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第37章 情迷

第37章 情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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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章 情迷

許聿旼蹙眉冷冷地看著廉惜:“房卡給我!”

“啊?”廉惜好氣又好笑,他的房卡怎麼會在她這裡?

“房卡!”許聿旼語氣又冷又硬,像是隱忍著極大的怒氣。

原來,他也喝醉了!廉惜不想和一個醉鬼計較,只得耐心哄他:“好了,你醉了。你早點回房間休息,東西明天早上給你好不好?”

孔藍也說,看著許聿旼一臉的無奈:“許聿旼,你醉了。”

鬼使神差地,許聿旼從口袋裡掏出一張房卡往孔藍手裡一塞:“你的房間在那邊!”

許聿旼一把揪住廉惜走向走廊另一端的房間,那正是孔藍和廉惜的房間。

“開門!”

好吧。她不和醉鬼計較。廉惜不想鬧到人盡皆知,還是先把他安置到房間裡再說吧,大不了和他換一間房。

廉惜正在鼓搗房卡,許聿旼一把奪走,迅速刷卡擰開門鎖,將她拖入房間關門上鎖,動作一氣呵成,一點都不含糊。

“我倒水給你喝。”廉惜試圖掙開許聿旼的鉗制,可是醉鬼似乎不上當,竟然改拉為抱,死死地抱緊她不放手。

簡直要勒死她了!她不是**的抱枕好不好?

“喂!床在那邊……”

許聿旼竟然失聲笑了起來,黑漆漆的眸子深不見底,“噗,想不到你還挺急的……”不知道他究竟醉了沒有?

“你,沒醉?”廉惜狐疑的問。

“卿雲……”許聿旼忽然不動了,抱著她低語。

他果然是醉了!

酒後吐真言。輕輕嘆一口氣,看來他真的很愛陳卿雲呢。廉惜明知道她沒有立場去怨懟,但還是忍不住要心酸。

過了好一會兒,廉惜拍拍死死抱緊她的手,“乖了,我扶你到**去睡。”

這一次許聿旼倒是很配合,廉惜並沒有花費太多氣力就讓高大的許聿旼躺到了**。

這也許是這輩子她最後一次照顧他了吧?她還可以嗎?他剛才幫她解圍,權當是禮尚往來了。廉惜最終說服了自己,決定留下來照顧許聿旼。

“師姐,那個,他,他醉得厲害,我可能得照顧他……”廉惜無比艱難地和孔藍打電話說明情況。

“嗯,早點回房,別讓人看到說閒話。到時候打我手機,我給你開門。”孔藍交代了幾句就結束通話了電話。

廉惜小心翼翼地幫他脫掉鞋子,又幫他脫掉外套和領帶,想了想還是幫他抽掉了皮帶,主要怕他被皮帶咯得不舒服。弄完這一切,她出了一身大汗。

廉惜有輕微的潔癖,這幾天在上寮村受條件限制,洗澡總不能盡興。所以她今晚來這裡不僅帶了換洗的衣物還帶了睡袍。廉惜看許聿旼睡得安穩,放心進浴室淋浴去了。

繫好浴袍的腰帶,她開始打理許聿旼。拿來乾淨的熱毛巾給他擦臉,擦手,擦腳。許聿旼的酒品不錯,睡像也很乖巧,除了會時不時地要水喝,其他的一點都不難伺候。

房間僅有一張大床,廉惜正在費力地抽取許聿旼腦袋下的一個枕頭。她打算把它當抱枕在沙發上將就一夜,可是怎麼也抽不出來,她不得不用力支起他的腦袋,許聿旼終於有所察覺,他似乎不耐煩地哼了一聲,忽然用力將她拉到了自己懷裡死死抱住。

“唔,好舒服。”他用頭蹭了蹭她的脖頸,然後抱著她繼續呼呼大睡。

廉惜又好氣又好笑,感情他以為她是個大抱枕啊。

許聿旼的確有這個壞習慣,以前她還笑過他的:“阿旼,你竟然這麼不男人啊?”

“士可殺不可辱!”她的話才落地,那個人就化身為禽獸,餓狼撲食一般將她撂倒在一旁,毫不客氣地證明他貨真價實的男人身份。

那一晚,自然是被他狠狠地折騰了……

真是可恥!她竟然回憶這種事情!廉惜為自己臉紅了,不禁抬眸看向身邊這張顛倒眾生的俊容。

燈光下,他的五官精緻得無可挑剔,劍眉如畫,眼

線分明,睫毛纖長,鼻樑筆挺,薄脣優美,這一張臉依然好看得一塌糊塗。廉惜一直認為,許聿旼這張臉生來就是讓別人慚愧的。

廉惜的指尖不知道何時已經撫上了他的眉,他的眼,他的臉,他的鼻,他的脣,逐一描摹,似乎只有這樣才能永遠把他記在心裡。彷彿聽到呼吸加重的聲音,下一刻,許聿旼已經將她壓在了身下,扣緊她的身子,死死地盯住她,那黑黑的眼珠裡燃著一團火。

“你……”廉惜幡然醒悟,意識到危險時,許聿旼已經狠狠地攫住了她的脣瓣,絲毫不給她反抗的餘力,那樣的吻太放肆太狠厲帶著一種摧毀一切的瘋狂。

這算什麼?酒後一夜情嗎?

“許聿旼!”廉惜在他轉移陣地的時候試圖阻止他這種醉鬼行徑。

許聿旼充耳不聞,用力地堵住她的脣,舌尖趁機侵入她微張的嘴……

廉惜情不自禁地顫抖。許聿旼感覺到她的變化,低低笑了一聲:“你愛我的……”

“唔……”廉惜在他霸道地攻勢下,節節敗退,這一句話像是近在耳邊又像是靈魂深處的魔音。

當廉惜察覺到一絲涼意的時候,他低啞的嗓音在廉惜耳畔響起:“小惜,給我……”

廉惜的腦子早已昏昏然亂成了一團漿糊,無法思考,無力拒絕……

他繼續親吻著她,帶著刻骨銘心的記憶,那樣魂縈夢牽的觸感……她是他的女人,他愛的女人,他掙扎了五年卻依然無法釋懷的女人,她是他戒不掉的毒癮……

手機在床頭櫃上持續響動,令許聿旼即將入侵的動作微微一滯。

她都做了些什麼?廉惜一個激靈猛然清醒,雙手用力推開許聿旼,一把扯過床單蓋住那片**的肌膚。她驚慌失措的表情,好似一隻犯了錯誤的小獸,眼睛裡全是羞愧。她怎麼可以做出這樣的事情?

鈴聲依然兀自執著,許聿旼比廉惜更快地拿起了手機,螢幕上閃爍著‘苗清許’的字樣讓他忍無可忍;他幾乎想都沒想就毫不猶豫地將手機扔了出去,粉色的機身在牆上墜落,瞬間四分五裂。

他挑釁地看著廉惜:“扔掉了!”

“你混蛋!”廉惜抓緊床單仰著身子與許聿旼對視,眼中朦朧的溼氣終究凝成點點淚光,不知道模糊了誰的心,誰的眼睛。

許聿旼心頭一滯,望著廉惜的墨黑眼睛恢復了往日的冷清,裡面彷彿蘊藏了千年的冰。

“離開苗清許!”他修長的指尖捏緊她小巧的下巴,冷臉俯視著廉惜,那聲音仿似地獄的修羅。

廉惜開啟他的手:“許聿旼,你壓根沒醉!”

許聿旼恍若未聞,從容地起身穿好衣服。衣冠楚楚的他離開房間時,淡淡道:“小惜,我知道你還愛我。”

“許聿旼!你欺人太甚!”廉惜抓起枕頭狠狠地朝許聿旼扔去,他既不躲也不停步,離開的背影一如既往地乾淨利落。

“砰!”房門關得似山響。

苗清許蹙眉,一次又一次重撥那個號碼,怎麼關機了?不得已轉撥孔藍的電話,語氣中帶著幾分焦灼:“孔藍,惜惜和你在一起嗎?”

小師妹不接他的電話?孔藍好一會兒才說:“小師妹她,呃,她喝了點酒,大概醉了,早睡了。”

苗清許的聲音明顯帶著不悅:“怎麼能讓她喝酒?”

孔藍懊悔她竟然找了這麼個爛藉口,可是……不然怎麼說?只得賠小心賠笑臉:“就一點點紅酒……”

孔藍心虛的聲音,讓苗清許沒法繼續責備:“那拜託你照顧好她,晚安。”

“晚安!”結束通話電話,孔藍長噓一口氣。

苗清許端起咖啡輕抿一口,電腦的畫面還停格在那個畫面上,舞臺上的廉惜一身華服,杜麗娘的扮相風華絕代美若天仙。

他沒想到那天皮樂塞給他的信封裡,竟然裝的是這樣的一張碟片。那傢伙還惡趣味的在碟片上用記號筆留言:驚喜無限!

皮樂忽然在電話裡問苗清

許:“上次的那個驚喜夠給力吧?”

“什麼驚喜?”苗清許想不起他給過自己什麼值得驚喜的東西。過了那麼久,他哪裡還記得?

“碟片!”皮樂有些火大,他上次去電視臺錄製法治節目,偶然看到廉惜表演的那段影片,幕後工作人員正在剪輯那個比賽的節目,打算製作成一期節目,在寒假播出。為了讓苗清許先睹為快,皮樂以權謀私費了好大的勁才弄到手的。

苗清許回憶了許久,依稀記得是有那麼回事,但不怎麼確定:“碟片?上次你塞給我的那張?”當時,他以為又是皮樂那個傢伙自拍的惡搞影片光碟,所以一直被他丟在抽屜裡。

“哼!愛看不看……”皮樂氣呼呼地冷哼,毫不客氣地結束通話了電話。

迫於那小子的**威,不得不看。

果然是驚喜……

她竟然還沾酒!苗清許一念至此又有些火大,他決定明天得好好地教訓某人。

“喂……”廉惜用座機打電話給苗清許。

“惜惜?你手機怎麼不接?”苗清許感到意外,她怎麼醒了?

“摔……壞了。”

聽到她軟綿綿的聲音,苗清許發現自己竟無法開口責備她,只能無奈且認命地嘆氣:“很難受嗎?”

“苗大人……”廉惜的眼淚忽然決堤,所有的委屈、軟弱、掙扎……翻湧而至。

“惜惜……”聽到廉惜細碎的哭聲,苗清許開口問話時語氣中不禁帶著幾分焦急:“你怎麼了?”

她的過去就像是一道難看的傷疤。她怎麼能將那樣的猙獰,**裸地**給他看?

她真不該這麼軟弱,這一切不過是她的抉擇,再苦再痛也活該她承受。

“……我,我沒事。”廉惜深吸一口氣,試圖趕走那惱人的哭腔。

苗清許繼續問,語氣不容廉惜忤逆:“告訴我,你究竟怎麼了?”沒事怎麼會哭的?她似乎很少流淚哭泣,今晚,很不對勁。

“我……我好難受。”廉惜迫於他的‘**威’只能含糊地道出部分實情。

“胃疼了?”苗清許妄加臆測。

“……現在沒那麼難受了。”

她真的好多了,哭了一場好多了,有人關心好多了。

苗清許在電話那頭低聲訓斥:“再不許碰酒了!”她知不知道她胃病初愈,是不能喝酒的。

“很晚了……”廉惜有些心虛,看來苗清許已經和孔藍透過電話了。

想逃之夭夭?門兒都沒有!苗清許板著臉繼續:“不許避重就輕!”

廉惜有些無奈,待在**洗耳恭聽苗大人一板一眼的訓示。苗大人訓人的功夫一流:理論知識豐厚,口才堪比那最佳辯論手。而且,講起理來猶如滔滔的江水,綿綿的青山,有起有伏連綿不絕。這樣的苗大人,好霸道又好迷人,他那低沉如大提琴的好聽嗓音,不知不覺地平息了廉惜不安的心緒。

不知道是不是因為感受到了他霸道給予的溫柔。廉惜忽然說:“我想你了。”

是的,她忽然很想很想他。想他寬寬的肩膀,給她靠一靠。

兩人確定關係交往了近兩個月,這是廉惜第一次講這麼煽情的話。

看慣了風花雪月,縱橫情場片葉不沾身的苗清許,竟被這突如其來的,毫無技巧可言傻乎乎的一句話給擊中。心跳忽然就亂了節拍,一絲甜蜜漸漸湧上他的心頭。這是多少年都不曾有過的感覺了?他記不清了,只知道,只有一個她,讓他蟄伏已久的心潮,又一次洶湧澎湃。

曾經有那麼多的女人對著他撒嬌,講情話要比她高明幾百倍,可那些看似委婉動聽的情話,他從來只當笑話聽。

“我也想你,惜惜……”苗清許低沉的嗓音明顯有了笑意,停頓了一下,他又說:“每天都想。”

“很晚了,掛了啊。”果斷結束通話了苗清許的電話,廉惜逃之夭夭。

苗清許對著倏然響起的‘滴滴聲’愣了愣,繼而微笑……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