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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住手!你要做什麼?”冷漓泫忽然出手攔住了奶孃,從她手裡奪過了孩子。
看似是對奶孃的叱責,實則是衝著懷柔。
懷柔冷笑一聲,並不理會,隨即暗自運功將孩子搶了回來。
“若霜已經去了,你真的狠心至此,連一個孩子都不放過麼?”冷漓泫忽然叱道,聲音微沉。
“冷漓泫!你什麼意思?”宛若忽然冷聲道,“我家娘娘又不是要害死這孩子,不過是想放養而已,況且,害死冷貴妃的也不是她,是你才對!你這是什麼口氣?!”
“滾!這沒你說話的分!”冷漓泫驀然叱道。
“是嘛?那你更沒有資格站在這裡跟我說話,無月,把這個人帶下去,若是還想帶著孩子,就連孩子一併給處置了!”懷柔輕笑一聲,莫不覺得好笑的說道,聲音不高不低,卻是另一番冷然。
“懷柔!你敢!”冷漓泫忽然紅著眼怒道。
“你敢害死我的父母,我為何就不敢殺這個孩子?”懷柔忽然也紅著眼叱道,聲音不比他冷厲。
“那是他們活該!你要報仇儘管可以衝著我來啊!”冷漓泫忽然怒道。
“是嘛?呵,沒什麼好說的了!無月,趕緊動手!”懷柔下達命令。
“是,公主!”無月忽然現身,只是一瞬間的功夫,孩子便從冷漓泫的手裡消失,不知去向。
如暗夜之光,一夕之間被吞沒了。
“懷柔,你……”冷漓泫怒極,剛欲沖懷柔動手,就被制住了穴道,動彈不得。
“怎麼?你還想動手?”懷柔忽然挑眉。“那好。我就讓你死的更明白一些。我父皇和母后就是太仁慈了,才會被你給殺害。”
說道這裡,懷柔頓了頓。隨後不知從哪裡掏出一封密函,開啟後直直的扔向冷漓泫。
上面的內容還沒念。冷漓泫便已經傻了眼。
那是一封遺願。
大致內容便是尋找當年冷將軍的遺孤。
提筆人是南詔王。
若說這個世上,還有什麼是可悲至極的,那便是殺錯了人卻還不自知。
冷漓泫忽然慘淡的笑了一聲,看了冷若霜的遺體一眼,自嘲道:“呵,懷柔,你贏了。看來生子果的事兒你也早就知道了吧?”
“嗯,我”懷柔冷淡的點了點頭。“但是你錯了,你不是輸給我,而是輸給我的哥哥,是他把這封密函交給我的。”
“哈哈哈哈……”冷漓泫遂不再說話,只是忽然大笑起來,隨後抱起冷若霜的遺體瘋了一般跑出了房間。
“公主,要去追他麼?”無月問道。
“不必,你去召集溪風崖的人。”懷柔吩咐道。
“那公主您呢?”無月問道。
“我沒關係,還有君屏幽會保護我。”懷柔笑了笑,隨後看了一眼外面。溫聲道。
“那好,屬下這就去。”只是一瞬間,黑衣再度消失。
從冷貴妃宮殿出來走向懷柔宮這一路夜色靜靜。晚風吹起君屏幽淺紫色的錦袍。高雅的風采即便在夜色也分外奪人心魂。
懷柔被君屏幽牽著,宮鞋踩在石階上,發出噠噠的響聲,在靜寂中尤為清晰。
內廷侍衛都遠遠的避開二人,不知是不敢衝撞,還是被震懾的動彈不得。
二人就這樣走了一段路,來到懷柔宮門口,君屏幽忽然停住腳步,回頭看懷柔。懷柔見他回頭,也停住腳步抬頭看向他。夜色中,君屏幽的臉一如他的人一般。張揚華麗不可一世中令人莫測看不出心底真實想法。
君屏幽盯著懷柔的臉看了片刻,她一如兒時初見他時那般微愣的神色。似乎天在這一刻塌下來她也看不見,眼底只有他。
他忽然眯起眼睛,問道:“懷柔,天色還早,我們現在洞房好不好?”
懷柔忽然一驚,隨後恢復淡然道:“你不是不讓我碰你麼?”
“這麼說,你是同意了?”君屏幽忽然眼睛一亮,絲毫不管周邊是何種情況,抓著懷柔的手一緊,隨後像個孩子一樣開心的道。
懷柔翻了翻白眼,並不再說話,心底卻是滿溢的幸福。
終於等到這一刻,她差點就要放棄了。
房中靜靜,房外卻是另一番天地。
懷柔宮被一千烏衣騎和一萬御林軍包圍的水洩不通,太后被人挾持著不能動,君清夜情急之下帶人包圍了懷柔宮,卻又被君屏幽的人攔著進不去,隨後懷柔的人也加入了戰爭。
一番纏綿,身體疲憊不堪,即便想著起來,但也沒力氣起身了。懷柔埋怨的瞪著君屏幽,但那眸光含水,盈盈脈脈,似嗔似惱,沒有半絲威懾力,相反更是令人心神激盪,我見生憐。君屏幽伸手捂住她的眼睛,柔聲低啞的道:“不想真的下不來床,就別這樣看我。”
懷柔哼了一聲,連氣息都是柔弱的。
君屏幽伸手勾起她一縷青絲,纏在指尖,轉了兩個圈,再看著她那青絲一點一點從她指尖如花一般的彈開,他眸光含笑,柔聲道:“乖,離午時還早,你睡片刻,我再喊醒你,待會兒給你看驚喜。”
“不信你。怕是隻有驚,沒有喜吧。”懷柔沒好氣的吐出一句話。
“信我吧!安心睡,真的是驚喜。”君屏幽輕輕誘哄,“你這樣子沒法出去。”
“都怪你!”懷柔氣不打一處來。
“是,都怪我,你勾引我的時候,我應該定力足一些,不該讓陣地失守,一發不可收拾。”君屏幽笑著道。
懷柔頓時沒了聲,心中忿忿,今日的事情的確先怪的是她,是沒受住**。將一個大灰狼當成小白兔了,她憋屈了一下,憋屈一句話。“下次你定力足一些,別再失守了。”君屏幽輕笑,很是順從的道:“是的。娘子。”
懷柔點點頭,算是基本滿意。不滿意也沒辦法了,她嘟噥了一句,“我稍微睡一會兒,到時候醒來看不到驚喜,就和你沒完。”
“好!”君屏幽點頭。
懷柔實在耐不住睏倦,睡了過去。
君屏幽看著她,笑意深深,這樣的她。讓他如何不愛?哪怕不惜顛覆半壁江山也要許她一個安定的未來。
外面天色大亮,沙漏從卯時指向了辰時,又向巳時邁進。
直到外面的廝殺聲消停,再到藍卿的聲音在外面輕聲響起,“王爺,您該起來準備了婚宴了。”
好像過了很長時間,又好像只是一瞬間的事情。
儘管這個結局是註定的,但又好像與所預料的有些偏差。
懷柔閉著眼睛,卻從未睡著。
耳邊盡是廝殺聲,兵戎交接。
或許。每一秒都有生命在隕落,可是她卻顧不上了。既然這一天總要來臨,她躲避不及為何不乾脆就視而不見呢?
儘管是這麼想著的。可心頭卻還是有一瞬的凝結,隨後是空寂。
“懷妃娘娘,不,如今該尊你為皇后了。還記得老衲麼?”一個老人的聲音響起。
是誰……
“老衲雲遊四海,本該無名無姓,不記得也罷,但是,可曾記得昔日老衲許你的賀禮?”老和尚輕緩的道。
好像有那麼一回事,還是在清泉寺的時候。莫非是那位隱世神僧?懷柔忽然一驚,隨後點了點頭。
“哈哈哈。記得就好,現在伸出手。就可以拿到了。”老和尚的聲音響起,隨後又在一夕之間消失。
等等……
懷柔還欲說些什麼,伸手便要去拉老和尚的衣角,卻意外的抓到了一把扇子。
那是……先前她送給君屏幽作賠禮的扇子……不是碎了麼。怎麼……
懷柔忽然驚醒,坐了起來,原來一切都是一場夢。
不,不對,不是夢!
懷柔單是低頭一看,手裡果然是那把扇子,無非床邊的人不是老和尚,而是君屏幽。
終於明白,他們的相遇相知相愛從來都是天意,縱是天意如此,為何不承認緣深緣淺皆是命。
她忽然釋然了,將手中的扇子重新歸還給君屏幽,笑道:“本就是你的東西,現在物歸原主,可不能再弄丟了!”
“遵命,娘子!”君屏幽溫淺的笑道,隨後牽著她的手一步一步來到梳妝鏡前,綰髮,更衣,就好像平時一般。
“等等!誰準你這麼做了!”窗外忽然飄來一個不速之客,一身紅豔晃得眾人一怔。
隨即一襲黑衣蓋過了他的鋒芒,“我!怎麼?有意見啊?”
紅衣男子隨即噤了聲。
“哈哈哈,哥哥真是太沒出息了。”一個小女孩兒爽朗的聲音響起。
“小屁孩一邊玩去,你懂什麼……”紅衣男子沒好氣的道。
“蠢女人,就知道你故意把我支開去對付那個文清是有預謀的,哼,果然被本大爺猜對了……”一襲冷風吹過,眾人不由哆嗦了一下,隨後是一陣笑。
“哈哈哈,陰夜哥哥也有失策的時候。”小鐵黎笑道。
“咦?皇兄你這是……”君紫鳶不解的看著兩人,忽然好似明白了什麼,一同笑了起來。
“想不到我秦老兒也有這福氣能來看王爺成親……”秦老兒才剛進門,話音未落,忽然被一個男人的聲音截斷,“爹!爹!真的是你!”
秦將軍忽然扔了盔甲跑了過去。
“你……你是……兒啊,你沒有戰死沙場嗎?哈哈哈,真是太好了!”秦老兒忽然老淚縱橫,“快,跪下,叩謝王爺的救命之恩,若不是他,你爹早就死了,哪還能……”
“說到這個,還真得感謝公主,是她救下的我。爹,您沒事真是太好了。”秦將軍激動的道。
“好了好了,大喜日子,快別哭了,還有大家都一起入座,我小老兒給大家做蝴蝶面去!”
“爹,做什麼蝴蝶面啊,做鴛鴦面!雙宿雙飛!”
“對對對,你看我都老糊塗了!快,來給我打下手!”
……
大殿一片熱鬧,絲毫沒有先前戰爭的肅殺之氣。
從頭至尾,懷柔都沉浸在滿意的幸福之中,君屏幽亦是笑著不語。但是此刻,千言萬語,盡在不言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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