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八十八章 另有重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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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八十八章 另有重用?
他們好歹都是世家弟子,其中有幾個論起家世來,也只比 *滔侯君集二人略低一線。罵人的,也正是這幾人。反正自己沒犯甚錯,只是罵了岐山侯而已。這又如何,還能打殺了自己不成?
“都他孃的給老子閉嘴。”
呂滔聽見身後眾人的議論之聲,當下便轉過頭來,對著這些世家子弟們罵了一聲。他們隨著呂滔在軍中行走作戰,對呂滔侯君集二人心中也佩服的很。見呂滔說話,議論暗罵之聲當下便消失了。
“侯爺,這件事情,侯爺之前可知道?”說到底還是侯君集穩重些,他心中思索一陣,走上前一步,沉聲問道。
“不錯。”
岐山侯點…點頭,坦然承認了。
這件事情雖然並不是他一手做下的,但是和他也有莫大的關係。
即便他是出於好心,為裴東來做的打算,但是這件事情畢竟和他有聯絡。
此時應承下來,也算是沒錯。
而且岐山侯心中的驕傲,也讓他不想多做解釋。
看著帳內眾人群情激奮,他心中在嘆氣。這些人雖然知道了現在的情形,卻並不知道這背後還將有什麼事情。岐山侯作為天子近臣,
對少年天子頗為了解。而太傅鍾秀夫的做事手腕,他也清楚。
這張命令上的字句,明顯是出於太傅之手。
這中間如果說沒有太傅的力量,岐山侯是絕對不會信的。
“東來如此的功績,為何沒有半點封賞?侯爺,難道東來在軍中行事,還有什麼不妥當麼?”侯君集語氣平和姿態謙恭,向著岐山侯發問。
字字如刀。
裴東來攻城拔寨,剿殺燕州城北燕兵馬,將北燕數年的經營就此掃清。即便他有罪,但也是功大於過。
更別說裴東來本身並沒有絲毫錯處了。
“軍情機密無可相告。”
岐山侯面容冷硬,口中冷冷說道。
難道向他們解釋自己心中所想?
岐山侯做下決定之後,就知道一定會出現這樣的情況。只是他不曾想到,他計劃…中最重要的部分,被那京都中的腐儒所毀去了。
“如此言語,請問侯爺如何服眾?1,侯君集面上的表情,已經十分的不好看了。饒是他有涵養也經不住岐山侯如此的做派。
“嘿,我這寸功未建都有校尉的銜兒,裴老大那麼大的功勞,只怕得做個將軍吧。”
宋敬聲音不大卻能讓所有人都聽的清清楚楚:“只怕某人不想看著裴老大步步高昇,才做了這般的齷齪事吧?”
“宋敬,你瞎說些什麼!”宋敬話音未落,一旁的鄭傑說道:“你這莽夫,知道些甚!”“你奶奶的1,宋敬雙眼一瞪登時就要發怒。他平日裡和鄭傑交好,但是想不到這關頭鄭傑竟然做這般姿態。
“侯爺自然有侯爺的想法,軍中豈容你胡言亂語?”
鄭傑迎著眾人的怒視,一派莊重嚴肅的說道:“即便侯爺將裴老大趕到敵後歷險不給封賞,或者是將裴老大當做敢死隊,都是軍中決議。
你們瞎猜個甚!1,刻薄!真真的刻薄!
“對極對極,鄭蔫壞說的有理。”
“不錯不錯侯爺做得什麼決定,我等是沒法插嘴的。”
眾人明白鄭傑意思,當下順著鄭傑的言語,一個個的開始出言諷刺。
岐山侯穩穩坐著面容冷硬,看著帳內眾人譏諷不發一言。
“我等的確不能插嘴。”陳思齊悠悠說道,眾人都知道這書生是個十足的瘋子,辦法謀略雖然不是最好的,但卻是最為狠辣的。他一言語,眾人便停了言語,聽他說法。
“不過,我等卻能奏上一折,請聖上裁決。”
岐山侯聞言,心中先是罵了一聲笨蛋,又嘆了一口氣。如果他不知道這封賞詔書中的深意,如果他不清楚本來的打算,他也會同陳思齊一般,做出一樣的舉動。
上書天子,直達天聽。
只不過,現在的少年天子對裴東來,已經忌諱了。
他們如果真這麼做,無異手將裴東來架上火堆。
算了,說出來罷。免得這些人做出什麼事,讓裴東來的處境給更加不妙。
岐山侯心中嘆了一口氣,正要說話。
“挺熱鬧的。”
一個清朗的聲音從帳外傳來。
緊接著,營帳被人挑開門簾,裴東來笑呵呵的走了進來。
“你們是不是準備在這裡開壇陳釀,最好招來幾個姑娘?1“喝酒畫圈,坐擁溫香軟玉,才是最好的享受啊。”
裴東來看著眾人,笑呵呵的說道。
他眼光所到之處,眾人竟不敢和他目光相對,紛紛低下頭去。
“軍中機要之地,也是容你們胡來的?1,裴東來言語之間已經不復笑意,他冷冷的說道:“侯君集呂滔何在!”
“在!”
呂滔二人急忙拱手應聲。
“將這些人帶下去,一人領三十軍棍。”
“是!”
裴東來看看二人,口中冷冷道:“你二人管轄不力,每人的軍棍都由你二人來打,不能漏了一下。”
“是!”
呂滔侯君集二人對視一眼,心中明白了裴東來的想法。
每人三十軍棍,看起來是要了親命的事兒,但是卻是由他們來打。這之中的輕重自然有二人掌握了。
若是勢態再大一些,岐山侯也不得不說話了。如果不將他們懲治一番,日後軍中軍心只怕不穩。
等到眾人離開之後,裴東來才對著岐山侯拱手道:“東來管轄不利,倒是讓蒼異見笑了。”
“無妨的。
岐山侯搖搖頭,面容稍微緩和一些。
裴東來自己尋了個椅子坐下,疑惑問道:“方才那般情形,到底是為了什麼?”
他從離婚境出來之後,便看到營帳中岐山侯的親衛來請,說是已經等候多時,沒敢叨擾。
在岐山侯營帳外,他就聽到帳內有吵鬧之聲紛雜,心中便有些疑惑。在他看來,岐山侯治軍有道,這種事情一般而言決計不會發生。
若是有人真的要鬧事,也早就被關在獄中了,哪輪的到他們如此囂張。即便是世家子弟,想來岐山侯也不會厚待半分的。
能容這些人如此吵嚷,倒是讓裴東來心中有些疑惑。
“看了這個,你自然知曉了。”
岐山侯搖搖頭,從案頭上拿起一卷黃絹,遞給裴東來。
裴東來眉頭一挑,將黃絹接過。
天子服明黃,所傳詔書也都是用黃絹書寫,這一點不會有半分逾越之處。
這黃絹,看起來應該就是從京都發來的詔書了。
裴東來將黃絹開啟,將上面內容仔細研讀起來。按理說矢子詔書,只有宣詔太監和受詔者才能觀看,旁人不可隨意把玩觀看。不過岐山侯和裴東來二人交好,這些小小的逾越也算不得什麼。
片刻之後,裴東來面色如常,將這一卷黃絹遞迴,疑惑道:“這不過是最普通的封賞詔書而已,也沒什麼不對的。”
詔書上將侯君集、呂滔二人連同隨裴東來進入燕州敵後的世家弟子,一個個封賞了一翻。其中侯君集呂滔二人,已經被封為先鋒一職,在軍中算是不低的職位了。而那些世家子弟,也個個都有軍職。
最低的,也受封了校尉之職。
除此之外,還有黃金、錦緞、田宅、土地等,都是一一寫明瞭的,只待班師回朝之後就立刻到手。
“難道他們嫌封賞不夠豐厚?”
裴東來疑惑道。世家弟子出入戰火,自然覺得自己性命寶貴,出生入死之後若是得了的封賞不符心中所想,難免會有些怨言。
岐山侯深深的看了裴東來一眼,看他神色不假,全部是自然而然所現的,他才輕輕說道:“這封賞名單上,並沒有你。”
頓了頓,岐山侯繼續說道。
“而我在撰寫軍報的時候,只提及了你的戰功,並未提及對你做如何封賞。”
裴東來皺了皺眉頭,心思一轉便想通了其中關節。他笑了笑,毫不在意的說道:“若是現在在軍中給我官職,只怕是樹大招風,難免會他人有些忌憚。你不提我的封賞,這也是一點沒錯的。”
岐山侯做得並沒有錯。朝堂之中都知道,沛東來已經逐漸成為天子近臣,如果給他太多的封賞,只怕上官虹那方面還要從中阻撓,反而是種種不美。
倒不如現在一句不提,等到班師回朝之後,再給他封賞。到時候裴東來藉著實打宴的軍功,自然能在朝中站穩腳跟。
岐山侯一片好意,他自然清楚的很。
“我本意如此,只是現在看來,恐怕就沒這麼簡單了。”
岐山侯嘆了口氣,手指輕輕點著黃絹,望著裴東來說道:“我的算計,被一腐儒所破。”
“腐儒?”
“腐儒。”
岐山侯念著黃絹上的詔令:“裴東來戰功卓著,朕心甚悅。待燕州局勢平定之後,另有重用。”
“待燕州局勢平定之後,另有重用。”
岐山侯將這一句又讀了一遍,他看著不明所以的裴東來,嘆氣道:“天子的脾氣做法,我是清楚的。我將你軍功上報,天子必然會嘉獎於你。即便我沒有寫出如何封賞你,天子也不會說這句話。只有太傅鍾秀夫,才會玩弄如此的手段。”
“另有重用。”
“東來”他望著婁東來,目光中盡是擔憂。
“你已經為天子所忌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