,而且她的手特別涼,我就這麼握著,就像是握著兩根冰凌一樣,感覺手都要凍麻了。

與此同時,我聽到一連串的脆響,緊接著從我的頭頂落下一片片木屑,這是胡萬成在離開之前給我佈下的九棺鎮煞風水局,之前有這個風水局在的確沒有任何鬼魂敢在我這店裡造次。

可現如今這九隻棺材都已經碎了,我的心也沉到了谷底,恐怕我就算拿到手機也沒用了,我堅持不到劉桂懷來的時候了。

“影符燒化天地通,讓你站住你動不成,給我定!”

就在我心都已經沉入谷底的時候,一聲中氣十足的怒斥響起,本來我已經感覺渾身無力,可聽到這聲怒斥以後我感覺自己彷彿是被打了雞血一般,當即就變得精神起來。

我這雙手也更有力了,抓著朱莉的手不讓她落下來,與此同時我那捲簾門被人從外面強行推開,可裡面還有一道鎖呢。

來的不是旁人,正是之前救過我的卜命人,他手中捏著一道符紙,現在還在燃燒,不過他站在門口被鐵鎖攔住,進不來,只能在外面大喊:“快點把門開啟,否則我手裡這道符燒完你的死期就到了。”

的確,他符紙燃燒的時候朱莉的動作很明顯變得緩慢一些,我連忙從自己的腰間扯下鑰匙,然後拖著朱莉使勁往門口跑,眼看著我已經跑到門口,算命先生手中的符紙終於燃燒殆盡。

朱莉爆喝一聲,手直直的伸下來掐住我的脖子,我只覺得一陣窒息,被掐的雙眼暴突,可我還是堅持著用鑰匙開鎖,鐵鏈落地,門剛開啟,算命先生直接推門跑了進來。

他手裡拿著一隻浮沉。手在浮沉上一拂,浮沉頓時變得和長刀一樣,隨後算命先生手腕一揚,浮沉狠狠地砸在朱莉背後。

這一下子直接把朱莉砸飛出去老遠,我被掐的眼前發黑,現在被鬆開,能喘過氣了,一屁股坐在地上,扯著脖子喘氣。

而朱莉趁此機會再次朝著我飛了過來,看樣子不掐死我就會不罷休,算命先生手中的浮塵又是一揚抽在朱莉的身上,直接把朱莉抽飛出去,隨後從口袋裡摸出一張符紙,直接拍在門上。

這一次朱莉被關在外面進不來了,算命先生把我從地上扶起來,讓我坐在椅子上,我喘著粗氣對他笑道:“先生,您都救了我三次了。”

算命先生無奈的嘆了一口氣:“如果不是看穿了你的命運,我也用不著如此費力的非要管著你,這也是我自己做的孽。”

他從自己的口袋裡摸出來一張符紙,夾在食指和中指之間用力一抖,這張符紙驟然燃燒起來,與此同時他在嘴裡輕聲唸誦:“敕令夜遊帶鬼往生,前往陰曹不得停,速速歸位,往生極樂。”

口訣唸完,手中的符紙直朝著門口丟了過去,朱莉本來還在門口張牙舞爪想要進來,可等到他這符紙落在地上以後朱莉消失不見。

他長舒了一口氣,坐在我的身邊:“這是之前那個昂措做的,為的就是殺你滅口。”

我點了點頭:“是啊,從她來的時候我就已經知道了,助鬼人這一行如果沒能完成僱主的委託,被僱主殺死,是不需要承擔因果的,他就是想要在我沒有正式結束任務之前讓朱莉殺了我,不過幸好你來的及時。她這是去哪了?”

“已經被夜遊神帶走了,不過應該不能投胎,發配到地府以後還需要重新接受審判。”

“那你又是你?”

算命先生被我這麼一問,愣住了,側過頭把臉對著我:“你想問我是誰,我可是不祥之人。”

“沒事,就算你是不祥之人,最起碼你現在是來救我的,我相信你不是一個壞人。”

算命先生聽我這麼說,咧嘴一笑,他的笑容很難看,臉上的褶皺堆積到一起,笑聲尖銳刺耳:“我是卜命人,可是我不給活人算命,我只給將死之人算命。”

我感覺釋然,雖然我不知道什麼是卜命人,可是我知道他則是江湖異士之一,而且不僅僅是簡單的江湖異士那麼簡單,我現在可以確定他不想讓我死,只要我跟著他,就能找到真像。

可能是感覺到了我情緒上的放鬆,他有些疑惑:“你不怕我?”

“我不怕,反正據你所說我都要死了,你給我算命,我還怕什麼,況且今天我不都已經在鬼門關前走一遭了嗎?”

他站起身,整理了一下自己的長袍:“我帶你去一趟這個女人死亡的地方,你只需要跟著我就行了。”

我和他走在長夜籠罩下的林安市街頭,他手裡拿著那隻竹幡,臉上仍舊戴著那隻黑色墨鏡,除了上次對敵昂仁,我沒見過他摘下眼鏡。

他手中的竹幡點在地上,發出有節奏的鼓點,上次我的確可以確定他的雙眼沒有眼球,可是他卻根本不需要其他的工具輔助,就能在這車流不息的街道上暢行無阻。

我感覺他的確是一個很奇怪的人,一個不容揣測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