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楔子(前因後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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楔子(前因後果)

一隊整齊的隊伍在院中鏗鏘有力的踏出腳步,穩健的邁著步伐。

丁羽作為吳家的護衛隊長,修為要高出其他的護衛一等自然不在話下,更要的是,他對吳家掌權中院有著絕對的忠誠。

此時,他正帶著吳家的一隊護衛隊巡視著吳家的宅院。吳家的宅院大大小小共有百多座,其中最大的無疑是吳家中院,足足要比其他的宅院大多一倍,這也導致了吳家護衛隊在巡視時對中院特別的留意。

別的不說,單單是中院裡的一草一木受到歹人破壞,這護衛隊也免不了受到擅離職守的責罰。

丁羽帶著下屬經過中院大門,疑惑的往其中望了一眼,平日裡吳家眾人都知道,吳家大少爺的哼哈聲絕對是接連不斷的從清早到日暮,然而今日卻是異常的寂靜

“隊長!隊長!”

丁羽帶著眾人神色警戒的巡視著,忽然間不遠處一道白色的人影大呼而來,同樣是護衛隊的一身甲冑,只是這人的衣服材質卻沒有丁羽眾人的好,顯然是吳家在外保護坊市的護衛。

在外維護吳家坊市秩序的護衛,每到換班的時候,是絕對不會出現在吳家宅院裡的,丁羽臉色頓時嚴厲起來,怒盯著來人,他非要把這個擅離職守的傢伙好好教訓一頓。

“隊長!隊長!大事不好了!”

那護衛在其他護衛疑惑的目光中,氣喘吁吁的跑到丁羽身前,上氣不接下氣。

“咱護衛隊的規矩你是忘記了是嗎!這個時候你跑來這兒大呼小叫的,成何體統!”丁羽壓根沒聽清楚對方在說什麼?只是秉承一向對護衛隊的嚴厲,怒斥道。

那護衛一聽到護衛隊的規矩這幾字,臉色一變,也顧不得氣喘不過,連忙道:“隊長!大事不好了!大少爺在坊市裡應了馮凌山的挑戰,此刻已然前往後山!”

“什麼!”

一聽此言,丁羽臉上怒氣盡皆變為驚色,他身邊的護衛們頓時更是一片譁然,後山之地,吳家誰人不知,那地方早在十幾年前已經是被列為吳家的禁地。

這其中的緣由,不為別的,只為那年吳家三長老的重傷逃出,如今在吳家已是人人忌憚之所,三長老那時塑身七重境的修為都是重傷而回,尋常人又怎能不畏懼,要知道塑身的七重境的修為在磐石城也算是不弱的強者了。

而此時,大少爺竟然前那般危險之處,而吳家如今誰又不知道他的修為只有區區淬體六重境,這分明無異於羊入虎口,而且還是和馮凌山那淬體八重修為的小子比鬥,這同樣是以卵擊石之舉。

“胡鬧!”

丁羽怒喝一聲,腳下一點,身影瞬間向吳家後山的方向疾馳而去,一身強大的氣息轟然爆發,直接讓那報信之人剛剛平復下的氣息又再次起伏不定

“小方,到底是怎麼回事?”

丁羽一走開,隊中紛紛交頭接耳,其中一名輩分平較高的護衛徑直問起那報信的護衛。

“方才在坊市,三少爺和馮家那二少爺居然在坊市調戲明月小姐。”

“什麼?!”

“這馮家的二少爺年紀輕輕竟然這般無恥!”

“肯定是三少爺搞的鬼,吳家中院和左院的事這族裡的人誰不知道?”

“是啊!自從家主和三長老那一年從....”

其中一名護衛說道話說到一半,突然隊中一名資質不錯的護衛低聲喝道:“噤聲!你是想找死是不是,清官難斷家務事,管好我們自己的事!”

眾人一時都是緘口不言,這禍從口出的道理他們這些人自然是明白的,旋即,這隊人一語不發繼續巡邏。

在這群所在之處幾百米外的左院內,一道紫色的人影一手撫摸著桌案,嘴邊露出了森冷的笑容:“看來龍兒就要成功了,呵呵呵....”

這華貴的紫衫,還流轉著絲絲武元的氣息,在吳家向來只有一人穿著,吳家三長老!

磐石城後不遠的後山,高聳於群山間,山巔之處終年雲霧繚繞,是磐石城的一大景觀,只是這景色,可遠觀卻不可褻玩焉,磐石城中不乏大膽的傭兵想要探一探這雲霧後的景緻,最終卻都一去不反。

這個磐石城武者萬分忌憚的禁地,今日卻是不同以往,重巖疊嶂的深處,繁枝密林的遮蔭下人類武者打鬥聲陣陣不休。

三道人影和這沉寂的樹林是格格不入,其中兩人的更是在場中拳腳相向。

碰!

一道瘦削的身影應聲被擊飛而去,這悶響來自他的胸口,一隻拳頭重重的砸在他的身上,瞬間一個明顯之際的拳印凹陷在那少年的胸口處

“風大少爺,你倒是修為越來越高了,真是讓小弟我不得不佩服啊!”

噗!

清風捂著胸口的肌肉,一口鮮血,從其口中噴出,灑落在草叢之上,立即染紅一小片草地。

清風臉上的肌肉都在糾在一起,肌肉撕裂般劇烈的疼痛向全身擴散而去,清風牙關緊咬,憤怒的盯著馮凌山,硬是忍著沒有發出痛呼的慘叫聲。

他決不在這種人面前露出自己痛苦的模樣,因為那樣只會讓他們更加得逞。

血絲,一絲絲的浮現在清風的雙眼中,他用兩隻猩紅的眼睛,盯著對面的兩人。

“廢物,十五歲,修為三年保持在淬體六重境,我說風大少爺,你也太厲害了吧!哈哈!”馮凌山吹了吹自己拳頭上的灰塵,肆無忌憚的笑著,腳步離清風,越來越近,雙拳緩緩的緊握。

“凌山老弟,你手下可要留情啊!哈哈哈....”

這戲謔的說著反話的人,自然是吳家的三少爺吳清龍,清風今日為了讓明月安然離開,不得不被兩人挾持到此處。

清風凝視著對方兩人,心頭苦澀不已,本以為兩人只是想痛打自己一頓,但是如今身上的傷勢早就超乎了自己的想象。

“沒想到會被他們兩人逼到如此絕境。”

清風心裡暗歎著,同樣是未過成人禮的少年,自己卻在對方的手中履吃苦頭。

“都是實力不夠惹得!”

“若不是筋脈淤塞,哪能讓你們兩小人得意!”看著對方再次運起武元,清風臉上沒有畏懼,牙關緊咬的臉上,有的只是對一股濃濃的恨意。

只有他自己知道,他對上天有多麼憤恨,竟然讓他的身體,修為三年來不得寸進,天道不公,以前的他,是十足十的勤奮,外加天賦卓越,在吳家年輕一輩是領頭的人物

然而,三年來,筋脈淤塞,他的修為完全就沒有進展

!三年,已經是被多少人超過。

如今,面對著修為比自己高出足足兩重的馮凌山,清風根本就敵不過他。

此時身負重傷,就更像是任人宰割的魚肉,三年來多少的冷嘲熱諷,多少的譏笑鄙視,他都默默的忍受著,今日卻被他們兩人欺負上頭了。

他甚至只能委屈求求全,跟著他們兩人走,才讓他妹妹沒有受到進一步的驚嚇恐嚇。

“嘭!”

馮凌山笑嘻嘻,人畜無害辦的看著清風,卻猛地揮出一顆碩大的拳頭砸在清風的臉上。

拳頭中淬體的力量猛地爆發,清風再次噴出一口鮮血,臉上一大塊的淤青,然而清風卻轉過頭,一眼不發,雙目猩紅的盯著對方,滿身的殺氣從身體四周擴散而出。

可是?他的意識,渾然間有些模糊了,他知道,自己就要撐不住了,只有他自己知道自己的傷有多重,一直挨著對方的拳頭,他全身的骨頭甚至都有種要散架的架勢。

“嘭!”

馮凌山一腳狠狠的踩在他的頭上,腳掌毫不留情的踩在他的臉上,腳掌不斷的挫著,不久便是血肉模糊。

“我說風大少爺,不想死,就從大爺的褲襠子鑽過,大爺高興了,便饒你一命如何!”

清風怒視著對方,身體卻再也找不出一絲反擊的力氣,濃濃的恨意纏繞上心間,深入骨骼,植入骨髓中。

然而他的意識已經完全模糊了,身上捱了幾十拳,他早就該失去意識,只是他一直咬牙堅持著,他不想屈服在這樣的人面前。

“哈哈,筋脈淤塞,爹的手段真不錯!”

“父親謀劃了十幾年的計劃,終於到實施了,今日就是第一步!”

吳清龍面色陰毒的看著清風瀕死的狼狽模樣,曾經的心腹大患,現在就要在他眼前被虐殺,他不禁興奮的低語道

“什麼!”

清風意識即將渙散,聽覺此刻卻迴光返照般放大了無數倍,一股恨意此時竟是無法控制的爆發。

身為吳家的子弟,特別是嫡系子弟,誰然不知若是家族掌權者膝下無男丁,便沒有資格掌權吳家,今日,只要吳清風一死,不久,這吳家的終究是要變成他們左院的天下。

清風何嘗不知道這個道理,吳清龍那得意的模樣看在眼底,恨在心底,他今日這招借刀殺人,就是為了剷除自己,然後好名正言順的讓父親下臺。

他自己是個廢物就算了,還要連累自己父親看,無邊的恨意,他恨不得將眼前的兩人嚼碎,特別是吳清龍!

“爹,孩兒不孝!”

一想到這,清風心裡不禁一酸,為人子弟不能光宗耀祖,反而是拖累父親,清風眼睛緩緩的閉上,已經是不期待任何的希望,就算是死,他也不會向對方屈服分毫!

“我吳清風,就算是死也不會像你這狗雜種屈服!”全身最後的力氣,此時卻只能如此怒罵出口!

他連還手的力氣都沒有了。

聽到狗雜種這三字,馮凌山怒極反笑:“哈哈哈,那就讓大爺賜你一死!”說著,馮凌山更是掄起蓄滿武元的拳頭,這一拳,攻擊之處,是清風的喉嚨!

這一拳下去,以清風重傷的身子,必定是必死無疑!

這一刻,吳清龍的面無表情,然而眼看著和父親的謀劃就要成功,眼中的興奮之色卻是這麼也藏匿不住。

“混賬,住手!”

就在馮凌山拳頭怒砸之際,林中一聲憤怒的咆哮聲,彷彿一頭暴怒的荒獸在咆哮一般,一個長著絡腮鬍子的白衣男子突然出現。

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對著馮凌山的胸口就是一拳,塑身境武元的拳頭的力道,在淬體武者的身上爆發,馮凌山是根本都無法抵擋,摧枯拉朽一般被轟飛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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