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名正言順當老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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名正言順當老闆

**彩票一炮而紅。大把的銀子爭先恐後地流進了我和如言的口袋。

這樣的暴富不可能不遭人嫉妒,一時間流言四起,各種不利於我們的傳聞都有。但好在我們有了足夠的準備,官府武林道都打點妥當,又分出了大把銀子做善事,得到了洛安城民上下一致好評。

另外因為和眾多灰sè勢力合作,把黑白兩道管不到的中間地帶也納入了自己的勢力範圍。像上次不打不相識的雲氏姐妹便出面力挺,聲稱丁府十二小姐是她們的朋友。誰和我作對,也就是和她們姐妹過不去。有這麼多有力人士的支援,流言終於漸漸止歇。

由於**彩票公正無欺,重娛樂xing重參與xing,官府也樂得把它視為一項全民健腦怡情活動。於是**彩票便一ri紅火過一ri,成為洛安城民的集體娛樂專案。

這樣的聲勢不可能不驚動丁府的眾位長輩。老夫人緊急召見我。

這一ri,娘驚惶不安地問我:“他們都說那個**彩票是你搞出來的,是真的嗎?”

“娘,是真的。”我鎮定自若地說。

“天啊,丁丁。你膽子怎麼這麼大啊?做生意賺錢都是男人乾的,你看哪家姑娘拋頭露面做這些的?”

“好了,你個婦道人家就別管這些了!我們的丁丁哪點不如男的?你看她從小到大哪件事不是自己拿主意的?”爹從外屋走進來,打斷了孃的一連串驚呼。相比之下,爹比娘平靜多了。

“爹。”我趕緊給他讓座,卻發現他眉眼深鎖,憂心忡忡。“發生什麼事了嗎?”

“老夫人要傳你過去呢。”他擔心地說。“我怕老夫人會對你不利。”

原來是為這個啊。“爹,您別擔心。我會搞定老夫人的,保證活蹦亂跳的回來。”我頑皮的向他們扮個鬼臉。

“你呀,老大不小了,還這麼沒正形。”爹孃一起笑了。

“我先過去了。”我輕鬆地從椅子上跳下來。

爹送我出門,臨出門前,他猶豫了一下還是說了:“小心老夫人。自己多留點神。”

我深思地望向爹顯出了幾分滄桑的面孔,瞳孔深處原有的恬靜平衡已經打破。

我無所謂地說:“爹,別擔心。我有錢了,如果老夫人真地容不下我們,我們就走好了。天大地大,何處不可容身?”

爹淡淡笑開,眉間的憂鬱散開不少。“哪那麼容易啊!何況也不至於這麼嚴重,說不定只是責罵你幾句就算了。”

“可不就是嘛!所以沒啥好擔心的。”我親熱地挽著爹的手,和他撒嬌。

“你這就去吧,我們等你一起吃晚飯。”頓一頓後接著說:“總之,你想做什麼便放手去做。爹總是支援你的。”輕輕一推我,轉身關上了院門。

我定定立在家門前,胸中洶湧著澎湃的情感。在這個時代生活得時ri越久,便覺得自己入戲愈深,時時分不清自己到底是在演戲還是自己的本心。

趕至老夫人這兒時,二伯母正在跟前伺候著。她迎上來一把拽住我,在我耳邊低語:“小心點,老祖宗很生氣呢!”

我幾不可見的朝她點點頭,嘴上大聲說:“丁丁拜見nǎinǎi!”

寶蓮等幾個丫環扶著老夫人從榻上慢慢坐起。

“nǎinǎi,身子還好嗎?”我關心地問道。

“總算還沒被你氣死。”老夫人沒好氣地答。

我暗暗吐吐舌頭,聽語氣,事情沒有大家想象的那麼嚴重嘛。

“你這丫頭究竟在外面胡搞些什麼?仗著我的寵愛就不知道天高地厚了,你知道外面傳得有多難聽?什麼買面首啦、騙人錢啦,你的閨譽蕩然無存,連丁家也一併蒙羞。”老夫人冷冷斥責我。

“nǎinǎi,這都是誰跟你說的啊!全是胡說八道。”我叫冤。“丁丁是在你眼面前長大的,我的xing子您是最清楚不過的。雖然調皮些,但做事一向是有分寸的,從來沒在外面給丁家惹事生非。”

“你是不惹事則已,一惹就惹個大亂子。”

“nǎinǎi,丁丁真的沒有胡鬧。那ri見鳳郎被人責打,一時動了惻隱之心,反正我家那邊也一直缺人手,這才買了他。那些人胡說八道,不過是嫉妒鳳郎長得好唄!”我分辯說。

我都不用費腦子想,能在老夫人耳邊嚼耳根子的不過就那些吃飽了飯沒事幹的富太太闊小姐。

二伯母賠笑說:“老祖宗,鳳郎那孩子我見過,老實本分,就是相貌長得實在太好,所以才會引起那麼不堪入耳的流言。您想想,丁丁才幾歲啊?”

“好,這事我便信你,不再追究。”老夫人微微點頭,目光卻益現凜烈。“那彩票的事你怎麼說?”

“丁丁就是想跟凌哥哥學學做生意。凌哥哥說我沒經驗,不敢交本錢給我做,想了個這麼不用本錢的主意讓我玩。”我狡黠地把責任推到丁維凌身上,看在他面子上,老夫人也不會太過為難我。

“你是說這彩票是凌兒讓你賣的?”老夫人有些懷疑。

“nǎinǎi就算信不過我,也應該信得過凌哥哥啊!這事凌哥哥從頭至尾一清二楚。”我抱著丁維凌這尊大佛死不放手。

正說著曹cāo呢,曹cāo就來了。丁維凌收到訊息後匆匆忙忙地趕來。

“凌兒,你來得正好。丁丁說彩票那事是你讓她去做的,是嗎?”老夫人緊緊逼視著他。

我心中樂開了花,老夫人啊老夫人,你真是不夠了解丁維凌,這樣的問法,無異是通知他幫我圓謊。

果然,他連眉毛都沒抬半根,沉聲答:“是的。”

“你為什麼要這麼做?”老夫人放下茶碗,坐正了身子。

“她閒著無聊,孫兒想反正彩票也不費本錢,做好了就當給她攢嫁妝,做不起來她也好就此死心。”真不愧是我的鐵哥們,連說辭都想得一樣。

“她胡鬧你也陪著她胡鬧?不象話!”老夫人厲聲叱喝。

“老夫人,您先消消氣,凌少爺可不是胡鬧的人,你先聽完他解釋再決定是否要生氣不遲。”寶蓮及時伸出援手。我偷偷對她比比大拇指,她回我嫣然一笑。

“好,凌兒,你且說來我聽。”老夫人神sè轉和。

“最近北方的天鷹莊勢力漸漸滲入南方,他們的鋪子往往選在我們的鋪子左近,和我們的生意漸起衝突。同樣的東西,他們都要賣得比我們略便宜一點。好比素絲緞,我們賣一兩一匹,他們便賣九錢八釐,我們只好賣九錢七釐,他們又降到九錢五釐……孫兒想了許久,總覺得打價格戰不是長久之計,但一時又苦無它策。後來想到彩票一事,才茅塞頓開。”

“這彩票對我們丁家的生意有何幫助?”談到正事,老夫人一臉jing明。

“丁丁賣彩票用的是丁家十二小姐的身份,彩票引起全城轟動,所有人說起此事都說的是丁家,等於是在幫助我們做宣傳。”

“這話倒是說得不錯。”老夫人讚許地點頭,“那最近生意可有起sè?”

“最近我們鋪子裡的貨價都已經調回原價,生意仍然火爆,旁邊天鷹莊的鋪子打折也賣不過我們。”丁維凌語氣淡漠,好似一切盡在他意料中。

“嗯,做得好!”此刻的老夫人慈眉善目,猶如一個寵溺孫兒的老祖母般。

我低頭籲出一口長氣,總算jing報解除。颱風滑過,虛驚一場。

“但丁丁是女兒家,這樣拋頭露面總是不妥,還是交待一下讓你兄弟們接手吧。”

“nǎinǎi——”我大急,急yu阻止此事。

“nǎinǎi,此事不妥。此次彩票發行順利,多虧了丁丁,您是知道百姓們對丁丁有多好奇的。再說那個絕世美人也是丁丁的人,其他人未必支使得動。”說得太棒了!凌哥哥,你真不愧是我的鐵桿哥們。

“彩票的利潤如何?”老夫人話題輕輕一轉,頓時讓我心狂跳不止。

“做這生意雖能賺些錢來,但為了防止他人眼紅,上下打點,又要初一十五地做善事,剩下的就不值一提了。不過也就是賺個名氣罷了。再說彩票終究是偏門,丁家家世顯赫,這種扎手事能不沾最好就別沾。”丁維凌朝我微微一笑,見我雙目圓睜,眼中大有調侃之意。

“既是如此,彩票生意就不要撥到丁家名下,就讓丁丁一個人鬧著玩吧。”老夫人終於開恩放過我了。

我大喜yu狂,面上卻不敢露半點聲sè,恭恭敬敬地向老夫人施禮,道:“丁丁謹謝nǎinǎi恩德。”

“丁丁你好自為之。我放你在外面行走,你若行差踏錯,丟了丁家的臉,我絕不饒你。知道了嗎?”老夫人側眼望向我,目中隱有森冷之意,我心中一跳,連忙疊聲應是。

正事談完,老夫人賞了點心給我們。寶蓮上來給我端茶遞水時,悄悄對我說:“我的好小姐,我也買了那個彩票呢!”說罷,掩嘴而笑。

“你也買了?”我一驚,“雖然你幫過我,你可別來套我話哦,那可是涉及到彩票的公信力的大問題。”

“瞧您說的。寶蓮才不是這般小人,不過買個幾張好玩而已。”寶蓮跺足嗔道。

“啊唷,對不起了,是我小人之心,寶蓮姐姐別怪我啊!”我連忙給她賠不是。

“你們兩個丫頭說什麼這麼熱鬧啊?”老夫人看見我們竊竊私語,問道。

寶蓮端著一盤糕點回到老夫人身邊,笑著說:“奴婢正和十二小姐說,奴婢也去買了兩張彩票玩呢。”

“你也買了,中了嗎?”老夫人怪有興趣地問她。

“奴婢哪有這個福氣啊,不過是鬧著玩罷了。”

二伯母湊興說:“不如下次我們也去買幾張來玩玩,看看誰的運氣更好。”

老夫人一拍手,說:“你這個主意不錯,也不用買多,人手一張,我們來比比誰能猜得更準。這樣也好熱鬧熱鬧。”

我苦笑,一場風波竟然引出了這樣一個結局實在讓我始料不及。“nǎinǎi和眾位長輩們要玩,哪還用出錢呢,每期丁丁自會送上若干彩票供大家娛樂。”

“不行不行。這彩票便是要買的才好玩,你送的就索然無味了。不但要買,我還要大家自己出錢買。”老夫人哈哈大笑。“就當大家一起為你攢點嫁妝私房啦!”

“既然nǎinǎi有這般雅興,丁丁自然不能阻了大家的興頭。只是可惜了,這般的熱鬧,我卻沒有福氣參與。”我卻之不恭地接受了老夫人的贊助。

“十二小姐說哪裡話呢,您在外面看的熱鬧可遠遠超過府裡的小熱鬧了。”寶蓮笑著說。

“這你就說錯了。”我正sè道,“外面熱鬧再大,哪及得上在nǎinǎi身邊的有趣呢?”

“瞧瞧她這張小嘴,真該撕了才是。”老夫人大笑對二伯母說。

二伯母慈祥地望著我,含笑說:“也不知將來誰家的公子有福氣娶我們的丁丁。”

“你說到這事,我倒想起丁丁也不小了,該準備起來了。”老夫人若有所思。

“什麼啊!人家才九歲呢!提婚事也太早了。”我不依地說。

“也不早了,再過幾年就可以嫁了。放心吧,nǎinǎi會為你挑一門好親事。”老夫人微笑著說。眼波一閃間,jing光乍現,讓人頓生寒意。

我心下不由一凜。轉頭向丁維凌求救,他卻像沒看到一樣一動也不動。

死丁維凌,我和你沒完。頭腦一熱,頓時將他剛剛大力助我的義舉忘得一乾二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