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第271章 不要勸我大度

第271章 不要勸我大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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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1章 不要勸我大度

第271章 不要勸我大度

(271)不要勸我大度

“你變聰明瞭。”半晌,嚴紹成恢復他一貫的笑容,也是在誇我,如果這是在誇我的話。

“走吧,回家吧。我現在困了,想睡覺。你也是要休息的。”我是真的很累了,在聽今天方業偉說了那麼多話的時候,我真的是很累。

我想我的腦子負累的東西已經太多了,已經累不動了。

“你是在關心我,還是說你怕冷要把我當發熱抱枕用?”嚴紹成的話真的是太瞭解我的習性了,我就是這樣想的。我冷,一個人捂不了被窩。

“我是在關心你。”我當然不會那麼說,我說話的語氣是這樣的好聽。

騙人是我的強項,如果騙不了他,我就是真的失敗了。

“狡猾。”嚴紹成看著我笑了,然後開車啟動。嚴紹成說話的語氣可真的是好聽的很。

下午兩點,方業偉得知準確地址之後就決定要直接去墓地見一見這個已經離開他的世界二十多年的女人。

記憶中還有這個女人的面容,只是已經不會再出現了。

他本以為自己這輩子都不會去見這個女人。只是命運弄人,原來到最後記憶深處的那個人始終都沒有褪色。

“你現在需要,就一定那麼著急去看那個女人嗎?”任淑豔對於潘萬琳或許是厭惡的,一個死人或許不應該被人記住。

“讓司機把車開過來,我要去一趟郊區。”很明顯方業偉並沒有打算聽任淑豔的話,或許在他的心裡也有一個遺憾的,這個遺憾讓他的人生有著無法改變的想法。

“如果你執意要去的話,我陪你去好了。”任淑豔的話意思很明確,她表現出非常擔心他的模樣。

“不用了,你留來照顧方璐瑤吧,我想你會更想你的女兒。”方業偉的話意思也很明確,很明顯方業偉也是在對她之前的事情有芥蒂。

他沒有追究,並不能代表他會原諒她。這是方業偉,屬於方業偉的處理方式。

“可是你的身體,你現在也需要照顧。”任淑豔的話可以聽出來,她的確是在擔心他。

“我帶一個醫生一起去,你不用擔心了。時間查不多了。”方業偉轉身走了出去。

一如既往的模樣,還是那樣的決絕。

記憶中任淑豔腦海裡突然想起了二十年前,二十年前的t方業偉也是透露出這樣的目光。

其實在她的心裡一直明白,明白這個看似重視利益煩的男人是怎樣痴心絕對的對待一個女人,只可惜潘萬琳沒有領情,始終愛著那個不可能的人。

一個女人懷著他的孩子也要離開,可以見到這個女人是有多麼的狠毒。潘萬琳對於方業偉可見是一分真情都沒有動,感情彷彿只對一個深愛的人,對於方業偉她連一點都沒有留。

當初的方業偉與任淑豔逢場作戲就是為了吸引潘萬琳的注意,或許當時方業偉也知道這個女人是不會對他有幾分感情的。

或許對於任淑豔她是幸運的,最起碼她嫁給了方業偉這個男人,但是守著一個根本就不愛你的男人又有什麼用?最後她也變成了一種趨於利益的人,因為得不到最愛的人,她甚至變得狠毒起來。

甚至覺得他死了,她或許就解脫了。任淑豔想她也是瘋狂的吧,畢竟事情已經過了那麼久的時間,但是命運還是沒有改變過。

二十多年的時間她見證了方業偉從有情到無情的轉變,但是沒有想到如今毫無感情的方業偉,竟然依舊對那個背棄他的女人留情,這份情感留了二十多年都沒有改變。

任淑豔感覺到那個女人是有多麼的陰魂不散。任淑豔發怒。將整個桌子上的東西推下,零零散散還帶著破碎的聲音。

“你去愛她吧,愛她吧。潘萬琳,你死了,離開這個男人二十多年了,為什麼你還是那麼陰魂不散的纏著他?我守著一個軀殼過了二十多年,我忍受了那麼多,你有什麼?是你,是你害了他的,你應該贖罪的。這個男人不愛我,那他還不如去死。”

任淑豔像是沒了理智一樣。

她明明知道二十多年都這樣過來了,應該是老夫老妻了,不需要計較那麼多了,她也想要淡忘這一切了,可是奈何就是沒有辦法控制。

因為她已經妒嫉這個女人二十多年,她輸給了這個女人二十多年。現如今她的女兒又來奪走本屬於她的,東西,絕對不可以,她絕對不會允許。

方家的財產只會屬於她,不會屬於任何人。更不會是那個賤人的女兒。

她受夠了每天做個好人的模樣去慰問潘萬琳的女兒,而她的女兒方婧嫻也不是個善類。

潘萬琳的女兒,這算是幫潘萬琳還願了,至少她嫁進了嚴家。她已經厭倦了,完全厭倦了這樣的生活狀態。

她不會再容忍潘萬琳的女兒在這裡為虎作倀。

我感覺到嚴紹成開車的方向不是很對,這並不是回家的方向。

“你要帶我去哪裡?”我索性直接問嚴紹成。嚴紹成不會去做沒有意義的事情。

“墓地。”嚴紹成回答我也很是乾脆。“方業偉今天要去墓地,我想你或許應該去一趟,畢竟你們一家人從來都沒有在一起過。”

嚴紹成說的是沒有錯,從小到大,我們所謂的一家人從來就沒有完整的出現過。

有爸爸媽媽和我在一起曾經是我一個最美的夢,x只是這場夢還沒有開始就已經全盤崩潰了。

我從一個單親家庭的孩子,到了孤兒院,人生命運全部顛覆。好像此刻痛苦的已經不再痛苦。

我總是這樣,提及家人,我總是帶刺的。因為他們對我不好,所以我痛苦。

“你是在諷刺我?”我的目光直視嚴紹成,我怕別人。揭開我的傷口。

“我只是希望你不要留有遺憾。”嚴紹成此刻的話就像一個懂得我所有想法的一個合格丈夫一樣。

但是請不要勸我大度,因為你並不知道我是帶著怎樣的傷口從那已經是噩夢的過去掙脫的。

我不能原諒,不能原諒我的母親,不能原諒我的父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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