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五章墮落的聖女(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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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五章墮落的聖女(三)
“費爾瑪導師,您只是被仇恨矇蔽了一顆‘梵天之心’而已。”我心中泛起了一絲憐憫,握住了他枯骨手掌:“儘管您殺死了這麼多人,但您依然不快樂,這麼多年來,您困惑在仇恨與悲憤之中。”
“你……說得對啊。”亡靈巫師顫抖的語氣中充滿了無盡的蒼涼:“我依然只能眼睜睜地看著光明教會屹立在大陸上!我甚至不敢去想,如果教皇已經被我如願以償的鎖在這裡,我的未來又該何去何從?我背棄了純淨的僧侶!背棄了這方樂土!最令我痛苦的是,我背叛了最愛導師的教誨……”
費爾瑪導師俯在我肩膀上嚎啕大哭了起來,我木頭一樣地呆立在他面前,亡靈巫師的聲音已然黯啞,發自靈魂最深處的哀傷像掄過來的大錘一樣,泣血聲聲地震撼著我的心靈。
“苦行僧侶的教義是‘寬恕’,博大的胸襟即使是像您這樣極端的黑暗存在也是能夠寬恕的,費爾瑪導師,您還是去見見我的導師奧利維拉吧!也許,他能夠幫助您。”
我誠懇地道:“導師為了戒絕我的殺戮,才贈送給了我這串手珠,既然苦行僧侶信奉的是冥冥中早就已經註定的輪迴,光明教會滅絕異端,您成為亡靈巫師,這都是一種無法抗拒的存在因素,可不能成為您徹底陷入矛盾與憎恨的理由,導師在我臨行前交代過我,如果您想回來,那麼他的大門永遠為您開放著。”
看著他痛苦掙扎的表情,我低聲道:“況且……您也知道,導師已經有一千多歲了,即使是以他修為,也阻擋不了衰老……”
“不再要說了!”亡靈巫師嘶啞的聲音低了下來,眼眶中的怒火卻陡然漲了幾尺多高,嘶聲竭力地對我咆哮道:“你不懂!存在血液中的仇恨在呼喚我!我幾乎每次一閤眼的時候都會夢到導師那蒼白的臉龐!還有那無恥虛偽的光明教會!那些凶殘的劊子手都在咀咒著我的靈魂!我曾經向天上的諸神發下了最惡毒的誓言,我要顛覆!我要褻瀆光明教會!”
沉默,一如既往的沉默。
被捆綁的少女被費爾瑪導師語氣中那種毀滅天地一樣的仇恨給震懾住了,純淨的眼眸地泛起了一絲對真理的疑惑與一絲憐憫。
“費爾瑪導師。”
“如果……您現在仍然放不下仇恨的話。”我無奈地嘆一聲道:“那麼……我個人建議,您還是加入我們魔族的魔神教會中好了,以您幾百年來積累下來的廣博學識必然能大大地提升魔神教的魔法與戰技!這樣顛覆起來也許會更容易些,您別忘記了,魔神教是唯一能與光明教會正面硬抗的教會!如果有您的幫助,會事半功倍的。”
費爾瑪大師空洞的眼眶中陡然冒起了一重碧藍色的火焰,飄逸不定的火焰證明了他正在陷入思索。
“好吧,不過我先需要……藉助禱言之力,我可以重新給自己塑造身體,如果塑造身體成功……”亡靈巫師抓著手串淡淡地道:“在以前……我做僧侶時的那種進入梵天的心境保留住了境界,藉助寶瓶魔蜃晶也許可以恢復我的原身……我現在這樣子,被黑暗的力量給侵蝕得很厲害。”
我一伸手拖掉了手上的手鍊放在他手裡,在他那隻覆蓋一層黑霧的手接過魔晶手串之後,黑霧猶如驕陽下的薄冰淡雪一樣化散而去了,慘白的骨手上竟然泛起了一絲絲水晶瓷器般的釉光。
“不過……在這之前,我還要做一件事!”亡靈巫師猛然張開了一口白森森的牙齒無比猙獰地對準了那個光明聖女,慢慢地從懷中取出了一個充滿暗紅色**的小瓶子。
空氣中忽然散發著一股極其**糜的氣息,勃勃的春意登時令我血脈賁張!
“這……這是什麼血?導師?”我心中感覺有些不妙,收攝了心神,問道。
“是不是感覺到了有種心搖盪魄的藥力?”亡靈巫師的眼神轉向那個瑟瑟發抖的聖女,有中說不出的邪惡來。
“這是……這是……”聖女美麗的眼神驟然張到了極限。
“沒錯!”亡靈巫師晃動著手裡充滿岩漿一樣流質的小瓶子,冷冷地道:“這就是來自混沌深淵專門用性慾來**人的厄瑞尼斯女妖的血!這麼一瓶,就能讓你這個倍受光明教會推崇的天才聖女海綸妮婭變成人盡可夫的**!即使是教皇也拯救不了你!嘿嘿嘿,為了煉製這麼一小瓶,我跑到了深淵裂縫的時候可足足抓了二十隻正在**期厄瑞尼斯女妖呢!你應該感覺到很榮幸才對!我可以告訴你,尊敬的海綸妮婭,即使是你們光明教會的‘天使慈悲’也無法破解!”
嘶!我頭皮一陣發炸,倒抽了一口涼氣,厄瑞尼斯女妖!我kao!比卓爾精靈更**蕩的深淵女妖,如果在**期中獵捕深淵女妖取血,提煉成而出的**絕對能堪稱極品顛峰!足以令最純潔的聖女變成徹底陷入慾望中**!
“唰!”我手一動,一劍出鞘,急速划向她的咽喉。
我已經看不下去了,雖然我對光明教會沒有什麼好感,但她也是一個清純無辜的小女孩,上一輩人的恩怨不應該著落到她的身上,更不應該用這種激烈的手段,我心中不禁暗歎,費爾瑪大師的仇恨竟然已經到了這種地步。
劃破空氣的劍鋒激盪起了她的金髮,少女清麗絕倫的臉蛋上泛起了一絲欣慰,迎著劍鋒合上了眼睛。
強力的麻痺詛咒輕鬆地破開了我的護體戰能,讓我的劍鋒在離她咽喉0.01公分的位置停了下來,一千歲高齡的亡靈魔導師修煉出來的頂級詛咒術果然不是我能抵擋的,而且詛咒下的位置也極其準確,一舉就瓦解了我所有的戰鬥力。
“費爾瑪導師!殺人也不過頭點地,您這麼做也太過份了吧!?”我僵硬在空中了,沉聲咬牙道:“況且她自幼清修,說白了,就算她擁有再強悍的實力也只不過是一個單純的女孩子而已!並不知道什麼是真!什麼是假!更不明白歷史的真相是怎樣的!”
“過份?!難道我的導師死就不過份嗎?”費爾瑪大師的咬牙切齒聲幾乎震破了我的耳膜,毫不留情地扳開了她圓潤的下巴,瓶中的**開始逐漸地化成了一縷縷豔紅色遊蛇一樣的霧氣迅速沿著她嘴巴喉嚨滲透了進去,小腹部出現了一個妖豔腥紅栩栩如生的厄瑞尼斯女妖圖案!
“可是!您不是在違背師祖的教誨嗎?光明教會當年是犯罪!您現在也是犯罪!”我一聲怒吼讓他的動作停滯了下來:“如果讓師祖的在天之靈見到你會變成這個樣子,他會有多麼痛心!你知道嗎!你已經犯下了極大的重罪!不應該一錯再錯下去!你不要忘了!你也是個人類!和她是一個種族!”
瓶中的**在三分之一的位置停滯了下來,羞憤欲死少女聖潔的面容逐漸被一種妖異的媚豔所覆蓋了,妙曼的軀體也開始因為女妖之血的急速發作而很不自然地扭動了起來。
“你……不是一個魔族嗎?”費爾瑪沒有回頭,靜靜地問道。
“因為我想起了我的導師,他雖然和我不是一個種族,但他曾經是那麼無私的拯救過我,我也曾經答應過他,如果能夠拯救一條無辜的生命,那就盡力去做!”我激憤地凝望著他的眼睛,毫不猶豫地回答道:“我可以一劍殺了她,但絕不會去做出這種褻瀆生命的事!”
“唉……”費爾瑪大師悲涼地長嘆了一聲,一揮手,紅色的藥瓶爆碎了,深深地掩埋在了沼澤的地下,轉身朝城堡中走去了。
“等一下!費爾瑪導師!怎麼樣才能救她!”我被這個花痴一樣的聖女海綸妮婭給死命地糾纏著,尖銳的指甲在我身上劃出一道道血痕,潔白的貝齒在我身上噬咬出了一排排的牙印。
“海綸妮婭,所受的懲罰本來會在她身上永遠不會消失,但現在我已經減輕的藥量,以你……接近八成的梵天心境,能力應該能在一年之後,將女妖之血徹底驅除掉。”費爾瑪大師語氣變得異常的冰冷,拍了拍我的肩膀,轉身走到門前,惡魔門牙一樣的大門緩慢地張開了。
我用樹枝搭建起來的一個普通的小帳篷後,用柔軟的乾草墊成了厚厚的毯褥,然後才幫助海綸妮婭解除掉身上所有的武裝,lou出了她那已經多了幾分媚豔的青澀胴體。
女妖之血的藥性出乎我的意料之外的來勢凶猛,我深深地進入時的緊澀與阻礙並沒有讓她感覺到絲毫的痛楚,嬌美的軀體激烈而又興奮地顫抖著,花朵般纖秀的小足像含羞草一樣緊緊地在我腰肌後,幾乎要將她那美麗的足弓蜷縮成了一個小粉拳一樣。
深深陷入了慾望中的海綸妮婭以往清澈的眼神徹底被慾望所充斥了,嬌弱滑皙的軀體泛動著春情勃發的粉紅色,緊緊地纏著我,茁挺雪白的椒乳在我胸膛上摩擦著,一雙細長的粉腿死命地絞箍在我的腰際上,檀口發出低沉急劇的喘息聲,一頭金色的長髮瘋狂地甩動著,拼命地扭動著腰肢,提動著翹動的雪臀的節奏配合著我的猛烈衝擊。
在這種情形下,她居然還能再施展出光明回覆魔法來回復體力!然後又向我撲了過來。
嬌美如花的潔白軀體已經暫時失去了女妖之血發作時的媚豔,彷彿又恢復了那分聖潔,只是四肢仍然糾纏在我身上,嬌軀異常的火熱。
我深深地吸了一口氣,扶著她手銬一樣緊緊箍住我的身體,勉強坐立了起來後,擺好了坐姿,輕含啜著她的柔嫩舌尖,瞬間驅逐掉了內心的煩躁不安,心靈恢復了“梵天”的心境中,柔和純淨的力量開始沿著我全身的毛孔滲入了我身體內,然後又透過我作為橋樑沿著她的舌尖和小腹更加深入地緩慢灌注入她的體內。
想當初,我就是憑藉這種方法僅僅只在十多天的時間就驅逐掉身體內發作的毒癮,但費爾瑪大師從最**蕩的深淵女妖的血中提煉出的精髓卻更加猛烈。
當她徹底清醒過來之後,這夜中迎風開放的純潔百合,究竟會變成什麼?
我的心被從未有過的煩亂給充斥著,但卻又無法去厭惡費爾瑪導師,因為他內心世界的掙扎比起我來,只多不少。
妖巫之王艾爾格拉的名聲在波拿巴大陸上響徹了一千多年後,終於被教廷的裁決之雷給擊成了致命的重傷,而獲得了他所有知識的費爾瑪大師卻為禍更烈,因為僧侶那近乎無屬性的禱言力量,卻恰恰能夠給黑暗生物提供一定的治療。
偏偏艾爾格拉中了裁決之雷,偏偏又身負致命的重傷,偏偏又碰上了光明教會以殘酷的手段清洗異端,偏偏又讓垂死的艾爾格拉碰上了同樣陷入絕望中的費爾瑪大師。
艾爾格拉就用他那惡毒的智慧把費爾瑪大師徹底拉進了火坑裡,給光明教會留下了一塊最大的心病,光明教會之所以近百年來日漸式微,其中有三分之一是因為費爾瑪大師暗黑城堡,這是敵對教派進攻光明教會最有力的工具。
強者都有起碼的尊嚴,他們一般都不屑於幹出如此下作的事情來,而費爾瑪大師的如此作法,顯然表明為了復仇,他已經開始不惜一切手段了。
聖女的身體突然開始顫抖,牙齒咬的咯咯響,而且有愈演愈烈之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