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正文_第66章圖騰

正文_第66章圖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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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_第66章圖騰

斧頭跟大頭帶走了一隻手電,還有一塊魚肉。

當手電光消失在我的視野的時候,我隱隱的覺得要出事,大頭跟斧頭兩個人之間也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上來就是一刀的事,還說是還的,要是這一路上再出點事,那就白瞎了。

平臺上只剩下我們三個人,幾乎沒什麼事做。小賈一直處於一種很怨憤的狀態,我也不好說什麼,畢竟大頭那一刀插在了他的身上,這事假不了,生些怨氣也是應該的。他是斧頭的人,能幫斧頭擋一刀,足以證明他的勇氣和忠誠。

成哥躺在地上,優哉遊哉的,我問他身上的傷好點沒,他也不說話,一個人神神叨叨的在看地圖,也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我一個人也無聊,開始觀察起這地板來了。這是一個絕對開放的平臺,地板的材質說不清楚,倒是上面的紋路引起了我的注意,這似乎是一個龍頭,但又像是一個圖騰,具體是什麼,我根本看不清。

我隱隱的感覺這些紋路需要灌注一些水,或者是血液才能看清這圖案的樣子,顯然我什麼都沒有,我不可能回去取水,也不可能放自己的血去點亮這個圖案。

“這可能真的是個祭祀臺。”小賈低沉的聲音傳了過來。

我跟成哥聽到他這麼說,一齊看向小賈,問他想到了什麼。他按了按身上的傷口,確認沒有鮮血繼續湧出之後,說道:“我也只是猜測,外面的大樹可能才是關鍵,而這裡的平臺僅僅是作為祭祀的地方罷了,古人也罷,現代人也罷,都喜歡將祭祀的地方隱藏起來,不讓人看見。”

“你看這上面的溝壑,當時祭祀的時候,這可能是作為一種儀式,或者是作為啟動某種機關的東西。”

“是不是跟電視裡演的那樣,需要灌注鮮血什麼的?”我腦子一抽,也不知道怎麼的就想起一些武俠電影裡的東西來了,不過具體怎麼做,又是為什麼,我就記不清了,反正不是什麼好事。

小賈聽我這麼一說,似乎是想到了什麼有用的東西,伸手在懷裡摸了一根小鐵棍子出來,看著挺精細,一頭還格外的尖,跟暗器似的。他用鐵棍在溝壑裡刮出了一些黑色的汙垢出來,仔細看了看之後,說:“你看,這些東西至少幾十年了,到現在還帶著些腥味,這可能真的是個血祭臺。”

我不是很明白,這玩意兒怎麼能聞出味道來呢?讓小賈給我細細的說一下,為什麼這些溝壑就跟血祭有關,還有他是怎麼聞出來血腥味的,因為我始終是聞不出來……

小賈對我說,現代的祭祀雖然不如古代那麼殘暴,但是人牲是難免的,所謂不同的祭祀方式,只不過是把人牲殺死的方法不同而已,比如祭祀土地,就把人活埋;祭祀火神,就把人燒死;祭祀河神,就丟河裡去。

這裡這麼一個大的平臺,也不見天日,具體的

祭祀什麼的,他也說不好,不過可以肯定的一點是他們一定用了血祭,至於是什麼血,那就難說了。

所謂血祭,大多數時候是以血入地。受祭祀的時候,必然是將活人殺死之後,或者是半死的人,將他們的血液引出,匯入到平臺的溝壑中。如果血液不在半途凝結,那麼必須再重新來一次,保證足夠的鮮血,象徵著以血來奉獻給神的意思。

說得形象一點,整平臺的紋路就像醫院解剖室裡的引血槽,幾張屍**的血,無論多少,最後由這些溝壑匯進引血槽,然後流進下水管道。只不過這裡的引血槽,被做成了看似用來裝飾的紋路,這也正好可以說明,為什麼這些平臺上的溝壑,會深得如此離譜。

這樣殘忍而又大規模的祭祀,顯然就算實力再強大的勢力,也無法長期舉行,所以古籍中也只是零星記載,至於具體儀式的過程,需要多少人牲,一切都無從得知了。

我聽了小賈的話,一方面感嘆古人的智慧,另一方面也感到一絲心寒,如此普通的一個平臺,竟然只是用來做一件殺人的工具,實在是愚蠢之極。想著無數奴隸倒在平臺上面,血液順著這些溝壑將整個平臺染紅,我就感覺到似乎有刺骨的寒氣從那些溝壑裡滲透出來。

想著有點心虛,我對成哥說:“我們要不還是往前再走一點,不然等一下你的血流下去,說不定那什麼鬼神以為又有人來獻祭了,老人家出來遛遛,說不準能把我們當祭品。”

成哥根本沒把小賈的話放在心上,對我說道:“你也別盡相信他,中國那時候哪裡會有這麼多人給你殺著玩,你別看這裡血跡挺多的,興許都不是人血,咱們就在這裡待著,說不定這裡就是最安全的。況且就算是我的血又怎麼樣,一個人死了之後,血很快就會凝結,你放心吧,這裡這麼高,血流不到底就幹了,再說了,就我這血,人家也看不上啊,以前人家多天然啊,吃的是無農藥的食物,喝的是無汙染的水,那整個就是農夫的血——有點甜。我現在可好,我那血流出來,人家老人家喝了肯定得食物中毒,所以說這就是一糊弄人的東西。”

我聽了腦門上筋都暴了出來,不由分說開口大罵:“我操,什麼跟什麼,你的血怎麼了?你他媽嘴巴能不能消停點……。”

小賈看我真火了,忙打圓場道:“兩位,這個審時度勢啊,現在這情況,就別說俏皮話了,你們不覺得,這個平臺上的血腥味,怎麼就越來越濃了,再這樣下去,再不走怕是要出事?”

成哥說道:“這味道就你聞出來了,我們咋沒聞到,小子,想跟我們玩心眼,你是不是皮子癢了,還想再捱一刀啊?”

我對成哥說道:“你先別下結論,我看是有點不對勁,你把手電打起來。”

我們過來的時候,照明仍舊用的是手電,不過光亮已經

有些暗淡了。

成哥打起手電,將光束集中起來,往地面照去,只見我們腳底下,那些原本平靜的溝壑竟然漸漸的有了鮮血的痕跡,我吃了一驚,臉上上去拉成哥,罵道:“你他嗎的血真多,流到溝壑裡去了,你還想害死老子?”

“你急個屁,這不是老子的血,老子根本就沒血!我流的血都是假的,這你還看不出來?我身上幾乎沒有血,只有骨頭了,你他嗎的話不能亂說!”

成哥這麼一說,小賈的臉色都變了,說實話,看著成哥這個半人半鬼的怪物,我倒是不怕,但是小賈卻有點忌憚,好好的一個人,身上沒鮮血,只剩下骨頭,這是什麼,布魯克嗎,放屁,這不是鬼還是鬼!

“兩位,別鬥嘴了,這血似乎有點奇怪……。”

小賈一提醒,我又將注意力轉移到地面上的血跡來,我越看越覺得奇怪,感覺跟做夢似的,不管成哥身上的血是不是他的,有血就得出事啊,而且這玩意,這麼多血是哪裡來的?

我盯著地上溝壑裡的鮮血,頭皮已經發麻了,我沒流血,小賈的傷口也沒有,成哥的身上似乎也沒多少血流出來,那這滿地溝壑裡的鮮血是哪裡來的,為什麼我聞不到血腥味,成哥也聞不到,小賈卻可以聞到?

我背後一陣惡寒,蹭的一下子站了起來,看著地上的鮮血,摸了摸自己發麻的臉,然後使勁的揉了揉自己的眼睛,還是不敢相信,我提起腳踹了成哥一腳,就聽見他殺豬般的叫聲響了起來,“浩子,你他嗎的想幹嘛,落井下石啊!”

“要不咱們還走吧?”小賈臉色蒼白,不知道是被嚇的還是失血過多,我隱隱的感覺自己像是籠子裡的鳥兒,即將被人玩弄於鼓掌,可連對方是誰也不知道。

“走什麼,往哪裡走?”成哥怪里怪氣的說了這麼一句,我對這人的好感幾乎快被磨滅了,小賈讓我們走,還不是為了我們好,難不成別人一個重傷的人,還能把我們兩個幹掉?

想到這裡,我收拾了一下東西,將小賈扶起來,準備向前走,誰知道成哥一下子站起來,說:“這小子不是說外面的大樹可能才是關鍵嗎,怎麼往外走,說不定還能有些收穫。”

我一聽就感覺不對,成哥絕逼是想回去搬運那些金銀啥的,什麼收穫,一定指的就是這個,倒是小賈脾氣好,說那就往外走,不過我們得給斧頭他們留訊號,免得他們不知道我們去哪裡了,到時候人找人,肯定要壞事。

我一想也對,就拿他手裡的棍子在溝壑的邊緣上寫了我們往回走了,這平臺是血祭臺,不要久留的字樣,這樣開始往回走。其實我心裡挺忐忑的,要是回去,路確實不好走,不僅僅是後面發生了坍塌,更重要的是後面還有大魚以及地下河在等著我們。

小賈重傷,能不能挺過去,還是兩說的事。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