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7章 撩開珠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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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7章 撩開珠簾
“去,關上門,在門外候著,沒我的命令,不準任何人進來!”
“是!”
小白答應著,撩開珠簾走了出來,原本想趁機偷看嚴苗的蕭玉龍,注意力反倒被她吸引住了!
好一個清麗脫俗的小美女!哇,還帶著大大的時裝耳環!頭髮還是捲髮!
我靠!若不是穿著宮女的衣服,蕭玉龍幾乎就要以為這是一個在酒吧裡隨處可見的現代女子!
小白狠狠瞪了蕭玉龍一眼,輕輕走出門,腳步聲慢慢遠去。
“我輕輕地走,不帶走一片雲彩。”半晌,門簾後的嚴苗,突然蹦出這麼一句。
這!
蕭玉龍一窒!很想忍住!但實在是忍不住!他用力的仰起頭,哈哈大笑,笑得眼淚都快出來了。
這分明是徐志摩的再別康橋!徐志摩是什麼時代的人?這個世界上,還有誰知道他的作品?
打死蕭玉龍也無法相信,這種現代文詩句,這個時代能有人將它作出來。
這位嚴苗同志,必定是穿越來的!而且很有可能和他來自相同的平行世界!
蕭玉龍笑的氣都快岔過去了,而珠簾的那頭,卻悄聲無息,一點動靜也沒有。
也不知哪根筋搭錯了,蕭玉龍突然回了一句:“UFO?”
隔了數秒,嚴苗也咯咯地笑了起來,不過說真的,她笑的聲音比蕭玉龍可好聽多了。
“麥當勞?”
“肯德基?”
“巴黎鐵塔?”
“阿諾德斯瓦辛格?”
兩人不停地絞盡腦汁,將所有現代的標誌性文化,語言,人物像對暗號般對了足足十來分鐘,兩人像瘋了一般在各自的座位上前仰後合。
沒錯了,嚴苗和蕭玉龍心裡都清楚了,對面這個人,就是和自己來自同一個地方的人。
這麼多年的孤獨和無人理解的寂寞,突然就像找到了一個宣洩的管道,讓兩人的心裡都充滿了他鄉遇故知的喜悅之情。
“你原來的真名叫什麼?怎麼來這的?”嚴苗終於緩和了一下情緒,問入了正題。
蕭玉龍擦了擦眼角笑出的淚水:“蕭玉龍!你呢?你叫什麼?”
簾子那一邊的嚴苗沉寂了半晌:“先說你吧,把你的故事說完,再說我的。”
“這裡安全麼?”蕭玉龍突然想到一個很嚴重的問題。
“放心,這裡的監聽體系是我一手設計的,此處是唯一沒有任何監聽裝置的地方。”
那還有什麼好說的呢,蕭玉龍與嚴苗的這種淵源,當然是無條件的相信她所說的一切。
於是,蕭玉龍就將自己穿越前與酒泉一郎的恩怨,怎麼變成山本小犬,在扶桑做了些什麼大事,原原本本的說了一遍。
這番故事可不是三言兩語能夠講完的,足足說了二個多時辰,才說到中國。
講到嚴黨和保皇黨的時候,蕭玉龍猶豫了片刻,大家同是中國人,對中國的忠誠是不需懷疑的,可眼前這位的身份,可是嚴嵩的女兒!
每一個穿越的人,多半都會為自己謀求利益,這個嚴苗若是想當武則天
那和自己的立場可是完全不一樣的。
如果這個世上還有一個人,讓蕭玉龍相信不會因為個人利益傷害他,這個人就是嚴苗。
因為換做是他自己,也絕不會這麼做。
擁有現代情結的兩個人在這種永遠無法回去的‘外地’相遇,這般際遇簡直比讓他們再穿越一次還難,這份上天賜予的緣份是如此的珍貴,蕭玉龍相信她和他的感覺是一樣的。
誰也不會捨得傷害這份難以言喻的感情。
於是,蕭玉龍做出了決定:“某種程度上,我們是真正的自己人,我就直說了。”
“說吧。”
“對於嚴相與皇帝之間的戰爭,你是怎麼看的。”
穿越而來,變成另外一個人,這種感覺是很奇妙的,拿蕭玉龍舉例,他現在的身份是山本五十六的兒子,可他並未從心底有過歸屬感,無論老山本對他再好,他也無法當真將他當成父親,因為他知道,山本五十六是歷史的罪人。
自己的責任是什麼,從頭到尾,蕭玉龍都十分清楚!
雖然不知道嚴苗的過去是什麼樣子,想必她對嚴嵩這位歷史名人也有所瞭解,歷史上,嚴嵩再風光,也不過是歷史的罪人。
問題是,嚴苗究竟是怎麼想的,看她為嚴嵩準備的這些竊聽裝置,他隱隱有些擔心,擔心嚴苗會因為某些原因,幫助這個罪人篡位。
一個穿越者有多大的能力,蕭玉龍太清楚了,假如嚴苗真要幫助嚴嵩,嚴嵩成功的希望會很大!
果真如此,蕭玉龍該如何自處?
“客觀的說,嚴嵩的能力大於當今皇上。”嚴苗沉吟了片刻道:“倘若他一心一意想要振興中國,讓他當這個皇帝,也未嘗不可。”
這一點蕭玉龍倒還真沒想過,仔細一想,其實她說的也有道理,不管是誰當皇上,只要能讓中國富強,這個江山姓什麼,蕭玉龍還真無所謂。
“但是,他做不到。”嚴苗嘆了口氣:“賦雷鳴自幼接受帝皇教育,看事情的眼光,都是從巨集觀角度出發,自然而然的願意為國家社稷放棄個人利益。但是嚴嵩不同,他是從底層爬起來的,做事習慣性從個人利益出發,為了個人利益,寧可放棄國家利益。所以,為了中國好,的確不能讓嚴嵩來當這個皇上。”
嚴苗說話有理有據,蕭玉龍情不自禁猜測她以前要麼是歷史學家,要麼是搞行政工作的,問題看得這麼透徹,可不是一個十歲的小屁孩能做到的。
“其實你沒來之前,我就在反覆考慮這個問題。”嚴苗似乎一邊在思考一邊在說話,說得很慢:“在這個世界上,嚴嵩是我的親人,他對我的關愛,就像普通的父親對子女,從感情上說,我不願意傷害他,甚至不得不幫助他。請原諒,我不是一個男人,沒有那麼深刻的愛國理念,我只想保護我親人的安全,這樣做也許很自私,但我的確就是這麼想的。”
蕭玉龍的心頓時涼了半截,莫非這剛剛重逢的喜悅,要被這個世界的世俗無情的摧毀麼?
“當今皇上名為我的丈夫,可他一直都提防我,討厭我。當然,我能理解,誰叫我變成了嚴嵩的女兒。這樣,也導致了我沒有辦法偏向於他。”
蕭玉龍試圖說點什麼,張了張嘴,還是沒有說話。
“說說吧,你是怎麼想的?”嚴苗嘆了口氣:“我可是把心裡話都說出來了,你放心,無論事情的結果如何,我們之間是不會彼此傷害的。”
蕭玉龍深深的吸了口氣:“誠然,如你所說,嚴嵩在這裡是你的父親,只要他不害國害民,你都沒有辦法大義滅親。我們再來假設一下後果,假如嚴嵩真的篡位成功!他能收復失地振興中國麼?”
嚴苗搖了搖頭:“嚴嵩對自己人狠,但他對番外的政策,一向是避之則吉,只要他能維持現狀,絕不會想要收復失地。”
蕭玉龍續道:“這一場政變,保皇黨會老老實實的接受麼?”
“不能,即使政變成功,除去他掌握的軍隊,其他三分之一都會起兵勤王。這場內亂,不知道要亂多久。”
“還沒有驅除外敵,就要先內鬥。這和國民黨那會多麼相像?一旦內亂開始,扶桑必定趁機進攻,中國大地到時能剩下多少,尚未可知。但有一件事,你必須知道,就是南京大屠殺這樣的慘劇,極有可能再次重演!扶桑的人口遠不及中國,要想打垮中國,就必須進行屠殺!你能眼睜睜的看著嚴嵩,把這一切推到那個地步而無動於衷嗎?”蕭玉龍說著,情緒慢慢激昂起來。
嚴苗沉默了很久很久,久的好像過了一個春夏秋冬,蕭玉龍理解她內心劇烈的動盪,沒有再逼她。
“我有兩個條件。”嚴苗長長的出了一口氣。
兩個條件?
她的意思是,肯站到蕭玉龍這邊?
“你說!”媽的,無論是什麼條件,只要讓嚴苗不幫嚴嵩,老子都先應承下來再說。
“第一,必須保證嚴嵩的性命,他決不能死,這是我的底線。”
蕭玉龍點了點頭:“沒問題!”
“第二。”嚴苗停頓了老半天,也沒有接下去。
蕭玉龍滿懷期望的看著珠簾,等了半天也沒聽見下文,終於忍不住催促道:“第二是什麼?”
珠簾唰的一聲,被拉開了。
沙織自從被三野那個了以後,整個人都變了,佐藤麻衣的死也不過讓她臉上的笑容停了三天。
每天晚上,沙織都睡不著,就盼著三野什麼時候再偷偷摸摸的溜到她房裡來,可左等不來,右等也不來。
一晃一個月過去了,她竟連再見三野一面的機會也沒找著!
實在忍不住偷偷打聽了兩句,才知道三野老早就不在京都了,這個訊息頓時讓她鬱悶住了。
什麼人吶,連個招呼都不打!
這種情形下,她才突然想起好幾天沒見到菲菲了,奇怪了,菲菲一向很乖,這幾天跑哪裡去了?
一路喊著菲菲的名字,一路滿大院的尋,終於在陳曦的院子,聽到一聲熊吼。
小熊寶寶?
也有老長一段時間沒見到小熊寶寶了,順道看看它也好。
沙織推開院門,卻看見一副奇景!
“菲菲?”
月狐正靈巧的騎在小熊寶寶的背上,被小熊寶寶揹著在院子裡跑來跑去,似乎很享受的樣子。
見到沙織喚她,輕輕叫了一聲,說也奇怪,小熊寶寶立刻停了下來,月狐抓了抓小熊寶寶的耳朵,這個動作幾乎與人無異。
菲菲乖巧的一縱身,奔到沙織懷裡,舒舒服服的閉上了眼。沙織這才發覺,幾天沒見,菲菲的毛色竟似愈發雪白,原有的幾根雜毛,現在竟連一根也看不到了。
小熊寶寶低低吼了兩聲,看著沙織抱著菲菲離去,眼睛裡竟似有些不捨之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