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一章:卸下兵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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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一章:卸下兵器
第二十一章:卸下兵器()
不過令東來根本不會跟他們客氣,身影有若一陣風,直接向這攻擊而來的馬賊精銳呼嘯而去:
風蛇繞樹!
這是蛇拳中的一招,最重一個“纏”字,不過在令東來的演繹下,特別是一甲子功力的演變下,凡是被其纏住的東西,無論是敵人的精鋼長槍,還是敵人的大手,統統都被其絞得不成形狀,即使是堅硬的鋼鐵和骨頭也不例外。
一時間,慘叫聲越來越盛。
一道灰白『色』的軌跡突然從人群中殺將出來,直刺令東來的喉嚨。
如果是普通高手,絕對不知道這一刺的真正用意,但令東來打從一開始就不是普通的高手。將未竟全功的“風蛇繞樹”強行回收,順勢而去,一記再簡單不過的江湖把勢——橫掃千軍就往那灰白『色』物體抽去。
嘣!
一個強勁的氣爆響,震得周遭的馬賊精銳耳膜生疼,而那灰白『色』物體也如氣球一般爆炸開來,一條條白『色』絲線散落一地。
原來是『毛』燥的得意武器。
偷襲不成,反而丟了自己的得意武器,『毛』燥想也不想就轉身飛退。此時的他,已經不再有僥倖之心,只希望自己那幫所謂的“屬下”能幫自己逃過這一劫。
“沒那麼容易……”
令東來將馬賊精銳新一波的攻擊完全無視掉,直接一個飛刺就衝出了重圍,一記直白無奇的大掌就這樣印在『毛』燥的後背上。
一心只想自己逃跑的『毛』燥哪裡想得到自己一幫精銳手下形同虛設,更想不到令東來的速度會快到如此境地,只覺得背後一震,自己的身體就飛拋開去,而他的意識也在雙腳離地的時候完全消失。
嘣!
落地的是一具死得不能再死的屍體。
為禍人間,手上沾滿了鮮血,有“焦土千里”惡名的『毛』燥就這樣完蛋了,有若兒戲般的完蛋了。這一切變得實在是突然,所帶來的刺激也是最為直接的,所有幸存下來的馬賊精銳不約而同地傻住了。
“廢物!”
令東來冷漠地看了『毛』燥一眼,轉向剩餘的馬賊。
連四大寇中排名第二的『毛』燥也不堪一擊,剩餘的幾人,即使是出身魔門的老大曹應龍也強不到哪裡去,這樣怎能叫令東來提起興趣呢。而四大寇這些年所掠奪下來的寶藏,對於令東來來說簡直就是糞土,若不是這寶藏對於那些要成大業者的人還有大用,令東來真想不出這四大寇有什麼生存價值。
“你們沒跑是對的……”
既然介入了這事,那麼令東來自然會把事情處理個妥當;而且之『毛』燥也曾說過再過半個月飛馬牧場就是他們的了,相信四大寇和李密針對飛馬牧場的陰謀正如火如荼地進行中。
無論是出於所謂的正義感,還是出於對那個有輩分奇高、有天下第一巧匠之稱的魯妙子的敬佩,抑或是出於對李密的報復,又或者是出於對商秀珣這個絕世美.女的慕名之心,令東來都有足夠的理由協助飛馬牧場渡過這一次難關。
那麼有現成的禮物,令東來自然是不會浪費。
剩餘的那十五個還能站著的馬賊精銳,一個個都若被毒蛇盯上的青蛙,一動也不敢動。他們總算知道什麼叫做絕對實力和絕對差距,所謂的人數優勢,在令東來這種級別的眼裡根本不值一提。
令東來指著那三十多匹品相不凡的寶馬,說:“我可以不殺你們,但你們必須將幫我這些寶馬趕到飛馬山莊,順便為我印證一些說法。”
“哼!”
其中一個相貌粗曠的大漢剛一冷哼,未等他繼續說下去,就有一道寒芒沒入了他的喉嚨裡。
這一下,馬賊精銳們都禁聲了。
他們都知道令東來要他們背叛自己的老大,更知道令東來要把他們交給飛馬牧場,但他們絲毫不敢有半分的怨言,畢竟不聽話就是死,聽話還有一線生機。
很快的,這些對馬匹有充足認識的賊匪順著令東來的指令,開始駕御起馬匹,迅速向飛馬牧場奔去。
………………………………
“來人止步!”
一個有點修為的武將以內力大喊道。不過他吶喊的同時,關上的飛馬將士全部都進入攻擊狀態,以防令東來這群奇怪的人的偷襲。
在早些時候,二執事柳宗道帶著滿身的鮮血回來,就讓關上的長鬍須將領把心提到了頂點,現在更是來了一大群面目猙獰、滿身血汙的精銳騎兵,特別是領頭的那一個人,他渾身那種看不透的氣質更是讓長鬍須產生一種無力的頹廢感,這怎能叫他們放心得下呢。
不過就在這個時候,一個眼光比較毒辣的飛馬戰士在那長鬍須將領的耳朵邊嘀咕了幾句,隨後那長鬍須的臉『色』就變得異常的複雜。頓了一下,長鬍須對著令東來大聲詢問道:“敢問閣下是小宗師令東來?”
“正是。”
基本的禮貌令東來還是懂的,更何況這一次關係到自己以後與人說話的資本,令東來自然是要小心應付。
令東來一應,城關上馬上起了喧譁。
那長鬍須不愧是鎮關將領,鎮靜得很,進一步詢問道:“不知道閣下此來是要做買賣的?還是跟閣邊的那群人有關。”
“都有。”
令東來明白長鬍須的意思,補充解釋道:“本人此次前來,是要與飛馬牧場做一筆關於牧場生死存亡的大交易。至於這些人質,他們乃是四大寇裡的流寇精銳,更是偷襲柳執事的罪魁禍首,算是本人的見面禮而已。”
長鬍須聽得是目瞪口呆。
不過他很快就鎮定了下來,馬上招呼士兵下去開關,但就在關卡重門剛剛開啟的時候,一陣急劇的馬蹄聲響起來了。
來者正是飛馬牧場的內『奸』——三執事陶叔盛。
這個陶叔盛是個高大的中年壯漢,長者一對山羊似的眼睛,相貌相當的突出,令東來一下子就任出來。只不過這個傢伙在這個關鍵的時候出現,並且沒有其他高層陪伴,顯然是衝著柳宗道安全迴歸的事情而來,看來事情不是令東來計劃的那麼順利。
陶叔盛看到令東來的裝扮,眼神急劇縮了起來,顯然是知道了令東來的身份,但當他看到其他的人之後,眼神閃過一個駭人的光芒,恐怕他已經有了決斷。
很快的,陶叔盛就引著近百名全副武裝的飛馬戰士來到了令東來的跟前。
陶叔盛問道:“不知名滿天下的小宗師要與我們飛馬牧場做什麼買賣呢?如果方便的話,就請在這裡說明吧,我們飛馬牧場是不輕易接納外人的,特別是你身邊的這群賊匪。”
果然,陶叔盛一撩撥,那些馬賊精銳馬上殺意大起,眼『露』凶光。只不過這一切平息得很快,令東來一個眼神就讓馬賊精銳都平歇下來,比羔羊還要老實。
令東來也知道這個陶叔盛是要阻止自己進去飛馬牧場,陰笑著回道:“如果你能代表整個飛馬牧場,又能保證這裡的人不會洩『露』半點訊息的話,本人就可以把這筆買賣的內容說出來。如果不行,就去請你們的商場主出來吧。”
“哼!”
這話雖然說得很不客氣,但是事實。
被激得臉面發紅的陶叔盛帶著怒意耐心反駁道:“雖然鄙人不知道閣下與這些賊匪的關係,但這一次我們的二執事柳宗道被他們伏擊是鐵一般的事實,若不是看在閣下的面份上,我們絕對不會容許他們在這裡猖狂。”
話到這裡,無論是關上還是關下的將士,統統流『露』出一種有若實質的殺意,看來他們與四大寇的恩怨已經深厚到不可化解的地步了。
陶叔盛根本不給令東來辯駁的機會,乘勝追擊道:“雖然閣下武功超凡脫俗,但這裡是飛馬牧場,由不得閣下撒野。如果閣下若真的有意與我們飛馬牧場做買賣的話,那就請卸下兵器,隨我們一起去見商場主吧……”
“卸下兵器……”
令東來終於知道這個傢伙的殺手鐗了。
不過令東來可不會那麼容易就順從陶叔盛的『逼』迫,高手的尊嚴是不容侵犯的,冷言回道:“這天下沒有人能叫本人卸下兵器,即使三大宗師也不可能,你只不過是飛馬牧場一條會噬主的狗而已,有什麼資格叫我卸下兵器?”
惱羞成怒的陶叔盛等的就是令東來的狂言,下命令道:“飛馬牧場的將士聽命!如果這些人膽敢帶著兵器進入我們飛馬牧場,就格殺勿論!”
“喔,想動武了,有意思……”
令東來笑了,笑得很冰冷,很磣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