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第69章 心不在焉

第69章 心不在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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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9章 心不在焉

第69章 心不在焉

“緣兒。”男子柔聲喚我的名字,眉目含情,那目光像極了,好似天上明月光撒在湖面上。

我愣了愣,一時間不知他此舉何意。

莊栩見我不動,好看的眉眼向上微挑,手伸過來,牽我的手。

觸手那一刻,我下意識就想抽出來,卻被他大力握緊在手心,他看了我一眼,似乎在對我說“別忘了你現在扮演的是我的心上人”。

我皺了皺眉頭,怎麼有種上了賊船的錯覺?

又是擁抱又是牽手的,確定不是趁機揩油?

早知這麼麻煩,當初我怎麼也不會答應他的。

我二人就這樣手牽手的進了門,我被他拉著走,全程都在看四周的環境。

怎麼說呢,其實和我想象中的不太一樣,我以為第一莊會很大,最不濟也該是那種大豪宅,可是現下見了,並沒有什麼讓我眼前一亮的感覺。

難道他這莊主是假的?

“怎麼了緣兒?一路上心不在焉的?”走在前方的莊栩察覺到我的不適,便問道。

我噘著嘴,指了指四周,喏喏開口:“這裡,就是你的第一莊?”

莊栩搖頭,“不是,這是我母親的住的地方,怎麼?讓你失望了?”

我如實道:“呃?的確有點。”

“嗯,我母親喜靜,所以這院落不大,等見過母親,我就帶你去看看我住的地方,絕對不會讓你失望。”他笑著,把我的手緊緊握住。

溫熱的大掌包裹著我的柔夷,一種不言而喻的感覺從指尖劃過,點點繚繞在心頭,莫名泛起層層漣漪。

如此,我更加心不在焉了……

一直到進了那院門,見到了莊栩這一路上唸叨的這位母親。

她面容姣好,看起來不過四十歲的樣子,眉目慈和,這點莊栩倒是與她極像。

莊母身著淺色衣裳,頭上挽著常人婦女髮髻,卻不似富貴人家那般珠寶琳琅滿目,臉上淡淡的妝容看著整個人很是和藹可親,瞧著應該是個很好相處的人吧。

我偷偷打量著她,她亦是細細打量著我。

我恭敬禮貌的喚了她一句“老夫人”。

老夫人點頭算是迴應,看向一旁的莊栩,神情很是嚴肅道:“栩兒,她就是你信上說要帶回來娶親的女子?”

我咂了咂舌,找準字眼“娶親”,怕是娶不成了。

莊栩點頭說是,看了看我,做戲做全套,“娘,你看著還滿意?”

我:“……”

莊母:“嗯,為娘很是滿意,瞧著水靈靈的,看著就歡喜。”

我:“……”

莊栩:“娘喜歡就好,那,那此前娘為我尋的親事也該退了吧?”

莊母:“退也可以,但那是為娘好不容易找來的姑娘,而且那姑娘前兩天還對我說非你不嫁,要是退婚不太好吧?”

我汗顏,她母子倆壓根沒把我放在眼裡,心有點塞。

莊栩:“您不是答應過我,只要我帶人回來你就退婚的嗎?”

莊母臉色立馬變了變,戳著手指頭道:“為娘現在懷疑你隨便找個人回來應付我!”

我嘴角微抽,心道,您老人家猜的不錯,我就是他路邊撿來應付的物件。

莊栩聞言,眸底劃過一抹慌亂之意,連忙跟她解釋。

我站在一旁,繼續幹瞪著雙眼,雖然我很想幫幫他,但是吧,我沒這方面經驗,根本不知道該說什麼做什麼。

思緒中,只聽莊母大喝一聲:“別廢話!吻她!”

我:……

莊栩:……

我倆皆是目瞪口呆,看著莊母不語。

莊母全然不似剛才見面那般優雅端莊,而是手插著腰,氣沖沖的看著我二人。

指著我道:“栩兒,若你說她是你的摯愛,你們兩情相悅,那現在就證明給為娘看,到底是不是你從外邊找來的託。”

什麼情況?我開始懷疑,莊栩是不是她親生的,居然連親生兒子的話都不信?

但眼下最關鍵的不是這個,而是她口中說的“證明”——剛才那句“吻她”。

莊栩看著我,很是難為情,“緣兒……不行!”

“娘你怎麼可以這樣為難我?人家一個女子,我怎麼可以……況且娘您還在邊上看著,要我如何是好?”許是被逼急了,說話都語無倫次了。

我眨了眨眼眸,目光在他二人身上打轉,驚訝之餘多了幾分看好戲的心態。

是了,我就是個託,倒想看看莊栩會怎麼做,吻我當然是不可能的,畢竟我和他只是朋友,而且一路上都互相敬重對方,並無半點男女之情,所以我斷定他不會那麼做。

真沒想到,莊栩的母親竟然是個這麼開放的人。

看座上的婦人大有“你不親她我就不讓你走”的意味,令的莊栩很是無奈。

半響,他輕吐了口濁氣,“是不是孩兒向母親證明了她是我的……,您就會去退了那門親事?”

“那是自然,”莊母理所當然道了句,“我兒都有意中人了,還要別人作甚?”

我眼角挑了挑,意識到情況不妙,正想著撒腿就跑,不料被人搶先一步。

莊栩大手一拽,將我拽入他的懷中,雙手託著我的纖腰,身子湊近我,眼看他的脣就要落在我的脣上,我整個人差點炸毛。

好在,他只是與我臉貼著臉,溫熱的氣息呼在我的臉側,只聽他低聲與我道:“別亂動,配合我一會就好。”

我無奈只能任由他了,我們背對著莊母,看起來像是情侶在親吻,然而事實上我倆都紅了臉,原因,臉貼著臉做戲那也是一種技術活,更何況,我們還是以這麼高難度的姿勢完成這齣戲。

好不容易從莊母那院子裡出來,我感覺我兩條腿都麻了,走路都不能好好走了,主要是那動作僵持的太久,麻了情有可原……

嚶嚶嚶,好沒出息的說。

我二人幾乎是誰也不看誰的往外走,但手必須是牽著的,這樣方才能證明我倆“有姦情”。

直到上了馬車以後,我們才敢悠悠鬆口氣,放開彼此。

我怎麼覺得上他家一趟,見她母親一面有種像渴死了的魚一樣,一樣的呼吸不順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