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 大道初行也聲色犬馬_第三十一章 把酒明月樓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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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大道初行也聲色犬馬_第三十一章 把酒明月樓5
明月當空,原本熱鬧的杭州城也漸漸恢復了寧靜,明月樓三樓包房中齊嘯宇、溫庸竹二人喝的天昏地暗,便連房中都瀰漫著淡淡酒香,二人儼然像是經歷了一場大戰一番,滿面通紅,舉手投足間半分醉意,半分清醒。
“大哥,你說古人對酒當歌,人生幾何,到底是什麼樣的意境!”溫庸竹半躺在位上醉眼半眯,幽幽道。
“呵呵,庸竹,你的認為呢!”齊嘯宇笑問道。
“人生短暫,我們應該有所作為!”
齊嘯宇默視溫庸竹半晌,但見他半躺半坐,似是又快醉了!
“對酒當歌!大哥便引吭一首,以助酒興吧!”齊嘯宇對溫庸竹的理解不置可否,卻忽然想學學古人對酒當歌的豪邁來。
“好啊!庸竹早有此想,大哥今日木屋之中,唱的那幾首歌尤不絕如耳,實乃天籟之音。大哥的唱腔雖是奇怪,但卻朗朗上口,如果大哥想在這方面有所造詣,不假時日定能成為我大明歌神!”溫庸竹激動的道,那亢奮的神態,任誰也不會想到,就在剛才他曾因心中壓抑,閉目痛哭過。
“大哥可不想當什麼歌神,我的歌只唱給我愛的人聽!”齊嘯宇淡淡道,唱歌於他不過一個消遣罷了。
溫庸竹聽齊嘯宇這般一說,心中湧起一股暖流,大哥之意,我便是他所愛之人,若在那高牆之中真能有這樣一個大哥,該有多好啊。
“庸竹,今夜你我二人把酒暢飲,拋卻所有的煩惱憂愁,但是天明之後,你我便要歸於這大千世界,也許永遠沒有機會再能擦肩,我便唱一首《逍遙最好》送給你,誠然你身份使然,這百里江山無法任你逍遙,但只要有顆快樂的心,縱是高高在上,一樣能展顏笑對天下!”齊嘯宇這番話說的真摯,二人此番對酒三壇,溫庸竹更是淚撒齊嘯宇肩頭,這種感情已是無法抹去了,雖然二人身份一個天上一個地下,也許生命之中只有這一次交集,但就是為了溫庸竹那聲“大哥”,齊嘯宇也希望他今後的生活能不再煩惱!
“大哥!”但聽齊嘯宇這般真誠相對,溫庸竹早已雙眼溼潤,以他的身份,他從未想過會和這樣一個人產生那種親切的感覺,但於他而言,最為缺少的卻也是這種與親情有幾分相似的兄長之愛!
我們的世界太多紛紛擾擾忘了哪裡才有最真的微笑縱然有弱水三千我也只取一瓢人生短短何必自尋苦惱春花和秋月一樣都是最好才知道天下無雙多難找太多的溫柔懷抱只有你的依靠願你所有煩惱雲散煙消這世界真愛多難找煩惱一旦拋只想要和你一起快樂逍遙庸人自擾是最可笑恩怨皆可拋對酒當歌共看那雲淡天高……
齊嘯宇靜靜的唱到,此時已
近天明,二人分手在即,竟都生出淡淡不捨,齊嘯宇一邊唱著一邊看著溫庸竹,這個和自己沒有血緣關係的人,卻讓他感受到了久違的親情。他沒有告訴他,古人“對酒當歌,人生幾何”其實說的是人生短暫,應該及時行樂,他怕自己這般一說會擾亂溫庸竹原本就不堅定的信念。這種隱瞞也是一種愛的表現吧!
齊嘯宇唱完歌,二人陷入沉默,良久,溫庸竹低聲道:“大哥,你我今日對酒當歌,卻不能共看那雲淡天高,但在庸竹心中,已視你為親兄長,這是庸竹貼身飾物,今日便送給大哥,他日大哥若能路過京城,便執此玉到那十丈高牆內找我,到時,我再陪大哥共看雲淡天高!”溫庸竹取下腰間所別的玉飾放在桌上,推到齊嘯宇面前。
“十丈高牆!庸竹,你是……”齊嘯宇聞言一驚,京城之中能當此十丈高牆的除了深宮大院,還有什麼地方呢,這溫庸竹想來不是什麼普通王侯。
“大哥,何必多想,你我相交淡如水,若是說的太清楚,反而徒增煩惱!”溫庸竹打斷齊嘯宇的話道。
“好,我不去多想,不管庸竹到底是什麼人,我都當你是我的溫老弟。但這玉佩價格不菲,且是你的貼身之物,大哥怎能奪人所好!”說罷,齊嘯宇又將玉佩推還到溫庸竹面前。
“大哥!高牆裡的生活乏味、枯燥,更是充滿了殘酷,沒見到大哥之前我還以為自己才情堪比天下,見到大哥之後我才知道自己不過一隻井底之蛙罷了。與大哥把酒一夜,我學到了很多東西,大哥教給我的豈是這小小玉佩可以比擬的,況且大哥若不收下這個玉佩,他日,你怎麼能再見庸竹呢!難道大哥不想再見我了嗎?”溫庸竹眼中淚光閃爍,此時的他像極了一個孩子。
齊嘯宇看著溫庸竹,忽然有一種衝動,想用手去輕撫他的肩頭,像一個兄長一樣告訴他,弟弟,哥哥會保護你的!但他沒有,因為他知道他們兩個人是不同階層的人,所有的困難只能由他一個去面對,況且那皇族恩怨,自古以來便是錯綜複雜,我又能幫他什麼呢!
齊嘯宇拿起桌上的玉佩,放入懷中,強忍著心中酸澀堅定的道:“庸竹,大哥一定會去京城找你的!”
溫庸竹咬著牙點了點頭道:“庸竹相信你,這個世界上庸竹最信任的人就是你!”
為了你的這份信任,大哥也一定會去找你的,齊嘯宇心中暗道。
……
當齊嘯宇艱難的睜開雙眼的時候,卻見床邊立著一臉焦急的王漢和馬朝。
“咦,庸竹呢!”齊嘯宇看了看**,只有自己一個人,昨夜明明是和溫庸竹一起睡的啊!
“公子,你是說那個華衣公
子吧,今天早上我在房中聽見他們下樓的聲音,想來已經走了吧!”
“走了,怎麼不喊我!”齊嘯宇心中泛起淡淡失落,這個溫庸竹怎麼和柳如雪一樣玩神祕。
“我聽房外眾人吵鬧的時候,那華衣公子還喝斥了他的手下一頓,說要是吵醒了公子你,就讓他們吃不了,兜著走!”馬朝輕聲說道,他為人機敏,警惕性也高,當時房外一點聲響的時候他就醒了,直到那華衣公子眾人離去,他才喊醒王漢來尋齊嘯宇。
“公子,我們快走吧!我看那些人絕非善類,但瞧那華衣公子的出手就知他必定是什麼位高權重人家的公子哥,他那幾個手下個個虎背熊腰,武功絕不在我和王漢之下,早上那般悄悄離去,怕是發現了我們三人的身份,這個地方卻也不是久留之地了!”馬朝和王漢二人始終不忘自己強盜身份,一有風吹草動便聯想翩翩。
“什麼華衣公子,他叫庸竹,絕不會對我們使什麼壞心思的!”齊嘯宇聽馬朝猜疑溫庸竹,心中竟生出了幾分怒氣,說話之聲微微有點大。
但見齊嘯宇發火,王漢馬朝皆是一驚,二人尷尬的站在床邊,不知道該說什麼。
齊嘯宇看著二人站在一邊低首側目的樣子,心下頓時後悔剛才說那麼大的聲音,他二人既是馬賊,就是朝廷的死對,這般小心也是理所當然。
“對不起,剛才說話聲大了點,你們兩個別怪我!”齊嘯宇聲音雖小,但王漢馬朝二人還是聽到了。
“公子,你……”王漢激動的聲音微顫,這樣的主子確實很少見,平日在山寨中,王漢沒少受那幾個當家的訓斥,有時候背的都是些莫須有的罪名,做下人的很多時候只能選擇忍氣吞聲,這是他第一次聽見一個主子對下人說“對不起”,心中竟生出莫名的感動,更有一種衝動,士為知己者死的衝動!
一旁的馬朝雖沒有說話,但眼神中也幽幽泛起些許水色,他投奔馬家寨有幾年了,那因為一些空穴來風的事情受到責罰的情況時有發生,這句“對不起”聽在耳中是那麼的陌生。
齊嘯宇看著二人的變化,心中愧疚感更深,打著哈哈道:“好啦,我起床梳洗一番,然後我們去吃點東西,就要辦正事了!”
昨天晚上喝的太多,齊嘯宇爬起身,剛下床,但覺心中仍有一股酒氣,一個踉蹌,身旁王漢馬朝眼疾手快,二人一起伸手來扶。
被王漢馬朝一左一右的攙扶著,齊嘯宇忽然大笑起來,他拍了拍王漢馬朝二人的肩膀道:“兄弟們,從今天起,我要帶著你們在杭州城打下一片天下!”
一聲兄弟,聽在耳中是那麼的親切,王漢馬朝二人皆是重重的點了點頭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