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魔法師是神的私生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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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 魔法師是神的私生子
“魔法的本質？”弗朗西斯有點吃驚地看著站在自己面前向自己請教的索爾叫道，“這麼深奧廣闊的題目我可說不出來……”
“真的嗎？”索爾lou出疑惑的表情來，“魔法師難道不應該鑽研這些東西嗎？即使是是錯誤的也不要緊，你把你知道的都告訴給我吧！”
弗朗西斯的臉上依然掛著懷疑的表情來，索爾在一醒來就認出了他在地上畫的魔法陣，這讓他很是疑惑，心存懷疑，同時不安。
“那麼，我就把我的老師給我說的東西也給你說一遍，”有些無奈的弗朗西斯攤開了手，“除了神管理這個世界之外，還有四大精靈維持著世界元素的執行，”他拉著次郎在一邊坐了下來，“木精靈、水精靈、火精靈和風精靈掌握著四種基本的元素之力，四種基本元素的執行維繫著世界的迴圈變化，”弗朗西斯照本宣科地說道，“所謂的魔法師，就是可以借用精靈維繫元素變化的元素之力，做出同樣效果來而已，比如說借用火精靈的力量放出火球或者借用風精靈的力量操縱風刃什麼的。不過說實話元素，魔法師能夠達到的效果和威力和四大元素精靈比起來完全不夠看啊，再強大的魔法師也不能夠和元素精靈相比較啊，這根本就是……”
“螢火蟲和月亮爭奪光輝？”索爾介面道。
“與其說是月亮不如說是太陽。”弗朗西斯聳了聳肩膀。
“四大元素精靈嗎？從來沒有聽說過呢！”索爾偏著頭說道，本來想著會被弗朗西斯教導說你完全是孤陋寡聞，小孩子什麼都不懂什麼的，但是想不到的是弗朗西斯只是嘿嘿一笑，撓了撓自己的頭說道：
“其實我也不知道這是不是真的，這是當年我的導師給我講的，當時我深信不移，但是很快我就遇到很多和你一樣說從來沒有聽說過有什麼四大元素精靈的人，而且他們中間很多都是高階魔法師，甚至有魔導師的，”弗朗西斯長長吸了一口氣，“所以我想這說不定只是我的導師發明出來的理論，根本就沒有證實，雖然按照這種說法，很多東西都可以合理地解釋，這完全是一個自洽的理論呢！”
弗朗西斯的臉上lou出了惋惜的神情，“我本來還想能不能夠證實元素精靈是真實存在的呢！”
“怎麼證實？”索爾好奇地問道，雖然自認對於這個世界的實質有些瞭解，但是很多時候索爾還是對於新奇的東西保有一種謙虛的態度。
索爾配合的問話讓弗朗西斯有了繼續說下去的興趣了，“世界是從一棵樹裡面長出來的，”他說著這個人盡皆知的神話故事，“那棵樹叫做生命之樹，火精靈守在生命之樹的樹下，守護者生命之樹所結的生命之果。”弗朗西斯洋洋地說道，不過他馬上就洩氣地繼續說道，“這也是我的老師給我說的，但是我完全不知道這棵樹在哪裡。”
“生命之樹是有的，”索爾點了點頭，“那棵樹下有一口泉水，叫做生命之泉，喝了之後就有無窮的智慧和力量，眾神之王奧古斯丁用自己的一隻眼睛和守護泉水的巨人密密爾交換……”
“這個故事我當然知道！”弗朗西斯不耐煩地揮了揮手，“但是我所說的精靈和眾神之王完全沒有關係，元素精靈維持著世界的運轉而已，她們不顯名，不lou面，一直默默維持著世界的執行，就連神都不知道他們的存在，只有一開始創造世界的創始者才知道她們在哪裡在做什麼……”弗朗西斯得了臉上出現了憧憬的表情，“這才是世界的本質，也是魔法的本質。”他這樣說道。
“你這麼說我很不理解，難道眾神之父奧古斯丁反而沒有掌握世界的本質，魔法的本質嗎？”索爾實在是疑惑了問道。
“這是一種可能*而已，神的事情我們怎麼會知道？”弗朗西斯狡猾地說道。
“那麼魔法師又有著怎麼樣的理論呢？”索爾偏著頭，“要怎麼樣才能夠使用元素精靈的力量指揮著元素的變化，成為魔法師的身份。”
“這個嗎？”弗朗西斯摸著自己的下巴沉思道，好半天他才正經地看著索爾說道，“可能真的要看天分了！”
“天分？”索爾對於這個過於虛無不可預知的詞語不抱有好感，因為這類詞語在使用上有很大的模糊感—不是隻要有了天分就可以成為魔法師，而是因為你成了魔法師所以認定你很有天分。人類的語言在某種程度上有變亂他們思緒的能力，這幾乎是天生了。
“不，這個天分是可以預知的！”弗朗西斯狡黠地笑著說道，“按照另外一個魔導師的理論，人類中間有著大量的神的私生子女，他們的能力比不上神，但是也遠遠超乎平常的人，混雜在普通人中間，血脈一代代傳了下來，雖然被稀釋，但是綿亙不斷，凡是有著這樣血脈的人都能夠成為魔法師。”弗朗西斯揚了揚眉，嘴角掛著一絲嘲笑。
“神的私生子混跡在人間？”索爾像是聽到了很好笑的東西一樣，也lou出了矜持的微笑。
“但是我聽說創世神創世的時候，人和神是分別造出來的。”弗朗西斯站了起來，“神擁有了與生而來的力量和智慧，同時作為世界的管理者支配著這個世界，而人從某種程度上講，擁有了一種可能*。”
“可能*？”索爾牽動了一下嘴角，“但是要看到眾神之王奧古斯丁也用了很大的代價來換取和他地位相匹配的實力來著。”
弗朗西斯盯著索爾好半天，“所謂的人的可能*就是指，所有的人其實都有可能學會使用魔法的，經過努力有極少極少數的人能夠達到和神一樣的水平。”弗朗西斯揚了揚眉，帶著一種自信和堅毅的口氣說道。
“你的導師的理論？”索爾仰著頭問道。
“沒錯。”弗朗西斯點著頭說道。
“我可以知道他的名字嗎？”索爾問道。
“當然，他叫做羅克，和你的洛克很像的發音。”弗朗西斯lou出一絲微笑來，但是馬上就用悲傷的表情掩飾住了，“可惜他已經去世了。”弗朗西斯感嘆道。
“大師，”索爾抬起頭來拉著他的衣襟說道，“你能夠給我仔細講一講魔法嗎？到底應該怎麼學習呢？”索爾的目光中充滿了飢渴感。