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20 設計(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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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20 設計(二)
020設計(二)
那人很顯然是被容熙寧問的暈了,有些發愣的看著容熙寧,只看得到容熙寧的薄脣張張合合,卻不知道她到底說了什麼。
“大小姐這樣也太過分了!”如夫人看到那人依舊明顯沒有對容熙寧造成傷害,便心急得不得了。
容熙寧轉過身,挑眉看向如夫人,冷著臉,一字一句的說道:“那我應當如何?將他奉為座上賓,客客氣氣對他詢問這些個事來?若是他答不上來,我是不是就鐵定要被誣衊!”
“放肆!”
容郡王聽到容熙寧的話,怒喝一聲:“你可知你在說什麼!”
“當然知道!”容熙寧立刻回道:“父親方才親眼所見,女兒問的話哪怕是再快他必然也能聽的除一兩個來,可是這麼會兒了,他一個字都沒有說。更不要說他是怎麼拿到玉牌的!”
容郡王若有所思,容熙寧繼續:“雲舒,把那個玉牌拿過來
。”
雲舒將玉牌遞給容熙寧,容熙寧從自己左腰間扯了一個錦囊,掏出一個玉牌,抻到容郡王面前,說:“左邊這塊是女兒的玉牌,右邊這塊是這個男人說我給的玉牌。父親好好看看,這兩塊玉牌除了色澤不一樣,雕工也不一樣,當然最重要的是用料。女兒的玉牌是用父親小時候送給女兒的和田玉做的,而這塊假玉牌不是是什麼底色。()還有女兒的玉牌上面可沒有女兒的名字,只是女兒命人畫的半面蝴蝶,和琉璃水榭門口左右兩邊的蝴蝶一樣。”
容郡王拿過兩塊玉牌細細端詳,發現真的和容熙寧所說的一樣,一怒之下,摔裂了那塊假的玉牌:“誰拿本郡王的女兒來生事!不要命了嗎!”
容熙寧不動神色的抽回了自己的那塊玉牌,遞給雲舒。又上前一步,遮住瞭如夫人看向容郡王的視線,說道:“女兒不想被人白白冤枉,必定是要弄清楚事情真相。決!不!輕!饒!”
最後四個字像是尖刀一樣刺在瞭如夫人的心口,她只覺得當下十分慌亂,卻不知要如何以對。
“姐姐這是何處此言呢?這些話都是姐姐一個人在說,這名男子還沒有說話呢。怎麼能只聽姐姐的一面之詞呢?”容蕪此刻便向前一步,柔柔弱弱的說道
容郡王看著這時候跳出來說話的小女兒,目光晦暗。容熙寧看到容蕪出來的時候嘴角勾起,帶著一抹得逞的笑意,轉瞬即逝:“既然這樣的話,就聽你一言,讓他說出來。一字不差的說出來。”
容蕪聽到容熙寧的話,彷彿是勝券在握的笑了笑:“這是自然。”
容蕪是無比的相信自己孃親的辦事能力,這個人一定會咬死了容熙寧不放,只要他咬死了不放,容熙寧的名聲受到了影響,自己才有機會讓孃親扳倒郡王妃,自己才有機會稱為嫡女!
只是還沒等著容蕪再開口,容熙寧撇了她一眼,就繼續說道:“去請奉天府尹過府,這件事事關我的聲譽,半點都不得馬虎。()大管家,找人做筆錄,在場所有人都是證人。是真是假都聽著,聽好了。找出背後陷害我的人,我一定會讓她生不如死!”
“是
。”
大管家看著容熙寧嚴陣以待的樣子也不敢怠慢,趕緊就差人去奉天府尹過來,手腳麻利的讓人帶了筆墨紙硯來候著。
“慢著!”容郡王喝住了要去請奉天府尹的人,臉色極其不好。
容熙寧分毫不讓:“父親這是要犧牲女兒的清白!?隨便讓這樣一個人都能爬到我頭上來!?”
被容熙寧的一哽,容郡王突然覺得自己的這個女兒似乎完全不在自己的控制範圍之內,她的手段和她的殺伐決斷都是讓人望而生畏。
“罷了,去吧。”容郡王也沒有再說什麼,只是揚揚手示意那人出去,自己做到主座上等著奉天府尹的到來。
容熙寧環視周遭的人一遍,定在如夫人和容蕪的時候笑得格外開懷卻也讓如夫人心跳如雷。
容熙寧這是有了把握?!如夫人心中忐忑不定,請奉天府尹過府,有好有壞。如果自己的陷害成功了,那麼奉天府尹在場自然更加能證明容熙寧清白不保。可若是……如夫人看到容熙寧毫不擔心的樣子心中不安越來越大。
反觀容蕪卻沒有如夫人這麼不安,她只是覺得容熙寧這不過是在做困獸之鬥而已。這男人的話必然會讓容熙寧身敗名裂的!和下賤的賤民苟且!這個罪名,哼!
奉天府尹是不敢耽誤工夫,好歹也是永璋帝跟前的寵臣,這等事不能聲張,也不能怠慢。
全員到齊之後,奉天府尹便開問:“你是何人,家住何處……”
“府尹大人,這些話我姐姐方才都問過了。”容蕪不屑的看向奉天府尹,語氣囂張。
容熙寧不冷不熱的瞟了容蕪一眼,說:“府尹,請繼續。”
奉天府尹擦了擦臉上的汗,點點頭,說道:“你將方才大小姐的文化一一回答。”
“可要想好了說!”容蕪惡狠狠的盯了那男子一眼。
“啪!”
容熙寧走到容蕪面前飛快的打了容蕪一巴掌,面不改色的說道:“誰給你的膽子打斷府尹的話?如姨娘果然是沒有教好你
!”
如夫人臉色一白,拉著捂著臉的容蕪趕緊退下,她現在只能希望女兒不要被容熙寧給欺負了。至於這個男人,如夫人突然有了肯定的想法。自己掌握著他的家人,難道還怕他不說真話嗎!容熙寧這會子氣勢再囂張也沒用,等會有你好受的。
那男子看到容熙寧竟然如此狠毒,連自己親妹妹都打,似乎很是憤怒,掙扎著想要掙脫束縛住他的兩人。那兩人死死扣住那男子,奉天府尹怒斥:“還不快說!”
那男子有意無意的看了如夫人的方向一眼,被有心人看見:“小人何東,家住城西,祖籍乃是苑錦,家中父母都在,還有一個哥哥和妹妹。”
“你來容郡王府所為何事?”府尹問。
“自然是來和大小姐花前月下的!”何東帶著強烈的情緒這樣說道。
如夫人聽到這句話的時候不自覺的點點頭,只是這樣的景象卻落入了容郡王的眼中。容熙寧面色絲毫不變。
府尹看到容郡王和郡王妃的臉色都不太好,心知棘手:“你如何證明!”
何東彷彿是很無奈的看向容郡王,很是懊惱的說:“那塊玉牌便是證據!可惜被郡王爺摔壞了。”
語氣中的責備讓容郡王一怒而起:“你這是在責怪本郡王是在冤枉你了!?”
容熙寧上前安撫容郡王,朗聲說道:“這算什麼證據?所有人都知道你那玉牌是造假的,我還可以說,那是你垂涎容郡王府富貴,刻意來攀故的!”
“我沒有!”何東的臉漲得通紅,突然眼前一亮,十分狂喜的說道:“大小姐院子裡桂樹下有我埋著的定情信物!不信的話你們自己去看!”
何東的話十分肯定,而容熙寧的臉色瞬間變了一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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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著急,很快就收拾她們!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