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章 錯誤之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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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章 錯誤之愛
第38章 錯誤之愛
在電梯門口等電梯的時候,何天無意中回頭看了一眼,恰好看到童雷的祕書唐倩進會議室找童雷。唐倩也恰好回頭跟何天目光對視了一下,但很快便扭頭進了會議室。雖然就這一眼,何天卻從對方眼神裡感覺到了一種說不清道不明的東西。何天向來不會關心與案件無關的人或事,更不會隨便猜測別人之間的關係,就深吸了口氣,進了電梯。
何天上車後,龐亮一邊發動車子一邊迫不及待地開口問道,隊長,我們怎麼說走就走呀?
你還要怎樣?何天將頭靠在椅背上,閉著眼睛問。
應該再問些實質性的問題,如果童雷那小子再不老實的話,就把他抓起來。龐亮咬著牙說。
抓人?憑什麼?
就憑他一次次的撒謊,不老實配合調查,弄他個提供假證據罪。我看那小子不是什麼好鳥,人八成是他殺的。龐亮越說越氣,掛檔時由於用力過大,發出刺耳的聲音。
這話可不能亂說。何天的口氣不溫不火,卻是字字擲地。
我知道,得講究證據。不過隱瞞加撒謊,這本身就證明他心虛。說到這裡,龐亮抬起頭,從後視鏡裡看了一眼何天,問,隊長,你說,童雷是殺人凶手的可能性有多大?
沒多大。
龐亮心裡一驚。他知道何天的風格,說話做事都嚴謹得很。而這句“沒多大”基本上就等於下了個肯定的結論。
你是說,童雷不是凶手?
何天沒有正面回答,而是反問道,你說他為什麼隱瞞撒謊嗎?
不是心虛嗎?
當然不是。
那是為什麼?
為了他老婆,確切地說是他未婚妻。
你是說,他未婚妻……
何天卻打斷龐亮的話,說,這就是我沒有將所有的問題問出口的原因。雖然我們掌握了一些線索,但畢竟還不繫統,無法將其全部聯絡起來。有些結論並不是結論,而是懷疑。所以我們一定要稍安勿躁,有些話不能輕易出口,否則只會打草驚蛇,起反作用。
何天輕嘆一口氣,說,我發現了,童雷是個心思縝密、做事沉穩之人,很難對付。他眼下還有很多顧慮,主要一點就是他想保護自己的未婚妻,所以他要隱瞞,要撒謊。所以我們一定要沉住氣,如果激將了,他隱瞞的決心會更大,撒的謊也會更加圓滿,我們的工作就更難做了。明白?
龐亮若有所思地點點頭,情緒也逐漸沉了下去。
何天接著說,其實我們這趟來有一個重大收穫。
什麼收穫?龐亮又迷惑起來。
你沒發現嗎?不論於志芮還是杜小瑤,兩個人的死都能與一個人扯上關係。
羅恩?
沒錯。
隊長不會認為這個羅恩是殺人凶手吧?
何天沒有回答,而是反問道,你怎麼認為?
其實這一點我也想到過,不過我覺得羅恩殺人的可能性並不大,尤其是在拘留所裡認識她之後。
為什麼這麼想?
龐亮搖著頭說,沒有原因,就是直覺而已。
但願你的直覺是對的。
怎麼,隊長也覺得羅恩是殺人凶手的可能性不大?
我有種感覺,這是一個很大的局,童雷和羅恩都不是凶手,或者不是主謀,他們只是局中的一個棋子,真正的設計者也就是主謀一直躲在暗處。這個人就像一個影子,捉摸不到卻一定存在著。
隊長的意思是,殺死杜小瑤的凶手不是羅恩?
何天點點頭。
正在這時候何天的手機響了,是負責案發現場痕跡檢驗的周挺打來的。
隊長,案發現場腳印的檢驗結果出來了,現場的確存在三者。周挺的口氣顯得很急促。
何天眼前一亮,說,別急,慢慢說。
恩。雖然案發現場除了死者杜小瑤的腳印除外只發現了另一種鞋印,雖然這些鞋印屬於同樣樣式和尺碼的鞋子,但鞋印的力道並不一樣。也就是說,有人穿上了跟羅恩一樣的鞋子企圖冒充她,這個人很可能才是真正的殺人凶手。
那從腳印的力道看,這個冒充者是個男人還是女人?
有八成的可能是女人。
哦,我知道了。
何天一掛斷電話,龐亮便迫不及待的問,凶手不是羅恩?
何天點點頭。
隊長好厲害啊。龐亮忍不住嘖嘖讚歎,猜測一會功夫就被證實了。
何天無奈地笑笑說,要是靠猜測就能到達真相就好了。
龐亮從後視鏡裡看了何天一眼說,看來隊長也感覺到破案的難度了?
那也要知難而上啊。
恩。那我們下一步該怎麼做?
得調轉一下偵查方向了。
怎麼個調轉法?
其實也不難。之前我們不是想從童雷身上入手嗎,現在轉到羅恩身上。
這有什麼區別呢?龐亮皺著眉頭。
你看啊,在這兩起凶殺案中,表面上是都與童雷有關係,但實質上關係最深的還是與羅恩。就好比童雷是條明顯,羅恩是條暗線,通常情況下暗線要比明線更有價值。
我還是不明白。
那就慢慢來吧。
不過隊長,我還是覺得太便宜了姓童的那小子,裝腔作勢的,應該直接把那姓童抓起來,給他講清利害關係,讓他把知道的都招了,不就得了?
絕對不行!何天聲音裡帶著怒氣,表情也嚴肅之至。
龐亮知道隊長的“犟勁”上來了,忙閉緊嘴巴,專心開起了車。
何天兩人走後,童雷掏出手機開機。手機剛顯示訊號恢復正常,就接到了冉芳的電話。冉芳的聲音帶著一股焦慮撲面而來,你去哪裡了?一直打電話打不通,擔心死我了。
童雷心裡拂過一絲暖意,說,在公司開會。這麼急找我,有事嗎?
恩,當然有事。你現在有空了嗎?
很急嗎?
給你看一樣東西。冉芳的聲音突然低下去,並透出一股神祕氣息。
童雷的心一下子提了起來,他想到了於志芮——那天他就幾乎就用同樣的語氣提到了那張紙條。他警覺地看看會議室的門口,祕書唐倩恰好推門進來。童雷忙壓低聲音對電話說,稍等。接著問唐倩,有事嗎?
唐倩則有些驚魂未定地問,剛才那警察……沒事吧?
童雷擺擺手說,沒事。對了,你出去看好門,別人讓進來。
唐倩出去了,童雷接著對電話說,那好吧。去哪裡見面呀?
你來接我吧。
好的。
掛掉電話,童雷推開會議室的門,卻猛不丁的看到唐倩站在門口,不禁嚇了一跳。他回過神來說,好了,你去吧。
唐倩愣了愣,問道,童總,你沒事吧?
童雷有些答非所問地說,沒事,警察就是例行調查,沒什麼大不了的。你去忙吧。
唐倩“奧”了聲,轉身出門。臨出門時,她又回頭看了童雷一眼。童雷正好抬頭碰到她的目光,看到她眼睛裡含著深切的擔憂和關切,心不由得了跳一下。
唐倩出去了。童雷卻立在原地,身體彷彿僵住了般,許久沒有動。這不是他一次與唐倩四目相對了——最近以來是幾次他記不清了。而且每次他都會從她的眼神裡覺察出一種不尋常的東西,這種東西具體是什麼,他說不清楚,但卻明顯地感覺到東西中所具備的力道——就像一隻很有抓力的手,一把抓住了自己的心頭肉,讓心提起來,懸著,久久放不下。
這種東西到底是什麼呢?
一路上,童雷一邊開著車,一邊想著這個問題。由於太過專心,有一次他差點與前面的車子追尾,驚出一身冷汗。可直到開車到冉芳樓下,他也沒想出個所以然來,又不禁萬分懊惱。
也就在他車子剛剛在冉芳樓下停下的時候,冉芳開啟車門坐上了副駕駛座。
這麼快?不會是飛下來的吧?童雷調侃說。
當然不是,我早就等著你了。冉芳邊說邊上下打量童雷說,看樣子還可以。
什麼?
狀態呀,比我想象的要好一些。
唉,這是看到你啊。你是不知道,我都快鬱悶死了。
所以我才不停地跟你打電話呀,你手機關機,可擔心死我了。
都知道了?
恩,今天早上從你們公司的客戶經理那裡聽說的。老婆成了犯罪嫌疑人,估計算得上你人生中最大的打擊了吧?
童雷苦笑一聲,糾正道,是未婚妻。
冉芳淡淡地一笑,問,去哪裡?
找個僻靜地兒吧。現在可是非常時刻,有沒有被人跟蹤還說不定呢。
被警察跟蹤可是好事呀,等於僱了免費保鏢。
萬一不是警察呢?
冉芳臉色陡變,說,你可別嚇我呀?
童雷搖了搖頭,啟動了車子。
當童雷從冉芳手裡接過那張泛黃的紙條時,他整個人都僵住了。紙條被封存在一個真空塑膠袋中,除了儲存完好之外,幾乎與他在於志芮手裡看到的那張紙條一模一樣——紙條的大小、形狀,以及上面的字跡。
你怎麼了?冉芳拍拍童雷的手,把他出走的思緒拉回來。
你這是……從那裡得到的呀?
我自己的呀?
什麼?
啊,我是說,它一直就在我手裡。
多久了?
十多年了。
怎麼會這樣?童雷喃喃地說。
什麼怎麼會這樣呀?你到底在說什麼,我不明白呀?冉芳急了,不停地拍打著童雷的手背。
小聲點兒。童雷示意道。
他們此刻正坐在城郊一家路邊小餐館二層的一間包房裡。小餐館生意清淡,整個二樓就他們倆。儘管如此,童雷還是起身走到門口開門看了看外面,然後又到包間窗戶跟前,看了看外面。
冉芳不說話了。看著童雷走來走去,心裡卻一陣陣的發虛。
童雷坐定後,神態基本恢復自然了。他說,你不知道,最近發生的那場命案就是因為這張紙條,不,是跟它一模一樣的紙條。
一模一樣?怎麼可能?
童雷點點頭。然後把於志芮遇害的經過告訴了冉芳當然他再說的過程中是避重就輕,而且字斟句酌,隨時注意著冉芳表情的變化,盡力繞開了一些**的字眼或片段。燃放表情的變化卻是頗耐人尋味。先是驚慌、好奇,最後竟變成了興致盎然。
童雷話一停,她便笑起來,說,童總的魅力果然不一般呀!高中時候就惹得小女生為你爭風吃醋。
童雷瞪了冉芳一眼,說,虧你還笑得出來?我現在是擔心你呀。
擔心我?擔心我什麼?
於志芮就是因為紙條遇害的,如果殺人凶手知道了你手裡也有同樣的紙條,他會放過你嗎?
冉芳倒是不為所動,說,他怎麼可能知道?除非你是殺人凶手。
童雷被逗樂了,說,我是殺人凶手?你覺得像嗎?
冉芳“哼”了下鼻子,說,我巴不得你是殺人凶手呢。
為什麼?
能死在你手裡,我這輩子就值了。說完,冉芳“咯咯”笑起來。
瞎說什麼!童雷立刻表情嚴肅起來,說,說說看,你是怎麼得到這張紙條的?
冉芳止住笑,說,要說它的來歷,肯定也與你有關係。你知道我是什麼時候得到它的嗎?冉芳看了童雷一眼,自問自答道,是在大學裡的時候,確切地說,是在我們的一夜情發生後不久。 4號街老宅38 錯誤之愛地址 html/12/1252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