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正文_第一百五十二章 分泌

正文_第一百五十二章 分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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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_第一百五十二章 分泌



怪物被刺中心臟後依舊沒有停止,只是更加發狂,它側翻在地上,兩隻粗短的爪子不斷抓撓面板。只看到一把把粘液被它從周圍的面板抓過來堵住傷口。

那裡的血液與粘液混合,越來越多的血液凝固成了膠狀,一大片一大片覆蓋在其身上,更是堵塞了那裡的傷口。

這東西的生命力太強,被刺中心臟還沒有立刻死。還能夠隨自己的意願活動,令人歎為觀止。我曾經見到過一條蛇被斬斷腦袋,身體還能活動,頭顱上蛇信無力伸出,只是人一靠近,地上的頭顱就會張大嘴,伺機而動。

“補刀啊!”我朝幹黃鱔大喊。

若是任由這怪物繼續下去,可能會被它控制住傷勢,再說它也沒有退走的意思。已經被我們徹底激怒,等會兒不知道還會做出什麼喪心病狂的事。

我在其頭顱接近鼻子處刺了一刀,怪物吃痛下張開巨口,猛烈搖晃頭顱,我的匕首還沒來得及抽出就不得不退走。

這怪物力氣太大,我要是不及時鬆手,會被它搖頭產生的巨力帶過去,屆時處在怪物的攻擊範圍之中,哭都找不到地方哭。

只一下,怪物的鼻子處有血液沁出,那把匕首還插在它的血肉裡。它用爪子來撥動頭部,如平時清潔時一樣,一碰到那匕首,使傷口更大。

“趕緊啊!”我惱怒的催促,有些氣憤,現在已經爭取到了機會,可以一試!

怪物的感官主要在其頭部,因為頭部的感知器官最多,需要豐富的氧氣與血液,所以它的心臟接近頭部。而它的眼睛已經退化成了兩顆綠豆大小,算是廢了。所依靠的嗅覺與其他的感知器官主要在頭部靠前,就是鼻子大範圍部分。現在怪物的鼻子被我刺傷,已經傷了部分感覺器官,不可能那麼快就反應過來。所以現在就是補刀的最好機會。

幹黃鱔又上去補了兩刀,都是挨著剛才刺中心臟的位置。我注意到這廝真的很黑,在刺中怪物後,他的刀會扭曲半圈,增大創傷面積。

連續兩刀之下,這怪物終於開始安靜,從它的口鼻中就在溢位血跡。它喉嚨在蠕動是想把流出的血液吞下去。

“快看下面!”老妖指著通道下大喊,整個石室都是他的聲音在顫抖。

原本那些追來的怪物已經搖擺身體慢吞吞又回到洞中,不過聽到這頭怪物在痛苦的哀嚎,又重新聚集到下面的石室裡,想順著石階上來。

對了,這些怪物之前的動作之所以那麼遲緩,很可能是在石洞中冬眠,被幹黃鱔扔出的雷管爆炸給震醒了。爬出來大發凶性,可又實在是不能使身體快速熱起來,在我們跑了之後,不得不回到洞裡去繼續冬眠。

“哇……”

一聲淒厲的嬰兒哭泣聲響起,隨後此起彼伏,眾多聲音交織,聽得我頭都要炸開。

幹黃鱔也在慘叫,他將自己的手上面板用刀削去了一大片!頓時就有血跟

水似得從其手背流出,手背上的血管大家都知道,被削去之後肯定不好受。

“草,有毒!”幹黃鱔咧嘴罵了一句,他臉色慘白,臉上顆顆汗水順著滑下。

幹黃鱔的手原先就有傷痕,剛才在補刀的時候刺中了怪物頭部腮邊的毒囊,經過一個季的累積與沉澱,怪物毒囊裡面的毒液已經到了恐怖的境地,也許是因為它在冬眠時整個身體都在一種睡眠狀態,無論心跳還是血液流動都放慢了許多倍,在蟄伏。身體裡的脂肪都用於平時消耗,沒有分泌出太多毒素,所以其腮下看起來扁平。量少,精華啊!

幹黃鱔不及時當機立斷,把手背沾染毒液的一塊血肉的削掉,那些毒液會隨著傷口進入到血液迴圈裡,隨後入侵到內臟。

我身上還有一枚雷管,專治各種不服!這隻怪物已經死了,下面的怪物還在聚集,再不放出大殺招,接下來就沒有機會再放。

悶漢圍著怪物的屍體上下打量,看仔細後,十分確定道:“沒錯,這怪物確實是赤鱬沒錯,可是為什麼會長出四條腿呢?魚尾巴也變成了寬而扁的長尾巴。”

赤鱬,傳說中存在於河中的獸類,人首魚身,鳴叫的聲音跟嬰兒哭聲相似。不過眼前這東西,怎麼看都像是放大了好多倍的娃娃魚,並且腮下有毒腺和毒囊,跟傳說中的赤鱬相差也太大了。

都說蛇的進化方向,先是進化成蛟,再進化成龍。也就是說,先進化出爪子,再長出角。也許赤鱬跟蛇差不多。在其成長的幼體期間,就是人首魚身生活在河裡,等到進化一次後,就會長出爪子,變成兩棲動物上岸。

這樣的成長過程很像蚊子和蜻蜓。

幹黃鱔用刀子從赤鱬屍體上割下一塊肉,大部分都是皮與脂肪,不過時間緊迫,已經來不及再割。他把赤鱬體表的粘液用刀刮下一層來塗在傷口處。

這是赤鱬的療傷聖藥,剛才甚至隱隱有把那心臟受損的傷口修復的趨勢,不可多得。這些粘液一塗在幹黃鱔的傷口,因為毒液與怪物赤鱬自身肉體的契合性,所以在傷口附近貼上赤鱬分泌的粘液與血肉,也許可以將一部分毒液吸出來,至於這個說法,一直是偏方,就算沒有用,也能夠緩解人被有毒的東西咬後的緊張心裡,使心跳和血液迴圈都不會加快太多。

“瑪的真機智!”我罵了一句,點燃手中的雷管往下扔。轉身蹲在一邊,雙手掩耳。

只聽轟的一聲,洞中還有隆隆殘響。下面的石室變得一片黑暗,我們用煤油點燃的火圈,扔掉的火把都因為雷管爆炸的衝擊波而灰飛煙滅。

“現在下面是什麼情況?”老妖看了許久,還是沒有看到絲毫有用的東西,黑漆漆一片。

我招呼悶漢和老妖趕緊用隨身攜帶的匕首在死去的赤鱬身上刮下粘液來塗抹在身上。

這些大傢伙能夠選擇在這個山洞裡冬眠,那就證明在它們心裡,這個山洞是相

對來說很安全的地方。它們不懼怕那些能夠輕易鑽進人體的蟲子。

所以,我們只要將全身抹上赤鱬的粘液,就會有赤鱬的氣息。就能夠以假亂真,從那個洞中的甲蟲能夠聞到的,就是赤鱬的氣味。

“這東西,怎麼抹?”老妖在赤鱬屍體上抓了一把,抹了一手透明腥臭的粘液。

確實是太噁心,在衣服上塗抹我都可以理解。不過馬上就要輪到露在外面的面板。沒有壓力那都是假。

“瑪的就當是掉茅坑了!”我雙手捧住一把粘液,狠心閉眼,屏住呼吸把那些粘液全部抹在臉上甚至頭髮上。

腥臭,噁心。唯有這兩個感覺,我蹲在地上乾嘔,再起身已經是淚流滿面。

拿電筒往下照射,所看之處,並沒有斷肢殘軀。那些怪物被雷管的衝擊波推得往後打退,強烈的爆炸光芒和聲音令它們感官痛苦,加上那威力不小的衝擊波,直接把幾頭赤鱬趕進它們冬眠的洞中。

“快下去!”我催促道。

要是這會兒都還不跑,真的不知道還能在哪裡找到這樣好的機會。

跑到下面石室,幹黃鱔往魔殼所在的洞穴看了一眼。他不能對舍利子釋懷,那東西不僅關係到佣金,更關係到他的性命。

我完全可以理解他現在的心情,說要坦然放棄,那是顯然不可能的。想當初我為了能夠驅逐身體裡的水虺幼蟲,連十萬大山裡的招搖山都敢上。那時候心裡想的完全就是破罐子破摔,招搖山危險,上去了九死一生,但是不上去,卻是隻有死。

現在幹黃鱔和我那時候的心情恐怕是差不多的。這個舍利子拿走了也許還可以叫僱主解除他身體裡的蠱,要是沒有拿出去舍利子,下場就只有一個,死!

“別去拿了,會出大事的!”我擔憂道,“有大不詳會發生。”

不論是不是信佛的人,可能都聽過“佛祖割肉喂鷹”的事,說的是一隻鷹在捕獵時被佛祖發現,佛祖心懷仁慈,阻止鷹捕獵,放走了鷹的獵物。

鷹對佛祖說:“你跟仁慈,但是你有沒有想過,你把我的獵物放走,固然算是救了一條命,那我的的獵物被放走,我又該怎麼辦呢?沒有吃的,我不就被餓死了麼?你這樣做難道不算是殺了我麼?”

佛祖一聽,鷹的話確實有道理,就割下自己身上的一塊肉來喂鷹,算是彌補鷹的獵物。

這是仁慈。

傳說在海中有人首魚身的怪物,它們利用聲音把出海的人引誘過去吃掉。也許正是因為這樣,在這條存在赤鱬的河流旁邊,古代僧人才會開闢出一個可以供它們的成熟體棲身之所,並用神僧成佛後蛻下的魔殼與舍利子來感染這些赤鱬。

雖說是神僧成佛後蛻下的魔殼,但是在和舍利子的共同作用下,會產生共鳴與禪唱,以此來改變赤鱬。不過後來,好像這個洞的其他地方被用來放置糧食與珠寶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