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 大道初行也聲色犬馬_第三十章 把酒明月樓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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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大道初行也聲色犬馬_第三十章 把酒明月樓4
溫庸竹、齊嘯宇二人重新回到桌旁,桌上早已是一片狼藉,二人相視一笑,齊嘯宇拆開一罈酒,為自己滿上,又為溫庸竹倒了一點,此番再飲,他卻不敢再讓溫庸竹多喝。
溫庸竹見齊嘯宇滿滿一大碗酒,而自己碗中的酒卻是未及碗腰,當下佯怒道:“大哥,這是何意,莫不是以為庸竹不行了,剛才那幾碗酒,庸竹喝了有點急,再加上心中愁苦,所以難免酒不醉人,人自醉。如今,庸竹得大哥指點,心中已大為通暢,此番再喝,大哥不定是庸竹的對手了!”
齊嘯宇微笑搖頭,溫庸竹此時卻是清醒不少,但齊嘯宇也不敢再讓他貪杯,稍稍思索了一番,道:“庸竹,你想多喝也行,大哥出個酒對,你給對出來就行!”齊嘯宇自己都未察覺,原稱呼溫庸竹為“老弟”,卻漸漸變成了“庸竹”。
溫庸竹只覺齊嘯宇對自己的稱呼更為親切,又聽要對對,更是兩眼放光,他本是文人,對這些行詩作對之事天生喜愛異常。
“大哥,你出對吧!庸竹雖是在國之大事上看的未必有大哥那般開闊,但要說這對對子,庸竹還從未怕過呢!”
聽此一言齊嘯宇不禁淡笑,初生牛犢不怕虎,我今日便讓你見識下什麼叫一山還比一山高,他生於現代,那千年絕對自是知道不少,隨便出一個都能將溫庸竹難住。
齊嘯宇稍一思量,便道:“庸竹聽好,我出上聯,酒不斷愁愁斷酒。”
溫庸竹聽齊嘯宇出了對子,便苦苦思索起來,臉上表情錯綜複雜,時而開心,時而沮喪,又時而搖頭,想是也想出幾個答案,但覺不好又自己否認了自己的答案。這般沉思,竟不自覺的站起身在房中踱起步來,不時搖頭晃腦,像極了文人騷客模樣!
齊嘯宇但見溫庸竹落入自己的圈套,心中暗喜,這一絕對,絕非半晌能對的出來的。想罷,悠然偷飲起來,桌上還剩兩壇酒,自己能多喝點,溫庸竹就能少喝一點。
溫庸竹在房中踱了將近一炷香的時間,齊嘯宇坐在桌旁,連喝帶倒,一罈子酒被他弄掉了大半。
“我想到了!”卻聽一聲高呼,溫庸竹眉飛色舞,便連那酒態也去了三分,這文人對這歌詞詩賦卻不是一般的執著啊。
“哦!?想到了,那且說來聽聽!”齊嘯宇心中暗暗驚訝,這溫庸竹倒也有幾分才情。
“大哥出得上聯是酒不斷愁愁斷酒,我對的下聯是花不生寒寒生花!”溫庸竹几個箭步衝到齊嘯宇面前說出自己的答案,說罷,雙眼定定看著齊嘯宇,急盼齊嘯宇的答覆。
“花不生寒寒生花!”齊嘯宇口中慢慢重複了一邊,說實話,他心中根本沒什麼標準答案,況且他對這對對子的把戲也不是很擅長
,出此一對只不過是想為難住溫庸竹,不讓他喝酒罷了,但若此時讓溫庸竹知道自己根本信口出對,心中其實並無答案,那豈不是很掉面子,自己現在在他眼中可是一個才華出眾的兄長形象啊。當下,齊嘯宇抿了一口酒,面做難色的搖搖頭道:“不好,不好,你這下聯怎麼還有個不字,不好!”
一聽齊嘯宇說不好,溫庸竹興奮的臉色頓時黯淡下來,再聽了齊嘯宇胡亂編的理由以後,又苦苦思索了起來。
齊嘯宇但見溫庸竹那副絞盡腦汁的模樣,心中生出不忍,自己初時說要與他以碗把酒,已讓他酒後失態,這會又以絕對難他,哎,我怎麼這麼壞心腸呢!想罷,齊嘯宇暗暗搖頭,這麼壞的人應當自罰一碗,這般自言自語著,齊嘯宇一仰頭幹了一碗。
“大哥,我想到啦!這次沒有不字!”正待齊嘯宇準備再飲一碗的時候,溫庸竹大叫著衝到他身旁,雙手扶著齊嘯宇的手臂,臉上滿是喜色。
但見溫庸竹這般開心模樣,齊嘯宇心中反而生出淡淡失落,俊臉之上稚氣未脫,他那稚嫩的雙肩何以承擔起那麼多的憂愁啊!
“大哥,你怎麼了!”溫庸竹見齊嘯宇看著自己發愣,不禁問道,這一語大哥竟是喊得異常親切!溫庸竹剛才酒後顯真情,齊嘯宇又柔言以勸,幾番良言指點,此時的溫庸竹對著眼前的齊嘯宇不僅僅是敬意了!
“哦!沒什麼!你對了什麼對子啊,說來聽聽!”齊嘯宇笑道。
“去掉不字,我對的下聯是花可添喜喜添花!”溫庸竹信心十足的說道。
這一下聯對是對的不錯,但與上聯相比,卻少了點韻味,讀起來不是朗朗上口,但此時齊嘯宇卻不願再打擊眼前的溫庸竹,他猛拍桌子一下,大叫道:“好對,好對!庸竹好才華!”
聽見齊嘯宇的讚揚,溫庸竹但覺心中甜甜,微微不好意思的道:“大哥,你莫要取笑庸竹了,大哥能出出這樣的對子,大哥才有真才華!”
齊嘯宇搖搖頭,一本正經的道:“庸竹,大哥的才華世間罕有,大明第一,你能對出大哥的對子,你的才華世間少有,大明第二,我們兄弟兩個,一個第一,一個第二,加在一起,世間無人可敵!哈~哈~”說到後來,原本嚴肅的齊嘯宇自己都忍不住笑了起來!
“哈哈,對,無人可敵!”溫庸竹也跟著笑了起來。
二人一通狂笑,直聽的房外眾人迷惑陣陣,暗道,這兩個人在屋子裡幹什麼呢!
“大哥,我這個大明第二就敬大明第一一碗!”溫庸竹說罷就要去倒酒,抱起酒罈一看,哪裡還有酒啊,再一瞧,地上一灘,齊嘯宇面前一碗,微一沉思便恍然。
溫庸竹定定的看著齊嘯宇
,直看的齊嘯宇渾身不舒服道:“庸竹,別用這麼曖昧的眼神看著我啊!我不玩背背山的!”
“大哥,你對我真好!”溫庸竹深情說道,語氣之中頗有感動之意。
齊嘯宇卻只是憨笑,不知該怎麼作答!
“大哥,你不必擔心庸竹,真的!剛才大哥獨飲一罈,現在就讓庸竹陪你再喝上幾大碗!”溫庸竹說著,又拆開一罈酒,為自己和齊嘯宇滿上。
“庸竹,話可不能亂說,大哥還沒那能耐,一個人喝上一罈,有半壇在這呢!”齊嘯宇指了指地上的一灘酒水道。
“哈~哈,大哥你可知這是上好的女兒紅,尋常人家一輩子也喝不到的,你竟然倒掉半壇!”溫庸竹打趣道。
“若是好這一口,自是孬酒也成好酒,我和庸竹皆非喜酒之人,這上好的女兒紅在我口中卻與那燒刀子一般無二!”齊嘯宇笑道。
“大哥說的有理!這一罈酒,大哥和我喝的儘性便可!”說罷,溫庸竹舉起碗,小飲了半口。
“大哥,你剛才說的背背山是什麼地方,庸竹自詡大明百里江河還沒有什麼地方不知道呢!”
“這……”齊嘯宇面露難色,這個現代詞語卻不是那麼好解釋的了,“那是大哥家鄉的一個地方!”
“哦,大哥,你的家鄉在哪裡啊!”
齊嘯宇笑看了溫庸竹一眼,說起家鄉又勾起了他心中之痛,“大哥的家鄉在遙遠的地方,此番背井離鄉,怕是沒有機會再回去了!庸竹,不說這個,喝!”說罷,將碗中的酒一飲而盡。
溫庸竹但見齊嘯宇面上一閃即逝的憂愁,心中暗道,便是灑脫如大哥這般,心中也有煩擾之事啊,可見不管什麼人,若想無愁那是不可能的,但願我在那高高在上的位置上,也能做到如大哥這般看淡俗事。
“大哥,若是你真的有家不能歸,想必庸竹能幫幫你!”
齊嘯宇但看溫庸竹沒有絲毫做作之色,想來生於王侯將相之家的他,天下間也沒什麼事能難的了他,但縱然你是權傾朝野,縱是你富可敵國,你能讓我再來一次穿越嗎。即便真的能送我回去,如今靈兒與我已有肌膚之親,如雪也不知道身在何方,這兩個人我又何嘗能放的下呢!齊嘯宇心下暗想,爸爸媽媽,兒子對不起你們了,養育之恩只能來生再報了!做此一想,齊嘯宇舉碗對月,“謹以此碗酒獻給遠方的父母,還有庸竹老弟,祝他們永遠能開開心心,身體健康!”
“我也謹以此碗酒,獻給大哥,還有、還有大明江山社稷,願大哥永遠瀟灑,祝大明社稷千秋萬載。”溫庸竹也學著齊嘯宇的樣子,對著窗外明月舉起酒碗。
“幹!”二人一聲大喝,一飲而盡。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