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神祕的白衣人
官 一粒紅塵 一輩子暖暖的好 皇家童養媳 盛世華族 豪門暖妻:總裁的頭號新寵 神荒春秋 魔妃太難追 與魔共舞:爺,小的在 狼愛似火:妖帝的壓寨小妾
第4章:神祕的白衣人
卻說高陵追著那人影閃入林中,遠遠看去身影有點眼熟,但林中光線黑暗,對方身法極快,只追出百餘步,已不見了蹤跡,心想自己眼見季長青發鏢之後,那人才從林中閃到他身邊,從他的鏢袋中取鏢發鏢,後發先至擊落襲向花錚的雙釘,這時間不過短短一瞬,那人瀟灑自如,全無一絲慌張,制住季長青後一擲出手,百餘斤的一個人如同彈丸,一擲七丈有餘,速度之快,勁力之大,就是強弓硬弩所發的勁矢也不過如此,自己縱橫江湖三十年,武林中的頂尖高手也見了不少,但像這樣身手的,數來數去也不過十餘人而已,可對方自己只看了個背影,他究竟是誰呢?想到這裡,嘆了口氣,反轉身來,順著原路返回,這座樹林本是一座按照五行八卦擺成的大陣,但高陵三轉兩轉,已走出樹林,看那場中時,只有唐少名獨自呆立在地,富貴幫的幫眾忙哄哄的進進出出,亂作一團。
唐少名見得高陵回來,苦笑一聲道:“師傅,那個擲出季長青的神祕人是誰呢?花錚看來也不是他們富貴幫說得那般歹毒無情”高陵擺了擺手道:“花錚是富貴幫的幫事,我們這些外人,不要多問的,你的手怎麼了?”唐少名把右手包紮好,這便把自己與花錚交手的情況講了一遍後道:“師傅,富貴幫這下元氣大傷了,那花前派的實力的確深不可測”高陵笑了笑道:“天下第一大幫絕非浪得虛名,這個分舵的五大護法如果出手,那紫衣人也不一定討得了好”
唐少名奇道:“五大護法?”高陵點了點頭道:“是的,富貴幫總共有七個分舵,每個分舵都有正副兩名舵主,一名長老,五名護法,在武功方面,長老最高,在貢獻方面,舵主最大,在陣法和配合方面,卻是護法最強,一般的事情護法是不會管的。”唐少名愣了一愣道:“這個我也聽說過,他們在哪裡呢?這麼大的事情也不見他們啊”高陵笑道:“就是天塌下來,他們也不會管的,只要敵人不進入那個圓形的大石屋”
唐少名恍然大悟道:“大石屋的五個大門想來就是五大長老的閉關修煉之處了,我也說那個大石屋外邊看上去那麼大,到裡邊去那麼小”高陵點點頭道:“是的,那五個大門就是相對獨立的五座大房子,如果有人進入了五色大門,那只有死路一條了。”兩人一邊說話,一邊從紫色的小門走進了那間圓形大石屋。
那季長生和季長青已經躺在**,醒了過來,見的兩人進來,正欲起身時,高陵忙上前按住兩人道:“兩位,千萬別動,養傷要緊。”季長生苦笑道:“高莊主,我倆這身功夫已經廢了,你和我們幫主關係極好,可要替我們在幫主面前說句公道話啊”高陵從懷中掏出一白一黑兩個小瓷瓶道:“季舵主,你們受傷時間很短,功力尚在,這是我在少林寺求得的療傷聖藥大悲丹,白天午時用白開水內服一顆白色小瓶裡的丹丸,在夜裡子時用白酒內服一顆黑色小瓶裡的丹丸,心想,連服七天,你們的內傷自會痊癒,至於功力嘛,至少也可以恢復到平時的五成。”
季長生在少林學藝三年,自是知道這大悲丹的神效,接過瓷瓶,揭開塞子聞了一聞,鼻子一酸,心中感激萬分,不覺流下淚來道:“這大悲丹乃少林至寶,我等在少林三年,也只是見過一面而已,高莊主,大恩不言謝。我我……”高陵忙介面道:“季舵主,言重了,我們江湖中人,誰也難保自己一生沒有挫折,只要大家互相幫助,就沒有過不去的刀尖,就沒有好不了的傷疤,那個花錚估計還要來這裡找麻煩,你們這南邊五百餘里不是還有一個爺爺廟分舵嗎?那裡的舵主李雲白,聽說武功極好,何不請他過來幫忙,他也是你們富貴幫的人,正好處理一下這個花錚的事情。”
季長生苦笑著擺了擺手道:“他是金河長老的徒弟,與謝幫主關係甚好,依仗幫主,平常就看不起我們,故平常也沒有什麼往來,去那裡求助十有八九是自找沒趣,不如不去”停了一停又道,“白灘分舵的正副舵主徐仲雪和李鳴揚,他們在富貴幫已經二十餘年,得過幫主傳授落天掌與柳葉鞭,只要他們來到,那就好辦了,前幾天我們得到訊息,說花錚在附近出現,我早已給白灘分舵飛鴿傳書要李舵主他們過來,他們這幾天應該到的。高莊主,這幾天我兩個就在**養傷了,你可以帶著唐少俠四處轉轉,我們這裡可是山清水秀啊,住的地方我已經吩咐他們安排好了。”
高陵他們住的地方就在圓形院落旁邊,是兩座白色石頭砌成的小屋子,打掃得很是乾淨,有獨立的院牆和院子,院子的一邊緊挨著一面絕崖,崖下是一個深谷。望下去煙霧迷漫,這時已經暮色四合,早有人送上酒菜,高陵師徒倆人吃過晚飯,一人一間房子,早早上床歇了,一夜無話。
唐少名一覺醒來已是紅日東昇,霞光滿天,出的屋來,洗了手臉,卻見院子裡高陵正在練劍,但見劍光流轉,練的卻是少林寺的菩提劍法,這是練劍之人的入門劍法,一招一式中規中矩,偏又連線的有如行雲流水,毫無一絲牽強附會之感,過不多時,已將一套劍法走完,看到唐少名出來,哈哈一笑道:“少名啊,這個地方你沒有來過,就象季舵主所說的,山清水秀啊,我帶你四處走走,你的手怎麼樣了?”說著把劍放到院子裡的一個青石桌臺上,沿著一條山間小路向嶺上走去。
唐少名連忙跟上去,揮舞了一下右手道:“師傅,我的是皮外傷,不用擔心的,每天練劍的人何止千萬,但像師傅練的這麼好的,我還是頭一次見”高陵搖了搖頭道:“我練劍其實就是練心,心裡想的並不是對手,所以出手就比較順暢,破綻就少”兩人說話間,已走至一座山峰峰頂,抬眼望去,在東方一輪紅日的照耀下,整個紅土嶺燦若紅霞,谷中林木青青如洗,那遠處的一條白色大江,恰似攔腰玉帶,束在半山腰。
高陵揀了一塊平坦的岩石坐下道:“這個地方比起我的高家莊來,不知道要好多少倍,那花錚卻不知為何要與富貴幫為敵?”說著搖了搖頭,唐少名初出江湖,心中的疑問何止萬千,當下苦笑一聲道:“師傅,是啊,我也老早就聽說花錚是被逼無奈,這才反出富貴幫的,那個李鳴揚真的會落天掌?”高陵點了點頭道:“這富貴幫有三樣絕技:落天掌、柳葉鞭與五行陣,這些絕技都是第一任幫主鍾宇所創,鍾宇乃蓋世奇俠,落天掌的霸道、柳葉鞭的巧妙、五行陣的配合,無一不是驚世駭俗,鬼斧神工,富貴幫中的舵主或長老在幫中時間長的話,幫主就會傳授幾招,但據我所知,除了現幫主謝鐵亭能將落天掌和柳葉鞭的威力發揮至十成外,其餘的舵主長老不過學了些皮毛,不過,就是這些皮毛,也夠江湖中人頭痛的了”
唐少名點了點頭,卻道:“師傅,你盡說富貴幫的好話”高陵笑了一笑道:“我知道你不相信富貴幫的實力,不過這兩天你就可以看到落天掌和柳葉鞭了,這兩天裡,你先從菩提劍法開始練起,每天早晚各練習一遍。”
一晃三天過去了,唐少名跟著高陵只是翻來覆去地練習那三十二招菩提劍,除了高陵每天去看看季長生兄弟的傷勢外,別的倒也沒有什麼事情,這天晚上唐少名剛剛練完劍法,從外邊走入幾個人來,當頭兩個人一高一矮,兩人都是五十多歲的樣子,高的一張臉色枯黃,卻是太陽穴高鼓,兩眼精光四射,一看就是內外兼修的好手,矮的一張扁臉,偏偏紅光盪漾,猶如醉酒了一般,兩人見到高陵,慌忙上前行禮,高陵忙攔住道:“李舵主,徐舵主,老朽可不敢當”高個子道:“我們這也是剛到,聽季舵主說過了這裡的事情,多謝高莊主和唐少俠出手相助,我李鳴揚和徐仲雪感激不盡,我帶了些酒菜,正當秉燭痛飲”高陵笑道:“也是,我們史家莊一別,也有三年了,正當好好聚聚”
下面早有人在屋裡點起蠟燭,擺上酒菜,四人推杯換盞,飲酒談天,無非一些江湖舊事,陳年豪情,幾杯酒下肚,唐少名道:“李舵主,徐舵主,久聞兩位大名,特別是兩位的落天掌與柳葉鞭”藉著酒勁,李鳴揚聽得有人誇讚,不由得笑道:“高莊主,唐少俠,不是我們吹牛,落天掌與柳葉鞭威力之強,當數天下第一,我只不過學了三五招,便已經橫行大江南北,少有敵手。”徐仲雪滿面紅光地介面道:“此話一點不差,高莊主,三年前我去大靈山,遇見了那名震八方的靈山一拐,他正在搶劫官府的貨物,被我撞到,我先使了一招飛天逐日,就把他的另一條腿也給打拐了,接著用了一招落天星河,把他打翻在地,當時我是剛學會這落天掌,那靈山一拐的武功可是比我高多了,我也沒想到這落天掌的威力是如此之大,我把他押到官府後,知縣和捕頭對我是佩服得五體投地,要我收他們做徒弟呢!”
唐少名聽他們說得天花亂墜,暗想五行幫的絕技自己也聽得多了,但自己還是沒有親眼見過,這兩人的嘴上功夫那麼厲害,不知道手上的功底如何,那高陵只是頻頻舉杯,誇讚他們五行幫名不虛傳,他們兩個自吹自擂,好不熱鬧。
四人正飲酒飲得興起之際,忽聽得外邊哨聲四起,隱隱有人大叫道:“花錚,你跑不了了”屋中四人連忙搶出屋外,只見外邊三十多個叫花子,各執棍棒鋼鞭,已將一個白衣蒙面人團團圍住,一個叫花子大叫道:“花錚,你不是說十天後來嗎?怎麼第八天就來了,換了衣服晚上偷襲啊,蒙起面來我們就不認識你了,我們的李舵主到了,看你還能威風多長時間”
只見那白衣人懷抱一柄長劍,絲毫不顯慌張神色,聽得對方這幾句話,卻只是將頭微微一搖,兩眼看天,並不回話。李鳴揚見白衣人的神色,分明是看不起自己等人,便搶過旁邊一人的鋼鞭怒道:“好大的架子,今夜讓你見識一下柳葉鞭的利害”說著手腕抖動,使了一招“風吹楊柳”,將手中的鋼鞭曲曲折折地纏向對方的腳腕,唐少名眼見那鋼鞭雖然沉重,有七尺多長,但在他手中使出來,卻如柳枝一般,輕盈飄忽,心中不由讚了個好。
白衣人長劍信手一揮,帶鞘的長劍準確地擊在鋼鞭上,“叮”的一響,在夜色中閃出幾星火花,已將這一鞭擋了開去。劍鞭相交,李鳴揚手臂劇震,後退一步,心想這花錚的內裡怎地如此之強,比自己的內裡還要強上三分,當下收起輕視之心,運氣發力,抖動鋼鞭,幻出數條黑影,這招叫做河邊垂柳,威力要比剛才的那招強的多,那白衣人見對方鞭影變換,目中神色一亮,斜退半步,依舊劍不出鞘,隨手“叮”“叮”擋開了他的第二招。
高陵早已看出眼前這人並不是花錚,因為雖然此人現在用劍,但他的武功路數與花錚不同,而且以他揮劍輕易擋開兩式柳葉鞭來看,此人的武功要比花錚高出許多,但他存心想看看富貴幫的柳葉鞭,故只是在一邊細細觀看,並不開口點破。
李鳴揚接連兩招受挫,不由心慌,將鋼鞭抖得一抖,如長槍般刺向對方手腕。白衣人微一側身,揮劍從半路擋了上去,李鳴揚心中一喜,手腕挫處,那鋼鞭陡然向上彎去,原來看上去粗如雞卵的鋼鞭,在他手中竟然可以作如此彎曲,實在是令人費思所夷,白衣人見自己長劍走空,忙閃身後退,饒是他快如閃電,鋼鞭的鞭梢還是將他的衣衫挑開了一個小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