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卷第六章 屠城業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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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卷第六章 屠城業障
大師笑著說：“這樣吧，那天賣到外國去就是了。嘿嘿，害得到的不是自己。”劍客大笑好主意。大天師就直搖頭，拿這兩個沒辦法。不過，這一夜，隨便打發了一點晚飯之後，也沒有買到上海的車票，而是直接進了道術空間，找扎卡去了。
來到扎卡的樓開門出來時，見到，扎卡和嘎多正圍在火塘前，還在吃著他們早上送進來的包點。見到四人打開了遁術門出來，高興得不得了，扎卡衝大天師舉著一塊雞蛋糕說：“老朋友，你帶來的東西真是很好吃，我的牙都快掉光了。可吃起來還是一點不費勁啊。好吃。”嘎多也說：“好吃，真的不錯。要是能經常吃到就好了。”
大天師笑著說：“這有什麼難，我會常常送一些過來的。”扎卡和嘎多兩個老傢伙聽了都很高興。大師倒笑著說：“這個啊，你能送多少回來，如果兩位是真的想常常有得吃，還是派幾個人出去學做這個東西的方法就是了。”扎卡大喜。於是馬上就去派人準備出去學了。不過，大師提醒他們，外邊世界變了，選的人心志要極堅定。
四人在扎卡這裡呆了一陣，很是無聊，這裡一入夜，大多數人都睡了。實在沒有什麼好玩的。大師提議：“不如我們到南京城裡去過過夜生活。也勝似在這裡無聊。”這麼一說當然是得到贊同的啦。於是遁術門再開時，四人就到了南京的街頭。
雖然是深夜了，可是這裡大街上還是燈火通明，很多人在路上走。商鋪也有一半沒有關門，大師和劍客雖然不怎麼出來過夜生活，不過，還算是知道這麼回事。這種繁華的夜市對兩個古人的衝擊特大。幾乎兩個人都喜歡上這夜裡出來混的感覺。
走過一家迪廳時，聽到讓身.子不由自主想跳起來的音樂，大天師都想進去。可是本來應該是最興奮的公孫鳳卻看到門口裡出來的兩個低胸裝豔女後就打死也不肯進去了。無奈只好在街上亂轉。走著走著，公孫鳳指著天上說：“啊，你看月亮邊有兩個會移動的星星是什麼？”劍客抬頭看去：“哦，這是夜航的飛機的航燈啊。”
直到目送飛機離開了沒入樓影.後，公孫鳳才低下頭來，不過也引得一街人好奇地張望天空。公孫鳳笑了：“我在看天，他們在看什麼？”劍客微笑著說：“哈哈，這就是國人的好奇心，一個笑話說，有一個人上街流鼻血，仰著頭止血，結果有人以為他在看天上什麼好東西，也跟著向上看。結果後來整條街的人都看天，議論紛紛。”
“哈哈哈，怎麼這麼這有趣。”公孫.鳳被逗得嬌笑不已，讓路上很多人看得目不轉睛。劍客還打趣說：“再說你是個大美人，對人的吸引力更大。”公孫鳳不依地嬌笑道：“你又取笑人了，油嘴滑舌的。”劍客賤笑著說：“哦，你沒嘗過怎麼知道我舌頭是滑的？要不要今天晚上試試我舌頭滑不滑。”結果被羞惱的公孫鳳掐得直叫。
“不對，這西南方怎麼生出一道陰氣這麼重。”大天師.忽然抬頭看著天上淡淡的月光說。大師細細感覺著，果然好大的一股陰惡之氣，“這是什麼。”他問，大天師疑心：“這裡一百年裡發生過大瘟疫麼？這好象是無數橫死的死魂所發。”劍客想了想憤然道：“有的啊，這裡六十八年前被日本的侵略者屠城了，殺了三十萬人啊。”
大天師毛都豎了起來：“三十萬人？我的天，只要超過.一千個冤魂所產生的能量就足以讓任何一個法師頭痛不已了。三十萬！就沒有人做過國祭或是法場超度嗎？”大師想了想，“民間有沒有我就不知道，正規的嘛應該沒有。開始時戰亂了十二年，沒有人做過，後來建立的這個國家政府，可就是反封建迷信的，所以不存在國祭。”
大天師面色凝重地說“原來是這樣，冤魂六十年.後就會化為厲魄，如果是多個因為同樣原因死去的冤魂的話，就會自動歸併成一個總體，這個總體就會變得非常的可怕了，如果有三千六百個集中起來，那種怨氣能夠生成一個和活人一樣的實體來。這都過了六十八年了，我們得好好找找，這城裡應該有一個人夾是這種怨氣所生。”
公孫鳳嚇了一.跳，“那這個人會是怎麼一個人啊？”大天師想了想：“他能夠和我們一樣具有超自然的能力。不過，他的根本就是從魔道中來的。我們的力量則是切合天道從自然中來的。而他的力量是從厲魄的怨氣中來的。”劍客點頭：“原來回事？那麼這個人有什麼危害嗎？”大天師微笑：“總的來說，沒有。”
“沒有？”大師奇怪了：“怎麼可能沒有的？”大天師笑著說：“當然沒有，他的主要目的是有冤報冤，有仇報仇，當這些怨和仇泯滅後，厲魄也會沒有存在的意義而消散。”公孫鳳搖頭：“陰氣大得我都感得到，會對周圍沒有影響？我看玄啊。”
大天師笑著說：“不是，這是它跑出去修煉才顯出來，平時也不會顯出來的。所以，不怕會影響到別人。”公孫鳳又問：“那你是說，平時他是和凡人一樣的嗎？”大天師點頭：“他的元氣太強了，它在十八歲之前都不能和肉體完全切合。所以，只能夜裡出竅去練功。”劍客笑著說：“是不是當與肉體結合之後，就會去報仇了？”
大天師點頭：“對的。”“那我們應該怎麼稱呼它？”公孫鳳問，大天師笑道：“可以借佛家的一個詞，叫它業障。”公孫鳳躍躍欲試地說：“我們快去跟著它，看看是應在哪個身上。”大師搖頭：“我沒有收他的興趣。”劍客笑著說：“誰說我們要收他了，我只想給他一點幫助，讓他早一點成功，我想看看他怎麼收拾小日本。”
大師大喜，“這倒是個好主意，是該讓他們嚐嚐報應了，竟然還絕口不認自己做過這大屠殺。天師啊，你有什麼主意嗎？”大天師微笑著說：“你們不是在花花身上做過手腳嗎？你只要照做在業障之上，就能加強它的肉體，這樣，就可以很快靈體合一了。”大師明白了，他可以用金剛符和巨靈符加強花花的方法對業障同樣有效。
劍客興奮起來：“那還不快點去找他？我都等不及了。”公孫鳳高興地說：“總算有事做了。怎麼樣？我們是不是用冰座駕飛行過去？”大師驚道：“使不得，現在不是以前了，天上有飛機在飛，我們飛上天會被發現了，讓人當空襲打擊的。”公孫鳳有點沒趣地問：“那要怎麼去？”大師想了想：“用遁術，開遁術門過去也行。”
大天師招了一輛計程車：“不用了，我們就打一架車去不就得了？”上了車，司機問：“上哪裡？”大師說：“雨花臺。”這裡原是刑場。是城中死氣最強的地方。司機奇怪地在後視鏡中看看四人，這深更半夜的公園不開門，他們去幹什麼？不過看在他們好象不具威脅性，加上顧客就是上帝的信條，也沒說什麼，開車子就去了。
雨花臺前下來車，果然，公園沒有開門，那計程車司機就想遠遠開車跟在後面，估計他們見公園不開門，再坐他的車回去。可是有想到，一收了錢才一放進口袋，再抬頭，不到幾秒鐘時間，四個人就沒影了，司機吃驚地四面看著，人呢？怎麼一忽兒不見了，難道是鬼？想到這裡原來就是殺人的刑場，不由後脖子發涼，忙開車走了。
四個人哪裡去了，原來，四人正在三十米高的地方懸空飄著。移山訣他們越用越熟了，現在就這樣抬著自己的身軀飄著也不花多少力氣。“大天師，我們現在該怎麼辦啊？”劍客問。大天師看看四面：“很近了，很近了。應該肉眼也看得見。”大師指指公園裡邊一個發著淡淡綠光的地方：“看到了，那裡有鬼在吸月之精華修煉。”
於是，四人輕輕飄了過去，大師發現了：“哦，怎麼他們還分開練的啊？”原來那一片地方，有密密麻麻的淡綠的人影在那排著隊做操。劍客看看不禁驚道：“哈，原來都是一群軍人來的。我看看，有近萬個啊。”大師嗯了一聲：“當然了，當時因為投降被屠殺的就有近二萬的軍隊，這個業障可真是強得很了啊。”大天師沉重地點點頭。
“哦，他們還在會操啊。”大師看著下面一排排在操練的綠色鬼魂說，公孫鳳認真地在看著：“哎，這個時代的軍隊就是這樣操練的嗎？”劍客目不轉睛地看著，一邊回答說：“哎，差不離的，這些還是三四十年代，也就是六十年前的操練方法。”
大天師笑了笑說：“行啊，這些鬼的隱蔽工作做得不錯，只在這裡排著隊操練，集體吸著有太陰之氣。不具陰陽眼的常人也看不到這裡的情況。”“那就好，我們就在這裡看著，等過了丑時，他們就會回去的，我們再跟過去。”大師想了想如是說。
看這些傢伙練兵，自己在一邊無所事事也煩啊。劍客湊過來說：“我說，是不是我們也來做些有建設性的事？”大天師有趣地看著他：“你能想得到什麼有意義的事出來？”劍客認真地說：“我們的冰座駕好象都沒有戰鬥力，我們是不是為它添點兒戰鬥力啊。”“嗯？這主意不錯，我喜歡。”公孫鳳高興地說，“該怎麼做？”
大師想了想：“可以考慮一下現有的武器，比如說，象我們的玄冰烈火槍可以加上去。”劍客不樂意了，“把那堆唐朝打造的鐵疙瘩裝上晶瑩剔透的冰駕中去，虧你想得出來。”大師微笑著說：“我不是叫你把那些傢伙安裡邊啊。你理解錯了。”
劍客奇怪了：“那你要怎麼做？”大師微笑地說：“我只是說，我們可以用這個原理，在冰座駕中開發出和玄冰離火槍的空腔來，口徑由你定，要是大一點那不就成了玄冰炮了？”劍客喲了一聲，“這倒也是，可是，這供彈機構怎麼做啊？”大師嘿嘿笑道：“你怎麼老是不會創新啊，冰彈你完全可以用直接聚水成冰法臨時造啊。”
劍客一想，“對啊，這樣一來，供彈機構也免了，方便。”公孫鳳就高興起來，“只要在凝冰彈時加上離火訣和閃電訣等符，就能做出各式各樣的冰炮彈來。威力可大了。好啊。”劍客想了想，“大師，你說要搞創新嗎？我看，還可以加上一點點的改進。比如可以在炮膛裡邊加上巽風訣，把共振腔做出來，我樣可以搞聲波武器。”
大天師和公孫鳳可沒有現代物理知識基礎，對他們說什麼共振腔什麼的聽得有點懵懵然地。劍客還在興奮地說：“我騎的是冰虎啊，就叫虎哮波就對了。”公孫鳳嘿嘿笑著說：“我的是冰鳳就不太好另做了，除了做槍和炮之外就用冰霧吧。加上巽風訣打出去，打出去的冰水霧就會凝成針形，就是玄冰針雨，一打一大片。怎麼樣。”
大師笑著說：“我不用做什麼，我只要在炮膛中加上電符就可以噴發出電離氣，然後能形成電離閃擊，就是閃電攻擊。或是直接噴電離氣的球形閃電。”劍客很興奮地說：“對啊，電離氣組成的球形閃意，比閃電更有破壞力啊。大天師，你的呢？”大天師無聊地說：“我騎的是一條會噴火球的玄冰飛龍。這就行了。夠嚇人了吧。”
“好啊，現在就拿出來做吧。”劍客一時興起就要馬上去做，立即被大師反對：“你要真的想試做，就進道術空間做。不能在這裡做，不是驚動下面的鬼們，也得把空軍給招來了。”劍客哎了一聲，哈哈一笑，就要用遁術直接進入到道術空間裡去。
不過劍客很快被大天師的一句話給吸引過去打消了進道術空間去練功的念頭。剛才大天師遊目四望時看到了他感興趣的東西，他指著在公園一角一個遊樂場停著的一架供遊人觀玩的飛機問：“這是什麼東西？”劍客看了看：“嘿嘿，這就是飛機啊，嗯，這架還是六十年代的殲六了。從空軍裡退了役下來就拿來這裡供遊人觀賞的。”
大師哦了一聲：“這個象是用鐵疙瘩的玩藝兒就能飛起來嗎？什麼是殲六啊。”大師搖頭：“殲六是指殲擊機第六型的，飛機也分很多種的，有運載用的運輸機，有投炸彈轟炸的轟炸機，還有專門制空用於空中搏鬥打飛機的殲擊機，還有轟炸和殲擊兩用的強擊機，還有一種是直升機。這架機現在還不能飛，它被拆掉了發動機。”
大天師笑著說：“我們要那個發動機幹什麼？我們要是拿到這個還不是用飛劍來飛的嗎？所以，嘿嘿，就是拿到這一架飛機我們也飛得起來。”劍客嗤道：“那用得著這架破舊東西啊，只要找到飛機的外形機制，我們就按這個比例用冰做就行了。”大師笑著說：“對啊，要找就找最新式飛機的外形啊。那就更有意思啦。”
這時下面的鬼魂軍隊突然整起隊來，公孫鳳首先注意到了，叫眾人來看，只見到這一萬多個鬼魂就開始一隊隊走到一起，組成了十個方陣。然後十個方陣慢慢地走成了一個巨大的五角星形。然後當五星陣成形時，一陣閃光中，併成了一個亮得耀眼的五星芒。然後五星芒急急地縮小，最後，竟凝成一個七八歲的小孩子來。
“好一個可愛的小娃娃啊。這就是業障？除了身上還有一層綠光閃爍外，與一個常人沒有兩樣了。”公孫鳳訝然道從淡淡的月光下可看到，這個小孩樣子還算很端正的。如果不是身上有層熒光還真讓人不相信這不是真人。最特別的是身後還拖著一個影子。“這個鬼竟然是實體化的。它的身後竟然有影子啊。”劍客注意到時吃驚道。
大天師淡淡地說：“不能說它是鬼啊，它是業障，是一種妖靈了。不要小看他的能力，說到飛天遁地它是無所不能的。實力和一個仙人比也沒有什麼大的區別了。”
大師也有點驚訝：“那它有沒有弱點啊？”大天師笑了：“是東西都有弱點。業障是妖靈不是仙人就是因為它是陰邪之氣所生，它還是怕太陽的。所以，白天業障就不能出來練功了。就是練，也只能在有月這夜戍亥子醜四個陰氣最盛的時辰才練。”公孫鳳愣了：“那它白天怎麼辦？”大天師笑著答：“它就呆在肉身裡不出來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