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一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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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二十一章
張遼見呂布似乎動了真怒。急忙上前打圓場,拱了一下身,行了一個大禮,道:“遵命!”說著,拼命向張飛使眼色,示意他也趕快跟著領命。
無奈張飛神經比較大條,一時之間還反應不過來,只是張大嘴巴看了看呂布,又看了看張遼,竟然不知所措,還是呂布一聲大喝將他從渾沌之中驚醒過來。
呂布喝道:“張飛張將軍,還不上前領命?”
張飛“哦”地一聲,彷彿恍然大悟,走上前去行了個禮,伸手去接那令箭,不過手剛伸一半,他突然哪根神經又不對,把手縮了回去,道:“不對啊,我如果接受了這令箭,那豈不是今夜就得和二哥一起鎮守大營。沒法與三哥您一起去摸南蠻賊子的營嗎?”
呂布目光如刀還更鋒利,寒聲道:“軍帳之中無分兄弟,只有軍階!張飛張將軍,本帥問你,這令箭你受是不受?”
眾人見呂布那充滿威嚴凜然的表情,都有些震呆,似乎在那一刻,呂布換了一個人似的,已經不是他們的兄弟,而是領導他們去戰鬥的主帥。
張飛眼裡第一次流lou出敬畏之色,他分明感到了呂布那強大而逼人的威凜氣場,感覺自身比之相比都整個矮上一截,根本無法抵抗他的言語和目光,只能完全接受。
吞了吞發苦的津沫,張飛額上情不自禁地淌下了汗珠,他顫抖地伸出手去,低聲道:“稟大帥,末將張飛願意接受令箭!”說著,接過令箭,向呂布行了個軍禮,以極為標準的禮儀倒退三步,退到自己原來站的位置,雖然那兒擺著一張讓他坐的椅子,但這次,他卻怎麼也不敢再坐了。
呂布輕嘆一口氣,他本來不想把這氣氛搞得那麼僵,但是他發現。在軍帳之中如果還這麼沒有體統地以兄弟相稱,那今後還怎麼在軍中樹立權威?私下裡稱兄道弟並沒有過錯,但如果不分場合地稱兄道弟,恐怕不禁難以調動像張飛這樣桀傲不訓的大將,就連其他人也未必能獲取他們的忠心,若想開創一方霸業,必定要首先立下規矩,有了規矩才有方圓,很多古語都是顛古不破的真理,看來還真是沒有說錯。
呂布想了想,還是走到張飛面前,輕輕地拍著他的肩膀,語重心長道:“四弟,我的好兄弟,我們需要開創的事業還很多很多,眼前這股小小的南蠻賊軍只是不入流的一個絆腳石,今後更嚴峻的考驗還在遠方等著我們,我們需要走的道路還很長,不要為了小小的快意恩仇就忘記了我們的目標,我們的方向以及我們的未來!四弟,別怪我剛才那般嚴厲對你。我只希望我們兄弟四人在面臨考驗的時候,能夠合心齊力,分工協助!總要有人做危險的活,總要有人做後勤保障工作,也總要有人做自己不喜歡的事情,我希望四弟能聽明白我的話,我所做的一切,其實並不是為了我自己,而是為了我們兄弟四人!”
張飛本來還有些感到驚慌,很快便被呂布真摯的語言和飽滿的情感打動了,眼睛一下子就溼潤了,他緊緊地握著呂布的手,字字如金,道:“三哥,是我老張的錯,我太任性了,總想一個人快意恩仇,卻忘了我們兄弟四人還有大事要幹!三哥,我錯了,你就罰我吧,罰什麼都行,就是抽我兩鞭子,我老張也絕無怨言,絕不吭半點聲出來!”
呂布見張飛如此識大體,不禁笑了起來,道:“四弟,真的要三哥罰你嗎?”
張飛瞪了呂布一眼,大聲道:“那是當然,如果今天三哥不罰老張。老張可就與你沒玩!”他說這話的時候,眼珠子都瞪了出來,彷彿如果呂布一個不答應隨時要將他吞了。
張遼在一旁急急地給張飛使眼色,還低低道:“四弟,四弟……”
張飛才不管這許多,再次大聲道:“二哥,你就別管老張我了,今兒老張既然犯錯了,就得認罰,否則我吃不香睡不好,活著可受罪!三哥,你也知道我是個粗人,直性子的人,今兒如果不罰我老張,那我就和你急眼!”
看著張飛這虎虎的大眼,呂布突然笑道:“好,今天我就罰你一個,張飛張將軍,可聽好了?”
張飛仰然答道:“稟大帥,末將張飛可聽好了!”
呂布道:“今兒本帥便以帳前咆哮之罪對你進行一番懲戒,令你速回營帳睡覺,今夜即便發生天翻地覆之變,在無本帥命令之前。也絕計不準離開營帳半步,如何?”
張飛呆了一呆,好半天才道:“這……這也算是懲罰嗎?未免也太小兒科了吧?”
呂布哈哈一笑道:“會小兒科嗎?四弟,已經不小了,你要知道,我可是將你的營帳做為你的牢獄,在沒有我的命令之前可不准你擅自離開,你覺得這樣的懲罰對你來說,還不夠嚴厲嗎?”
張飛聽到這裡,這才恍然大悟,如果說自己的營帳便是囚困的牢獄。那可真會將他這個好動又好戰之人憋死的,更何況如果營中有變還不準離開營帳半步,那簡直和坐牢差不多了。
想到這裡,他立刻換上一副苦瓜嘴臉,喃喃道:“確實很嚴厲,嗯,嚴厲得有些過份了,簡直把老張當成囚徒關押起來了!”
張遼在一旁cha話道:“四弟,其實三弟是為了你好,讓你呆在營帳裡不要亂動,你身上的燒傷也會恢復得更快一些,三弟用心良苦,不會害你的!”
張飛嘟囔著嘴,道:“我知道我知道,可是這罰得也太……”
呂布見張飛又想討價還價,不禁大喝道:“張將軍莫非不願領受懲罰嗎?”
張飛見呂布臉色沉了下來,趕忙行禮道:“末將願罰,末將願罰!”
打發走了這個難纏的張飛,呂布這才大大鬆了一口氣,他將軍中之事前前後後、仔仔細細地囑咐好張遼之後,便和關羽回到各自營帳中,等到夜幕降臨之際,換上夜行服,在營外某處碰頭之後,便一齊向南蠻先鋒賊軍盤據的峽谷隘口掠去。
夜色,漸漸深了,濃墨一樣的天空卻是連一彎月牙、一抹星光都沒有出現。偶爾有一顆拖著白色長尾的流星帶著陰寒的涼意從夜幕之中劃過,反倒更增添淒涼黯淡的感覺。
風,是從西南方向開始刮起來的,開始還帶著幾分溫柔細絲,輕輕地拂過山岡、岩石和樹木,但是到了後來便愈發顯然迅猛強勁起來,那擰著勁的風勢,就彷彿有著野獸一樣的凶蠻,在黑暗籠罩的大地上瘋狂地呼嘯吼叫。
關羽抬頭看了看天,低聲道:“三弟,這是不是要變天了?”
呂布從地上抓了一把泥土湊到鼻前嗅了嗅。好半天才道:“不是要變天,是有人在搞某種神祕的法術!”
關羽聽了不禁吃了一驚,道:“法術?什麼法術?”
呂布搖頭道:“我也不知道是什麼法術,只知道這風很怪,是從西南方向,也就是從南蠻賊軍紮營的方向吹來,這風中帶著詭異和妖惑,必定今夜南蠻軍中有不詳之事發生,我們前去看看,說不定能大飽眼福!”
關羽也是一個富有好奇心之人,聽到南蠻軍中可能有人在施法術,不禁大感興奮,道:“三弟,那我們還等什麼?直接過去瞧瞧不就是了,還伏在這土包後面半天不敢動彈,這是要做什麼啊?”
呂布從土包後面抬頭瞧了那個灌著長風的峽谷隘口,低聲道:“事情可沒有這麼簡單,南蠻軍中有高人啊,如果我們這麼冒然過去,肯定會觸動南蠻賊子布在軍營四周的陷阱和警報,我們一旦驚動了他們,今晚就算是白跑一趟了!”
關羽好奇地抬起頭,可是無論他左看右看上看下看,卻是什麼也看不出來,不禁滿腹疑問地道:“陷阱?有嗎?我怎麼沒有瞧見?”
呂布苦笑道:“大哥,你不覺得這風就是陷阱嗎?”
關羽還是有些不明白,道:“我是覺得這風吹得古怪,先前沒有風,等我們kao近了隘口,風突然就變大了,但說是陷阱,我還真看不出來!”
呂布道:“大哥,你沒發現這風從西南方吹來,卻並不是一直朝著西南方吹下去,過了我們這個小土包,就開始打著轉吹向東南方向,然後就是東北方向,西北方向,最後再繞個圈又吹回我們西南方向了!”
關羽吃驚道:“三弟,你是說這妖風是圍著南蠻營寨吹成一個圓圈?”
呂布點了點頭,道:“是啊,只要進入這個風圈之中,必定驚動南蠻賊子,我現在不敢確定的是,這風圈之內還有什麼陷阱,如果僅僅只是驚動南蠻賊子,並不足慮,怕就怕裡面還暗藏無數殺機!”
關羽聽了,不禁捏緊拳頭,道:“三弟,難道我們今晚就要無功折返嗎?”
呂布搖頭道:“怎麼可能,我呂布拉弓不射回頭箭,板上釘釘再回腳,今番趁著夜色出來,哪有無功折返道理?”
關羽聽了不禁鬆了一口氣,他還生怕呂布會打退堂鼓,那樣回去一定會被四弟當成是笑話來取笑,這個臉面他可丟不起,不過他也很好奇呂布似乎胸有成竹,便問道:“三弟,莫非你已經想到破解之道?”
呂布嘿嘿笑道:“破解之道不敢說,但冒險之道卻有一條,大哥敢不敢隨三弟前來?”
關羽聽到這話,胸膛一挺,仰然道:“大哥還有什麼不敢跟隨的?三弟只管說來,大哥我照做便是,絕不打馬虎眼!”
呂布低聲道:“好,大哥,我有一法,也不知可行不可行,但已別無更佳良策,只能賭上一賭!我的法子其實很簡單,就是我們跟著風跑!”
關羽聽了不禁愣了一下,失聲道:“跟著風跑?什……什麼意思?這麼跑就能破了這妖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