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出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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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出行
韓次這日清晨起來,包了些衣物,負在背上,又讓姐姐換了男裝,紮好頭巾,兩人也未向眾人告別,便下峰向北而去。
北方天寒,兩人向此行了十餘日後,已將背上衣物盡背穿上,而更糟糕的是,下峰時帶了七兩多銀子,此時已用了三兩,而路途卻未走完五分之一,兩人只得沿途挖些野菜,捉些兔子什麼的充飢,以防日後銀錢不夠。
愈往北走,天氣越冷,這日兩人到黃河岸邊的風陵渡口對岸,此時黃河已然結冰,躺會已停止擺渡,而冰層剛結,並不太厚,無法踏冰過河,故許多人便留在岸邊的客中,韓次兩人也只得住在了一家客棧,準備等候幾天,待冰層結厚後好踏冰過河。
眨眼間三天過去,兩人交了五錢多店錢飯錢,但黃河冰層依舊未牢,不能過人,雲夢盤算了一下,便與韓次離開了客棧,尋了口破鐵鍋,買了十餘斤小米,找了間沒人住的破草屋,收拾了一番,在裡面暫且住下。
這日清晨,韓次早早出屋拾柴,時近中午,才尋了半捆木柴,他迴轉屋中時,卻見屋中坐了一個光頭老丐,坐在地上,端了個破碗,埋頭大吃,而云夢則守在鍋旁,不時用一塊小木片從鍋中勺些米飯,盛到那老丐的碗中,韓次見鍋中米飯已空了大半,心說自己兩人清晨至今滴米未進,這個老丐怎地如此不識世情,當下便輕輕咳了一聲。
雲夢聽到咳嗽聲,忙抬頭笑道:“韓次,他都三天沒有吃飯了”
韓次見那老丐滿面紅光,精神十足,根本不象三天沒吃飯的樣子。有心揭穿這老丐騙飯吃的把戲,又想出門在外,誰都有為難之處,便將胸口怒氣壓了下去。那老丐此時用飽了飯,便站起身來,用手一抹嘴,道了個“謝謝”便轉身揚長而去。
這口中午韓次與雲夢各用了半碗米飯,鍋內便空空如也,下午韓次叮囑了雲夢這老丐是來騙飯的,要她不要留客後,便出去四處尋柴去了。待到傍晚回來,卻見屋中鍋破米散,柴草扔了一地,雲夢披頭散髮坐在地上直抹眼淚,韓次回屋細問之下,才知中午討飯吃的那個老丐,下午趁韓次處出之際,又來討飯,雲夢心軟,開門讓他進來後,他竟一拳將雲夢打翻在地,將雲夢身上的銀於和訂婚的玉佩一併屋走了,韓次聽罷轉身出屋,遠遠近近投了一回,並不見那老丐,便討了些冷飯,與姐姐將趴著吃了,安慰了一番。”
今日清晨起來,韓次心說出了銀子並不怎麼要緊,但玉佩卻萬萬丟不得,自己須得找到那老丐,向他討回才好,便與姐姐道了別,轉身出屋而去。這日正好有家客棧的掌櫃給兒子完婚。為慶大喜,在路口大加施捨,見到韓次愁苦神色,頓生隱之心,將一塊三斤多的熟牛肉遞給了地,韓次忙謝過那人,接了牛肉,往回便走,心說這下自己與姐姐可有幾天好吃了。
他剛剛轉過兩個彎兒,忽聞前頭有人陰沉沉地笑道:“小子,你今天運氣不錯嘛,把手中的牛肉給我放下,便免了你一頓好打。”韓次閃眼看時,只見十餘叫化子站在前頭,虎視眈眈地盯著自己,面領頭的正是抱去姐姐銀子的那個光頭老丐。
韓次冷笑一聲道:“你們想來也知道江湖上有個富貴幫,他們與你們一般貧苦,但人家平常行俠仗義,怎象你們如此無賴。”那光頭老丐嘻嘻一笑道:“小子,你既知我們名頭,怎不知我們富貴幫有個規矩,見者有份,況且這個渡口是我的地盤,任何人前來此地討飯,都須向我燒香的,小子,你明白了沒有?”
韓次記起在明珠峰上,江紅霜曾說過此處是梁弘長老的分舵,便開口道:“你們梁長老呢?快叫他出來,我有話跟他講。”那老丐一愣,隨即哈哈大笑道:“梁長老怎識得你,我想見他老人家都不容易,你拿大話來嘆我嗎?把肉乖乖給我丟又罷”說著將頭一擺,他身邊一個氣丐徑直走了過來,大大咧咧把手伸向那塊牛肉。
韓次把託著牛肉的右手往回一縮,左手“啪”地一把抓住那叫化子外右手脈門道:“這個大爺叫什麼名字。”那叫化子吃他一把抓住,頓時全身麻酸無比,忙殺豬地叫道:“他是我們這兒的副舵主,叫做雙頭蛇。”韓次左手往外一摔,將他帶出一丈開外,把左手又一指那雙頭蛇道:“你這個舵主有膽子抱我姐姐的銀子,就有膽量取我手中牛肉,這牛肉做來取罷。”雙頭蛇見他用才那手功夫,便冷笑一聲道:“想不到你小子也會兒下子,我倒要試試你的斤兩。”
雙頭蛇說完走上前來,勒了勒腰中麻繩,馬步一蹲道:“小子,我讓你打我三拳,若你三拳打我不倒,便乘乘趴下給我叩三個響頭。”韓次見他架式,已知他是硬功好手,心頭一轉,便上前將右手一伸,把牛肉託到了對方面前,雙頭蛇嗅到牛肉香味,不由得深吸了一口氣,韓次趁他吸氣之際,左拳飛出,“怦”地擊在他的胸脯之上,雙頭蛇“哇”地一聲大叫,倒退幾步,跌坐在地,旁邊十餘個叫你見他跌倒,各有面上不由齊現嘲笑之色。
雙頭蛇見自己在眾人面前失了面子,惱羞成怒,爬起身來,對準韓次狠命撞了過去。韓次剛才那一拳用了八成勁力,足以裂石開碑,但對方只是跌了一跤,已知對方硬功非同小可,見他這一頭撞來,忙向旁微一側身,飛起一腳,“撲”地狠狠踢在雙頭蛇的屁股之上。
這雙頭蛇練的是油錘貫頂,兩刀插刀的硬功,功力比韓次要深厚得多,但剛才被韓次使計擊倒後,心頭火起,自失了分寸。他這一力道太猛,待地覺得撞歪,正欲收勢時,已捱了對方一腳,他踉踉蹌蹌地前跌幾步,撞到了前面的一堵破磚牆上,“轟”地磚塊塵土飛揚,那堵磚牆竟給他一頭撞倒,那雙頭蛇雖然皮厚肉粗,卻也撞得眼冒金星,坐倒在地,一時爬不起來。
旁邊眾丐見狀,發一聲喊,齊齊撲上。韓次右手託肉,左手叉腰,雙腿飛出,使出了七十二路飛花腿法,眾丐功夫比起雙頭蛇來差遠了,哪裡招架得住。“撲通”“撲通”紛紛中腿,摔倒在地,那雙頭蛇這時才清醒過來。見狀驚道:“飛花腿法,你是何方朋友?”說著爬起身來,摸了摸頭上撐起的大包,撥腿便跑。
韓次抱上前去,伸腿一絆,將他扣翻在地,伸手在他身上搜了一陣,搜出那方白玉佩,卻不見有銀子,便“怦”地一腳將他踢出一丈尺外道:“我姐姐的銀子呢?快拿出來?雙頭蛇骨碌翻身讓起,撒腿便跑,一邊跑一邊叫道:“小子,我饒不了你,有膽量在這兒等著。”身邊眾丐見得雙頭蛇跑開,便也跟著一鬨而散。
韓次打跑眾丐,興沖沖地回到草屋,將牛肉與玉佩遞給她道:“姐姐,今天我討到了這麼一塊好肉,並且我見了昨日那個討飯的,把玉佩要了回來。”雲夢接過牛肉,嘆口氣道:“你拿這個去當點銀子罷”韓次吃了一驚道:“這是你與秦公子的訂親之物,怎麼能當掉,至於銀子,我們另想辦法。”
這天韓次又出外討了些食物,當晚天氣突寒,次日清晨起來,兩人都受了些涼,來到渡口時,河上冰屋已結厚,有些心急的行人已踏冰過河,韓次兩人便取了食物,隨眾人過了黃河,往北而行,這日晚兩人行到一處荒野無人的地方,便在路邊的一個山洞中呆了一夜,天明韓次起身時,雲夢已渾身無力,不能行動,竟似受了傷寒。
韓次深知這病的厲害,忙取了玉佩,來到大道邊,這過不多時,正好有一個黑衣少年健步走來,韓次見他衣衫鮮明,似是位讀書公子。忙搶到他身前,行了一禮,從懷中取出玉佩道:“這位大哥,我們去投奔遠方的親戚,半路上被一群叫化子搶去了錢財,無法趕路,現身上有塊玉佩,揮在你這裡,當我十兩銀子可以嗎?”
黑衣少年聞言止步,接過玉佩看了看道:“這是塊好玉,最少也值五十兩銀子,你怎麼只要十兩,我也不是開當鋪的,怎麼給你保管。”說著從身子摸出一錠銀子,連同玉佩遞了過來,韓次一呆之間,伸手接過道:“不知公子高姓大名”那少年面色一沉,掉頭急行,行了十餘丈後,才頭也不回笑道:“同是江湖飄流客,相逢何必知姓名。”
韓次見這少年身法奇快,料知自己追趕不上,便取了銀子,回山洞時,卻見姐姐已暈倒在地,渾身發抖。韓次忙抱了她起來,沿大路向前趕去,意欲找一個小鎮,好找個丈夫加以醫治,但沿途荒涼,一時之間哪裡有人家,待他行到傍晚時,才見到了一個小鎮,鎮上人戶雖然不多,但緊挨著大路,不會設有客棧大頭的。
韓次喜出望外,忙向路邊的一個老人打聽此處有無大夫,那老人見兩人樣子。嘆道:“前面有一個福海客棧,客棧中便有一個有名丈夫,但今夜那客棧已被一個鏢隊包下,任何人不許進出,你去求他們一下,看看那個大夫能不能出來”韓次聞言一愣,忙謝過老人,向前行了三十餘丈,轉過一個彎兒,見到路邊有座十分氣派的客棧,大門外擺了兩個大青石獅子,門外旗杆上斜插著一面旗子,上邊寫著“福海客棧”四個大字。
韓次走上前去,左手抱著雲夢,右手“啪啪”敲了兩下門環。過了一會兒,大門“吱”地開了一條縫兒,一個店伴在裡頭道:“這位客官,此處客棧已被人包下,你另找個地方投宿罷”韓次急道:“我兄弟中了傷寒,病勢危急,請你們行個方便,讓我們進去,讓客棧中大愛醫治一下罷”
那老伴遲疑了一下道:“你到後門去問一下林鏢頭罷,今夜是他包下了客棧,”說著“怦”地將大門關閉起來,韓次再上前拍打時,裡面卻再無了聲息,懷中雲夢忽然叫道:“師父,師父,你在哪裡?你是不是有許多話兒要對我說,怎麼你又走了。師父”韓次低下頭來,伸手一摸雲夢額頭,但覺燙手,韓次叫了兩聲“姐姐”不聽得應聲,顯然是發燒說起夢話來了,韓次見天色已黑,小鎮上人家已亮起了點點燈火,但客棧後院依舊漆黑一片,顯然有些不正常,但他此時心急如焚,掛念雲夢的安危,也顧不得許多,抱著雲夢疾步走到客棧後院大門邊,伸手“啪”“啪”敲起門來,他一連敲了數下,裡邊依然毫無動靜。
韓次情急之下,抱著雲夢,晃起左膀,狠力一撞,“嘭”地將兩扇木門撞開,一個跳步,躍了進去。他雙腳還未站穩,背後刀風頓生。已有一刀砍了過來。韓次閃身躲過,口中叫道:“手下留情,我有話講。”
偷襲那人毫不理會,一刀落空,並不停手。手中鋼刀橫抹直削,將韓次緊緊衷住。韓次懷抱雲夢,連連叫道:“住手”,但見對方裝聾作啞,連下殺手,不由心中大怒,暗說自己破門而入雖有些不該,但你和狠狠毒,暗下殺手,現在又不作聲,不給你些苦頭吃是不行了,這時對方正好一刀削向咽喉,韓次將頭微側,讓過刀聳,忽開口咬住對方刀背,那人一驚,忙用力抽刀,韓次飛起一腿,正中對方下盤,將他踢得撒手棄刀,躍出八尺開外。
黑暗中有人叫了聲好,接著“刷刷”燃起十餘根火把,將後院照得通明,火光照耀之下,三十餘個大漢手執大刀長矛,將韓次團團圍住,兩個黑瘦的老漢,站在三丈開外,左邊顏下有須的掛劍老漢把手一抱道:“何方朋友,到此有何貴幹”韓次將頭一擺,鬆開牙齒,口中鋼刀“刷”地一聲,正好插入旁邊一個紅臉壯漢刀鞘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