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節 定海神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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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節 定海神珠
李松在三宵島上呆了些時日,心道也不知三宵何日從金鰲島歸來,如此等待下去也不是辦法,於是就辭別了童子,只要其在三宵歸來時說有故人來訪。
出得三宵島來,面臨著浩瀚東海,李松心想洪荒傳言東海寶物眾多,自己何不在此尋找一二,免得自己和兩個徒弟一打架就要動用本命法寶。
想起竹靈梅韻兩個徒弟,李松心裡倒好一陣憐愛。
竹靈梅韻兩人身上均有李松賜與的一點乙木之精,李松對於兩人來說,確是亦師亦父。
李松於是便日夜在東海上游走,只是東海何其之大,寶物又豈是說尋便可尋得?如此半年時間便已過去,李松卻是什麼也沒尋著,李松只道是寶物與自己無緣,心下黯然,便想要離去。
這天晚上,又是月圓,光華如練,李松坐在東海邊一無名荒島的岩石上,看著東海在月光照射下,煙籠霧繞,一片朦朧。
當下感慨萬千,只想起了自己初回洪荒後的那第一個月圓之夜,當時自己只是心想如何才能化形成功,到洪荒到處走走,如今千萬年過去,自己卻已是身處洪荒,再也脫不開身來。
突然,李松卻發現在月光照射下,東海里似乎隱隱有些亮點,心下奇怪,便探身下海前去檢視,只見那海底有一堆珍珠正在那吸收著月華,那些珍珠圓滑飽滿,晶瑩剔透,剎是讓人喜歡,李松數了一下,卻正是二十四顆之數。
李松心下疑惑,這莫不是後世封神大戰中聞名於世的後天靈寶定海珠。
那時,截教趙公明拿著定海珠連打了闡教幾位好手,只打得那幾人連還手的餘地也沒有。
只可惜一物降一物,被那武夷山曹升蕭寶手中的後天靈寶落寶金錢所落。
這定海珠最後被闡教燃燈道人所得,燃燈棄釋入佛後,以定海珠演化西方二十四諸天,成就那小乘佛教三世佛中的過去佛。
這些珍珠卻正是那二十四顆定海珠,大凡先天靈寶之流,自有其靈性,非有緣者不可得之。
這定海珠平日隱藏在東海海底之下,根本無人發現得了,只是每到月圓之夜,便自己出來沐浴月光,吸收靈氣,李松方才心下一片空靈,倒是機緣巧合之下發現了定海珠所在。
李松朝定海珠做了一輯,暗道一聲得罪,就要上去採摘。
卻只見那定海珠突然發出一片白色光芒,徑直裡向李松打來,李松欣喜之餘,哪裡想到定海珠還會暴起傷人,想要防備卻已是來不及,眼看就要被定海珠打個正著,心下不禁駭然。
突然,丹田內松子卻猛然升到空中,放出青黃兩色光芒,置於李松頭頂,正好擋住定海珠的攻擊。
李松被驚出一身冷汗,暗噓了一口氣,心道這松子可是第二次救了自己命了。
卻只見那定海珠一顆接一顆打在了那松子之上,只把松子下李松撞得頭暈眼花,身形好一陣晃動,差點就一屁股坐在了地上,不過那定海珠打在松子後卻不再飛走,象是被粘住了一般。
那松子在粘住定海珠後,卻見得青光大盛,而黃光卻在一步一步的吞噬著定海珠的黑色光芒。
松子乃本命所結,李松如何還不知道是何種情況發生,當下裡盤腿而坐,控制著松子,加緊祭練定海珠。
原來定海珠五行屬水,而李鬆鬆子內卻有先天乙木之精與戊土之精,先天精華自要強於後天生成,而五行中,水能生木,土又能克水,定海珠能量釋放小了,卻被戊土之精控制,想要釋放大能量擺脫戊土之精控制,卻又被甲木之精吸收化為己有了。
故定海珠被松子牢牢的控制住了,只得聽由李松煉化。
一夜很快就過去了,李松從得海底出來,卻只見日頭已經正午,再一看懷中的定海珠,正安靜的環成一圈,躺在那裡,甚是聽話。
李松只覺自己也是精力更勝以前,怕是透過昨晚的收服定海珠過程,自己修為又上了一個臺階。
當下心情甚是暢快,爽快得朝大海一吼,只驚得海里魚兒亂遊,海面飛鳥四散。
李松正待回岸,卻聽見天空一陣鹿鳴,李松抬頭一望,只見天空一頭神鹿踏雲而來,神鹿上坐著一個黑袍道人,那道人手持一碧綠小尺,相貌稀奇,形容古怪,邊行邊做歌曰:“一天瑞彩光搖曳,五色祥雲飛不徹;鹿鳴空內九蕭聲,紫芝色秀千層葉。
中門現出真人相,古怪容顏原自別;神舞虹霓透漢宵,腰懸異寶無生滅。
靈鷲山下號燃燈,時赴玉宵添壽域。”
歌聲中,那道人便來到李松面前,頓時香風陣陣,彩雲祥起。
李松聽得那歌,心道原來你就是燃燈,排場倒是不小,不過此刻前來,怕是沒有什麼好事?我倒要看你耍什麼把戲。
當下只是袖手站在那裡,並不言語。
燃燈見李松毫無動靜,心道我為闡教副掌教,地位尊崇,你這人卻是好不識禮,其實燃燈倒是知道李松為那人族聖父,然當下洪荒巫妖橫行,人族雖是聖人女媧所造,在修道之人眼中卻是與螻蟻無異。
燃燈心裡不喜,卻也只得對李松唱了一諾:“貧道崑崙山玉虛宮燃燈,見過道友。”
先是將名頭抬出來。
李松自是將燃燈的表情看在眼裡,當下甚覺好笑,不過心道自己雖然不怕燃燈,卻也沒必要開罪玉虛宮,畢竟聖人原始天尊是洪荒中出了名的護短。
當下向燃燈還了一禮,道:“見過道友,道友金安。”
卻是不再多說一字。
燃燈原本想等李松見禮後問自己何來,自己好將來意說出,誰知李松卻是什麼也不問,當下氣氛詭異,很有點尷尬。
燃燈心道觀這李松也是金仙后期修為,心想自己進入金仙后期已經有幾十萬年之久,只待機緣巧合便可斬屍而成準聖,李松不過才化形幾千年,定與自己相差甚遠,自己何必顧忌那多,終於還是沒有忍住,對李松說道:“貧道昨晚夜觀天象,算得這東海之上一物與自己有緣,急忙趕來,不想卻在此遇見了道友。”
其實李松修煉出戊土分身,早已經是準聖境界,而燃燈卻是不知,只道李松尚未斬出三尸,還在金仙后期。
李松聽得燃燈話語後,心道果然如此。
面上卻不表露出來,只微微笑道:“道友既會掐算,昨晚何不早趕過來,也省得今日裡這般急促。”
燃燈面上一紅,原來今日他恰巧從東海上空經過,發現東海下幾道光華膠著,心下甚奇,便推算一番,燃燈久為闡教副掌教,見多識廣,知道是後天靈寶定海珠出世,更是推算出這定海珠與自己以後證道似乎有莫大聯絡,當下裡便下到東海來,隨知定海珠已然被李松收服完畢,故才出現剛才一幕。
燃燈本就是臉厚心黑之輩,自不會就此離去,只道:“道友此言差矣,天下奇寶,有能者居之,道友莫不將此寶讓給貧道如何,貧道也感激不盡。”
李松心道,這不是**裸的搶劫麼?該來的還是終於來了,先道有緣,後說有能,端的是你一貫作風先騙後搶,只可惜今天遇上我李鬆了。
其實李松也不是什麼守財奴,若是好言相要,既然此物與你證道有關,說不定心下一軟也就給了。
李松卻是偏偏瞧不得那些虛偽之士,既要當婊子,又要立牌坊,天下哪有這等好事?當下李松只暗地裡做好打架準備,口裡卻道:“道友此言亦差,若道天下有能者,當屬那已經身合天道的道祖鴻鈞,按道友說法,這天下的寶物都要交給道祖了。”
燃燈不過是找些藉口罷了,偏生這些藉口被李松反駁得一無是處,當下也甚是羞惱,怒道:“貧道也是好言相勸,誰知道友一派歪理胡言,剿弄貧道,如此貧道卻不客氣了。”
當下裡將手中法寶乾坤尺舉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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