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004 豬草

004 豬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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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04 豬草

以前的馮橋橋脾氣暴躁乖戾,根本是大字不識,說的不好聽點,發起脾氣來就是個潑婦,現在她居然會說善心人士?!還看得出來他的不耐煩,他向來喜怒不形於色……

“馮橋橋?”羅烈帶著些疑惑的問出口。

馮橋橋深吸了一口氣,今兒個出門看來沒看黃曆,嘲諷道:“行了老頭,現在你的忙我也幫了,你也將我摔了,是不是可以放我回家了?!”她的口氣平淡之中有一絲少女的嬌俏的怒意,甜而不膩。

老頭?!他還沒老到那個份上吧?

羅烈眉毛一凝,“你不是馮橋橋。”話雖然肯定,疑惑還藏在心中。

馮橋橋沒想到,第一個懷疑她的人不是家中親人,而是這個莫名其妙的男人,心中打了個突,道:“你這人倒是好笑,我是不是馮橋橋又如何?關你什麼事兒?我又不認識你!”

羅烈眼睛一眯。

馮橋橋想這個身體原來潑辣難相處,看到那個妹子這兩日的表情便知道,定然不會有什麼朋友,仇家估計還不少,不過,如今她成了馮橋橋,除了家人之外,別人怎麼想的又關她什麼事兒?

“你有完沒完,以前的事情我不記得了,沒看到我額頭上有傷嗎?前幾天滾下山坡摔著了!”她本來也不會這麼說話,只是馮橋橋本是上山來找東西,莫名其妙遇到這些事情,自然非常鬱悶。

羅烈是真的沒有看到她額頭上的傷,因為一直以來,就根本懶得看她一眼!

變了?看來她真的不認識他了。

那一簇燃燒在她大眼之中的野火,充滿生機活力,羅烈本來厭惡的神色微微淡去,他低頭,看著她的手一直按著腰側,溫熱的大手覆蓋上去。

馮橋橋驚叫出聲:“你做什麼!”

“你最好閉嘴

。”羅烈警告道。

“你……你這個死老頭,你摸哪裡?別**,會癢——”馮橋橋臉色一瞬間爆紅,不肯聽他警告,胡亂扭動起來,手拍著他的身子,“啊啊,討厭,好痛,你別再摸了,放開我,死老頭——”女兒家的腰哪裡是想摸就摸的?

一陣生疼,嗆的她倒抽一口冷氣。

接著,一道溫和卻強硬的力道,架住了她的肩窩,輕而易舉的將她提了起來。

“你……你——你這個死老頭別碰我!放開!”她大喘著氣,一邊衝他拍打過去,她心中氣他莫名其妙連累她這麼難受,又將前身做的事情無端端牽扯到她身上,還對她動手動腳,自然沒好臉色。

羅烈聞言,果然遵命照辦。

只是,腳尖才一碰著地,她才發現,原來一直沒有知覺的左腳是扭傷了,一陣燒疼,她痛的唔了一聲,小手慌忙又攀住羅烈的肩膀。

“好痛啊……”

羅烈身子微僵,面無表情垂眼看她,順便打量了下她攀住自己肩膀的兩隻纖細小手,以及她靠著自己站立的姿勢……

馮橋橋氣壞了,不服輸的瞪了回去,雖然氣氛稍微有些尷尬,但是卻也明白,堅決不能鬆手,就怕腳一點著地,一路痛到腰上去。

扶著他的肩膀,馮橋橋此時才發現,原來這山坳之間,竟然有一大片琉璃草,最近這兩天她都只是發現了零星的幾顆,沒想到,這次倒是因禍得福了,瞪著羅烈道:“我們打個商量?”

羅烈挑眉,做詢問狀。

“今兒個的事兒我不怪你,你幫我採些東西回去。”

不怪?他還沒怪她甩了他一巴掌,這輩子沒被女人這麼對待過!不過,他倒是很好奇,能叫這個女人動心思的東西。

“什麼東西?”

馮橋橋吸了口氣,“琉璃草。”

“什麼?”

“就我們腳底下開著紫色小花的草

!”

眉挑的更高了,沉默半晌:“你叫那東西琉璃草?”

“不然你叫什麼?”

“豬草。”不屑,加莫名其妙。

豬……

馮橋橋狠狠的瞪了羅烈一眼,以為他故意氣她,一把推開他,卻忘了自己的腳傷,足兒一沾地,她就痛得再度軟倒,趕緊又攀回他身上,尷尬、羞恥、鬱悶、煩躁、倒黴一系列情緒襲上腦門,她懊惱的閉了嘴——

有道是:出師未捷身先死,長使英雄淚滿襟。

羅烈以為她哪裡又痛,不禁低頭,瞥了她一眼。

那雙璀璨的眸中跳躍的火苗忽閃忽閃,表情豐富的小臉氣的暈紅,是這山中女子少見的嬌蠻,秀眉彎彎、紅脣潤潤,尖尖的下巴惹人心憐,而長長的眼睫未乾,還沾著早些疼時的珠淚,彷佛輕輕一眨眼,那滴淚就要滾落。

羅烈雖然早先見過她幾次,但從未正眼看過,便厭煩的直接走人,此時,嬌蠻的馮橋橋讓人難以移開視線。

羅烈一凜,飛快轉移視線,這個女人,即便不是以前那個潑辣貨,現在的脾氣也不是什麼溫婉佳人。

兩人僵持。

馮橋橋大聲道:“你還站著幹嘛?”

口氣有些頤指氣使。

半晌,羅烈脣角微動,客氣的問道:“姑娘需要幫忙嗎?”

廢話!你眼瞎了嗎?!

馮橋橋心裡罵著,卻也發現這個男人見識談吐不像山野之人,活了一世,她清楚的知道,最最最最最不能吃的東西,就是眼前虧,於是,忍了。

馮橋橋深吸了一口氣,皮笑肉不笑的開口道:“公子,可否請你高抬貴手,幫我個忙?”

羅烈頓住,抬手,將腰間的小斧子放進了揹簍,一手環著她的肩膀,一手勾著她的腿彎,抱了起來

馮橋橋心頭顫了顫,死瞪了羅列一眼。

彎腰的姿勢讓她的腰間又是一酸,卻沒有剛開始那麼疼,她不知道的是,羅烈在看到她的姿勢時,反應過來是被自己腰間的斧子卡到,已經幫她活絡了穴道,休息一天便會好了。

他沒有抱著她直接上山回家,當然,她也不能讓他抱回去,這可是古代,一個個腦子腐朽的跟什麼一樣,若是讓人看到她這樣被一個大男人帶回家,指不定傳出什麼來呢,流言猛於虎啊!

將馮橋橋放到一塊凸起的大石上,羅烈蹲下身子,面無表情的檢查她的腳踝,一看那表情臭的要死,一臉大便,馮橋橋彆扭了一下之後,懶得理他,眼睛看著這一片山窩下的琉璃草,暗自記下位置。

羅烈手下飛快的一轉,只聽“咔”的一聲。

“唔!”

馮橋橋措手不及,被這麼一扳,痛的頭昏眼花,還有心思腹誹,這大概就是傳說中的腹黑,一句話不說整的你哭爹喊娘。

“你下手不能告訴我一聲嗎?!”顯然也知道,這個男人的動作大概就是正骨一類的。

羅烈只是很淡漠的吐出兩個字。

“好了。”

說完,不再管她,轉身採了兩把豬草,雖然今兒個是來採藥的,不過既然正好遇到這草,那便採了回去,那幾只豬最愛吃這個了。

馮橋橋看著自己發現的“金飯碗”被別人採走,瞪了男人的背影兩眼,恨不得用眼神秒殺他,彎身也掐了幾支放滿了竹籃。

羅烈撇了一支不粗不細的灌木枝,遞給馮橋橋,轉身上山,馮橋橋眨了眨眼,“你不是會武嗎?”

會武的大俠不都是直接飛簷走壁,足尖一點?為什麼這個傢伙還要爬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