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03 倒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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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03 倒黴
然而,她心中的想法剛剛閃過,便有馬蹄之聲越來越近——
一支馬隊從山道之中竄了出來,大約有十幾人,領頭人衣著華麗,連身後的隨從穿著都十分講究,看來非富即貴,踢踏的馬蹄聲帶起了陣陣塵土,不過片刻就到了近前。
馮橋橋想著,什麼樣的人什麼樣的馬,連踹起來的塵土都這麼囂張,不由抬起袖子捂住口鼻——
正在這時,本來已經往前走的羅烈忽然轉過頭來,手臂不由分說的搭上她的肩膀。
馮橋橋一愕,方才沒人你不幹,現在你倒是有了膽子,正要開口呼喊,羅烈勾住她肩膀的手臂一個使力,扣住她的脖子竟然拉著她的身子貼了上去,原本扣住脖子的手成爪形,直接鎖住了馮橋橋的喉嚨
!
這個男人竟然會武!
沒有開口說半句話,但冰冷的眼神已經告訴她,一旦她開口呼叫,只怕叫不出聲來倒是先會斷了喉嚨!
馮橋橋臉色一變,腦中閃過無數個想法——
天大地大,小命最大,識時務者為俊傑。
眼前的男人似乎是為了躲那馬隊,只要她不出聲,定然是沒什麼問題的,以眼神示意,表示自己懂了。
羅烈瞭然,但手下卻沒有絲毫放鬆,死死的瞪著草地,壓抑的身子躲開了些距離,顯然覺得靠近她像是靠近什麼髒東西一樣。
她恨恨的想著,我沒嫌你髒,你還嫌我髒?!可她現在全身被制,說不了話,嘴上便擺出了一個口型:混蛋。
羅烈感覺她嘴巴張張合合,溫熱的氣息噴到了他的面頰,不由又是一陣厭煩,另外一隻手直接伸過來捂住了她的嘴巴!
馮橋橋翻了個白眼,在心中將這個莫名其妙的男人罵了千萬遍,馬蹄聲經過兩人背後,男人強制壓住她的肩膀,硬是將她按著蹲了在草叢中。
馮橋橋一聲悶哼。
混、蛋!
若她剛才的混蛋只是調侃和抱怨,這次可是真的生氣了。
因為就著那蹲下的姿勢,男人腰上的斧子,好死不死的卡在了馮橋橋的腰間,兩人下蹲的速度太快,痛的要死,小臉立刻變的慘白。
羅烈看她一眼都嫌髒,恨不得今兒個沒上山,自然沒注意到她的臉色,裝作採藥的模樣,身後的馬隊眨眼間便賓士而去,羅烈還是沒站起,一直捂著馮橋橋的嘴,馮橋橋本來就腰間疼痛,他那手一把捂過去口鼻全被掩蓋,喘不上氣來,閒著的小手立刻不管不顧的往羅烈身上招呼過去。
前世她雖然身子健康,也練過些防身的空手道和柔道,但這個身子實在太柔弱了,又少幹活,養尊處優,那點小拳腳打過去,不過是給男人搔癢
。
羅烈看著草地,彷彿能生出金子來,不管不顧,馮橋橋七竅生煙,氣的一口咬了下去,用盡了全身力道。
她咬的是較為柔軟的虎口處,羅烈果然吃痛,見此時馬隊已經走遠,立即厭惡更甚,手便順勢一揮。
“啊!”
他手勁較大,哪裡是這麼一個弱女子受得了的,馮橋橋立刻被甩了開,往山坡滾去,男人意識到自己下手過重,低咒一聲麻煩,卻也伸手拉了她一把,這一拉,兩人立刻換了個位置,馮橋橋被他拉到了路邊站穩,他自己則站在了山坡前。
馮橋橋這一系列的莫名其妙氣的不輕,立刻一把推了過去,喘了幾口氣,“你有毛病啊!”
然後。
更莫名其妙的事情發生了。
羅烈本來就站的靠邊,也沒防備她突然出手,腳下的山路十分鬆軟,立刻滑了下去,在滑下去之前,那雙俊朗的眼眸之中閃過一抹陰翳,一把拉住她推過來的手——
“啊!”
馮橋橋驚叫一聲,咕嚕咕嚕一路從山坡上滾下,羅烈雖然厭煩她,但卻也不想傷及無辜,讓自己的揹著地,他本來掛在腰上的小斧頭,卻又卡了馮橋橋的腰一下,本來不怎麼疼的腰傷,因為這一摔一卡,立刻變的慘痛無比。
馮橋橋臉色再次慘白,摸著自己痛的要死的腰,快氣的冒煙了,竟然和那個該死的男人滾成了一堆,這麼戲劇化的事情竟然也發生在了她身上!
她全身無力的忍著痛,伏在羅烈身上,手掌撐著男人的胸口,掙扎著動作了兩下,靈動的眼眸中燒起燎原大火——
啪!
一個巴掌招呼到了羅烈臉上!
羅烈眯起了眼,俊目中怒火熊熊
。
沒錯,他十分討厭這個馮橋橋,去年他上山採藥之時,曾經見過她一次,領著一位中年婦人,看的出來是她母親,這個馮橋橋自己走在前面,卻讓母親提著茶水和吃的,山路本來就不好走,她走的快也就罷了,還時不時的回頭抱怨母親走的慢,那位婦人分明身體不好,一不小心將食物掉了下去,馮橋橋竟然萬分厭煩的直接上前,將茶甕裡的茶水直接倒在了母親身上,說了一堆難聽的話揚長而去。
百行孝為先。
如果一個人連這點都做不到,那她又有什麼資格活在這天地之間?!他向來便不近女色,冷酷無情,竟然跟這個討厭到死的女人靠的那麼近?!若不是為了躲避那些人,他根本懶得看她一眼,如今,他好心當了肉墊,她居然還甩他巴掌?!果然是潑婦本性,沒有道理可講,這是他自己作的。
一時間臉色鐵青,不等她滾下去,一把推開馮橋橋站了起來。
馮橋橋本來就不太舒服的腰,哪裡禁得住這麼野蠻的對待?痛呼一聲。
羅烈眸中閃過一片暗湧,轉頭去看她,發現她掛著慘白的臉色,以十分不正常的姿勢,正要掙扎著起來。
半晌。
“怎麼了?”口氣十分詭異,不情不願裡帶著抹不掉的厭煩。
怎、麼、了?不過是莫名其妙的上了人家的身,就要受這種窩囊罪?
馮橋橋額頭冒出幾滴冷汗,狠狠瞪了他一眼,這一眼,堅毅,清澈,燃燒著讓人迷惑的野火,像是被激怒的小獸,卻痛的說不出話來。
此時,羅烈終於發現她的不對勁。
皺著眉頭蹲下身去,不耐煩的道:“你到底怎麼了?!”
馮橋橋嘲諷道:“你還是站遠一些的好,你這個死老頭,碰到你我倒了八輩子黴了,明明不耐煩裝什麼善心人士?!”
羅烈的面色一瞬間黑了半邊,但,他閱人無數,直覺向來敏銳,人的眼神是騙不了人的,這個馮橋橋,雖然也潑辣,也刁蠻,但和以前那個簡直天差地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