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八章 穆迪的劫後獨白(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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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八章 穆迪的劫後獨白(四)
楚申坐在沙發上,給自己倒了一杯茶,決明子**茶,一種可以明目安神的茶,開啟電視,出現的是早晨的那個警察。
“雷督查,請問這起三年前都沒有解決的案子,在今天您是怎麼找到凶手的呢?”一個記者站在穿著制服的雷澤面前問道。
“這要多虧一個為我們提供線索的公民,在這棟樓的一個居民說,他看到自己家房頂上有腐蝕的痕跡,找來施工的人員來檢視裡面到底是什麼東西,就發現了這兩具屍體,也就是三年前失蹤的那對姐妹”,雷澤在鏡頭前說著可以公開的資訊。
鏡頭轉向發現屍體的那個房間,可以看到這個房間和樓下的已經相通,正好的兩具屍體的大小,這個房間的主人是一箇中年男子,是一個繪畫大師,還是抽象的作品為主,房間裡到處都是自己的作品,其中兩個作品最為惹人眼,同樣的兩幅畫,同樣的內容,只不過不是同一個人,當然如果不仔細看並不會發現有什麼不同,靠近門邊的那個右下角寫著‘明’,另一個寫著‘月’,據以前的資料顯示,失蹤的這兩個女人一個叫郎明一個叫郎月,是一對孿生的姐妹。
當時施工的人員也不知道在房頂上的東西是什麼,手裡的錘子剛敲擊到房頂,屍體就從上面掉落下來,其中一個還正正的掉在他的身上,這一嚇可是不淺,房主趕緊報警,掉下來的屍體動都沒有動,直接等著警察的到來,樓下的房主看到面目全非的屍體,都快把胃裡的酸水都吐出來了,可是看到這屍體滿身的屍斑根本就走不動路。
“現在我們位於屍體發現的房間,由於警察在樓上辦案所以我們只能在這個房間為大家報道現場的情況,這就是三年前失蹤的那對姐妹,我們甚至可以清晰看到這對姐妹的容貌”,攝像機把鏡頭轉給地上的屍體,那個施工的人員早就已經被送到醫院,由於受到嚴重的驚嚇正在藥物的作用下,安睡,而這個屋子的房主也由於脫水正在醫院。
如果不是身體上出現的屍斑,完全看不出來這是已經死了三年的人,眼睛安靜的閉著,像是兩個貪睡的公主,黑色的長髮,俏皮的白色公主裙,還有紅色的高跟鞋,只不過現在衣服上到處都是黛黑色的屍斑,紅色的鞋上也被水泥所腐蝕,變得暗淡無光,怪不得當初沒有找到屍體,被藏在自己的地板裡,即使是軍犬也不能嗅到。
“不知道樓上的警察有什麼新的發現,我們現在去樓上看一看”,記者和攝像師站在屍體掉下來的位置,對著上面的警察說:“雷督查
,上面的情況怎麼樣”。
站在樓上的雷澤說:“初步斷定這個房間的主人就是殺人凶手,現在就等其他的警務人員把他帶回來”。
“這就是我為大家帶來的現場訊息,我們還會繼續跟進”,鏡頭就切換到下一個新聞中。
“雷督查,我能上去嗎?”記者對著樓上的人喊道。
“可以,基本東西我們已經採集完成”,雷澤對下面喊道。
“你在這多拍幾張照片,我上去看看上面的情況”,記者走向門的位置,正好遇到兩個警察押著一個人也在往樓上走。
“這個是……”,記住出於職業病直接問出口。
“不好意思,我們正在執行公務,不方便告訴你”,就徑直的往上走。
“我是記者,這是我的記者證,我正在跟進這個案子,有些東西我們是有知情權的”,記者亮出自己的身份。
“那也不行,沒有我們上邊的命令,我們不能擅自告訴你他的身份”,兩個警察也不管什麼記者不記者,沒有上級的命令,訊息是不能隨便透露的。
“算了,我找你們督查去”,記者跟在他們的後面,一起到樓上房間,屋子貼的到處都是畫,在房門的正對著的位置有一張畢加索當年割傷耳朵的照片,窗戶上都是灰塵可以看出,這個人應該常年都是拉著窗簾的,**很多塊乾涸的血跡,床頭櫃上放著一張蝙蝠的照片,牙齒上還有沒有舔舐乾淨的血液,眼睛彷彿看著房間裡的每一個人。
“雷督查,他就是這個房間的主人?”記者對正在一邊思考的雷澤說。
“是,犯罪嫌疑人是在一個美術學校工作,叫施洛,我們在死者的身上發現了他的指紋,初步斷定這個案情與他有關,而且這兩幅畫可以證明他與死者認識或者有過聯絡”,雷澤說著自己的推斷,當然也有一定事實依舊,在屍體上到處都是施洛的指紋,可是真正的定案還要經過法醫的解剖,檢視一下死者是不是還有其他導致死亡的原因。
“也就是說這個施洛殺死人之後將兩個人換上現在的衣服,然後畫出兩幅一樣的畫?”記者問道。
“應該是這樣的,但是沒有嫌疑犯的口供,我們所做的都是猜測”,雷澤回頭對施洛說,“是不是,施洛”。
“只是你的主觀猜測,沒有充足的證據表明我是有罪的”,雖然雙手被警察反鎖在後面,劉海遮住了半張臉,可是語氣依舊的桀驁,好像要一直執拗到底。
“真是不
見棺材不落淚,剛才的話只是我給記者的,這是可以讓公民知道的部分,我們當然有充足的證據,你——施洛,就是真正的殺人凶手”,雷澤斬釘截鐵的說。
“那又怎樣?”施洛抬起頭,看著雷澤說,眼裡的戾氣不言而喻。
“這棟房子在新建成的時候你就已經入住,也就是說這個房間除了你之外沒有別的人住過,而這棟建築建成的時候是在十年前,那時這兩個死者還沒有出現在這個城市或者準確的來說,沒有出現在你的課堂上,這就證明這兩個死者不是在這個大樓建成的時候鑲嵌到裡面的”,當雷澤接到報警電話的時候就派人查了這個樓建成的時間,以及這個樓每一個入住居民的詳細的資訊。
“這能說明什麼”,施洛沒想到在這麼短的時間裡,眼前的警察竟然有這這麼高的辦事效率,這麼快就查出十年前的資訊。
“當然,在這個大樓裡和你一起入住的還有很多人,但是在期間大肆的裝修過的人,只有你一個人,而你裝修的時間就是在案發之前的一個星期”,雷澤繼續說著自己得來的資訊,“你可以說這是巧合,但是,你怎麼解釋這地板上水泥的新舊程度,旁邊明顯比中間掩蓋屍體的水泥舊,經過調查,中間相差在一個星期左右,也就是從你修建這個東西到案發的時間”。
“這是我個人的喜好,我想我沒有告訴你們的必要”,施洛故作鎮定的說,其實腿早就已經顫抖的厲害,要不是因為沒有直接的證據,也許施洛早就承認了,不會像現在一樣負隅頑抗。
“當然,不過現在你應該沒有什麼可以強詞狡辯的理由了吧”,在施洛說話的那刻,雷澤接到自己同事的化驗結果,發現在死者脖子裡殘留的角質的DNA與施洛的相吻合,光是這一點就足可以證明施洛與死者有脫不了的關係。
“要不是最近天氣太熱,我的計劃一定不會暴露,我的這兩幅畫已經被帝都的畫展提名了,為什麼老天不能給我一個完成我夢想的機會”,施洛看到下面總結時,知道自己已經沒有什麼說辭了,只能認罪。
“是,最近氣溫太高,雖然你屋子裡的空調溫度開的很低,窗簾一直拉著,可是依舊沒有辦法讓下面的溫度降低,導致在高溫的作用下,屍體開始出現屍斑,由於與水泥已經契合在一起,屍斑也就在水泥上長出來,這才有樓下房頂上的腐蝕痕跡”,雷澤說,說來對於現在30多度的溫度,還真是要說一聲謝謝呢,竟然因為這個原因破了三年前沒有破的案子。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