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絕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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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絕技
史子平口中打了個呼哨,頓時從附近房屋中湧出無數打手,拿刀執槍地將眾人圍了個水洩不通。喬冰玄從背上取出白龍劍道:“史家兄弟,你史家是與我們作對到底了?”
史子平獰笑道:“我也沒有什麼解藥,有的只是飛刀,索性今天來個斬草除根,永除後患。”史家兄弟各自從袍子裡取出亮銀護手鉤,躍到一旁。
高薔聽了又驚又怒又怕,反手振出一片劍光,“嗆啷”兩聲,兩名站在附近的打手躲閃不開,給刺中執刀手腕,兩柄鋼刀落地。喬冰玄與高陵也各自拔劍,齊齊衝向史子平,旁邊躍出史子風與史子云,迎住了兩人,眾打手也同時湧上,圍住三人亂砍亂刺。
高陵長劍使開,猶如數十柄青鋒繞身,只見劍光繚繞,冷氣嗖嗖,逼得史子風連連後退,但史家兄弟十年前敗在高陵劍下後,便棄去原來的長劍不用,改練專門對付刀劍的護手鉤,下了多年苦功,因此這柄護手鉤勾鎖卡砸,絞纏劈拍,使得也是呼呼生風,前當後遮,高陵的長劍雖快,但一來要防備對方護手鉤,以拿卡住自已劍,二來打手在旁不時偷襲,故是明顯佔了上風,一時卻也難以制服對方。
喬冰玄寶劍鋒利,數招之間便削斷了對方的護手鉤。但史子云卻換上一根齊眉鐵棍,欺喬冰玄內力受制,中了劇毒,許多精彩劍招不能發揮威力,便橫衝直砸,猛打猛摔,只逼得喬冰玄險象橫生。高薔與高陵被圍作一處,兩人距喬冰玄還有三丈多遠,中間被十餘人隔開,三個人分作了兩處。高薔見喬冰玄吃緊,心中著急,幸而與她對打的兩名打手武技平平,當下使開新學的白龍劍,刷刷兩招,將兩人刺倒,奔向喬冰玄道:“喬師兄,向我爹這裡靠近。”
喬冰玄聞言,忙急運內力,使了招“龍搖尾”將對方逼開兩步,趁機向高陵躍去,幾個打手攔在當路,欲阻住他,但怎是白龍劍的敵手,白光閃爍中,已有三人倒了下來,餘下的慌忙閃開,史子云見狀不好,正欲急上,忽聽得“嗚嗚”尖銳風聲響起,飛來三柄飛刀,此時史子平已出了手,一柄對準了高薔,兩柄飛向喬冰玄。
屋上潛伏的蒙面少年,見史子平的出手,已識得他用的是曉月門旋風刀的手法,只是甚為笨拙,顯是剛剛入門而已。當下放心,果不出他的所料,那三把飛刀飛到半途,刀身忽地一旋,射向喬冰玄的兩把飛刀飛向了高薔,射向高薔的一柄射向了她附近的高陵,以防她手相救女兒。
高薔見飛刀方向陡變,慌忙躲身,但為時已稍晚,只躲開了一把飛刀,給另一把飛馬刺中左肩,劃出了條血痕,高薔只覺著刀處麻絲絲的,絲毫不覺疼痛,情知刀上塗了劇毒,心又更加惶急,頓時手上招數變緩,給五個打手又逼得退了回去。
高陵不及相救女兒,只好伸劍拍落飛向自已的那柄飛刀,這略一分神,史子風趁機揮出護手鉤,“咔”地將對方的劍尖鎖住,絞下一段三寸多長的劍尖來。
史子平見三人或中毒,或斷劍,心下得意,揮手又發出三柄飛刀,一併射向高陵,屋上少年見狀右手揚起,三把飛刀叢袖中飛出,化成三道白光,“叮叮叮”將三把毒藥飛刀擊落在地。史子平忽驚抬頭間,屋上已躍下一個藍衫蒙面人來,冷冷地盯著他道:“你的飛刀是從哪裡學來的?”史子平聞言,臉色刷地變得慘白,後退了三步,驚疑地道:“你是什麼人,敢來這裡伸手管閒事。”
原來史子平在三年前,偶發善心,救了一個病得奄奄一息的江湖老人,那老人為報救命之恩,便將自已的飛刀絕技傳給了他。史子平學得幾手飛刀後,但覺得厲害非常,便取刀瞞著老人出外行凶謀財,一日又去搶劫時,給老人發現,捉回去痛打了一頓。史子平便懷恨在心,趁老人一口酒醉後,將老人關進了地下的密牢之中,十多天不送食送水,老人被活活餓死之前,用手指在地上劃了“曉月門”三個字。後來史子平見老人已死,這才進了密牢,這才發現了地上的“曉月門”的字,並搜出老人身上的十多種各種各樣的毒藥飛刀。
曉月門在江湖上的的名聲響亮,這下他如何不防,連忙將老人埋掉,昧了這些毒藥飛刀,這件事他做得隱祕無此,除了他兄弟三人的,更無人知曉,史子平在莊上安分了一年,並未有什麼曉月門人物尋已報仇的風聲,膽子才大了起來,取飛刀四處搶掠,這飛刀毒性厲害,傷人立斃,且無解藥,故他一般也不用這毒刀,只用自已打製的飛刀,今日強敵來到,這才特意取了毒藥飛刀出來,豈料突然出現一個飛刀高手,問他飛刀從何而來,他自然心驚膽戰,曉月門的手段,在江湖上是人人淡虎色變的。
蒙面人見他臉色,已知他心虛,伸出右手時,已有五把飛刀亮在掌心,手腕抖動,那飛刀便在掌心飛轉不定,化作一團銀光,史子平驚叫了一聲,叫聲未落,已從蒙面人手中已飛出五道白光,貫入圍攻高薔的五名打手胸部,五人揚手扔劍,無聲倒地而死。史子平見狀大喝道:“擋我者死。”雙手連抖,十餘把飛刀,“嗚嗚”飛向那蒙面人,他腳下卻連點幾下,轉身後躍,口中發出一聲呼哨,頭也不回地向莊外飛奔而去。
蒙面人飛躲開,那十多把飛刀倒有四把釘在了三個打手身上,各自慘呼幾聲,便跌倒在地,一動不動。史子風與史子云見大哥史子平望風而走,料知蒙面人是曉月門人物,只得恨眼地瞪了他幾眼,各自打了個呼哨,與眾打手一鬨而退。高陵將已半身麻木的高薔背起,喬冰玄則怒氣未熄,取出火摺子,點燃了數間房屋,四人退出莊外,高陵在前,蒙面人斷後,往北急奔了十餘里,快到一個小鎮旁時才停下腳步,回頭看那史家莊時,已是烈焰騰空,火龍飛舞,化成了一片火海。
那蒙面人見快到鎮上,這才伸手取下了面巾,卻是唐少名,對高陵道:“師父,喬師兄與高師姐體中劇毒厲害,須得找個藥鋪,抓十幾味草藥,化開毒性才好。”高陵見救出自已等人的竟是剛收的徒弟唐少名,不由驚喜染交集。忙帶了喬,高兩人找了家藥鋪,在藥鋪旁的一家客棧住下。
唐少名的鏢上雖不淬毒,對各類毒藥卻極是熟悉,看了兩人的傷口後,開了些解毒軀寒的名貴藥方,依方抓藥煎了給兩人服下,那藥方甚是見效,過得不幾日,喬冰玄已將劇毒逼出體外,高薔也有好轉,只是她內功較淺,無法逼出劇毒,高陵與喬冰玄便輪流運功替她軀毒,故又過得數日,高薔已然全愈,只是身體稍微虛弱,左肩上留下了一條刀痕而且。
高陵見女兒康復,忙謝過喬冰玄和唐少名兩人,在一家酒店擺酒相賀,喬冰玄感激地道:“你們曉月門的毒藥果真厲害,如果不是逢到唐少俠,我們恐怕要栽倒在這小小的史家莊了。”唐少名不好意思地笑道:“幸虧我學得一些毒藥的配方和解藥的配方,另外那幾把飛刀用過數次,毒性大減,我才僥倖醫好了兩位,這曉月門的人個個下手厲害,你們以後要多加小心。”
高薔想起自已肩頭只是被飛刀劃破了層皮,便差點喪命,便心有餘悸地對唐少名道:“不知少俠高姓大名,為何要救我們?”高陵便將自已與唐少名認了師徒之事講了出來。之後又向唐少名介紹了高薔和喬冰玄的身份。
喬冰玄上下打量了唐少名幾眼道:“唐少俠,你們曉月門的絕技非同小可,我以後卻不敢招惹你這個師弟了。”唐少名聽罷嘆道:“我的暗器從不淬毒,只憑功力手法取勝,你認識花錚罷,我的暗器傷不了他不說,反而被他用我的袖箭射傷了我。”
高陵擺了擺手道:“他可能是花派弟子,你沒招惹上他就好,我現在要與少名辦件事情,辦完事後我們趕緊回高家莊,去找找薇薇,看看雙蛇幫有什麼動靜。”高薔聞言道:“爹,你們要去哪裡?需要幾天才回來,萬一那史家兄弟找到我們,那就壞了。”高陵笑道:“我去長安走一趟,向兩個老捕頭朋友問一問關於史家莊的情形,至於史家兄弟,就麻煩喬賢侄費心保護你了。”
喬冰玄起初聽到高陵帶著唐少名去辦事,把自已晾在一邊,心中便是怨氣,後來聽到讓自已與高薔在一起,怨氣頓時煙消雲散,連忙點頭道:“高老伯放心,那史家兄弟現在逃命都來不及,哪會顧得上來這裡送死,我會盡力照顧師妹的,不過你們要快一點回來。”
高陵點了點頭,見喬冰玄高興的樣子,嘴角露出一絲奇怪的,令人難以捉摸的笑意,然後與唐少名飄然往東而去。
且說紅土嶺的季長青等人,那日天亮後,守夜弟子向他說了高陵獨自去了槐樹溝,他不禁憂愁交集,惟恐花錚突然出現,待到下午,槐樹溝的弟子回到紅土嶺,向他說了花錚已緾上雙蛇幫,喬冰玄與高陵父女趕往長安,幾人聽後喜出望外,便抓緊時間籌劃絕魂崖之事。
又過了兩日,唐少名見高陵數日未歸,心有疑問,偷偷問了幾個從槐樹溝回來的幫眾,這才知道高陵他們去了長安,隨後唐少名又別了他們,此上長安尋高陵而去。季長青兄弟是郝連濤手下的得力弟子,手上功夫雖不怎麼樣,但拔兵調將,運用計謀的本領卻是一流的,那天見到槐樹溝的來信後,便發出了數十封信,皆是以對付雙蛇幫為名,調動了郝連濤手下分舵的好手,要他們齊聚紅土嶺,共商大事。
根據徐仲雪兩人聽到的風聲,半杯酒可能在八月初八出現,故季長青發出的信上,要各分舵好手務必於八月初七到達紅土嶺,富貴幫是一個大幫,故聯絡方法在各門派中最為出色,所調的百餘名好手,不早不遲地於當日一齊出現在紅土嶺。
當日夜晚,季氏親兄弟擺下了酒宴相待,一來給他們接風洗塵,二來順便佈置任務。
酒宴在十餘間林中草屋舉行,每間屋子裡皆燃了四支白燭,照得美酒佳餚生色不少,眾人無不胃口大開,狂吞痛飲,季氏兄弟則在一間大屋中請了二十餘名舵主,席間美酒是季氏兄弟特意買來的陳釀,菜餚是請兩位久享盛名的大酒家廚師,買了所需的魚肉酒菜,特地到紅土嶺現場所做,故眾人吃得更是高興。
席間談了些江湖軼事,酒過三巡後,季長生臉色一正,大聲道:“大家暫且停一下,現在雙蛇幫已到白水嶺,具體目的尚不清楚,極有可能為了一件寶物而來,很有可能就是紅玉仗。希望各位兄弟同心協力,擊敗雙蛇幫,奪回失落在江湖的富貴幫信物,以重振富貴幫聲望。”
季長生言語得體,眾人又是酒菜在口,自是對季長青兄弟吩咐言聽計從,連連點頭稱是,徐仲雪與李鳴陽揚他倆如此本領,暗想師父寵愛這兩人,果然是有一定道理。季長青將眾人分配得當,一一佈置好後,便站起來笑道:“各位舵主,我們富貴幫郝老禮賢下士,求才若渴,使得不少英豪紛紛投入富貴幫,今天便又有三位英雄加入本幫,光臨敝舵,我在此請三位進來,向大家露上兩手,與大家互相認識認識。這三位大名分別叫做田玉、田伯威、陸天風。“
徐仲雪聽到“陸天風“三字時,忙抬頭望去,只見已從屋外走進三個黑衣大漢來,其中一個方面虎目,猿臂腰,形像倒也威武,只是面色蠟黃,雖洗得乾淨,卻如落了一層灰塵相似,正是黃州金知府手下的一名捕頭,在黑白兩道頗有威望,眾人中有不少識得他,見狀便紛紛交頭接耳地議論起來。季長生見狀忙把雙手朝下按了一按,示意眾人住口,這才說道:“這位鐵爪手陸大俠,威名遠振,大家想來都識得他,陸大俠現已入了我富貴幫,以後大家便是自家親兄弟了。”
陸天風抱拳無言行了一禮,眾人見他雙目無神,神色呆滯,眾說這位陸大俠武功極好,怎地卻是這付神色,正請疑之間,那陸天風筆直地走到酒桌前,左手揮出,“波”地拍在一盤五香豆腐皮上,那盤豆腐皮稍微一響,並無變形,他已借這一拍之力,騰身斜飛疾起,向著茅屋屋頂一掠兩丈,飛到對面牆角的松木柱前,右手成抓探出,“撲”的一響,五指竟深深深嵌入松木之中,平飛的身子便頓在空中,全憑他這右臂之力,停在空中紋絲不動。
眾人見狀,轟然叫了一聲好。陸天風又舉起左手在松木柱上一拍“波”地拔出右手,倒飛三丈,飄然落回原來的站立之處。他這拍掌騰身,探手插木,倒躍日返,端立如一個修了魔法的殭屍。飄忽詭絕。眾人在叫好之餘,不由多了份畏懼之心。
那另外兩名大漢見陸天風一出手便博得了眾人的滿堂喝彩,見技心癢,兩人便抱拳團團一轉,田玉已躍到茅屋屋頂門處,那田伯威右手一揚,一條鋼製三節棍飛出,在桌上一掃,“當”地一盤紅燒牛肉給他用棍芯點中,卻未破碎,只是平平飛向屋門處,田玉從腰中取出一條皮鞭來,迎風一抖,鞭子揚起,鞭頭繞出一個圓環,將盤子底托住。順勁一揮,那盤牛肉滴汁未濺,飛旋著落回原處。
眾人見田伯威的三節棍在橫掃這際,仍能改掃為點,化剛為柔,將一碰即碎的瓷盤用棍點點飛,看來他的棍術幾已到了隨心所欲之地步。而田玉的皮鞭能面勢托住送回,顯然自內力達到了透鞭運勁之地步,方能在鞭頭化出內力,托住盤子再送回原處,便各自心中升起幾絲羨慕之情。
田伯威一棍點出,再不停手,“叮叮叮”聲響中,什麼滷汁百合湯,三味蓮粉羹,五花龍門魚……,一盤盤菜餚連蠟一般飛起,田玉的軟鞭在盤右,前擋後揮,竟也分毫不差地將其一一送回桌上。眾人見他倆的功夫雖沒有陸天風的絕,卻也手法巧妙,別具一格,便一齊叫起好來。
盤碟飛出飛回,田伯威眼看便要點到那盤豆腐上時,陸天風忽開口道:“小心。”田伯威一愣,想起他剛才拍在豆腐皮的情景,心知盤底已給他用內力擊得與盤底分了家,在這關頭,“絲”一棍頭生出內力,將那盤子裹住飛了起來,那盤子劃個弧形,從一個視窗飛出,掠過兩個窗戶,又向門口飛來,眾人眼見那盤子在屋外飛了半個圈,又要飛了進來,一齊驚歎不已。
這時正好走來一紅一白兩個人影,向屋門走來,那盤子和飛鈸也似,削向紅衣人的頸部。眾人見狀示警不及,齊齊一驚,那紅衣人卻腰肩一晃,身子平平飛起,那盤豆腐皮正從紅衣人面前掠過,說時遲,那時快,紅衣人猛地低頭張口,已咬住了盤中的一塊豆腐皮。
那盤子飛旋著從田玉的頭頂掠過,飛向灑桌。而那個飛起的紅衣人在空中竟不落下,被口中的豆腐皮帶著,一動不動地隨著盤子飛進屋來,只是口中的豆腐皮已扭成了麻花形。這情形在屋中眾人看來,那紅衣人似是插在豆腐皮中的一根竹筷,給盤子把著飛了進來。
“當”地一聲輕響。那盤子已落到了桌子上,那紅衣人放開口的豆腐皮,瞅準一根插在牛肉上的竹筷,伸出右手食指,“啪”地彈了下正著,那根竹筷微微一搖,紅衣人已借力倒飛一丈,落到了地上。此時一個身著月白色勁服的青年從田玉身旁閃過,走進了屋門,與紅衣人並肩站在一起,兩人抱拳躬身,團團行了一禮道:“爺爺分舵舵主李雲白,富貴幫弟子江紅霜,見過各位舵主,見過各位英雄。”
眾人待那紅衣抬起頭來時,才看清是一個女子,但見她容光清麗,雙目黑白分明,只是雙眉之間略帶幾分冰霜寒氣。那個白衣青年面目軒昂,神情落落大方,正是爺爺分舵舵主李雲白。季長生見兩人來到,忙起身抱拳笑道:“原來是李舵主,失迎,失迎。江女俠,你的輕功更是高明,令我等大開眼界。佩服佩服。”
江紅霜微微笑道:“季舵主言重,在下這點雕蟲小技,只不過能博大家一笑而且。兩位田大俠,陸大俠,歡迎三位加入富貴幫。”三人剛才見了他的靈奇輕功,正驚訝之間,聞言忙道:“久聞江女俠輕功神妙,今夜一見,猶勝於傳言三分。”說著各自對望了一眼,心道這等輕功,便是當今第一高手,幫主謝鐵亭也未必比得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